第四冊 逃出生天 第三章 敵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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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十二很久沒有這種緊張的感覺了，心髒怦怦亂跳，他已經將羅桀等人視為自己的親人，短短一年不到的時間，他完全融入了這個群體之中。看著天空中飛行的獵車肆無忌憚地向下攻擊，他心里湧起一股憤恨的情緒。6 k4 e4 l- O+ ^# O& p% N6 T
; t4 l1 A3 c% C& } “他們是什麼人啊？為什麼要攻擊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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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5 C1 f' ~4 ~7 F P 陳冰緊緊咬著嘴唇，咬牙切齒地擠出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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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T. w/ w J9 D6 Q 郭十二不停地嘀咕道︰“希望師傅他們能夠逃出來，希望……”他沒有產生一點反抗的想法，直覺的想法就是，師傅他們不是這三輛獵車的對手。- ]! z8 i9 ^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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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輛獵車上的人數有只十八個，但是他們的裝備非常好，幾乎都是郭十二他們從來沒有見過的，尤其是獵車，竟然可以在空中飛行，這讓郭十二感到不可思議。他不是沒有見過可以飛行的機器，上一世天空中不但有飛機，還有火箭飛船，可是這里不同，這里是十分落後的世界，眼前的飛車完全超出了他的想象。6 _: K+ y: x( o1 @# g1 ^: [; y! L2 t* ^
+ O8 z* w# `3 d3 D 羅桀即使達到大符咒師的水平，也只能懸浮在空中幾米高的地方，不可能自由飛行。獵車的速度飛快，追逐起獵物來非常靈活方便，地面上被追逐的人或者野獸，要想反擊卻很困難，因為他們是居高臨下地攻擊，下面逃跑的只能躲避，難以反抗。3 }' U* o) p4 a' v6 i; U4 q2 q: G
' o r$ k+ y3 T" T0 l 這是一種很憋屈的戰斗方式，郭十二透過石縫可以清楚地看到，獵車上的人一根接一根地向下射出標槍，那玩意兒簡直就像前世的火箭筒，落在任何目標上都會轟然炸開。很快，他就聽到了一聲淒厲的慘叫，不知道是誰被打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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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十二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呼吸也越來越粗重，身體忍不住微微顫抖。陳紅見狀，以為郭十二害怕了，其實郭十二是快要氣爆了。她伸手握住郭十二的手腕，試圖安慰。郭十二回頭看了陳紅一眼，立即明白她的意思，微微搖了搖頭。陳紅反倒嚇了一跳，因為郭十二的眼珠子都紅了。/ o4 b, p& A D1 E' r; w
9 R: n: I. N* @. H 霍豹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讓郭十二很是頭疼，他低聲道︰“我們退回去，回那個地下室！這里太危險！萬一被那種標槍射中，我們肯定全部完蛋！”9 U8 Y/ Y8 N. d3 @# n$ y5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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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去幫他們！”9 T8 L1 B/ A/ w( x7 \ d5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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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十二用力捅了他一下，小聲說道︰“胡說！你能夠不連累他們，就是最大的幫助！想辦法給我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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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3 l) h& e9 R/ N3 I4 P* l 霍豹看著郭十二赤紅的眼珠，也嚇住了，小聲嘀咕道︰“走就走，凶什麼呀？呃，十二怎麼這麼凶……”奇怪的是他一點反抗的念頭也沒有，悄悄地跟著郭十二向後撤退。幾人非常小心，盡量躲在樹叢草叢里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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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G9 v' A" r" X1 @( x" J 沒等他們潛行多遠，一個青色光輪沖向獵車，羅桀終于出手了。$ I5 I8 j9 p7 c4 o4 Q& }4 x; y* C
% M7 g7 d* j0 n. d, l/ R 荊棘天輪！- _" e5 E, E- o1 g1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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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桀一出手就是最厲害的單體攻擊。連續三枚荊棘天輪，筆直地沖向最近的獵車，也是最囂張的那輛獵車。. M8 K3 O1 p% ^* `: W+ C
; |1 v1 K Q4 X$ h$ J: p W) j: V 荊棘天輪的速度奇快無比，眨眼間就擊中了獵車。羅桀時機把握得極好，一出手就直接命中。荊棘天輪狠狠地砸在獵車上，頓時無數符光閃爍，抵御著荊棘天輪的沖擊，可是只消弭了一枚荊棘天輪，後面還跟著兩枚，獵車的防御瞬間被破，整個獵車炸裂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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獵車上的五人縱身跳出。原來拉車的符獸精魂在駕馭獵車的馬夫指揮下，迅速托起跳落的五人。就這麼稍稍緩了一下，五人便順利地落到地上。只聽一聲大喝︰ “射！”無數符箭飛蝗一般撲向五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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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配合是羅桀等人很多年來形成的默契，根本就不用說，只要羅桀一出手，其他人就知道如何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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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虧有小峰提前通知，羅桀等人才迅速隱藏起來，但是來不及通知所有的人。另外一個小隊就被獵車上的人發現了，引起了攻擊。羅桀和齊南山不由得大怒，兩人先設計好了，才開始偷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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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O) N* t& d7 ^* o 羅桀突然出手，先毀掉對方的一輛獵車，接著繼續出手，又飛出三枚荊棘天輪，攻擊的是另外一輛飛來的獵車，時機把握得非常之好，令人嘆為觀止。5 q* M' E d! s1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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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第二輛獵車炸開時，第三輛獵車飛快地躲開，再也不敢肆無忌憚地飛臨到眾人頭上攻擊。' N* A& T8 J! {, G
3 @! E) p9 ]: K+ u$ R, s 這是一場你死我活的爭斗，根本沒有任何講和的可能，不是你殺掉我，就是我殺掉你。獵車上的人剛一落地，符箭就如飛一般迎面射來，頓時怒吼聲連連響起，有人中箭受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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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的裝備很好，不知道他們穿的是什麼符甲，全身閃爍著符紋的光華，符箭只要觸到符甲，就有無數的符文湧上來，抵消符箭的沖擊。可是他們沒有想到會有那麼多的符箭射來，當符甲無法完全抵消射來的符箭時，他們也就不可以避免地中箭受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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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輛獵車被炸，掉下來十二個人，分別落在兩個地方，雖然相距不遠，但是也不容易會合到一起。這時候，齊南山發飆了。他和羅桀之所以發飆，是因為死了兩個符武士，都是被標槍炸死的，這就是引起兩位老人家憤怒攻擊的原因。8 ^0 d$ y0 e( }* d* Y+ u
3 {) S3 D# H) c 齊南山猶如利箭一般飛出，貼著地面奔向最近的六人，他手里拿著一把長刀，那是一把比較少見的高級符器。暴吼一聲，長刀橫掃，一個巨大的銀色扇面出現。他試圖一擊腰斬對面的敵人。3 g6 c! t3 Y9 }# e( {)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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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幾個人也是戰斗經驗極其豐富的家伙，見齊南山的符刀橫掃過來，兩個人突然向前，每人手里出現一面巨大的符盾。符刀的刀芒狠狠地劈中了符盾。那兩個家伙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這一刀有多麼的沉重。0 S1 ^9 K& |9 ?: G
2 o) k$ e% b& t5 B3 C0 I; _ 砰！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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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Y# H" D7 @$ v 兩聲巨響，持盾的兩人猶如被抽射的皮球，翻滾著飛了出去，在空中就噴出一口血來。大符武師可不是柔弱的普通人，即使在他們那里不算是頂尖的存在，也絕不是可以忽視的高手。這一擊就重創了兩人。5 P% g- ^) |* m9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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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南山咆哮一聲，吼道︰“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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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他對準的是剛才出手扔標槍最狠的年輕人，符刀當頭劈下，干淨利落，猶如一道光幕垂下。那個年輕人身邊的老者突然起腳，將年輕人踢了出去，可是速度稍微慢了一點，年輕人仍被刀芒掃中，留下了一只腳，慘嚎聲頓時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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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 D" I" M' Q1 {- { 一刀剁下一只腳，年輕人抱著大腿痛苦地翻滾哀嚎。那個老人也就是駕馭獵車的人，他猛地向齊南山撲去，吼叫道︰“你該死！”兩人硬踫硬地撞在一起，轟地一聲，兩人同時飛退。齊南山還能穩住腳步，那個老人就不行了，實力還是有差距，他也噴出一口血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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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南山很是強悍，他稍稍穩住身形，立即又撲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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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一個人尖叫起來，跌跌爬爬地向遠處跑去，那是一個女人的聲音。齊南山沒有追趕，仍然沖著那個老人奔去，他不相信這家伙比自己還要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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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z! D+ E% m, `) L# j. O6 d' M" D 兩個在不遠處的符武師向逃跑的女人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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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南山如風一般沖到老人面前，毫不猶豫地揮刀就斬。老人大叫道︰“你敢殺我們……啊！”威脅的話還沒出口，就被齊南山一刀斬斷。齊南山冷笑一聲︰“既然動手了，就要有死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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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猶如狂風般撲向另一個人。' B6 v* [9 N' A# D* g" H; Q
h) ?. m7 J+ }; d( ]- l 那人嚇得臉色煞白，叫道︰“住手！住手！你……”$ T8 S' o6 p8 }: R% f0 L
$ F! P1 v5 T# ^6 B4 M2 b 齊南山的符刀猛地向後一揮，轟然一聲爆響，一個偷襲的家伙被掀飛。他沖擊的勢頭不減，不等那人說完，一頭撞擊過去，就聽 里啪啦一陣亂響，那人全身的骨頭完全碎裂，人在空中拋出一個弧線，噗通一聲落在地上，生死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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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 u" {$ p! K, i% A n3 w* [ 任何人，一旦被大符武師近身攻擊，那是一件極其可怕的事情。僅僅幾十秒的時間，六個人死的死，殘的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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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在另外一邊的六人同樣也很慘，他們被一群符武師包圍起來。那些符武師沒有直接上去纏斗，而是不停地發射符箭。羅桀用遠程攻擊，迅速解決戰斗。看到這十二人被斬盡殺絕，天空中唯一剩下的獵車倉皇逃竄，很快消失在天際邊。5 o0 g- V) u0 l$ i, C" A5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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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桀神情嚴肅地說道︰“收拾一下戰場，我們去找十二！”他知道不妙，這三輛會飛的車，里面的人實力和符武師差不多，可能稍弱一點，但是他們的裝備強悍，而且可以看得出，這只是三個小組，如果來十幾個這樣的小組，情況就嚴重了。: o- [# u& m$ H9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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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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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南山的臉色很難看，他手下的符武士死了兩個，符武師重傷一個，還有幾個輕傷，雖說殺了十來個莫名其妙攻擊他們的人，心里仍然惱怒萬分。在秘境里，還很少遇到這種不問緣由就胡亂出手的敵人。8 p: C' W2 y) ~. ^ u$ @: E
' q# J8 W8 z9 `5 z& S5 @ “還有一個活的！”一個符武師報告道。齊南山說道︰“殺掉！”+ V% ?4 {" ]( R0 L F4 J
/ `9 G2 G" m: r+ k( |+ l3 u" G 羅桀叫道︰“且慢，抓著一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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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n' _2 B' m$ t 齊南山也是氣糊塗了，他說道︰“老爺子，難道還要留他一命嗎？”$ [# R: s; R) K5 _9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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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桀說道︰“不是留他一命，我要知道他們是什麼人！剛才殺忘記了！幸好還有一個活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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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I/ ?- C$ C6 h$ P7 t 齊南山點頭道︰“我也殺忘記了，他媽的……他們是什麼人啊，不問青紅皂白就下手，真當我們是獵物嗎？”: S! k/ u. q" d/ L; u) X- |
" S5 Q X; M c. E 一行人迅速撤退，郭十二他們還沒有回到地下室就被追上。羅桀大聲道︰“十二，你沒事吧！”他上前一把拉住郭十二，上下打量了一番，臉上擔心的表情讓郭十二看了很感動，知道老爺子是真的關心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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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z" r4 J, n# C 郭十二說道︰“師傅，我沒事！下一步……去哪里？我們不能在這里停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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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D) D, C. n' p2 Z2 U' I% }1 G9 O 這里的人，除了郭十二五個孩子外，其他的都是久經沙場的老手，從不畏懼戰斗。羅桀點頭道︰“我們進入森林，也許可以躲避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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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Y p% j8 @0 _ 環繞廢墟的就是大片森林，郭十二若有所思地看著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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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桀問道︰“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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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十二說道︰“我們留下的痕跡很明顯，他們很容易就能跟蹤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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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冊 逃出生天 第三章 敵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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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a; c. }3 l) H! l+ p羅桀不禁苦笑。他在外面很少會掩飾自己的行蹤，因為有大符咒師的實力，根本不怕任何人，但是這次不同，雖然殺掉了那些攻擊者，但是他心里明白，若是再來七八輛獵車，自己就無法應付，尤其是那些會爆炸的標槍，更是讓人忌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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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南山說道︰“跟蹤過來？正好讓老子殺！”他恨死那些莫名其妙的家伙了。* C# T7 ?" ^; Q% ?2 \%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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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十二說道︰“先進森林再說，這里太空曠了，萬一那些人的飛車過來，我們連躲避的地方都沒有，太危險了！”- u9 l' O+ z! f0 A6 _/ ?# N
+ `4 }% Z! G: b, Y 羅桀果斷地說道︰“好，我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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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 |3 J, R 齊南山說道︰“羅戰，你背著十二，小峰，你帶幾個人負責小豹子他們，速度快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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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幾分鐘時間，眾人就快步流星進了森林。剛進森林，郭十二就叫道︰“停下！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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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2 P- a5 w( D( e- ~' j 不論是羅桀還是齊南山，都比較重視郭十二的意見，現在他的話很管用，眾人立即停了下來。羅桀問道︰“十二，為什麼要停下來？”4 {+ L* V5 K3 p, e7 X
3 X. Q" O0 `; ]- D% T% d 郭十二笑了笑，說道︰“師傅，南山爺爺，等一下，羅大叔，小峰大叔，幫我一把！”他指揮著眾位符武師，這里挖一個坑，那里掘一個洞，剝開樹皮等等，看得眾人一頭霧水。接著他掏出一次性符，布置在里面，采用的是觸發性媒介。羅桀立即明白了，說道︰“十二，這是陷阱？”4 j( {+ w1 O$ z
0 L) G! k) O; T “是啊，就是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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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 [( @, [5 W 羅桀說道︰“一次性符的威力太小了，不一定能夠傷到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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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a9 E# z. |' m, Q/ M 郭十二笑道︰“我本來就沒打算傷人，當然如果能夠傷到那就更好，可惜沒有大威力的一次性符，呵呵，在這里設置陷阱的目的只是報警，讓我們知道那些人追上來了，好提前做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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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桀說道︰“我這里有幾枚不錯的一次性攻擊符，呵呵，都給你吧。”說著掏出六枚符遞過去。郭十二也沒有多想，直接就埋了兩枚進去。他留下了另外四枚，能讓師傅說不錯的符，一定很不錯，他沒舍得全部放進陷阱中。 A6 L4 U7 M2 d/ h
1 y9 R) F \8 j! v+ S0 y0 E 耽擱了十五分鐘左右，郭十二才布置完畢。他說道︰“好了，可以了，師傅，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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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q( b0 z R3 C- m6 d* S, o 他們沒有向山脈方向走，而是繼續向森林深處走去，方向稍稍有點改變，原本是向東方，現在向著東北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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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4 b0 C2 g" F 急行了大約百里，羅桀說道︰“停！在附近搜索一下，找個合適的地點休息。”' H7 |7 d n8 B7 [! _6 N
, D8 d( p: ]& ~ 羅戰放下郭十二，說道︰“十二，你又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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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v- |, l# J! u! X 郭十二用很無辜的眼神看著他，說道︰“我骨頭重……大叔，這點重量對你影響不大吧，你跑得比兔子還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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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p( u; _) m% Q- V 羅戰一時無語，半晌，他才說道︰“小兔崽子，你才是兔子……”說完自己忍不住先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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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十二嬉皮笑臉地聳聳肩，轉身來到師傅身邊，說道︰“師傅，我們在這里不能停留太久，休息一下，還是要早點離開。”8 L L) f F9 _1 u-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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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桀點點頭，說道︰“我們抓了一個俘虜，先審問一下，搞明白他們是什麼人。”$ ~3 b) z+ X, ]4 }$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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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南山獰笑一聲，說道︰“我去！”: X/ z4 X- k- D+ x: R+ _
6 V) N W: I" U7 A/ k5 o 郭十二立即跟上，說道︰“我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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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k# I' A6 Q% H, R1 D# O 羅桀點頭道︰“好，一起去，我也想知道他們是什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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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6 d; j# k* e3 G% L$ {8 D 那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身穿著華麗的衣服，衣服上繡著很多符紋，還綴著很多細小的符片，腰上系著的符帶很精美，額頭上還有一根頭飾帶，飾帶正中間有一塊漂亮的符。, F8 D( s* d8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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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南山淡淡地說道︰“十二，你來問！”7 |% @7 @0 w6 G( A, y- F7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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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十二驚訝道︰“我來問？”2 I1 o) ` y; m$ ~
D8 g O) ?2 ?: O 齊南山點頭道︰“我怕自己不冷靜，一下子就整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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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十二並不怯場，他前世也曾經審問過俘虜，說道︰“好，我來！”他來到那個俘虜面前，說道︰“給我水袋！”他喝了一口水，一口噴了那人滿臉。那人被冷水一激，隨即清醒過來，之前他一直處于昏迷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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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a( Z6 b+ n5 ? 齊南山和羅桀以及一群符武師都圍攏過來，想看看郭十二如何審問俘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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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十二一開口就讓眾人冷汗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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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貴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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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e4 z( Z d a$ T3 i5 g9 [ 敢情這孩子見人就叫大哥。要是對自己人，叫一聲大哥或者大叔，那倒也平常，可沒見過叫俘虜大哥的。眾人奇怪地看著郭十二，不知道他要怎麼處理這個俘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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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蛋！放開我！”0 K( n. u) a& W- l6 T0 k" [& U
- |) t" F- G4 F8 } 郭十二說道︰“好孩子是不罵人的！”他一把抓起那人的手，捏住那人的小手指。他可沒有齊南山的能力，可以一下子捏碎人的骨頭，不過他的辦法更加有效，他向後掰手指。就聽 嚓一聲，小手指第一節掰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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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怪叫一聲，手指斷掉是非常疼的。郭十二又問道︰“大哥，貴姓？” S) i5 X5 J; P2 X1 D7 ?
W& \. u' }5 C 眾人都覺得背上涼颼颼的，一個九歲的孩子，居然這麼冷靜和冷酷，實在有點嚇人。& u% X {; ^1 X: I- s8 T1 E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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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啊…… ……你……我要殺了你！我要扒了你的皮……”8 @( _% c- e6 h) a" ^1 Y5 m1 X0 f( @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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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十二抬手拿出分解野獸用的符刀，說道︰“大哥，我先扒了你的皮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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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當然認識郭十二手中的符刀，知道那是采集材料分解材料用的符刀，眼楮里不由得流露出恐懼，同時他也確認，郭十二是符師職業。他吼道︰“你們跑不掉的！就算你殺了我，你們也跑不掉……你們會被賣去當奴隸……嗷嗚……你們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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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十二皺著眉頭，說道︰“我最恨別人威脅了，呵呵。”他又道︰“我挖掉你的眼楮，不知道你還能不能治好……呃，還是割掉你的眼皮，讓眼珠露出來？”他用符刀在那人的眼皮上輕輕劃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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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麼一下，那人就崩潰了，說道︰“你……你贏了！你問吧，我不會隱瞞什麼，你要麼殺掉我，要麼放掉我……不要折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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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十二點點頭，問道︰“貴姓？大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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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9 p- ~- g1 l4 o9 f6 Y “孚夜頡，我叫孚夜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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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十二疑惑道︰“這名字很古怪啊！還有姓孚的？”0 U) y# H; e$ H0 l" P$ C: n*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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孚夜頡說道︰“不是姓孚，是姓孚夜，我是孚夜家族的人！”1 X6 ]" T: `, a: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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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十二有點茫然，他問道︰“師傅，你聽說過孚夜家族嗎？”+ B* g1 J& S3 [+ B* w/ z
) F7 a$ Z! }' n0 _) ] 羅桀說道︰“從來沒有聽說過這種復姓的家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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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H: ]- W* H3 ?0 t( N) g% n 郭十二問道︰“你們來了多少人？為什麼要殺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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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 o; H2 t! {3 h( F 孚夜頡冷笑一聲道︰“哼，你們是從低等符咒大陸來的吧？我們是高等符咒大陸的人，不像你們……進出秘境需要等待時機，需要踫運氣，我們可以隨時進出秘境。這個秘境是一個歷練場，每隔一段時間，就有大量的人進來歷練！這一次……僅僅是我們家族就來了三百多輛獵車！如果不是我們離開了大隊……哼！”+ A z/ e4 x, h' a+ j3 Q$ ?. s! U0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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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十二繼續問道︰“為什麼要攻擊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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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6 u/ W* b* M2 E$ Q+ @ 孚夜頡冷冷地說道︰“在這個歷練場里，只要不是我們高等符咒大陸來的人，都是敵人，如果遇到低等符咒大陸的人，呵呵，那就是戰利品，就是我們的奴隸！所以，攻擊你們沒有理由！”: {6 v" p$ o* C: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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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十二也冷笑道︰“可你現在是我們的俘虜，是我們的奴隸！” o: e' p+ _2 }7 b7 Q+ B6 E
6 p4 Y) | q0 L 孚夜頡大笑道︰“哈哈，你這是做夢，你們跑不掉的！這次總共進來了上萬輛獵車！加上補給大隊，足有十萬人，你們如何能跑得掉？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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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S' O% R+ s3 t 郭十二問道︰“你們每個人都有符門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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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f ~+ i6 s$ q 孚夜頡說道︰“符門？我們家族才有大型的符門，個人怎麼可能有符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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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十二抬頭看了羅桀一眼，兩人眼里都流露出一絲驚訝和不解。郭十二繼續問道︰“個人符門很少見嗎？”0 x, \8 r5 \; h: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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孚夜頡說道︰“個人符門？有嗎？我怎麼不知道！再說了，你們這些低等符咒大陸的人，根本不可能有這種東西。”' c, N( |6 B* i( S
. M1 c ^% {; q$ g 郭十二問道︰“這個秘境有多大？你有地圖嗎？”" ^( l) y) X! e1 j; Y" C
7 ~& x5 V w+ s7 u, L 孚夜頡臉色微變，說道︰“沒有，我們只是進來歷練的弟子，怎麼可能有地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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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5 F) Q* d; W, p' p, _5 b 郭十二知道這家伙在說謊，他暫時沒打算揭穿，說道︰“你的實力，在歷練的弟子中算是很差的嗎？”他故意刺激了一句。! w' S2 F% E5 b# }# q0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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孚夜頡露出一絲詭異的笑，說道︰“你不用試探，我告訴你……我不是最差的弟子，和我實力差不多的弟子，至少有一萬，比我高的……至少也有一萬，嘿嘿，如果我們的長輩在……他們比我們厲害十倍都不止！希望你們能夠好好享受他們的招待！”他話語里的恨意，聽得眾人背上發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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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十二很冷靜地問道︰“如何區分……高等符咒大陸和低等符咒大陸的人？”; g2 B: ]+ X;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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孚夜頡說道︰“別做夢了，你們不可能裝扮成高等符咒大陸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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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十二笑道︰“真聰明！這都猜到了？”他站起身來，說道︰“師傅，我問完了。”齊南山笑道︰“該問的……十二都問了，我沒啥要問的，老爺子，您有什麼問題？”6 X) I7 }6 \- d0 u; R
K0 T3 q4 G% e3 r5 [( L7 M 羅桀問道︰“你們的集合點在什麼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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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n8 L) e2 p, e, ` 孚夜頡說道︰“東方。”接著又道︰“別折磨我，殺了我吧！”他自知絕無幸理，所以也不掙扎，只求速死。要知道落在他們手中的人，想求死也是不容易的。. a% K1 A' n, N
: w- c$ p5 ]+ S' ~* i7 z 齊南山點頭道︰“很好，你很識趣！”抬手一掌，直接拍死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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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G- |- {4 A: A" a8 h 這時，從遠處隱隱傳來轟鳴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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