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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言道“男人由性而愛,女人由愛而性”,我卻以為無論男女,對性對愛的態度並無區別,都因性而愛,因愛而性,特別是被壓抑和禁忌的愛和性。多少次夜深人靜,和老婆相擁而眠之時,歡愛如夢之際,我情不自禁地想起她,我的妻妹穎。我不知該懺悔,還是該珍藏這段畸形的情感。4 }: L B6 I5 g9 r: l1 ^4 ?
[hide] 許多年前讀大學時,我與霞相識,一見鐘情,很快陷入熱戀,那真是山盟海誓、海枯石爛,世間唯有她好。但那年冬天去她家過年,第一次見到霞的妹妹潁時,我就被她深深地吸引。她長得和霞五官相似,但組合起來,卻有完全不同的氣質和神韻;她的身材比霞略高,而曲線更為誘人,長發披肩,明眸常笑。) E* c. \9 \0 _( y" U
我和霞已經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早就遍嘗巫山雲雨;而她也和其大學男友如膠似漆。我只能徒然地幻想,後來有段時間和霞做愛時,不得不努力控制自己,以免叫出潁的名字。我十分愛霞,就是真的有機會讓我再作挑選,我也不大可能背叛和霞多年的感情,但潁也讓我癡迷沈醉、非常痛苦。每次面對潁,我盡量裝作平常,即使說說小小,也從不敢有任何非分之舉,雖然常有非分之想。
, c5 R+ Z) p6 d0 { P 大學畢業後我們各自找到工作,一年後我和霞即將完婚,一前一後去她家,因為我們在不同的城市工作。我先到她家,霞還要再過一天才到。晚上我和潁以及我未來的嶽父嶽母一起吃飯,嶽父母非常喜愛我,讓潁給我不停地斟酒。那是夏日,潁穿著薄薄的連衣裙,她那近乎完美的身體讓我難以自禁,感到下面發燙發漲,難禁心裏胡思亂想,唯有大口地飲酒,和她父母談笑,以轉移註意力。+ i# y3 a0 m6 c$ \
晚上輾轉難眠。後來夏雨急驟,狂風搖晃著房子,平靜的世界忽然動蕩起來。半夜時我起來上廁所,聽見樓下的鼾聲,她父母忙碌了一天,早就酣睡如泥。多年的勞作使得他們身強體健,睡覺時打雷也聽不見。我正準備回屋睡覺,忽然發現潁的房間們並未鎖上,而是虛掩著,大概由於天氣炎熱圖涼快。
, z% g& @9 g9 r/ D u 我的心頓時砰砰亂跳,鬥爭了好一會兒,才先關了自己的房門,然後大著膽子悄悄進了她的房間,慢慢把門合上。雨夜漆黑一團,我一點一點摸到她的床邊,眼睛漸漸能看到一點朦朧的光。她在沈睡,呼吸平靜而均勻。我緩緩坐到床邊,模模糊糊地看著她,心都要從胸膛裏蹦出去了。
/ a+ h; ]& @' ]: ? 我看著她良久,既想離開,又不甘心,這樣的機會一生可能只有一次。最後我終於屈服於自己的情欲,慢慢上了她的床,和夢中的她躺在一起。我心裏想,如果她大聲喊叫,我就說晚上喝多了,走錯了房間,她父母也不會把我怎樣,最多尷尬而矣。為了她,那一刻的我真是覺得死也願意。. @- {1 F B g- {; W
我漸漸平靜下來,親吻她的頭發,撫摸她的手臂。她穿著寬大的睡裙,什麽也沒蓋,向內側臥。然後我開始撫摸她的背,隔著薄薄的棉布,感受她肌膚的溫潤。再向下,就是她的細腰和豐滿的臀部。我掀起她的裙子,偶爾的閃電讓我看見那麽白嫩的兩團,她的小小的內褲只能遮住最害羞的部位。我輕輕地摸著她的腰、臀和大腿,下面已經漲大到從未有過的程度,想起和霞做愛的情形,恨不得立時把潁脫個幹凈,深深地插入。
3 h9 B4 M+ Q- J2 c9 B: ]' M' W( \ 我把身體側過來,緊緊貼在她身後,把她抱在懷裏,輕撫她的乳房。然後把下面發漲的部位拿出來,蹭她的臀,隔著內褲蹭她大腿之間那溫暖柔軟的部分,感覺那裏越來越熱、越來越濕。最後我從她的內褲邊緣慢慢伸進去,直接地接觸她,那一點滑膩潤澤和四周柔細芳草,讓我生機勃勃地跳動不已,一陣酥麻直沖後腦勺,險些噴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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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正在努力控制自己,註意力完全集中到那密切接觸的一點時,她忽然一把推開我,翻身坐起來。我感到了她的憤怒,嚇得魂飛魄散,那個漲大之物迅速變小,垂頭喪氣地耷拉下來,尷尬地露在褲外。我趕緊把它塞進去,對她連聲說對不起,心裏只求她別嚷嚷,讓她父母知道就完了。她沒有罵我打我,也沒有喊叫,只是默默地抽泣起來,滿臉都是淚水。
3 y2 b& d& v7 ?: r% H6 ]) Y2 q 我慌了,覺得自己真是禽獸不如,給她一遍遍道歉。她抽泣了好一會兒,才擡起頭,問我這樣做對得起她姐姐嗎?她說她對我一直很信任,想不到我竟然是個偽君子、色狼。我呆呆地坐在那裏,聽著她的數落,一言不發。最後她說,你還在這裏幹嘛,還不快滾,要我去叫爸媽來揍扁你嗎?我趕緊下床,狼狽不堪地轉身就走。到了門口,聽見她的抽泣變為小聲的哭。
w; C. `& E4 M3 M) f; F 我無比悔恨和懊惱,回到她的床邊,跪下對她說,實在對不起,你怎麽懲罰我都行,別哭了。你要覺得委屈,就叫爸媽過來揍我一頓,我不配娶你姐姐。她什麽都沒說,只是哭得很傷心。我很想摟住她、安慰她,卻再也不敢,只得跪在那裏思過。最後她平靜下來,說,你走吧,我不會原諒你,但也不會把這事兒告訴姐姐和別人,除非你今後對姐姐不好。7 F. A1 }0 Y2 o, `) d7 y" E
我恍恍惚惚地回到自己房間,一宿未眠。第二天早早起床,到外面轉悠了許久,心裏很難受。回來後見潁在那兒洗衣服,包括我昨晚換下的。我忐忑不安地看了她一眼,她對我說道,早飯在桌子上,你快去吃吧。她爸媽已出門忙活去了,下午還要去通知親戚朋友來參加我和霞的婚禮。我胡亂吃完早飯,拿著碗筷去洗,不小心打碎了一個碗,撿碎片時把手掌劃破了,鮮血淋漓,我都感覺不到疼痛。她聽見響聲,放下衣服,過來見我滿手是血,就給我清洗、消毒、包紮好。我默默無語,不敢看她的臉,連謝謝都說不出口,心裏除了悔恨還是悔恨。
7 {" a! _ K; e 下午霞回來了,潁和她姐姐說說笑笑很親熱,我也裝作心情愉悅,害怕霞看出什麽。新婚之夜,我在勸酒聲裏喝得酩酊大醉,被扛進洞房。反正我和霞什麽都幹過了,洞房花燭也無所謂,於是倒頭就睡。朦朦朧朧地聽見霞和潁在交談,心想,潁該不會把那晚上的事兒和盤托出吧。
. q' k( y/ O5 k# U- D; ^ 潁在我們結婚後不久,也結了婚。我們四人常在一起打牌喝酒,海闊天空,非常融洽,但我再也不敢和潁單獨相處,害怕她想起那個晚上的事情。看來潁信守承諾,並未告知霞和嶽父母,為此我非常感激她,心裏對她的愛又進了一層。有時夢中幻想,她和霞都做了我的老婆,我們三人在一起,遠離人世,快樂無比。醒來後覺得對不起老婆,心裏懺悔,卻又不能自控。我知道不該同時喜歡她們姐妹兩個,但她們倆都是那麽優秀,那麽溫柔善良漂亮。# A6 I, [5 z# e! @* {/ E
幾年後,我和霞漂泊到海外,留學、工作。我們非常恩愛,雖然也常為一點小事爭執不休。我和霞工作後,每年都一起回去探親,大多是在夏天,偶爾也在歲末。每次都和潁相聚。隨著時間漸去,我們四人的感情越來越深。只是由於那事的陰影,讓我心中常抱愧疚,非常後悔一時的沖動。
% Z- [9 J4 c2 Z1 D# V" ~, a) { 去年夏天霞工作忙,我單獨回國探親。我先去我父母那裏,然後拜見嶽父嶽母。潁的丈夫打電話過來,邀我去他家。第二天我和他們相聚,他們有了一個四歲的孩子,非常可愛。晚上我和他下圍棋,她給孩子洗澡,等孩子入睡後,就坐在我們中間觀戰。潁也懂圍棋,給她老公支招,同我聊天。
# I1 v( U- d0 a; e- B! P 忽然電話響了起來,找他的。他父親最近身體不好,住在醫院,今晚有些不妙,他姐姐叫他過去看看。他起身就走,說一兩個小時就回來,應該不會有事。我的心頓時又砰砰然,既興奮又緊張。我們閑聊了一會兒,都有些不自在。我忍不住對她說,潁,我一直沒機會對你說聲謝,謝謝你沒有把我的醜行告訴你姐姐,我一直感到對不起你,希望你能原諒我。
% J: A7 E; `- i( v 她沈默了好一陣子,對我說道,姐夫,我早就原諒你了。我知道你喜歡我,我也暗地裏喜歡你,但我們沒有緣分。那天晚上,我心裏不知有多矛盾,你可把我嚇壞了。我連聲向她道歉,她忽然有些臉紅,說道,你別再道歉了,一切都成過去,別再提它。我心中一動,忍不住抓住她的手,仔細地端詳她的臉。十多年過去了,她一點都沒變,宛若當初相見時,長發披肩,明眸常笑。) |1 g/ ]! Q) ~) q7 N
潁,我對她低聲說道,你不知我有多荒唐,喜歡你們姐妹兩個人。她把手抽了回去,低頭想了好一會兒,然後對我說,三天後我們大學同學在K市聚會,我一個人去,旅館已經訂好了。我太激動了,對她說,什麽時候方便找你?下午四點之後。0 f1 C- N( x8 b. K5 {' C
幾天後,我借口到K市會同學,趕到那個賓館,早早坐在大廳等她到來。終於她從人群中出現,穿著多年前與我初次相見時同樣顏色的長裙,讓我恍若回到昔日沒有能夠實現的夢境。我們手挽著手,先逛商場,然後去酒店吃飯。紅紅的葡萄酒,一杯杯入肚,看著潁漸紅的臉龐,我只覺此生足矣。, C5 P0 J) h- l' c9 M
潁訂的房間在頂層,窗外車水馬龍,華燈夜放。我擁著潁站在巨大的落地窗邊,眺望無邊的城市。時間滴滴答答,仿佛向前飛快流逝,又像往後奔湧,讓我們重回那個雨夜。明亮的燈光下,她赤裸的身體像雕塑,溫柔的長發伏在潔白的枕頭上,仿佛雨後的叢林。當我緩緩進入,她閉上雙眼,從現實邁入虛幻,雲中的旋轉世界,溫暖而眩暈。她粘滑緊湊地握住我,讓我輕輕脫離,又深深緩緩地推入,每一下,都有一股酥流從中心部位流淌到全身,越來越強烈,直到兩股閃電刺向臉頰和後腦。! ~/ H) }9 V" r. X
我們開始囈語,從愛到淫蕩下流的胡話。我被她夾住的部位,融化在無邊的溫存裏,感覺不到尺寸和長短,只有在活動中,方知仍是自己的。真想把這一刻化作永遠,就這麽趴在她的身體上,把自己完全交給她,讓世界分崩離析,把人世化為灰燼。一切最終燃燒起來,火焰向上跳動,越來越大,天堂和地獄不再有分別,都從九霄降落,化為碎片,化為虛無。
7 ~* D& K) K9 N9 F, a E* E7 A 清晨,我們全身赤裸,相擁而眠,從窗簾外漏進一點陽光,炫目。我們許久沒有說話,這是人生額外的性與愛,一段在光明中顫抖的畸性情感。後來我們起床,我先給潁一件件穿好,然後她給我穿好衣服。我們收拾好東西,吃罷早餐,退了房間,就打了一倆出租,直奔飛機場。司機照例很能侃,問我們小夫妻去哪裏。我說去美國,回來探親。& B, M+ ?# z' ]0 L- g3 Y3 J
到了飛機場,托運好我們的行李。她回家,我飛往另一個城市,在那裏搭班機回家。她站在自動扶梯上去三樓,我呆在二樓,我們的距離越來越遠,終於她的面容消失在長長的過道。候機室裏,我回想昨天,一再感到那不是真的。明天,異國的早晨,霞將在機場接我回去,還有我們的孩子,那才是我真實的世界。( f+ z; r4 m- Q4 H, c# Z) F#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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