紈绔瘋子 第四十章 拼酒看著寒雨惜居然將林云帶到錢柜來了,雨婷和美娜都是一臉的驚訝。雨惜怎么會特意追去將林云叫過來呢?他們不是離婚了嗎?難到這里面還有別的原因?林云不理兩人驚訝的目光,直接跟著寒雨惜來到包間里面。里面還有兩個女孩,見到三個人出去居然回來了四個。不過小悠認識林云,看見林云跟著寒雨惜進來也大是不解,難道雨惜特意去將她老公叫過來的?幾人剛坐下來,就看見外面又進來三個人,林云認識其中一個。就是上次和寒雨惜去菜場買菜時遇見的那人,他不知道這就是沈軍。看見林云居然和寒雨惜坐在一起,沈軍也很奇怪。今天他是特意轉彎抹角請到了寒雨惜,沒有想到她居然將她的精神病老公也帶來了。不過轉眼臉色就恢復了正常。“沈軍,你說請客怎么還最后才來?我們要吃米粉還要自己去買,真是的。”小悠看見沈軍這個時候才來,心里有點不滿。“哦,對不起啊,小悠美女,我是去接陳也和李東錢了。”沈軍忙一臉笑容的對小悠說道,對他來說,只要是寒雨惜來了就算是成功了,就是有一個瘋子老公在邊上他也相信自己可以搞定寒雨惜。看著沈軍帶著兩人人進來,林云這才明白原來是沈軍要追求寒雨惜,特意請了一大幫人過來啊,知道單獨請寒雨惜,可能請不到,還搞了個迂回戰術,嘿嘿,有點機謀啊。看著林云眼中露出恍然的神色,寒雨惜突然說道,“不是這樣的。”眾人都有點奇怪的看著寒雨惜,寒雨惜俏臉通紅。之所以這樣說,是她看見林云見到沈軍進來,就露出了了然的神情。還以為林云心里想是沈軍邀請自己來K歌的,但是事實是自己根本不知道沈軍要來,急于表達自己的意思,就脫口而出了。說完之后才知道自己太突兀了,自己要那么在意林云的看法干嘛。“各位美女,我來介紹一下啊,這兩位是我的朋友陳也和李東錢,陳也是市財政局的科長,李東錢是市一院院長的公子,都是年少多金的主,各位美女機會來了啊。”沈軍說著對幾位女孩做了個手勢。又和小悠打了個眼色,這些林云都看的清清楚楚。“呵呵,沈軍,怎么不介紹一下這些美女啊?”讓我和東錢也好認識認識啊,陳也說話的同時已經將眼光毫不猶豫的投向寒雨惜。沈軍見狀不由的苦笑,本來是想請這兩位來幫助自己追求寒雨惜的,沒想到這兩位一來就盯著寒雨惜了。“許潔、馮悠、美娜、寒雨惜和她妹妹寒雨婷。除了雨婷,都是我們公司的美女,怎么樣,看花眼了吧。”沈軍一個一個的為陳也和李東錢兩人介紹,故意漏掉了林云。寒雨惜見沈軍特意漏掉了林云,心里暗怒。本來沈軍一進來她就想走了,但是又想到大家都是同事,這樣太明顯的事情做了,以后見面會很尷尬,心里暗自惱怒被小悠出賣了一次。不過既然已經介紹完了,現在可以拉著林云走了,不過回頭看見林云正對著桌上的水果吃的津津有味,又有點不想讓他走。既然沈軍請客,就多點一些,也讓林云多吃點,看著林云吃的好像很開心的樣子,居然露出了憐惜的神情。沈軍見別人都起來和他們三個打招呼,但是寒雨惜只是坐在那里看她那個瘋子老公吃水果,心里暗怒,今天不將你這個瘋子老公整倒,老子就不姓沈了。“哦,忘了介紹了,這里還有一位,是寒雨惜家的親戚,叫林云的。”沈軍說完,對著陳也和李東錢眨眨眼睛。一看沈軍的神情,陳也和李東錢都知道這就是插了一朵鮮花的牛糞,寒雨惜的瘋子老公了。再看看他好像什么都不在乎,只是知道吃的樣子,陳也和李東錢對視一眼,都露出了會心的笑意。“好,既然林老弟喜歡吃水果,那么我們等會叫服務員多送點過來啊。還有我們是先喝酒呢,還是先唱歌呢?”沈軍見到大家都坐了下來,馬上就提議道。“沈軍,這還用問,當然是一邊喝酒,一邊唱歌啦。”小悠馬上就接口道。“好,那就先來個十瓶啤酒和三瓶紅酒,你們女孩子喝。至于我們四個男的那就喝白酒好了,也先來十瓶白酒吧。”陳也見狀馬上就接口說道。林云冷笑,這幾個混蛋進來就眼睛沒有離開過寒雨惜,哪里不知道這些家伙在打什么注意。見到寒雨惜想要說什么,忙先說道,“好啊好啊,我也想喝喝白酒是什么味道。嘿嘿嘿。”很快紅酒,啤酒、白酒都送過來了,幾個女的都是能喝的主,根本不需要別人勸,都是一人一瓶去了。寒雨惜本來今晚也是想喝點酒的,但是因為沈軍在場,所以不想喝了。再加上遇見了林云,心里也沒有了原先的堵悶,居然沒有了尋醉的心思。“雨惜,今晚就喝點吧。”美娜和許潔都勸寒雨惜喝點酒,看著身邊的林云,寒雨惜忽然覺得有點安穩的感覺,也沒有再推辭,就也給自己倒了一杯啤酒。幾個女人越喝越開心,歌還沒有唱,酒已經喝了一大半了。“林老弟……”沈軍舉起杯子,對著林云剛說了三個字就被林云打斷了。“停,我不叫林老弟,我記得我大伯的孫子年紀好像都比你還大,也叫我叔叔。你這個叫法不對。”林云說著搖搖頭好像沈軍很白癡似的,將手里一杯白酒喝了,味道比矛臺差多了。沈軍被林云噎的不輕,舉起杯子還沒有繼續說什么,林云又說了,“找我喝酒不要多說什么廢話,你直接將你的喝完了,我自會喝完,你們兩個一樣。”說完林云直接吃了點水果和點心。“好,林……果然不是一般的人啊。”李東錢剛叫了個林,后面卻不知道叫什么,干脆糊弄過去。不過嘴角卻露出一絲的嘲弄,心說果然是腦子不大好使的家伙。三人聽了林云的話也不再啰嗦,眼里都閃過一絲狠色。輪流的將杯子舉到林云面前一飲而盡,林云也不啰嗦,只要是到自己面前干了的,馬上就將杯子的酒也一口喝完。寒雨惜見狀不由的拉拉林云的衣服,心說這個人還真是的,明顯的沈軍他們三個人想喝醉他一個人,他居然一點都不知道,還不停的喝 ' M* A8 p {) G
林云當然知道寒雨惜拉自己的衣服,不過他卻裝作不知道,甚至除了和沈軍三人對喝以外,還另外又多喝了許多,好像這酒不喝多點就會吃虧似的。看見林云的表現,沈軍三人心里更是高興,暗暗的冷笑,果然是個腦子不正常的家伙,三人更是不停的灌酒給林云喝。這個時候不要說寒雨惜,就是別的幾個女孩都知道沈軍三人想要灌醉林云了。幾名女孩紛紛為寒雨惜有這樣的老公感到惋惜和同情,寒雨惜見自己已經無法勸阻林云喝酒,嘆了口氣也由得他去。大不了今晚喝醉了,自己照顧他一下,反正明天也不上班。一想到林云喝醉了就要到自己那里去,甚至有點期待林云喝醉了,想到這里,寒雨惜臉一紅,心說自己是怎么啦。轉眼間沈軍三人已經每人喝下去一瓶白酒了,都有點醉熏熏的了,這還是邊喝邊倒。林云一個人已經喝了差不多五瓶了,幾乎是一滴酒都沒有浪費,但還是面不改色心不跳,看起來一點事都沒有。陳也和李東錢還要勸酒的時候,被沈軍攔住了。他看出來了自己三人喝酒肯定不是林云的對手,“好了,喝酒就到此為止吧,不要喝得太多,我們待會還要唱歌,不然請客的錢都沒有了。”沈軍說完對著小悠使了個眼色。小悠看見沈軍的眼色,心里一跳,甚至已經后悔幫助這幾人將雨惜騙來了。林云全部看在眼里,不過依然裝著什么都不知道,只是自己吃水果喝酒。“軍哥,你帶的錢不夠嗎?你不是說請客嗎,怎么......”小悠裝腔作勢的對著沈軍說道。“是啊,沒有算到今天多來了一個人,嘿嘿。”沈軍奸笑一聲。陳也和李東錢雖然喝的有點多了,但是還沒有醉過去,見狀陳也馬上接口道,“沒事,林先生應該是有錢人,到時候就讓他請客好了。”林云冷笑一聲,也不說話。場面頓時尷尬了起來,寒雨惜心里暗怒。“我只是付我自己的錢,別人用了多少,喝了多少,關我屁事。”林云說著站起來,準備掏個幾百塊錢丟在桌子上面,馬上就拉著寒雨惜走,他知道這幾個人將寒雨惜請出來喝酒沒肯定沒安什么好心。從口袋里準備取幾百塊錢丟在桌子上面就走,但是掏出來的卻是一個皮夾,林云的皮夾裝的可不是錢。見掏錯了,又準備重新拿,可是皮夾卻被旁邊的寒雨婷搶走了。“哇,林云沒想到你這么多的錢,還那么小氣。”寒雨婷見皮夾鼓鼓的立刻大聲叫道。林云見狀連忙伸手去想將皮夾搶過來,但是寒雨婷卻將皮夾丟給他了,“又不要你的錢,這么緊張干什么?”皮夾林云是接著了,里面的東西卻紛紛的飄落在地,不是錢,卻是一張張白紙,甚至有的上面還寫著一些稀奇古怪的符號。林云本來見這些紙條放在身上到處都是也不好,特意去地攤買了個十塊錢的皮夾裝起來,沒想到被寒雨婷誤認為是錢了。看著飄落四散的白紙,整個屋子里面頓時沉默了,一點聲響都沒有。寒雨惜看著眼前到處飄的白紙,心里無比的難過。他還是那么的愛面子,還是要打腫臉充胖子。面對這么多的白紙從錢夾里面慢慢的飄落,寒雨惜恨不能立刻就消失在地縫當中。寒雨婷也愣住了,此時她已經無比的后悔,要是再來一次她絕對不會去搶林云手里的皮夾看。她本來看見姐姐好像對林云不是那么厭惡了,也想和林云弄的親近一點,沒有想到居然弄出這樣的事情。林云倒是沒有想到這么多,只是想將其中寫了東西的紙條撿起來,他雖然不喜歡寒雨婷,但是看在寒雨惜的面子上,也懶得和她計較。看著林云彎腰撿地上紙的樣子,寒雨惜眼前模糊,實在是忍不住自己內心對林云復雜的情緒,有同情、傷心、關愛、甚至還有一點憐憫。“哈哈,沒想到,林先生還有這種愛好,果然是好多的......”李東錢的話還沒有說完,一陣手機的鈴聲打斷了他的話。寒雨惜忽然無比的感謝這個打電話給自己的人,讓自己可以從尷尬當中找點事情做做。“雨惜,我在浙江我大姨家,本來我想回到汾江再和你說這件事情的,但是我覺得還是早點告訴你。昨天晚上我在火車站看見你老公去嫖妓,是親眼看見的,我正和我大姨在候車,看見你老公和一個拿著小牌子的濃妝女人一起出去了......”寒雨惜無力的掛掉電話,甚至后面方萍說的是什么都沒有聽清楚。“林云......”寒雨惜忽然忘掉了剛才林云的可憐處境,有一種傷心絕望的感覺涌上心頭,身上一陣的發冷,甚至覺得自己好像已經失去了自己。“怎么了?雨惜。”林云站起身抬頭看著寒雨惜奇怪的問道。“你昨晚去哪里了?”“我先去火車站......”林云一句話還沒有說完,寒雨惜“叭”的一個耳光已經扇在林云的臉上。換做任何一個人,哪怕是這么近也很難打到林云的臉,但是寒雨惜,林云壓根從來就沒有防備過她。他一直認為他在地球上,如果一定要說還有一個親人的話,那就是寒雨惜。可是沒有想到,今天他最信任的人給了他一個耳光。所有的人都陷入了剛才一樣的沉寂。寒雨惜臉色一下變得蒼白,渾身無力,她徹底的失望了,沒有比剛剛得到一點希望,又來個更加的失望,更讓她絕望的了。寒雨惜木訥的轉過身子走出包間,就如同一只木偶。美娜和雨婷見狀雖然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但還是立刻追了出去。/ e3 `) U6 m. x6 E
林云呆呆的看著消失在門口的寒雨惜,摸摸自己的臉,心里無比的失落。他不知道寒雨惜為什么要打自己,就是自己在火車站要離開汾江,也和她沒有什么關系了,兩人都已經離婚了。心里暗嘆一聲,就算是償還以前欠她的吧。“你們以后不要纏著寒雨惜,不然你們會后悔來到這個世界。”林云看著還在邊上看熱鬧的沈軍三人,冷冷的說道。“你算個什么東西,可以管到我們,窮鬼,滾吧,這里的錢老子會付。”陳也惡狠狠的盯著林云叫道,寒雨惜走了,他才不會和這個瘋子繼續裝模作樣。林云心里正憋屈的慌,見陳也居然還在囂張的叫著。也不答話,立刻上前去就是幾個耳光,林云下手還算是留情了,只是留下幾道紅白相間的指印,和地上陳也吐出來的兩顆牙齒。陳也被林云打倒在地,半天爬不起來。“你敢打我?”陳也掙扎起來后,又要沖上去和林云糾纏。沈軍和李東錢見狀也立刻沖上來,想一起上去放倒林云。兩名女孩已經嚇得遠遠的躲到一邊,后來干脆跑了出去。林云本來對這幾個人今天設局騙寒雨惜來就不爽,今天是自己不小心來將他們商議的事情給攪黃了,不然寒雨惜可能都要吃虧。況且被打了一巴掌,心情更是不好,現在有地方發泄,哪里還會客氣。一陣的拳打腳踢,幾個只會吃喝玩樂的家伙,哪里能擋的住林云發怒中的拳腳。才片刻工夫,三人全部被林云打翻在地,雖然林云沒有下狠手,但是三人的手都給打折了,雖然沒有碎裂,但是打上石膏也要幾個月才能完全復原。門口的小悠見到林云這么厲害,下手也狠。趕緊悄悄的打電話報警了。“我警告你,不要以為是雨惜的同事,就可以出賣她,如果再有類似的事情發生,后果你知道。”林云已經看見小悠打了電話,但還是走到她面前指著她的鼻子警告道。見林云如此兇猛,幾人都不敢說話,沈軍三人疼的在地上動都不敢動。心里都對這個林云已經恨之入骨了,巴不得林云暫時不要走,等會警察來了他就完了。林云只是小心的將自己散落到地上的白紙,全部都撿了起來,這些紙只要是寫了字的可比錢貴重多了。林云剛將這些東西撿好,幾名警察已經打開了包廂門,錢柜的人早已經報了警。“焦隊,你們來的正好啊,這個瘋子喝醉了酒,對我們進行毆打。”陳也眼尖,一下就看見三名警察當中有一個熟人,忙指著林云對其中一名警察說道。看見居然有人將汾江市財政局局長的公子給打了,那還得了。那名焦隊長正要拿起手銬將林云拷起來,甚至問話都沒有打算問。不過他的手被身后的一名警察給拉住了,并在他的耳邊輕輕說道,“焦隊長,對面這個打人的青年來頭很大,昨晚火車站的事情就是他做的,當時我和耿所一起去的,見過他一次。”焦隊長聽了這話,立刻放下了手,后背甚至出了一身的冷汗。昨晚的事情他太清楚了,雖然他沒有去,但是因為一個年輕人的關系,火車站附近的旅館、酒吧、發廊、娛樂場所全部都被整頓了,甚至現在還在整頓當中,據說要連續一個多星期。當時被抓的人就有許多,甚至許多系統內部的人員也被牽扯了進去。利大海現在還被關押候審當中,所以整個系統的人都知道這個年輕人姓林了。“請問您是不是林先生?”焦明小心的上前向林云問道。“我就是。”林云看見了焦明前后不協調的動作,心里不是很喜歡。“請問......”焦明話還沒有說出來,林云就擺擺手說道,“這三人都有點問題,是什么問題,你們回去審問好了。哦,這個陳也和這個李東錢我看也不是什么正經人,由此可以推出他們的父親是不是也有問題,回去讓耿所帶個話,可以去查查看。”“你們三個,我再次的警告你們,如果還有類似的事情在寒雨惜身上發生,就不會是手上綁石膏這么簡單了。”林云告誡了沈軍三人后,和三名警察點點頭就直接離開了。“先叫個救護車將他們的手處理一下,再帶到局里問話。”焦明臉色很陰沉,這幾個混蛋,差點害得自己吃不完兜著走。“老黑,謝謝了。”焦明轉過身來跟一個和自己一起來的警察說了聲謝謝,要不是老黑提醒,估計自己都已經完了,很可能和利大海去做伴了。“自己兄弟還說這些干什么。”長的黝黑的那名三十多歲的警察說完,就拿起電話叫了個救護車。兩名女孩和地上躺著的三人,被剛才發生的突然變化驚住了。不是說林云是個精神病人嗎?怎么連來的幾名警察都是對他很尊敬?難道傳言是假的?沈軍更是后悔無比,現在他已經肯定林云不是精神病人,而且還是一個后臺很硬的家伙。原來自己還說一個精神病怎么可能娶到寒雨惜那種老婆呢?沒想到這家伙是扮豬吃虎,裝瘋。自己居然將這種人給得罪了,還想當著人家的面調戲他老婆,幸虧沒有做出什么離譜的舉動。看著林云將他們幾人的手都打折了,居然還當著警察的面警告自己,甚至還要求這個焦隊長回去要告訴上面,查查陳也和李東錢的父親。這種人是自己能得罪的起的?想想就后背冷汗直冒。陳也也感覺出來不對了,這個林瘋子很可能不是自己能夠惹得起的,自己的父親也不過是個局長而已,自己的科長就是走后門弄過來的。就是自己的父親來,也不可能讓焦隊這么小心謹慎,心里對這次聽了沈軍的話后悔無比。只有李東錢還以為這個林云只是認識焦隊而已,還準備回去再找人要回這個場子。心里也有點知道林云不會是個瘋子,但是對這個人將紙裝在皮夾里面扮豬吃虎很是不爽。林云走出錢柜,心情不是很好。雖然不知道寒雨惜為什么會突然打自己,但是肯定跟她接的那個電話有關系。既然想不通,也懶的去想了,反正這邊已經沒有自己的什么事情了,最近因為這些瑣事,耽誤了自己很多的修煉時間。林云準備今晚就坐車去奉津,他已經不想再待在汾江去浪費時間了。 - l6 v' c3 R5 R X6 a, z, P3 i1 h
“雨惜姐,已經到了,你們先下車,我去將車停到車庫里面去。”美娜將車停在了小區門口對著寒雨惜說道。“姐姐,不要多想了,林云本來就是……”寒雨婷看見姐姐蒼白的臉色,趕緊打住了話題。寒雨惜木然的下了車,忽然摸到頸脖上的項鏈,心中又是一陣的絞痛。當初自己收到這條項鏈的時候,心里是多么的開心,幸福。甚至想過就是林云沒有完全好,自己也可以接受他了。他已經學會關心人,疼愛人了。為什么又會這樣?這是為什么?看著姐姐突然的沖了出去,寒雨婷趕緊去拉,不知道姐姐為什么一句話都不說,只是呆呆的發愣,然后又沖出去,寒雨惜扯下自己頸脖上的項鏈,一次就沖到小區外那一片大大的垃圾堆旁邊,使勁的將項鏈扔進了垃圾堆。看著消失在垃圾堆里的項鏈,喃喃的說道,“如果就是這樣的‘思念’,我不想要。”和美娜雨婷一起回到了住處,寒雨惜呆呆的坐在自己的房間里,腦子里面一片空白。自己今天居然打了他,為什么?難道自己在乎他去火車站去嫖妓?為什么當時聽到方萍說的話,自己的心都要被撕裂了一般?空虛、害怕?不是已經和他離婚了嗎?他做什么又關自己什么事?‘思念’只是戴了幾天,就被自己扔掉了,好像自己扔掉的不是項鏈,而真的是緊緊包裹住的一團消失了的思念。剛剛扔掉‘思念’的時候,心好像一下子也被仍走了,整個思想都被抽的空空的。甚至有幾次都想去將‘思念’找回來,但是一想到林云在火車站的所為,又生生的忍住。‘思念’扔了,心也空了。終于明白原來林云送自己‘思念’的時候,自己的心就已經被他拿走了,雖然到現在自己還不愿意承認。哪怕他還是一個腦子不是很正常的人,哪怕他還是一個不切實際死愛面子的人。甚至今天自己看見林云皮夾里面全是紙的時候,她的心已經在為林云滴血、流淚,甚至恨不能告訴他,自己可以養活他。為什么自己讓林云睡自己床的時候,心里卻沒有任何的在意?為什么知道自己的胸罩被林云看見的時候,自己只是惱恨林云不告而別,卻沒有在意他看了自己的秘密?又為什么自己愛上了他,卻不知道?為什么自己愛上了這個人,卻又不愿意承認?寒雨惜臉色越發的蒼白,淚珠沿著臉頰緩緩的流下……恨他不爭氣,愛的人,卻還是他。他現在走了嗎?晚上他會去睡在哪里?他有地方住嗎?身上還有錢吃飯嗎?寒雨惜已經在后悔打了他,甚至有種沖動現在就去將他找回來,不要讓他再流浪了。他去火車站嫖妓,自己為什么要責怪他?他已經和自己離婚了,他用的是自己撿垃圾的錢。結婚幾年自己的手都沒有讓他碰一下,他雖然還有點不正常,但是現在明顯的比以前好的太多了。一個生理正常的男人,哪怕腦子有點問題,但是去那里不是也很正常嗎?為什么自己反應那么大,那么傷心?為什么不去想想他的好?他每天燒好飯等自己回來吃的樣子,他為自己打起一把傘,他卻渾身濕透的樣子,他幫自己治療時渾身如水澆的樣子,他后背血紅走出病房前,對自己傻傻一笑的樣子,他做好‘思念’祝自己生日快樂的樣子……“林云”,寒雨惜突然站了起來,她要去找他,不能讓他再在外面撿垃圾,不能再讓他流浪了。寒雨惜剛站起來,馬上又頹廢的坐了下去。現在他早就走了,自己到哪里去找他?剛仍的項鏈呢?唉,就讓這一切過去吧。何必再去找回來?拿起手邊的鵝黃色靠枕,想想這應該也是他撿垃圾賣來的錢買的,寒雨惜再次的忍不住痛哭失聲。分割線林云忽然心里一緊,就好像自己有什么珍貴的東西被扔掉了一樣。眉頭皺皺,發現自己并沒有什么丟失掉。汾江去奉津的火車晚上九點半準時開出汾江,林云找到座位,準備坐下來閉目養神。心情不是很好,也不想修煉。林云對面坐了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男人,還有一個十幾歲的少年人。見到林云坐在他們的對面,中年人友好的對著林云笑了笑,林云見狀也微笑了一下。林云旁邊坐著的是一個帶著口罩的女人,看起來估計也在三十多歲的樣子,林云坐下去的時候她的表情和動作沒有任何的變化。額頭簡單的幾根頭發將眼睛也遮住了一部分,讓人看了模模糊糊,林云也懶得理她。還有十幾個小時的火車,林云動都懶得動,只是坐在自己的座位上面閉目養神。對面的兩人談話中,讓林云知道了這是一對父子。“爸爸,對面這個人,從上車到現在連一根頭發絲都沒有動過,都幾個小時了......”少年終于還是忍不住小聲向他的父親提出了自己的疑問。自從林云上車來后他就一直看著他,但是林云坐上座位后,眼睛閉上,到現在幾乎連手指都沒有動一下,要不是他看見林云上車的,還以為這個人是不是已經死了。中年人其實也發現了林云一動也沒有動的情況,心里也有點奇怪,雖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還是打了這名少年一下,“不要亂說。”他知道外面有許多奇奇怪怪的人,但是這些人一般不喜歡別人打攪他們,所以趕緊止住了兒子的問題。坐在林云旁邊的這名女子,在林云坐下來后明顯的震動了一下,甚至想看看林云是個什么樣的人,但是多年的習慣仍然使她保持了冷漠平靜。因為林云身上有一種非常好聞的清新氣味,讓人忍不住想要接近他,但是她卻從未聞過這種香水味道。但是她知道很多男人,不能讓他們有一點的機會,甚至她都做好了一旦林云慢慢往自己這邊移,立刻就站起來呵斥他,不過她好像又不太反對他身上的味道。但是讓她奇怪的是,從林云坐到座位后,他就沒有再動過一點點,哪怕是一個頭發絲都沒有動過,現在火車都整整開了四個小時了,中途都停了好幾站了 2 i. D i& c0 u1 m- n* p9 m H. W& ~
四個小時林云坐著不動,但是他旁邊的那名女子倒是坐不住了。其實她早就想起來去上廁所了,但是林云一直坐在外面不動,也攔住了她的去路,這讓她不知道是不是叫一下,還是等他醒了再叫他讓一讓。但是實在是憋得忍不住了,這名戴著口罩的女子突地站起來,正想開口叫林云讓一讓,卻發現林云已經站在一邊,甚至林云什么時候讓開的,她都沒有看清楚,這名女子露出驚異的神色。可以肯定自己站起來的時候,沒有驚動到身邊的這個年輕人。但是他卻好像一直看著自己一樣,自己一站起來,他就已經讓開一邊,自己出去的路沒有絲毫的阻擋,難道他一直在觀察自己?“你再不出去,我要坐下來了。”林云看著這個坐里面的女子只是站在那里發愣,不由的提醒道。這名女子聽見,趕忙從林云身邊走過。五一期間,火車上的人很多,火車從汾江開出來的時候,車上的座位已經坐滿了。中途又帶了一些旅客,現在連過道上都站了許多的旅客,大多是坐在地上的旅行包上面。雖然已經是晚上一點多了,但是車廂里面依然有一些乘客來來去去。這名戴著口罩的女子剛從林云身邊走過,林云忽然伸手朝她后面抓去。這名女子心里一驚,難到這人想占自己的便宜不成?連忙回頭。卻看見林云正抓住的是一個年輕女子的胳膊,這名女子長相靚麗,是個美女,身材豐滿無比。見到林云不是要占自己的便宜,好像是要調戲自己身后的這名豐滿女子,不由的暗暗鄙視。幸虧自己一直戴著口罩,要是自己將口罩拿下來了,估計這家伙的咸豬手就要對自己下手了。旁邊的人沒有睡著的全部看著林云,都對這個名目張膽調戲年輕女子的家伙暗暗搖頭,但是卻沒有一個人敢站出來說話。現在已經是晚上一點多的時間,很多人都靠在座位上面睡著了,醒著的人都只是看著熱鬧。這名戴著口罩的女子,也不想多管閑事。也沒有興趣看這個表面道貌岸然,實質依然和別的男人沒什么區別的家伙,相信這個家伙也是占占手足便宜而已。“你先不要走。”這名戴口罩的女子正要離開的時候,被林云叫住。心里一怒,難道還要占我的便宜不成,眼前這名年輕人穿的衣服,從頭到腳加起來估計都不到兩百塊錢。難道這個人想通過這種方法從自己這里弄錢,還是也想要占自己的便宜?“你干什么?放開我,流氓。”被林云抓住的這名女子,臉掙得通紅,想將自己的手掙出來,但卻是在做著無用功。她被林云抓住,絲毫也不能掙脫,甚至不但是手,就連全身都沒有什么力氣,知道遇見高手了。“我抓住的這個女人偷了你的東西,你檢查一下你是不是少了什么?”林云抓住手里臉掙得通紅的女子,對著這名戴著口罩的女人說道。這名戴著口罩的女子呆了一下,忙打開自己手里的小包,里面的貴重物品全部都在,沒有丟失一樣東西。立刻就反應過來這年輕男子是在找借口,想借機接近自己。“流氓,只知道占女人的便宜。”這名戴口罩的女子再懶得理林云,急急忙忙想去上廁所。“你是不是有一個銀色的小盒子?看看還有沒有?”林云仍然提醒道。“看你長得倒像個人樣,怎么連這種低俗的借口也說出來了,真是不要臉。”這名戴著口罩的女子對著林云罵了一聲,立刻就不想繼續理睬這名不要臉的家伙。雖然她戴著口罩,說出來的話不是很清楚,但是周圍的人全部都聽見了。本來聽到林云說自己抓的是小偷,還都心說原來是這樣。但是一聽這名林云口中失主的語氣,哪里還不知道林云就是一個想占女人便宜的家伙。雖然林云長相不兇,但是對這種明目張膽的抓住美女調戲的家伙,火車上的人還是選擇不要惹到。“放下我,找這種借口占人便宜,你這種人真是太不要臉了。”這名被林云抓住的豐滿女子,臉色立刻變得正常,對著林云一陣委屈受辱的怒斥。林云搖搖頭,放下這名女子的手,摸摸鼻子無奈的說道,“不好意思,可能是我看錯了。”走了不遠的那名戴口罩的女子,聽到林云的話,心里更是一陣的鄙視。這種低級的調戲手段,居然還拿了出來,哼,還真是佩服他幾個小時都不動。周圍的人聽到林云的話,均是一陣的無語,還真有這種低級手段的調戲,這名年輕人的皮倒也是算厚了。甚至有一些譏笑聲傳來,要不是顧忌林云可能是個流氓,這四周就有人大笑了。這名被林云放開的女子,揉揉自己的手,對著林云狠狠的瞪了一眼,剛想說什么。林云先開口了,“既然別人自己都不在乎,我也不在乎。不過你立刻從我面前消失,不然別怪我不客氣,吃進去的也要你吐出來。”這名想要說什么的女子急忙離開,正好火車中途靠站,這名女子立刻就下了車,她身后跟著幾個人一同下了車。林云看在眼里心里暗自的冷笑,依然往座位上一坐,正準備繼續閉目養神。“我相信你,老弟。”這名坐在林云對面的中年人看見林云坐下來,笑著對林云說道。林云愣了一下,心說這名女子偷竊的手段非常的高明,可以說除了自己別人還真的難看出來,難道這名中年男子也看出來了?“哦。”林云看著眼前的中年男人,心里倒是有點奇怪,為什么別人都認為自己是有別的目的的時候,而他卻說相信自己?“這件事過去了,就不說了。”林云見中年人還要說什么,擺擺手說道。“你也去奉津?”中年人也沒有打算繼續說這件事,畢竟這事人家失主都不在意,估計也不是什么重要東西。但是他看見林云的第一眼,就覺得這個年輕人不一樣,這沒有理由,只是自己在外面跑過這么多地方,自己的閱歷上加上直覺得出來的結論。 u9 w/ V7 Y, H' O
紈绔瘋子 第四十六章 談業務“好,我知道了,我馬上就收起來,啊,是銀色的盒子……”宋蕾拿住電話的手突然的頓住了,火車上坐在自己旁邊的那名年輕男子,被自己認為是個猥瑣的家伙,不是說自己的東西被偷了嗎?還正是一個銀色的盒子。“不好。”宋蕾立刻反應了過來,急忙將電話丟到一邊,將自己包包里面的東西全部倒在床上,自己的東西一樣沒有少,恰恰沒有什么銀色的盒子。原來那個土包子年輕人說的是真的,原來他抓住的真的是一個女小偷。可笑自己還在幫助女小偷說話,幾乎整節車廂里的人都認為他是個流氓。自己還在暗自鄙視他裝清高的時候,原來真正裝的人卻是自己,宋蕾無力的癱坐在地,雖然她不是很清楚這顆‘五彩翡’對宋家到底有多重要,但是從父親的口氣和這它的價格就知道了。況且對于現在的宋家來說,要一下拿出八千萬也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完了,這怎么辦?宋蕾恨死自己了。不行,自己一定要找到那個年輕人。可是就是自己找到他了又怎么樣?東西又不是他拿的,他還是好心幫助自己捉賊的,是自己懷疑他另有目的,將真正的小偷放走了。只有抓到那名女小偷,但是這要到哪里去找。先不說別人從哪里下的,就是知道從哪里下的,這茫茫人海,又如何才能找得到?宋蕾呆呆的盯著手機里傳來的,“小蕾”的焦急聲音,猶如石化。分割線幾天的長假對寒雨惜來說,如同煉獄。當自己沒有希望,每天都是上班下班的時候,倒也沒有覺察到什么,為什么要在自己有了一點希望的時候,卻又毫不猶豫的以最恥辱的方式被剝走。人都已經瘦了一圈,美娜和雨婷只好什么地方都不去,陪著寒雨惜。方萍再次打來了電話,但是寒雨惜卻選擇了關機,她恨這個電話,哪怕讓自己有一點幻想也好。七天的時間,可以平復很多事情,至少寒雨惜表面上已經恢復了原先的摸樣,再次回到林云沒有變化時的心情。美娜和雨婷總算是悄悄的放下了一點心思,雖然不知道寒雨惜是因為什么事情,但是美娜卻也明白雨惜對林云肯定有一點那個。但是既然雨惜已經離婚了,而且已經通過這次長假調整了過來,美娜當然不會主動再去提起。再長的假期也有渡過的時候,八號公司上班的時候,寒雨惜已經完全的恢復了,至少表面看不出來任何的不同,只是眼神變得冰冷當中帶著一絲絲的傷感。猶如《復活》里面的瑪斯洛娃,她已經將林云的事情隱藏到了心底的最深處,不去觸動他。寒雨惜坐在座位上面盯著顯示屏,卻什么事情都沒有做,靠枕今天她沒有帶過來,雖然靠在上面很舒服,但是她卻不想帶了。“鈴鈴鈴……”電話突然響了,寒雨惜拿起電話。“雨惜,這次你要幫幫我啊。”寒雨惜還沒有說話,電話里就傳來同事佟佳急促的聲音。“怎么了?佟佳。”寒雨惜忙問道。“我的班機誤點了,回來的時候估計要到晚上了,我現在還在香港。但是我今天有一個重要的客戶要去見的,雨惜,只有你能夠幫到我了。”佟佳的聲音顯得很著急。“什么事,你說吧,要是可以幫你我當然愿意。”寒雨惜估計佟佳是出去旅游,錯過了班機。“你幫我去見見那個客戶吧,我辦公桌上面有兩份新產品的介紹,你拿過去給他,然后將他上次拿去的樣品要求改動的資料拿回來。這是香港港海集團旗下的一家公司,雨惜,你一定要幫到我啊。不然我完了,這個客戶丟了,我的工作也丟了,我結個婚將工作弄丟了,這也太讓我接受不了了。”佟佳幾乎都要哭出來了。寒雨惜估計她現在真的是很著急了,不然不會這樣,雖然自己不是業務部的,但是對公司的幾種產品還是有點了解的。原來五一長假出去渡婚假了,難怪會遲到,可能早上起來晚了吧,沒有趕上班機。“好了,我幫你去一下好了,你不用著急。不過我沒有談過業務,不知道會怎么樣,會不會誤了你的事情。”寒雨惜暗嘆一聲,別人五一可以出去渡婚假,可是自己呢?唯有傷心而已。“下午一點,在中山路上島咖啡館。對方姓木,你就直接叫他木經理好了,他想購買的是我們公司A23、DF19還有H31這幾款產品,量非常大。拜托你啦,雨惜。這是個長期的大客戶,不然我真的不會這么著急。”“我已經和他談過幾次了,這次他要求見面,是因為有兩款需要我們修改一些東西。你去只要將他要修改部分的書面方案拿回來就好了,應該不會有什么問題的。我讓你帶的是新產品的設計,給他看看就好。我打他的電話不知道怎么打不通,要是他下午去了,見我沒有去,人家還以為我放他鴿子,那就慘了。”佟佳聽了雨惜的話總算是松了口氣。中山路上的上島咖啡還是比較有名的,很多人都喜歡在這里談一些業務,環境不錯,讓人沒有什么壓力。寒雨惜來的時候正好是下午一點,但是她卻沒喲看見佟佳口中描述的那個木經理,她想打個電話給佟佳,可是佟佳的電話已經關機了,估計應該在飛機上面。“請問你是佟佳小姐嗎?”正當寒雨惜有點著急的時候,有人卻來到她的身邊問她了。“不是,不過我是代替佟佳小姐過來的,她沒有趕上班機,請問你是?”寒雨惜見是個女孩,倒不敢確定是不是也是代替木經理過來的。“你好,我叫寧薇,是木經理派我過來的,因為木經理今天有事,實在是抱歉。”寧薇忙回答道,臉上還有一些稍稍的拘謹。“哦,你好,我叫寒雨惜,我們先坐下來慢慢說吧。”寒雨惜見果然是木經理派來的人,倒也是輕松了許多,免得自己找不到木經理,讓佟佳丟了工作就不好了。" A) E5 t$ n1 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