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換妻篇（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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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溝通

+ A; J# j8 u5 I  v! y$ H$ d% v2 ` 　　自從孩子到西海岸去上大學，我跟太太突然就變成了空巢族，每天除了工作
' E, j" k% w( I. L/ K9 G2 ` 之外，都不知道如何打發時間。身邊的朋友說，我們現在年富力強精力充沛，正
3 v) E, m. z1 M9 u: [* ]: o 是生命中的第二春。聽起來很有道理，可是二十年的時間讓婚姻成爲日複一日的
! C$ b3 p/ b4 R0 m( s 搭夥過日子，上班下班柴米油鹽，即使是外出旅遊，似乎也隻能帶來短暫的匆匆
; V9 Z) t) E4 k' s 和旅途的辛勞。生活無新意，何處覓春光？

　　無聊時上網，在某個中文網站看到一條花邊新聞，說是國內的一對夫妻和別
7 K$ O. K( M: c  \2 f5 o! t 人換妻，結果造成家庭破裂雲雲。一掠而過，沒有上心。幾個星期後去外地出差，
一個人躺在床上，身心都覺得有些不安分，一隻手不由自主地握住硬挺的雞巴慢
5 W" H- C. \$ W( r: x 慢撸動，腦子裏開始幻想網上看來的色情內容。不知不覺中，思緒飄到那條換妻
的新聞，心跳驟然提速，雞巴也似乎又漲了一圈。我的手加快了上下移動的速度，
0 f: @+ L4 h0 h) K* V 眼前閃過兩對赤條條的成年男女不斷地交換做愛的場面。兩位太太雙腿張開，露
出中間的裂縫，黑色的陰毛因爲做愛而潮濕，粉紅的嫩肉散發著誘惑。兩個丈夫
不斷地變換著位置，從一個陰戶中抽出沾滿淫水的雞巴又插入另一個剛剛被奸淫
過的陰戶。我忘記了時間，隻覺得雞巴上傳過來的酥癢不斷地升級，不斷地接近
極限。我噴發了，連綿不斷，似乎體內的全部液體都沿著尿道高速地射出，形成
; @5 d8 y! d8 K+ E+ @" B6 D( _ 一道道快感的激流。那一夜，我睡得很沈。

　　這次經曆打開了潘多拉的魔盒。我開始在網上查找任何關于換妻的內容，也
因而發現了不少有關的網站，有英文的，也有中文的。我成了這些網站的常客，
相應的知識快速增長。我開始考慮兩個問題：要不要真的嘗試換妻？怎麽跟太太
說？意淫是一碼事，可是真的付諸實施，自己的太太就要被別的男人肏. 我能接
( E& x9 m1 @/ M; a) N 受嗎？以前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問題，如今心裏也沒底。一方面覺得很難接受，但
  _+ X! R/ C3 b 是另一方面又似乎能體驗出心頭閃過的一絲興奮。我從網站中已經知道換妻和綠
帽情結很難明確區分，也知道有些男人甘願做王八。但是落實到我自己身上，心
  i" D  z6 Y+ H% O& c) }+ Y 理上很難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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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c) ~$ ^5 Q) n1 B 　　中國話裏有很多說法，比如「一字之師」，比如「心有靈犀一點通」。我在
, H) G/ t2 s$ e5 d$ t 換妻一事上遇到的第一道難題，就是被某網友的一句話給點通的。雖然還沒有跟
2 i, u* @0 T( ?" d8 c 太太提起，但是做男人難免意淫。我在一個中文的夫妻網站上遇到一個同好，姑
( g1 ]7 t& _2 p: m& K 且稱他爲S.S 和我們相距隻有兩小時車程，年齡和我差不多，太太比他小十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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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y. x, S# e" h$ Q& a" Z6 n 　　S 也想換妻，據他說他太太已經同意。有一次網上聊天，我問他如果真的交
換，他會不會嫉妒。他很幹脆地回答「不會」。我問爲什麽。他說，「玩換妻，
最刺激的部分不是肏別人的老婆，而是看著自己的老婆被別人肏. 」從網上看綠
+ k, O* C7 p! _9 [; ^: r  H 帽貼隻是得到幹巴巴的信息。當一個活生生的男人毫不隱晦地告訴我他渴望別人
. z+ y$ G1 E( t. y6 W5 r 肏他老婆，那種心理沖擊可以說是振聾發聩，直接跟我內心最深處的某根弦發生
) O! F: g3 C/ C 了共鳴。我想，大概同性戀們第一次遇到「同志」時，也是類似的感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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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次對話之後，我的心態有所改變，對自己的分析也更客觀了一些。我感覺，
! t- q: z# [$ r9 V2 G# k 換妻的男人大概有兩類。一類是完全不在意自己的太太，但是又想心安理得地玩
別人的老婆。另一類是即對別的女人有興趣，同時還有綠帽情結。如果換妻，我
肯定更願意跟第二類男人交往。不在意自己女人的男人、對別人的女人也不會太
在意。我無法容忍自己的太太僅僅是別人的玩物。更不要說，經過S 的「開導」，
. N" i5 H: @1 ^0 p# F+ N+ |2 r 我把自己也歸在有綠帽情結的男人之列。物以類聚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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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解開了太太和別的男人上床的心結之後，下一道難題是怎樣讓她同意換妻。

& V% h3 E7 s; A4 D- q/ l" } 　　S 的經驗是直話直說。我當然不想玩陰謀詭計，但是我擔心會造成太太的誤
解。

$ h. o- G; K3 R6 h  S 　　前後猶豫了近兩個月，這道難題竟然水到渠成地被解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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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_6 ~# x5 @+ a9 q1 P5 | 　　一天下午，我在某個中文夫妻網站上看到一篇小說，被其中的情節、尤其是
2 J+ M/ I. z& I) V  ]! B; [3 ^. [ 對參與各方的心理描寫搞得情欲高漲蠢蠢欲動。老婆下班回到家，我把她直接拉
到客廳的沙發前，摸乳舔屄，提槍抽插，一場大戰下來，我發洩出積累了幾個鍾
+ B- n9 y- g- p3 K2 T! ]- o$ F 頭的欲望，把太太也搞的嬌喘不斷叫床聲連連。風平浪靜之後，太太問，「今天
6 r: z. |& F$ [ 是怎麽了？」我略微猶豫了一下，說是看了一篇網上的色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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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麽色文這麽有效果？這不是要讓賣Viagra的人失業嗎？」太太大概是滿
9 J* _9 P9 a  Q/ c5 l1 }) \1 O 足于充分的雨露滋潤，心情很放松，咯咯地輕笑著跟我開玩笑。我本能地覺得這
$ |" d4 V; Z. }1 I 是一個機會，起身拿過電腦，找到那個故事。「就是這個故事。你看吧，我去做
, ?  _! r' Q4 y7 N7 W% X4 } 飯，」我說。「你剛才也挺辛苦的，我去做飯吧。晚上再看，」太太的幽默感仍
舊沒有消退，笑眯眯地把剛才被我扒掉的衣服一件件地穿回身上。

' g: Q4 b4 C" W: l 　　這天晚上，我在書房裏工作到10點多鍾。回到臥室，太太已經睡下，我注意
2 w* j# D/ ~. O# X- s9 I9 S+ i 到我看情色故事的電腦放在她一側的床頭桌上。我去浴室沖洗了一下，一絲不挂
2 u3 u' ]: K% P* s 地鑽進被子下面，從後面摟住同樣赤裸的太太，一隻手握住豐滿的乳房，另一隻
手在她柔軟的屁股上揉著，慢慢地沿屁股溝下滑、手指觸到潮濕的陰戶。我把兩
2 {3 a. ~2 C$ W1 h3 s) ? 根手指插進她滑潤的陰道，拇指按住她的肛門，引發了太太的幾聲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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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雞巴已經堅如鋼棍，直直地頂在太太的大腿上。她伸手握住我的雞巴，
+ e2 F3 c0 h' R8 d& t 拇指放在龜頭上，借著我分泌出的潤滑液慢慢地在龜頭周邊滑動。刺激太強烈了，
* J9 T0 O$ h2 v# @' s& J4 u 我急不可耐地拉開她的大腿，下身前挺，用手把雞巴頭對準太太的屄口，駕輕就
; y* t3 Y. }# B2 Z2 u" j) X/ U 熟地一插到底。太太配合地把屁股向後撅起，上邊的大腿搭在我的腿上，臀部前
後聳動著迎合我的進出。我把騰出來的手放在她的陰蒂上揉按擠捏，另一隻夾在
: z2 q$ p& N& u# V+ X3 ^8 j( J 我倆之間的手下移，用兩人交合帶出來的淫液潤滑太太的肛門，然後一根手指捅
5 B1 w5 g6 I1 E# n4 c7 i1 M$ E4 o- L 進她的直腸。太太高叫了一聲，加快了聳動的節奏。我也相應地提速。幾分鍾之
3 L  N- l7 p3 c* r4 Q 後，太太大聲尖叫著達到高潮，陰道像痙攣一般地收縮。我一洩如注，似乎又找
到了剛結婚時做愛的那種強烈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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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別人換著弄老婆，讓你這麽興奮啊？」激情過後，太太軟軟地偎在我的胸
前，突然發問。我一時不知道該如何回應，隻能輕輕地撫摸她光滑的脊背。「你
也想做故事裏的事兒？」太太接著問。「嗯，」我回答。那一瞬間，似乎很多想
9 l% ]7 |# z! p 法飛掠過我的腦海，也似乎我的大腦一片空白一無所想。

　　不知道安靜了多久，又聽到太太的聲音：「你愛我嗎？」我的第一反應就是
0 O4 C: n, g+ v" g' m4 J 壞事了。我之所以一直猶豫，就是擔心太太會誤解，並因此造成婚姻的裂痕。我
想換妻不假，但是我同樣珍視我們的婚姻，也不想傷害太太。奇怪的是，在這一
6 m5 u9 }1 W! Y& n; M 刻，我本來預想我可能會不知所措，而事實上我的心態突然變得非常平靜。「我
; \" V8 u& G, N) V* o 愛你。特別愛你。不是花言巧語，是真的愛你，」我說。這是實話，我問心無愧。

8 O: o$ v- S# N* `% M, j. e 　　「愛我還舍得讓別的男人弄我？」太太問，聲音依舊軟軟的，讓我從心裏又
' i5 K* L3 v! _) T: K 增加了一份底氣，「我其實也說不清我的全部感受。能想清楚的是，我希望你我
9 C2 w$ |: E: j# T6 Q 能在有生之年、共同地去嘗試一些新的性經曆，讓我們的生活多一點調味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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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不怕我給你戴綠帽子？」這個問題一針見血，我迅速地決定基本上以
3 y( |3 F. X6 T1 C, n3 e3 I6 W 實相告：「我希望你給我戴綠帽子。如果你能跟我共同去嘗試去享受更多更新穎
的性，我會很興奮。」之所以說「基本以實相告」，是因爲我承認想戴綠帽子，
. F. p! ~9 A4 w+ t, r& w& x 但是沒有說明戴綠帽本身就是一種刺激。這倒不是我有意欺瞞太太，而是不能確
8 k- _$ X6 M" d# o$ F+ d4 {) @$ T5 T 定她對自己的丈夫喜歡綠帽子會做出如何反應。在這個階段，我不想讓她看不起
我。男人嘛，都有一份自以爲重要的自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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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6 O6 V: T: f 　　既然把想說的話都說給太太聽了，我也算是在這件事上已經盡力而爲。我們
兩人仍舊赤身裸體地依偎在一起，平靜地呼吸著，一言不發。我都幾乎要睡著了，
0 r+ C1 `( D" W' U 太太伸手抱住我說，「這個換妻的故事寫得挺不錯的，我也濕了。你發覺了嗎？」

　　我點頭。「我知道你最近開始對換妻感興趣。有一次我用你的電腦上網，偶
爾看到你浏覽的網站。」她說。

　　雖然沒想到太太早就發覺，我也並沒有感覺奇怪。畢竟我從來沒有想對她隱
瞞，隻不過是不知道怎樣提起這個話題而已。我一邊想，一邊聽太太繼續說，
「對性的放縱幻想，可能很多人都有吧，我也有。如果是由我來做決定，我甯可
讓這樣的放縱停留在意淫裏，跟你平平靜靜地過日子。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對吧？」

　　太太說。我沒有回應，不知道她的話究竟要如何結尾。

　　「可是呢，」她說，「我不是一個人。咱們倆是一家子，你開心我才能開心。

　　如果你真的想玩換妻，我隨著你。「幸福降臨得太快，有些出乎我的預期。
我還沒來得及回應，太太又說，」不過咱們得約法三章。一是由你去找合適的夫
妻，但最後決定的時候也要考慮我的意見。「對我來說，這完全不是問題。」這
個是肯定的。我怎麽舍得讓我的寶貝老婆跟她看不上的男人交往呢？我老婆的男
人都必須是最優秀的。「我說。太太擰我一下，」花言巧語，不安好心！第二，
/ t1 L( N; E2 i  g; z8 }" Z  K 你弄了別人的老婆，不能對我變心。「我伸手把太太抱緊，吻著她的額頭說，」
: }; v; W  N+ q6 q 我保證。對我來說，換妻是你我婚姻的調味品。別人的老婆隻是這個遊戲的參與
, Q& P+ H; x6 _& J# G 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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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個參與者都該得到尊重，但是說到底這是在玩遊戲，做朋友可以，絕對不
4 |) ^# I5 w7 d! K, o6 k3 }( e; r 能摻雜感情。「」第三，你不能因爲我讓別的男人弄過就不愛我。如果那樣我就
把你的這個給你切下來，「太太抓住我的雞巴捏了一下，話的內容血淋淋的，可
' _2 a9 O. S7 p" W! K 是語氣仍舊很平和。

　　在這一刻，我有兩個感受。一是經過這麽多年的共同生活，太太對我還是很
) V: A+ A# n# _; M( } 信任的。這讓我感到安慰和慶幸。玩換妻遊戲，最大的忌諱就是有一方疑神疑鬼。

& |  h6 w9 ?8 l+ [1 U 　　第二個想法，是趁著這個話頭講清楚我的綠帽心態。說到底，我不想對太太
. i) i* r* n9 \" C2 w0 l, k! `& @/ i" A 隱瞞任何心思。我希望兩人能夠毫無保留地交流。「老婆，你同意跟我一起嘗試，
- o: f( x" {0 v! ]8 F 我從心裏感謝你。如果我們能找到合適的人選，你被別的男人肏過，我會更愛你
7 P8 Z9 m( z* O7 a 更珍惜你。」我說。「怎麽會呢？」她問。「女人長屄，就是讓男人肏的。別的
男人想肏你，說明你性感有女人味。你被別人肏過之後，會變得更性感更有女人
! O7 i  t9 O5 l: a: I* q 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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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邊說著，一邊用手在她的幾個敏感部位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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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太顯然並不像我原來擔心的那麽保守，再加上言語和肉體的刺激，她的呼
+ N; c0 b* X7 {1 |' j) f  l 吸開始加快，「那你想讓誰來肏我？」她問，拉著我已經再次硬起來的雞巴對準
8 z/ y7 n! U* {: `6 K9 f 她的陰道口。我挺身插入，一邊抽動一邊把嘴貼在她的耳邊說，「那要看哪些已
7 C! ?, K' e2 \: \4 B 婚男人有這個緣份和福氣，能肏到我的美女老婆。這些男人不但各方面必須很優
秀，而且要懂得珍惜你，還要能把你肏的特別舒服。我喜歡看著你舒舒服服地給
0 q. C# o, r5 Y1 x2 B$ A 我戴綠帽子。」我氣喘籲籲地快速抽插著，下體的酥癢一波一波地傳遍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