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邊的孤獨

kf690727

打開窗戶，可以看見對面山峰上永不融化的積雪。沉睡萬年的雪峰，與我如
          此的接近。我想起了櫻。她現在還好麼。

　　有人敲門。我開門，發現是她。她說：「我火机沒氣了，借你用用。」

" w/ V8 {! v' D& v! a" R　　「桌上，自己隨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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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一個聰明冰雪的女人。我們僅是從那個繁華的城市出發的列車上的相遇，
         只一天一夜，便仿佛老朋友一樣的默契。人與人的靈魂，有時很容易接近。

　　窗外的天空，如此高遠。湛藍純洁，讓人心疼。我看見一只鷹飛過，從峽谷
, l3 m. v4 ^) {) A- p2 G         里升上來。

9 Y9 d2 I9 q4 o+ q; }　　「你在想什麼？」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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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Z1 n. b* F0 i& q. l* b9 M' S　　「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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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n, n7 V5 ~6 c( W8 p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她淡淡的說，「我們出去走走吧。」

$ l, P( t9 M9 |" Q3 d( z; g. k　　「你老公呢，不是跟你一起來的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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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淡淡的說：「他已經到了另外的地方，見他的朋友去了。」

　　我沒有問為什麼。在車上時，我已經看出他們之間的冷淡關系，這已經不需
5 B* x) P& U. @5 d( C: E* z         要問，也超出了界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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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v# O7 X4 Z; ?  f' u- i* o) j　　這個城市如此接近天空，空氣稀薄。有行蹤不定的夜雨以及強烈的日光。我
         們走出繁華的鬧市，沿著一條小街進入。街道古老破敗，墻上褪掉的石灰露出石
         頭與磚瓦材料。黃昏的光線從破碎的屋瓦上投射過來，給整個世界染成一片曖昧
         的顏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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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_4 T) w$ i0 x) I. h( d) r　　她突然停下來，說：「你能不能抱抱我。」

　　我怔了一下。看見她眼里的期求。

　　我輕輕的攬過她，輕輕的擁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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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3 I5 N3 O. m# u% s( o　　她仿佛遭受巨大刺激，突然緊緊的抱住我的后背，頭緊緊的貼在我肩上。我
  i$ ]. m) A% ~2 u! H% E4 h         感覺到一滴淚滑落脖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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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城市太孤獨，不是麼。」她說，「我們每天跟不同的人對話，交流，
% J) E4 z+ Z$ x/ c3 _: o          握手，擁抱，並一起行走，逛街，覓食，可是，我感覺不到溫暖。」

　　我已無言。這一切，本就是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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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w" D3 ~, n6 f- C/ M' @　　「每個人的表面都如此堅強，從不流露自己的內心。其實，這是莫大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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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都只是假裝，給自己緊緊的包裹起來，企圖以此保護自己。」她輕輕的
2 F  J/ Q2 p$ d6 g" F  a9 d5 c         放開我，面對我，說：「我們僅是陌生人，對麼。為什麼會在陌生人面前，才能
         感覺到安全？」

& G% J* u0 {+ o3 i　　那天，她說了很多話。我們一直走到一個叫「客家酒店」的小酒館，是一個
4 ]" L- l7 R- A: @" T         安靜的處所，靜靜的孤獨的開在這個僻靜的角落，只等待如我們這樣不期而至的
         游客。我們一起飲酒，對著酒說著漫無邊際的言語。她酒量很好。「這是一種生
% g5 k4 s9 A- D" }         存的技能。」她這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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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回去的時候，天已經黑盡了。路邊的燈光距離很遠，黃昏得如此厲害，
         給人影拉出很遠很遠，躺在地上的影子，仿佛從腳下一直抵達世界盡頭。天也涼
2 ~$ u9 L+ x$ B- m8 A         下來，她感覺到寒冷。我拉著她的手，快速行走。

　　到達旅店的時候，已經晚上十二點。一路徒步行走，冷風吹拂，酒已經醒了
% K/ @4 l5 C+ B+ v         許多。她跟著我回到房間，脫下外套，說：「真實的溫暖，還是需要真實的氣溫。

　　我奇怪，很多年前，會在寒風的夜里，只穿一件男生的外套，就能跟著一個
7 @6 w7 Q* {/ E% t        人在沒有空調的屋子里呆整夜。」

9 \; Z% j. Q% ?. `& i" ]( v　　「那時你會感覺寒冷麼。」

　　「不會，只是感覺溫暖，全身的溫暖。」

! K' a0 [2 Y, ?) q　　「人的心，會越來越變得脆弱，而人的軀體亦然。在經曆一切以后，變得麻
  f5 l5 L# A3 x+ r/ T. L2 I           木以求保護自己，但事實卻是再也不能抵擋輕輕的一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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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I2 F# |- O: n7 s　　「你留宿過陌生的女子麼？」

' Y6 U  J5 X, c　　「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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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來沒有？」

9 Y8 g5 l% Q4 `. Y( H: \* V　　我沉默，也許，我跟櫻相見時，她仍然算是我的陌生人。但是我留宿過她，
         雖然我們沒有做愛，但仍然是留宿。

　　「也許，是留宿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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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 X' ?& d# m! K3 ~) W　　「那你會不會留宿我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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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說的話是疑問的句式，但是語氣更接近祈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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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O$ r! |( Q1 c# |; Z" F# B4 i　　「我只是怕冷。」她說，「我已經再也沒有遇到能給我溫度的人，我知道，
8 E( l1 i' |- c* i9 D9 P9 ^' {3 G( q         你也感覺寒冷，你在极力的抵抗，可是，我們最后都是潰敗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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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我們都潰敗者。我假裝的堅強在她面前絲毫不能掩飾，也許，是她太聰
         明，也許是我偽裝不夠，或者，是我們都一樣的深知彼此。不是俗世繁務，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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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都需要溫暖。

: e- g( }0 V+ F2 f. l0 u* ^' U7 A6 h　　「我們回去后，就會永遠不會聯系，對麼。」她總是用疑問的句式，說出讓
         人根本沒有選擇的話語。「所以，我們之前是陌生人，以后也會是永遠的陌生人，
) \' ?! g6 p9 }6 r3 _; \         我們不會害怕，也不必彼此防守，因為陌生，我們不會有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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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過來，讓我抱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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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乖巧的仿佛一直小貓，輕輕的爬到我的身上，雙腿纏到我的腰上，看著我
2 c, u3 l" f5 {4 f7 U7 q) {         的眼睛，有一絲哀怨。我感覺到她的體重，負載在我的全身，內心卻一片空洞。

( r1 W8 t4 H1 V% i7 {. k　　我輕輕的抱著她，吻她的眉毛。

# z" o  i2 t, a* f. z　　她閉上眼睛。微微昂起頭，翹著嘴唇。

　　這是一只小巧性感的嘴唇。她輕輕的吐氣，我听見她的心跳。

　　「到床上去吧。」她輕輕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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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p1 I+ Z- X- Q1 O　　我給他放到床上，說：「我去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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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會在浴室想她麼。」

4 F2 @0 L* Q# z- E2 J1 M1 Z　　「你如此聰明，怎麼會問出如此傻的問題。」

' X. I) v8 D' i, h6 E　　她笑了，突然像個孩子一般，「我哪里聰明？我跟你開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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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浴室的時候，听見她開門出去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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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我出來的時候，感覺房間空調溫度打得剛好，給人肉體感覺的舒適溫度。

, t8 U2 l1 [+ N/ [　　她已經回來，脫掉了外套。頭發濕潤，巨大的起伏，仿佛大海的波浪，海藻
, K. d) e; q0 u. v         一般的覆蓋到前胸。黑色的胸罩蕾絲花邊細碎精确。

- H! m# T. ]& m9 S! F　　「脫掉你的內褲。」她突然命令似的說，我靜靜的看著她，她終于忍不住笑
+ C1 O2 S" F9 j% G         出聲來。然后爬過來，用嘴叼我內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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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著她趴在我面前的模樣，細小的腰肢，翹起的屁股，皮膚光滑如緞，我
% Q) b5 C+ r( y        又想起櫻。她用嘴銜著我的內褲，一直褪下去，露出陰毛。

　　「啊……我喜歡密密的毛毛。」他重重的嘆息，然后突然用雙手激烈的扯下
         我的內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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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6 @: }, r! T: q* R; S8 r0 E1 B　　我輕輕的嘆息，感覺到這一刻如此虛渺，卻又真實的感覺到內心一股原始的
1 g9 R3 ]  j, [5 B) |: }* ?         欲望在急劇的膨脹。

　　「你好長好大啊……」。她仿佛輕輕的感嘆，又似愉快的歡呼。我手伸到她
& L% y. G8 q' Q; N2 B1 L: b+ i         雙腿間，隔著內褲，感覺到她果然已經潮濕一片。

　　黑色的蕾絲，溫柔的覆蓋著那一片最私密的地方。我貼著她平坦的小腹，滑
         進她內褲，慢慢的摸下去，感覺到一片柔軟的陰毛，然后感覺一片滑滑的濕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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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t' w9 F0 Q6 B3 N5 A: ]  C- J" [　　她情不自禁的發出一生呻吟。

& _/ K/ d0 h& b　　我輕輕的触碰她的陰蒂，用中指輕輕的按壓。她發出沉重的喘息，雙腿不自
7 d% {) O" y- N1 ?. ~9 H! p( W' y        覺的夾緊。用右手拿著我陰莖，張開嘴含了進去。我感覺一陣濕軟，她的舌頭仿
        佛柔軟的小蛇，在我的龜頭上面游走。左手輕輕的揉著我的睪丸，然后慢慢的滑
        下去，一直摸到我的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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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她翻了起來，給我壓到下面，說：「乖乖躺下，讓姐來好好服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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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Y. f6 H0 w& F9 ]9 B　　我突然感覺一陣暈眩，仿佛又回到那個小屋，櫻邪邪的笑，給我壓到床上，
         說：「乖乖躺下，讓姐來好好服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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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解下蕾絲胸罩，飽滿丰碩的乳房得到自由的釋放。我說：「你天生是個會
         讓女人妒忌的妖精啊。為什麼如此腰肢，卻如此乳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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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Z# [( o1 C7 Y4 @　　她吐氣如蘭，趴在我耳邊，說：「你乖乖的听話，只管享受。」

　　她乳房貼著我胸膛，慢慢滑下去，用雙乳夾著我下面，開始輕輕的摩擦。來
, ]" u) `- M% f. f' C        自肉體的一陣一陣如此真實的快感，讓我陰莖更加暴漲堅硬。看著自己的龜頭在
        她的雙乳之間的乳溝中出沒，感覺一陣一陣的酥麻。我重重的喘息，情不自禁的
  P' r# x/ z" g        呻吟出聲來。她看見我的反映，更加興奮的用雙手夾緊雙乳，使勁的摩擦我的陰
" G' q+ F! |# x  I  o        莖。

　　她仿佛也感覺异常舒服，沉重的呻吟出來。她抬起臉來看著我，迷離的說：
       「你想射精麼？」

/ d, {/ n7 m# n) Y$ Q　　我感覺到龜頭一陣一陣劇烈的酥麻，陰莖在她雙乳尖一陣一陣的抽搐，越來
) `3 V2 D- a# x) h% u         越受不了，我知道自己快要射精了，我張開嘴，想要喊出什麼來。她仿佛感覺到
1 M; x- t; e% M9 V9 A3 g- {  {         了。「叫我姐，使勁叫我姐……」她說。

1 k3 G  w' c4 E2 t8 G, {& Z1 D2 i　　「姐……」

' r" }7 p2 c, f8 S　　我叫出一生，終于忍不住了。整個陰莖在她的雙乳間不停的抽動，龜頭傳來
         一陣一陣劇烈的酥麻。「姐……我要射精了……射精了……」我感覺仿佛一陣電
         流，從后腦沿著脊柱，傳到后股，最后傳到陰莖，在龜頭爆發了，接著射出了一
         股一股的精子，從她的乳溝間，射到她乳房上，脖子上，有些還濺到了臉上。

　　她等我射完了，然后慢慢的松開乳房。低下頭，輕輕含著我的陰莖，給我舔
         舐干凈，然后湊上來，對我媚笑。「你很舒服麼？」

　　我實在很舒服。

　　我爬起來。用力的給她壓到身下，說：「姐姐，該讓弟來征服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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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 o- V+ Y& H8 i; |2 o! ^8 X7 j　　她咯咯地笑。「真是懂事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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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內褲前面已經濕了一大片。我給她內褲扒了下來，看見她密密的森林。她
         張開修長的雙腿，給整個世界呈現在了我面前。我看見她粘稠的液體順著小小的
0 v' c8 O- h% ]6 i& E4 M* s: D         溝壑，流到了屁眼，點點滴滴的淌到了床單上。

! s/ @  a* a& a1 r　　她閉上雙眼，從鼻子里發出歡愉的呻吟。我輕輕的扒開她濃密的陰毛，仿佛
: h* n. ]5 A4 V         原野上茂盛的小草，看見她紅潤的陰唇。小巧的陰蒂已經凸出，仿佛一粒垂涎欲
         滴的果實。我用中指伏在她的陰蒂上，一下一下的輕輕用力按壓，看著她的液體
         從陰道深處向外流出，仿佛洪水泛濫，已經淹沒了整個大腿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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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e5 z6 I" q- l　　我輕輕的掰開她兩片陰唇，露出深幽的陰道口。她嘴里發出巨大的喘息，用
         雙手抱住我的頭，向她大腿間使勁按壓。

　　「快點，我受不了。」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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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伸出舌頭，在她陰蒂上輕輕的舔了一下。她「啊」的叫出聲來，然后雙腿
         使勁的纏著我的后勁。我用雙手抱著她的大腿，舌頭在她陰蒂上輕輕的舔舐。感
4 F9 O* ]6 f& _3 q$ p6 `. H         覺到她黏黏的液體，流到我的嘴里，有些微咸的味道。

4 v, B: E$ c  y+ a" L/ _( _! _; ?1 x! g　　「姐，給你大腿張開點。」我說。她輕輕的「嗯」。然后分開雙腿，我用拇
) B3 q$ \; N+ C; G# H3 O         指掰開她陰唇，給舌頭深入陰道里面攪動。她又禁不住的大聲「啊」出聲來。

. N4 `/ u0 _' G2 o; K/ C0 t2 q　　「你感覺舒服麼，姐。」

　　「嗯……」她從鼻里發出呻吟，「我好舒服啊，笨蛋，你給我搞得好舒服…
8 m1 X: N' ~: E1 b( f6 f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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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知道她為什麼會叫我笨蛋。我也知道，我不需要知道這一切，我現在，
         僅是要讓她感覺真實的快感。

2 s+ n. n& ~) \( a0 \　　我舌頭繼續在她陰道里舔舐，手指順著后面，慢慢的滑倒她屁眼邊上，輕輕
1 _" |* {9 }. o; i5 H* X         的撫摸，並嘗試著輕輕的欲向里插。她似乎感覺到了。她說：「插進去。」

　　我知道她的需要。于是我慢慢的給中指插到她屁眼里面去，她「啊——」的
         一聲叫了出來。我輕輕的有節奏的按壓，她反映似乎异常的劇烈，大聲的呻吟著，
% s2 L6 K3 y# }" W* y       「笨蛋，你好會搞……你搞得姐好舒服啊……」

! Z  _/ ^+ b9 T$ W　　我給舌頭抽出來，放到她陰蒂上一圈一圈的舔舐，她突然仿佛触電。「啊…
         …笨蛋，我不行了……我要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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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快來吧，讓我給你搞到高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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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感覺到她一陣劇烈的顫栗，雙腿使勁的夾著我的腦袋，屁眼一陣一陣的收
         縮，夾著我的手指，陰道里面的液體突然噴泉似的射了出來。嘴里使勁的叫道「
         啊，啊……笨蛋……我來了……我來了………」。

0 g9 d$ D7 [1 ]  L　　大約十几秒后，她慢慢的回復平靜了，呼吸慢慢的緩了下來。似乎有些不好
         意思，她說：「我是不是很瘋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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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o9 H7 |( z& q; M　　「我喜歡你瘋狂的樣子」。

# h9 z% g# x3 U$ C0 V; c5 d　　她給手伸到我下面，使勁的捏著我早已堅硬的陰莖。「來，給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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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翻過身來，趴在床上，給屁股高高的翹了起來。雪白的皮膚，光滑純洁。

" V5 o9 |* j% Y' F) I6 b( C' G　　我扶著她屁股，給陰莖一下使勁的全插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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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M4 N+ B" V, J3 p4 G! m; {/ W　　她「啊」了一聲，接著從鼻里發出呻吟。

　　我在里面停留了一下，然后便開始慢慢的抽查。她給右手反過來，使勁的抓
" L2 u, x$ k1 \# M$ A+ j         著我的手。我陰莖在她濕潤的陰道里面，仿佛一條魚兒，在深邃的峽谷里前行，
, s+ B1 @! Z' E6 d         滑滑的陰道壁使勁的包裹著我的龜頭，一陣一陣的緊縮讓我感覺到如此真實的快
+ o! M3 ^5 b, U         感。

　　我看著自己的陰莖在她陰道里一進一出的抽查，那一刻，我又仿佛回到了那
         間小屋，櫻趴在床上說：「我要你從后面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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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0 b) U( W- }# M2 W: k　　她說：「我想看你插我，想看著你在我里面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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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0 c8 \, C5 n8 j　　她翻過來，跨到我身上，背對著我，用手扶著我陰莖，慢慢的坐了下去。我
) n' m1 z: S5 \( V         感覺到自己的陰莖被他緊緊包裹的強烈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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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2 _7 j+ C& g2 s+ N　　當她完全坐下來的時候，我的陰莖已經完全的插了進去。她「啊」出聲來，
         說：「笨蛋……我看見你陰莖全部插進去了。」然后她在我上面，使勁的套弄我
         的陰莖。每一次都讓我感覺到自己仿佛到了一個全新的世界，熾熱的龜頭仿佛穿
# }. G" B9 d1 J) j+ j& L$ _. c# S         破重重云層，最終看見燦爛的陽光。強烈的濕潤溫暖包裹著敏感的龜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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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說：「你要從我后面進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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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5 ~+ g( l4 ?' E" j　　我不明白她的意思。她說完，不等我回答，便翻過身來，露出我的陰莖。她
         用手一把握著套弄了几下，又趴倒床上，翹著屁股，用雙手反過來掰開屁股，露
7 S$ `  w0 k) ~. a        出細細的屁眼。仿佛一朵盛開的菊花，緊緊的閉著大門，她說：「從這里插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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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突然感覺一陣莫大的刺激。我從未嘗試過這樣的方式。她逼上眼睛，雙手
         用力掰了一下屁眼。我終于忍不住了，用手扶著陰莖，放到她屁眼門口，輕輕的
% ~4 ~2 ]( h% j* U3 h        摩擦了几下。她大聲的呻吟出來。

　　我陰莖上全身她陰道里的液體，也早已給她的屁眼濕的一塌糊涂，我很容易
6 j8 n2 L, V0 d8 F         的便插入了一個龜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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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仿佛遭受巨大的刺激，使勁的叫了出來。那一刻，我仿佛同時享受著肉體
         和精神的刺激，使勁的給整個陰莖插了進去。

) r& J5 b6 K* V7 g( D　　她「啊——」的叫出來，然后重重的喘息，說：「好舒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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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g( a" f7 i# P# r) W6 u# @　　我感覺到她緊緊的屁眼使勁的夾著我的陰莖，與陰道又是另外一番滋味，這
" f6 P6 i4 N4 Q! A! |         刺激仿佛來得更加猛烈，我使出全身力量，猛烈的撞擊。她也仿佛感覺到更加劇
* |! G7 z3 ^3 b! A         烈的快感，嘴里大聲的呼喊出來：「笨蛋，你插死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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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刺激如此真實強烈，每一次，我都給整個陰莖狠狠的全部插進去。敏感的
         龜頭被她緊緊的屁眼夾著，在直腸里被緊緊包裹摩擦。我感覺龜頭上一陣一陣的
         酥麻越來越強烈，快要射精了。我說：「姐，我要射精了……讓我射在你屁眼里
2 \5 x6 m9 |! D( n! a1 Q         吧……」。

; h: e% B) }+ x- }. m　　她突然仿佛洪水潰堤一樣，「啊——笨蛋，快射吧……我要你射在我屁眼里
         ……」。我感覺到她屁眼一陣一陣緊縮，然后又是一股潮水般的液體從陰道里噴
         射出來，射到雪白的床單上，我終于忍不住這樣的刺激，龜頭上強烈的快感瞬間
         傳遍全身，精液一股一股的射了出來，射在了她屁眼里。

; ~9 H& M/ D, C- g3 p　　我從她身上下來后，她翻過身來，抱住我。我們沒有說一句話，便沉沉睡去。

. j8 E5 f' Z- R% O" A　　我突然感覺异常失落，一種無邊的孤獨強烈的襲來，從整個空間包圍了我。
         看著怀里的她，眉毛修長，如此安詳的沉睡，仿佛一個毫無憂慮的孩子。我突然
- d; s; {9 r; f) x$ E8 ], ~  d         感覺不到自己的存在。

7 C2 A; [2 K' J# T5 W　　空調給房間的溫度控制得仿佛江南的五月，剛好適宜人的皮膚感覺。可是內
: U  M  u- X+ h         心，已經一片空白。

　　我整夜無眠。
* H) h; _- B8 o& k5 [5 V
0 P: ]4 A' ^) t! s, w( x　　第二天天微明，我剛感覺自己快要入睡的時候，她醒來。她輕輕的叫我：「
% n$ S2 C0 N8 j1 o3 q* S6 x  v        你醒了麼。」

　　我沒有應聲。
( m" {3 e+ W. F! C
8 L, y. @: g1 C0 Q8 `- c$ }　　她輕輕的揭被起床，穿上高貴的蕾絲內衣，然后保暖內衣，棉衫，外套。對
0 X/ u' l0 B! b/ p% w        鏡整理頭發，仿佛大海一樣神祕美麗。然后在寫字柜上的紙上快速的寫字。最后
, E4 i" U3 D5 P2 ~$ m  O/ J/ ^  L        走了出去。我感覺到她在走出去的時候，回頭看了我一眼，輕輕的對我說了一句
        話，似乎是說：「我叫紹宜」。但是我沒有听清。我知道，她也不需要我听清。

　　當她走后，我便起床沐浴。然后簡單收拾，行走出去。我沒有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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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e+ l. l0 m$ w6 j　　我沒有看她在桌上的紙上寫的是什麼。這一切，已經不重要。而我們都知道，
+ v8 W/ n& i1 T( q' ?/ A& N+ I         我們是彼此的陌生人，始終如此，我們需要安全，這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