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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春寒乍暖。持續的霧霾天在一場春雨過後終於消散。香港人管霧霾叫煙霞,更有詩意,可晴朗藍天還是讓人心曠神怡。 這樣的天郊遊最好不過了。 上午10點鐘,京承高速出京方向還算暢通,曹山開著剛提的高爾夫7行駛在去往農家院路上。兒子上小學了,長得很帥氣,尤其漂亮的大眼睛像他爸爸,個子不矮,像他媽媽。 「爸爸,把天窗開開,我要開天窗」。兒子鬧著,說著要往副駕駛爬,被媽媽拽住。 「曹江,你再鬧爸爸媽媽不帶你出去玩了。你看叔叔阿姨的哥哥弟弟,哪個像你這麼淘?」漂亮的老婆如果不是有兒子在身邊,不會有人想到她已經是7歲孩子的母親了。 建國也剛換了車,自從奔馳新款S發布以來,建國就惦記上了,剛進口就賣掉了邁騰,換了S400L。建國的兒子小名猴子,調皮,也漂亮,大眼睛雙眼皮,有點像他媽,一點都不像建國。建國對小猴子可是有點寵壞了,也難怪。建國見到兒子的時候已經兩歲了,剛開始生活不好,建國從頭再來拼命創業,短短幾年重振雄風。 「哎,我說,當初我說買s500吧,你說太貴,非得讓我買s400,忒沒勁兒。你看曹山跟的我還挺緊,這要是s500,早就竄前面去了。」建國手握著藝術品一樣的雙幅方向盤,像是炫耀,像是埋怨。 「孩子在車上你開那麼快乾嘛?十來年了怎麼總改不了這毛病?我都是你媳婦了還老跟曹山比這比那,你就是太好強,缺少人家曹山那隨遇而安的性格。人家10萬多買一大眾開的挺好,你花100萬買一大奔還不滿足。」小猴子她媽坐在後座,手托腮幫,美麗的大眼睛看著窗外,性感的嘴唇生氣的嘟著,車窗開了一條縫,吹著她柔順的長發。這些年了,她還是飄逸長發,沒有變。 跟在曹山高7後面的是一輛GL8,開車的是曲燕。海波腰不好,買了輛大車上下方便。 「哎,曲燕,你說你們青島那邊新盤準備得怎麼樣啊?Andy讓我北京這邊出方案。」海波半躺在第二排VIP座椅,舒服極了。 「再等等看,二線城市樓盤價格誰也摸不准,行了,出來玩老同學聚聚別談工作的事兒了。」曲燕一邊開車一邊說。 「媽媽,這關怎麼過啊?」曲燕的兒子崔炳勝拿著ipad問媽媽。曲燕覺得孩子名字老氣,可爸爸起的,海波覺得挺好。 「問爸爸啊,媽媽開車呢。」曲燕說。 曹山開著車,電話響了,看手機是陌生電話號碼,想是不是廣告電話,但也不像,便按下了藍牙耳機的接聽鍵。 「餵。」曹山問。 「曹山嗎?我是夏瑤。我在北京,方便見個面嗎?」電話那頭是個溫婉知性的女人聲音。 「餵,哎,哎呀,夏老師啊,您好您好,您會北京了啊?」曹山提高了嗓門說著。 「曹山,你不方便說話嗎?那再說吧。我從美國回來北京辦事,呆半個月。 有空能見一面嗎?」電話那頭的女人聽出了曹山語氣的反常。 「沒問題,聚聚沒問題。我做東。咱班還有好幾個同學在北京呢,到時候聚一聚,我安排啊,夏老師。」曹山還是假High。 「嗯,行。等你方便給我電話吧。」女人有點失望的掛了電話。 「哎,得10年沒聯繫了吧?我老師。」曹山掛了電話,嘆了口氣,看著後視鏡跟老婆說。 「女老師?」老婆回話很簡短。 「啊」曹山有些犯愣。 老婆扑哧一聲笑了,說「不就是夏瑤嘛,還假模假式的跟我玩這個。」 曹山有些尷尬的干笑了兩聲,可思緒卻漂回了以前。 2002年,夏。 曹山整畢業一年了。過去一年是他人生中最跌宕起伏、光怪陸離的一年,他嘗盡了社會的酸甜苦辣,經歷了比AV還血脈噴張的性愛。去年剛畢業時,有建國、海波、曲燕,和同學們一起為想像中的未來打拼,而一年之後的今天,那個被他們稱作「家」的破敗小樓,只剩下曹山一個人。 沈思是曹山又愛又恨的女人,她讓曹山丟掉了飯碗,讓曹山和王一梅的事情向Jeff告密,但她將身體給了曹山,還附帶讓他可以在一段時間衣食無憂的10萬塊錢。 曹山無憂無慮卻又無所事事,整天聽歌練琴看片擼管,除了兜里多了10萬元之外,和一年前沒有什麼兩樣。 這幢樓裡,除了曹山是晚睡晚起型的,其他人都是早睡早起。他們要用勤勞的工作喚醒這座城市。有的2、3點起來上菜上肉,然後去市場賣,也有的4、5點起床熬豆漿炸油條,以便在一兩個小時之後能餵飽那些睡眼惺忪從郊區趕到市中心上班的打工族。這些人勞作的聲音,就是曹山的鬧鈴。 曹山被嘈雜聲吵醒,聽著像是隔壁屋。曲燕和海波搬走很久,這間屋子又要有人住了。 曹山看了眼手機,已經10點了,起床穿好衣服,到樓下市場買了點吃的。 兩屜小籠包,一些雜拌菜,半張烙餅,兩瓶啤酒。早飯中午飯一塊吃,要是不想出門,連晚飯也有了。 樓下停了一輛搬家公司的車,陸陸續續在搬家具。曹山看了一眼,拎著東西上了樓,把自己關屋子裡,一邊吃一邊打開VCD,把裡面的A換上woodstock99碟,RageAgainstTheMachine的那段巨牛逼,看了好幾遍還想看。 《BullsOnParade》,吉他手TomMorello用吉他搓出DJ打碟的效果讓曹山看傻眼,一邊看一邊琢磨。 這時有人敲門。 拉開門,站在門口是個高高帥帥的男生,「你好,請問有錘子嗎?」 曹山撓了撓亂發,回頭看了看屋子裡尋摸了一下,說「好像沒有,你到樓下問問吧。」正要關門,男生卻像發現了什麼似的驚嘆道。 「你,你是曹山?」他的表情一下子變得很興奮。 「嗯,是啊。」男生突如其來的興奮讓曹山有些措手不及。 接下來男生的舉動更讓他覺得自己像是動物園裡的大熊貓一樣,被圍觀,被寵愛。 「餵,快來,真是曹山誒,他住這兒!」男生招呼正在幫忙搬家的其他幾個男同學,這些男生紛紛放下手中的活兒跑過來,堵在門口像見到偶像一樣呵呵傻樂。 「你們……」曹山有些不知所以然。 「學長,真的是你啊!我們比你小兩屆,看過你在學校的演出,都很喜歡你的歌。」一個男生說道。 「哦,是這樣啊。謝謝哈。」曹山有點受寵若驚,不知道說什麼好。「有啥要幫忙的嗎?」 「沒有沒有。」一個男生說,不恰當的比喻,看到曹山有點像看七仙女下凡。 以前這些學弟們只看到過在舞台上的曹山,可此刻這個邋遢又有點頹廢的青年跟他們想像中的形像有很大出入。 「嗯,你們也要畢業了?在這租房子?新鄰居,歡迎你們啊」被圍觀的曹山有些不太適應被簇擁著的感覺,撓著頭假客氣。 「沒有,我們還沒畢業,搬過來的是我們老師。」一個男生說。 曹山聽到老師搬到這裡有些詫異。老師不是有職工宿舍嗎?難道是新來的? 不過無所謂,誰搬來都一樣,鄰居嘛,可近可遠,只要不是那些粗鄙的務工人員,整天喝酒打老婆的混蛋。不注意衛生滿地扔垃圾,像樓下那幫貨,把垃圾髒土掃到門口就算大功告成的,就OK。 曹山百無聊賴,點根煙把凳子搬到樓道,倚著欄杆看他們忙,順便曬曬太陽。 一會聽到下面一個女人的聲音,很熟悉又很遙遠,「辛苦你們啦,喝,來了這麼多人幫老師搬家啊。來來來給你們買點飲料去。」曹山聽到這個女人的聲音像是打了一陣強心劑或者腎上腺素多巴胺什麼的,心跳立馬加快了許多。他扭頭望向樓下,果然是她——歷史老師夏瑤。 記得他剛入學的時候,夏瑤還不到30,現在也就30出頭,1米7多的身高,很乾練又有氣質的短髮,偏分梳起的頭髮臉遮住小半張臉,夏瑤長得很舒服,眉眼都不是大美女級的,但湊在一起很端莊,嘴唇微厚,剛上學時覺得這是夏老師的一個缺點,但慢慢覺得也很好看。夏瑤的身材和她的相貌一樣,不出眾但很舒服,30歲女性的常態身材,上身一件白色襯衫,下身一件及膝的百褶裙,典型的老師裝束,目的就是遮擋住女性特徵,不讓男學生們想入非非。裙擺下一雙修長白腿裸著,和很多1米7的女人一樣,夏瑤的身材不胖不瘦,胸挺臀翹,身上的肉恰到好處的分佈在應該在的位置,只是小腿粗圓。以前曹山對夏瑤粗粗的小腿也有些不遺憾,但經歷了曲燕、王一梅等等女人,夏瑤修長不失圓潤肉感的小腿讓他心砰砰跳快了幾下。夏瑤白嫩的腳上穿著一雙樣式平常但做工優良的坡跟涼拖,這是不會在上課時候穿的。 在大學,夏瑤這樣年輕身材好,有韻味的女老師向來是男生們意淫的對象。 關於她的傳說從學長到學弟有很多,她喜歡打羽毛球,有時和老師,有時和學生,男生總喜歡去看她打羽毛球,夏瑤總很給力的穿著運動衫和短褲,男生們看著她短褲上修長勻稱的白腿,胸前隨著跳躍扣殺不斷翻湧的美乳,夏瑤的球技如何大家都不關心了。因為總和男生打球,加上夏瑤老師的年齡,很容易和學生打成一片,在學校里傳說就有很多,有人說上過她,還繪聲繪色的描述夏瑤在床上身材如何好,纖腰豐臀,大白腿長而有勁兒,夏瑤屁股圓,下面一點不像結婚的女人。 有的人還把夏瑤的私處描述出來,說是白虎,就稀疏幾根毛,還跟她頭髮似的,有些黃,說屄特肥,肉唇卻是粉紅色。甚至還分析,說厚嘴唇的女人屄都肥。 可曹山沒覺得夏瑤在作風問題上有什麼問題,性格開朗喜歡和學生打成一片倒是真的。當然,這些傳說都化作了擼管時候的想像,原本捕風捉影的描述在腦海裡無數次閃回變得越來越真實。真正確定和夏瑤發生過關係的男同學一個沒有,但估計全校的男生都對她意淫過,換句話說,在意淫領域,夏瑤早就被全校男同學千人斬了。 「曹山」夏瑤上了樓,一眼就看見愣神的曹山。 「哎,夏老師,沒想到您搬過來了。」曹山回過神,連忙站起來寒暄,握住了夏瑤伸過來的手,握上去很柔軟。夏瑤穿的坡跟涼拖並不算很高,但1米7多的身高還是比曹山要高出來一截。 「夏老師,您坐。」曹山把凳子搬過來讓夏瑤坐,自己站在旁邊,夏瑤很自然的翹起二郎腿,原本很肉感的小腿搭在一起,腿肚子上的白肉亮晃晃的,腿長的女人這個坐姿最好看了。曹山也忍不住多偷瞄了兩眼。 「哎,我老公不是在美國讀博士嘛,現在穩定了,我準備也出國,正好缺一筆費用,我就把房子賣了,先在這暫住一段日子。看我老公那邊的計劃再作打算,是直接走還是再租一套好一點的。」夏瑤說著,陽光照在她臉上,讓白皙的皮膚顯得更有光澤,深棕色的短髮被微風吹得飄搖,和裙擺一起隨風飄散。端坐在走廊的高挑女老師,背景是綠樹陽光,她很自然的伸手挑起髮絲輕輕捋到而後,簡直就像一副美麗的圖畫。 曹山和夏瑤有一搭無一搭的聊著,男生們幫著搬東西。兩個男生搬著她的寫字台往這邊走,有些吃力,夏瑤過去幫忙,三個人一起抬,到了門口倆男生有點受不了,放下歇了一下,夏瑤喊著號子,彎下腰叉開腿,撅著屁股一起往上抬,裙子的面料很有垂感,正好貼合在夏瑤後厥的屁股上,將那誘人的水蜜桃輪廓勾勒出來,曹山在她身後看得差點流鼻血。 夏瑤穿的這身哪適合幹活啊,就在抬起來的時候,可能腳心出了汗,腳底一滑,鞋跟一歪,只聽「哎呦」一聲,夏瑤跌倒在地上,不偏不倚兩條修長大白腿叉開,那一剎那,夏瑤的裙底春光被曹山看得正著,此後他腦子裡無數次閃現這個場景——裙子花一樣的綻開,兩條修長圓潤的白腿大大叉開,腿間交匯處黑色的內褲是蕾絲的,很性感。記憶中是一條丁字褲,因為曹山看到了夏瑤腿間的陰戶,白白的像個中間長出長長肉唇的白饅頭一樣——但也可能是他的想像。 曹山血往上撞,呆呆的愣著,盯著夏瑤裸露到大腿根的大長腿。倒是那個男生趕忙過來攙起了夏瑤,夏瑤趕忙把裙子遮住腿,白嫩的臉已經紅了。曹山有些悔恨怎麼不去攙扶一下,自己看著像個色狼一樣盯著老師的裙底,上去扶一把不僅不會像現在這樣尷尬,還能摸到老師的身體,那有多好? 「夏老師,沒事吧?」男生攙扶著夏瑤坐在椅子上,很關切的問。然後他竟然跪下來幫夏瑤脫了鞋,捧起她的腳要幫著揉一揉。 「哦,沒事,別,你忙你的吧。」夏瑤顯然被男生的舉動弄的很尷尬,男生幫女生揉腳,要是男女朋友再正常不過,可這是老師和學生啊。男生也很識趣的走開了。 忙活了一下午,終於忙得差不多了。有學生去學校打了飯端了過來,夏瑤招呼曹山一起吃,曹山說家裡有飯不打擾了。可能下午盯著看夏瑤大腿讓那個男生對曹山印像有所改變,沒有那麼的熱情,也沒再客氣。 曹山回到房間,躺在床上聽隔壁熱鬧聊天,心想學生真是不知愁滋味啊,無所事事是應該的,不像自己,閒就是罪大惡極了。 男生們吃飯飯,聊了會天都走了,曹山一直沒出屋。不知道怎的,雖然下午被學弟們小小的圍觀了一下,有點眾星捧月的意思,但此時他不再是學校的搖滾偶像,而是一個沒落的無業遊民,他面對他們有些自卑,而且也沒什麼共同語言。 很晚了,夏夜的小樓吹來習習微風,還挺涼快。曹山把房門打開,把音響放在門口,放著音樂,搬著凳子坐在樓道裡乘涼。夏瑤穿著一個大T卹,一條小短褲,趿拉著拖鞋拿著個臉盆出來了,T卹很大,幾乎蓋住雪白的大腿,深藍色的小短褲若隱若現,不知道以為裡面啥也沒穿呢。 「夏老師,您這是,出去啊?」曹山問。 「啊,去學校洗個澡。」夏瑤笑著說,慢慢走著腿還有些瘸。 「您這樣去,晚上一個人再回來,多危險啊。再說,咱這能洗澡。」曹山看著夏瑤的穿著說。 「哦?這還能洗澡呢?怎麼用啊?」夏瑤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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