鄰的女人們(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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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在這麼激烈的性愛之後，隔天一早醒來我還是想往阿姨家跑，但因為這兩天是週末假日，姐姐們都不上課，就算去找阿姨也不能幹嘛，於是我只能意興闌珊的跟附近鄰居小孩在空地打球。

好不容易熬過星期六日，星期一早早我便前去按阿姨家電鈴，可是按了半响左等右等就是沒人開門，只好悻悻然離開，一個人悶了一早上。

吃中餐時，我心裡尋思：「一直以來都是阿姨帶領著我做，趁今天我應該來學些新招給阿姨驚喜才對。」一打定主意，馬上飛快扒光碗裡的飯，然後偷偷摸進爸爸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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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上次去還錄影帶，店家說家裡還有三部片沒還，一定是老爸有租些A片吧！才一開始翻找，便輕易的在床底下找到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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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記好片子堆疊的順序，然後把電視調到靜音，最後開始播放片子時記住原本中途停止的畫面在哪，才正式開始觀看片子內容。

一下午的時間，我就這麼認真研究，比起準備學校考試還更甚，仔細研究片裡人物的每個動作和每處性感帶。最後再按著原本所記的細節復原，並配合地面及片子上灰塵的痕跡，仔細的歸位後離開房間。

晚上，小姑姑說起才知道，原來鄰居阿姨跟姐姐出門去了，要兩三天後才回來，我的心情一下子跌進谷底。

熬過了一個無聊的禮拜二，我整天幫小姑姑陪著小表弟玩，才知道陪小孩真是極端累人的工作。還好小姑姑說，阿姨今晚就回來了，我頓時神清氣爽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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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太過期待，當天晚上我翻來覆去的無法沉睡，就是一個勁的覺得等不到天亮。好不容易終於盼到鄰居姐姐跟堂姊出門上學，我一溜煙就來到阿姨家門前，再次按下電鈴，焦急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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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等一陣後我又按了第二次電鈴，「怎麼沒人開門，難道阿姨還沒回來。」我心中忐忑：「應該不會吧，剛剛明明有聽到姐姐的聲音。」我又按了第三次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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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門後傳來把手轉動的聲音，「的！」一聲，朝思暮想的阿姨出現在門後。

阿姨身上穿著那套黑色薄紗睡衣，睡眼惺忪的撥著她散亂的頭髮。

我見狀趕忙說：「阿姨對不起，妳還在睡覺，我晚點再來找妳！」轉身就欲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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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姨一把拉住我的衣服，微笑著對我招了招手示意我進門，我跟著進到房間。

她房裡的冷氣很涼，我不禁一個哆嗦。阿姨直接爬上床躺到她習慣的位置上，然後伸手在身旁的空位上輕拍兩下：「昨晚半夜才回家，來，陪阿姨再睡一會兒。」

房裡冷氣吹得真有點冷，我一下子鑽進被窩，仰躺下來然後轉頭看著阿姨。她側身蜷曲的睡在我身旁，閉上的眼睛掛著一道彎彎的睫毛。

我第一次看見沒上妝的阿姨，是截然不同的味道，感覺比上妝時更年輕了幾歲，取代原本的艷麗，反而讓人有種親切又略帶文藝的感覺。

我怔怔的望著阿姨良久，忍不住在阿姨唇上輕輕吻了一下，阿姨沒張開眼，只是微微一笑。

黑色睡衣襯得她皮膚更白的耀眼，寬鬆的領口讓半個乳房幾乎全露在外面，而乳頭也在薄紗裡若隱若現的，我努力克制著一口含下她的慾望，調整了一下自己姿勢，配合阿姨蜷曲的弧度躺進她懷裡，阿姨伸出手，摟住我的腰。

「這次我一定要主動出擊。」我心裡想著，推演著等會睡醒後的步驟，情節化成畫面不斷浮現腦海…。

不知過了多久後我突然驚醒，「我甚麼時候睡著了？」心想，轉頭發現阿姨已不在身旁，趕忙起身。

一出房間便看到阿姨坐在餐桌前，邊吃著三明治邊翻閱桌上的雜誌。我走到她對面位置坐下，她取來一個空杯子放在我面前說：「起來啦，要不要喝咖啡？」

我沒喝過咖啡，一直以來認為喝咖啡是高檔的事，而且有成熟大人的感覺，不過聽說是苦的，不好喝，但為了讓自己看來更成熟點，我點點頭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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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姨拿起小茶壺給我倒了一杯，我慢慢送到唇邊淺淺啜了一口：「咦？甜甜的還蠻好喝的呀！」心想，又喝了一大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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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姨闔上雜誌，嚥下她嘴裡最後一口食物，微笑看著我喝咖啡的樣子，我也看著她，心想：「這不就是在談戀愛嗎？阿姨還不承認…。」

一個空間裡的兩人都沒說話讓人有點尷尬，我把咖啡放回桌上，雙手無意識的轉動著杯子，慢慢用怯生生的聲音說：「阿姨，我們等會要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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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姨沒有回答反倒問我：「想知道我這些天在忙甚麼嗎？」

我其實不是很在意，心想反正跟我也沒多大關係，就幾天沒見面也都熬過去了，於是隨便的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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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姨望著我半响才緩緩的說：「搬家，我們要搬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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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幾個字響雷似的轟在我腦袋上，我瞪大雙眼望著她：「為…為什麼？」

「我女兒主要是學音樂，得讓她到適合的學校，不應該在普通高中。」她解釋。

「搬…很遠嗎？」我其實心裡早知道答案。

阿姨點點頭，接著說：「之後我可能會比較忙，搬家前還有許多事要做。」

講完話後我們都靜默了下來，空間裡充斥著凝重的氣氛。

「所以~。」阿姨突然起身並提高聲調：「我們要把握時間喔，你坐，我先去整理一下，沒化妝的我你一定不喜歡吧。」聲音漸遠，阿姨已往房裡走去。

我仍舊低頭不語，望著手中轉動的咖啡，「原來，咖啡真是苦的。」眼前的景象變得模糊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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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願在阿姨面前顯得軟弱，今天當然也沒心情再和阿姨做甚麼了，當下只想快快離開。房間裡持續傳來瓶罐碰撞的聲音，我打開大門走了出去。

我順著馬路無意識地走著，腦袋空白沒任何思考，眼角的水滴還是沒能擒住，路上的人車匆匆模糊而扭曲。

我一直走到大廟口，廟的前庭裡不少爺爺伯伯輩的三三兩兩聚成幾撮，圍著棋盤有的下棋有的觀戰。

我在空著一個位子的棋盤邊坐下，對面伯伯抬頭看了我一下說：「小朋友，你先走。」我以中指壓著「炮」子兒橫移到中央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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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我下了一下午的棋，直到接近晚餐時間才起身離開。在心情比較平復後開始思考：「我和阿姨本來就是一場意外，是人生裡一段美妙的插曲，現在不過是結束突然到來罷了，我該成熟點，不該鬧脾氣。阿姨說的對，應該把握不多的時間…。」心中有了決定腳下便輕快起來，一抬頭發現不遠的前方正是在放學回家路上的堂姊跟鄰居姐姐。倆人的步伐不快，我一下子就來到她們身後不遠處。

「所以妳確定要念那所學校了？」我聽見堂姊的聲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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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媽已經聯絡好，過幾天就會辦轉學。」

「那甚麼時候搬家？」

「不知道，暑假結束前一定會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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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妳跟他…，妳告訴他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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鄰居姐姐搖搖頭，背影看來有點在啜泣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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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她們的距離已相當接近，當下加快步伐，想不打招呼快速自她們身旁走過便罷。哪知堂姐突然一轉頭，我們四眼相對，各自一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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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幹嘛在後面偷聽！」堂姊大聲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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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那麼無聊！」我快步通過，眼角瞥見鄰居姐姐偷偷拭著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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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一進門，發現爸媽還有一男一女兩個客人正坐在客廳，爸爸向我招招手示意我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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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到他身邊，他指著那一對男女的客人說：「這兩位是你的暑期家教，之後每個禮拜一到五下午，他們會來幫你預習國一的英、數和國文。」

我「喔」的一聲，當下知道為什麼我不用去補習班上先修課了，但心中暗暗大為懊惱：「這下我哪有時間去找阿姨！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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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兩天，是我暑假最後兩天的自由時光，我都一大早就去找阿姨，但她卻都早早便出了門。我很是後悔前天沒能好好享受我們最後的時光，可如今一切為時已晚，於是乎接下來我又回復一般小孩的生活，枯燥乏味的過了大半個暑假，直到週五晚上堂姊跑來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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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明天有沒有空？」堂姊難得沒有大聲跟我說話。

「要幹嘛？」我反問。

「有事請你幫忙啦。」堂姊耐著性子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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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甚麼忙？」我繼續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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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幫不幫嘛？」堂姊恢復以往的口氣。

「甚麼幫不幫，我都不知道要幹甚麼。」我也沒好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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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你就知道了。」堂姊不等我答覆，轉身丟下這句話便離開了。

隔天，我吃完午飯打算到表弟家打遊戲機，正準備出門便被堂姐在門口堵住。

「去哪裡？」堂姊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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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你管！」我回嘴。

堂姊不由分說抓著我的手便往阿姨家方向走去。

「我又沒答應要幫忙！」我大聲抗議。

堂姊不做回應直接來到阿姨家門前，按下電鈴。我心跳突然加速起來，好久沒見到阿姨了(雖然我經常在性幻想裡對著她打手槍)，如果見到她我該做甚麼反應呢？說：「哈囉！阿姨好！」然後當一切沒事嗎？我心裡徬徨著。

門打開了，來應門的是鄰居姐姐。我偷偷「噓」的鬆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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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門口忐忑的張望了一下，這環境讓我有一種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覺，堂姊拉著我往裡面走去，我因為擔心遇上阿姨還在抗拒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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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姨甚麼時候回來？」我聽見堂姊這麼問，一顆懸著的心才頓時落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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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晚了吧。」鄰居姐姐說。

「可以放手了吧，到底甚麼事啊？」我甩掉堂姊的手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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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姊看了看我又與鄰居姐姐對望了一下，兩人卻都保持沉默著。

「你們都不說，我怎麼幫啊。」我再次出聲看看堂姊在看看鄰居姐姐。

鄰居姐姐避開我的視線低下頭去，咬著下唇，眼睛直盯著自己腳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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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說好，不管你最後有沒有幫忙，接下來我們說的事，絕不能讓我們三個以外的人知道！」堂姊盯著我說。

「好啦，知道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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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你要發誓！」

「吼！還發甚麼誓啦！」

「要！發誓你要是洩密就一輩子沒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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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這回事！」我抗議，但堂姊惡狠狠地瞪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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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好啦好啦！我發誓我發誓…。」我還是屈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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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是這樣的…咳！」堂姊像是難以啟齒的先清了清喉嚨後說：「你有聽說小靜(鄰居姐姐的小名) 她們要搬家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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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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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是要搬到台北。」堂姊接著說：「小靜現在有個男友…咳！」堂姊又咳了一下之後卻停頓下來。

我等了一會兒後追問到：「有個男友，然後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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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又對望了一下後，堂姊繼續但口氣遲疑地說：「她想…小靜想…，她認為他們應該會…。」

我幾乎要沒耐性的插話，堂姊突然加快速度說：「他們應該會上床所以想事前請你當她練習對象她想給男友最愉快的一次經驗。」一口氣說完，沒有斷句。

我一度懷疑自己聽到的內容「蛤？」的一聲，轉頭望向小靜，見她頭幾乎埋到自己胸前，脖子都快折斷了，才敢確定是這內容無誤。

我出乎意料的目瞪口呆著沒有答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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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姊似乎完成了最艱難的起頭部分，開始恢復正常的語氣說：「她想知道男生的反應跟她該怎麼和男生做男生才會開心，但是這過程你都不可以摸她或主動對她做…甚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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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蛤？」了一聲，意思是要我當她玩具就對了，我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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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即便是這樣，我光聽到這提議後，其實褲襠裡已經有了反應，前些日子在後院偷聽到姐姐們互淫的記憶瞬間被勾起。不過要我都不能碰她，也太殘忍了吧，我心想。

「可以嗎？」見我沒回話，堂姊追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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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個條件…。」我突然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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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堂姊。

「不能只有我脫衣服，姐姐也要脫，不然我會害羞，我不要。」我指了指小靜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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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姊看著小靜，小靜終於敢抬起頭，但臉脹得通紅的微微點了一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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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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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S3 M( |0 ?4 c$ U變化太大了
% D% j3 m8 c$ p$ `( l) [難道要完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