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友情和愛情——懷念我的摯友和摯愛

zacktasi

（一）
2 w& n* L: e9 c8 i" r; Q
＊＊＊＊＊＊＊＊＊＊＊＊＊＊＊＊＊＊＊＊＊＊＊＊＊＊＊＊＊＊＊＊＊＊＊
　　我已經結婚七年。雖然和夫人之間的感情很好，但夫妻之間的激情已淡，盡
" [+ k! S; ~( |& V管還沒有退化到要換妻的程度，但平淡的生活確實讓人想起許多曾經的瘋狂。

　　父母賦於我優秀的外表，因此生命中我並不缺少女人，即使現在也是。但在
* `+ Q, s8 ^  W8 C這些女人之中，小雪是特殊的一個。

　　認識她的時候，我二十二歲，她二十一歲，都還在讀大學。她的第一次給了
+ _, ^" r' ?. r2 o我，那是１９９１年的事了。儘管我那時已有了女友，但她仍然默默地愛了我許
0 v3 G2 X# W8 M0 R3 j多年，直到後來因為一件突發的事情，使她永遠離開了我。也許離開是正確的，
) Z* ~3 X( M9 I# }' ?  X) ~( v因為如今我已經成年，對於愛情的觀念，我相信我和她都在轉變。但回想起來，
' Q; r' j0 H/ {* j) R這份愛裡面，有愧疚，有感激，也有遺憾。
, c/ P7 t' r* d" g2 [
' P" u6 T4 r) L  K- N  Y) U8 h' t　　寫下我這一段真實經歷的動機，卻不是因為小雪，而是因為我生命中最好的
( O0 h- q- _: W" p7 }! P男友，這個我稱之為小林的男子。雖然我和小林生活在同一個城市，但因為我的
/ t5 x+ f8 t$ ^$ `1 f0 y一次過失，使我至今無法面對他。一年多來我一直拒絕和小林聯繫，雖然過失在
6 h# F/ ]" e( G0 I, p我，雖然我知道他對我情誼沒變，雖然我也真的很想他。我也不知道今生我和他
4 ]& n! {" ]$ W/ a5 i是否還能有如從前那樣的輕鬆快樂。
! \1 e5 W$ r9 D
2 B$ @2 c3 r# Z　　寫下這一段經歷，來回憶我和小林，和小雪之間的情意，雖然放到現在，那
一晚發生的事也許挺正常的，也很多見，但在１９９３年那個年代，這一切還是
7 N5 i8 M' A' d, }很荒唐的。
7 S7 }9 j/ D+ V, P1 z
　　十年了，一切歷歷在目，恍如昨日，常令我唏噓不已。首發海岸線，初次寫
作，不足之處，請大家包涵。
' M7 c. r/ Y. @9 _, P% q＊＊＊＊＊＊＊＊＊＊＊＊＊＊＊＊＊＊＊＊＊＊＊＊＊＊＊＊＊＊＊＊＊＊＊
; O' Z1 ^% C7 F$ E& W
8 o( J. Q# g5 S+ _' H　　１９９３年３月。江南的春天，很美，但是卻寒冷潮濕。這樣的夜晚，不適
合在外面露宿。那天，小雪打電話給我，告訴我說，明天想來看我。
1 X, y$ O0 m$ w
　　畢業以後，小雪回了她的城市，離我們這裡有一百多公里路，想想也是的，
半年多了，只有我借出差的名義去看了她幾次，她一次也沒有來看過我。

9 W, ?; [, V5 b3 |　　第二天接到她的時候，已經是中午十二點多。過了一個冬天，小雪變得更漂
) ^* R. |; U. _* b4 s, n亮，皮膚更白了。輕輕地摟過她的腰，我在她的臉上吻了一下。小雪的笑很甜，
看得出來，她很開心。捏捏她的腰，發現，好像比以前胖了。於是我笑話她說：
* N- y  F  M5 J* h$ \「雪，怎麼胖了啊，是不是不想我了啊？」

6 P5 l5 e3 Y+ F/ z- |- L　　雪向我做了一個鬼臉，說：「是啊，誰讓你是個大壞蛋呢？」
% T" t8 B# d2 ?' g
　　回想起那時的感覺，真的不覺得有什麼過錯的。她是那麼愛我，而我也那麼
' o* N0 O, ~# |: v* s% Z+ v9 o的愛她。雖然我和我女友已經生活在一起，但想起小雪來，卻讓人從心裡都是甜
, L: |6 Y4 p& J' N( j的。小雪很聽話，不像我女友愛發脾氣。如果在古代，我想，我會同時娶她們兩
9 \. {* W- I6 S; t個的。

　　那時，住賓館是不可想像的事。因此，小雪來之前，跟我說過，她會住到她
的同學家裡。我想想也只有這樣了。陪她吃了點飯之後，我得去上班了，小雪便
) [4 @$ C  q  y7 G1 q! O9 y* z去了她同學的單位，並告訴了我她同學的電話，讓我下班之前聯繫她。

　　下午上班，一點心思也沒有。一方面想著小雪的模樣，想著如何好好地愛她
# t- P: c/ M7 T5 n. J' q3 x/ K一次，另一方面，卻也在為晚上的事犯愁。如果小雪住她同學家，那不是要浪費
9 G2 i( ~% }' U  |+ l+ f一個晚上的好時間了嗎？但如果像以前一樣，在外面過夜，卻又太冷了。這就讓
我想到了小林，我那個死黨。
# ^1 r8 l/ z7 y. c) ?# V
1 {; Z, x/ b) p! |! Z7 o　　小林比我早工作，家庭條件很好，在那時已經配了當時很了不得的ＢＢ機。
8 r2 w! S( v; p6 p7 \小林跟我是從小是同學，當時已經有了十多年的深厚友誼。雖然他外表也很帥，
$ ]$ |6 P2 J: |  x4 E6 i但由於父親是老幹部，因此家教很嚴，從沒有談過女友，還是處子之身。我和小
雪的事，他全都知道。於是我想到請他幫幫忙。

　　在單位門口小店裡的公用電話亭給小林打了傳呼，這小子回得挺快的。我問
) m! H4 b6 y+ p6 p" L; Q0 s6 X  B他能不能給我找個地方睡一個晚上。倒也巧了，他說他姨媽剛搬家，舊房子還空
著，傢俱都在，只是鑰匙沒有，不知道能不搞定，讓我晚上八點鐘再呼他，他先
去姨媽家想想辦法。
, m) x/ z" u8 w
　　對於我的事，小林從來有求必應。那時我家裡窮，上大學時，小林已經工作
了，因此他經常會給我買東西，甚至給我錢用。雖然只有十幾二十元的，但那時
上大學，父母給的生活生活費也只有五十元一個月。因此，對於他，我心裡除了
# n0 I- K% F( z# P! D友情，也有一份感激。也正是這一種感激之情，讓我隱約有了一個荒唐的想法。

　　隨便說了個謊，跟女友說晚上不回去了。下班後接上了小雪，和她一起去吃
, O; o7 i( \9 P4 J2 m了晚飯。然後，騎著自行車，來到靠近小林家邊的那個公園。已經六點多了，公
$ U2 ~* t+ }0 Z% y園裡人很少，天也黑了。我拉著小雪的手，到了一座隱密的假山後面。多日的情
欲，讓我的心亂跳。小雪像以前一樣，很聽話。她知道我想做什麼，一聲不響。
# U' _: R: G# K/ a, [
" \) U; n/ J/ F8 E1 ^　　假山後，我們緊緊地抱在一起。我瘋狂地吻著她，她一樣瘋狂地回吻著我。
# ^* g# E1 W5 [. x8 s我的手隔著衣服揉捏著她豐滿的乳房，我感覺她在我的懷裡輕輕地發抖，不知道
是激動還是緊張。我喘息著問她：「小雪，想不想我。」
/ S. L5 \5 O1 O7 n% c
　　小雪帶著點傷感地說：「想，想死了。」我知道她是真的想我，而我也是真
的想她。

; @; f+ _  |. r- |: A　　（那時，因為我和女友已經同居，所以，她寫給我的信，全部都是寄到小林
的家裡然後再由小林轉交給我的。而我也一樣，常常用十幾頁十幾頁的信紙，表
1 E* P' L. j9 V) c8 F% ^達著對她的思念。這一種感情，我想，今生，也不會再有。至少，如今，都用電
子郵件了，再不會去手寫那十幾頁的情書。悲哀。）
5 c+ k' K# n2 i/ [$ Z
　　有些話是多餘的，情慾讓我的頭腦充血。我冰冷的手伸到小雪的衣服裡，貼
在她滾燙的乳房上。她的乳房非常豐滿，乳頭卻很小。我試圖拉起她的衣服來親
& J6 q' o! B1 f+ y3 b吻她的乳房，小雪說冷，於是我不再堅持。

　　我解開她的腰帶，把一隻手伸入她的臀部，從後面，沿著她的屁股溝滑落。
小雪吸了一下她的腹部，於是我的整個手伸了進去，從後面摸到了她的陰道口，
/ x  U) |& I0 e; N9 U那裡已經濕了一大片。我在那裡輕輕地撫摸，小雪忍不住地大聲喘息。聽著她的
+ l# m. M( t: z% i9 B喘息聲，我感覺是那麼的快樂。因為我愛她，她的快樂就是我的快樂。
$ Q0 ~3 s2 u9 J+ q) _5 O3 ]
　　但這個姿勢畢竟不順手，於是我拉了一點出來，濕潤的中指在她肛門上輕輕
按摩。小雪害羞地輕吟了一下，說：「不要嘛。」我笑了笑，將手移到了前面。
  i  M& H8 W8 T+ l
  a& L$ X! R# O( X7 W  }　　小雪的陰毛不多，但很柔軟。她的陰唇並不肥大，很淺，所以很容易的就能
. b5 \5 L/ L7 ~找到她的陰道口。我感覺到小雪的陰蒂已經變得像膠糖一樣的有彈性，於是用手
$ ]+ H  O1 k) @- K* S指幫她輕輕地磨擦，並時不時地插入她的陰道。小雪一邊喘息著，一邊慢慢無力
7 u; O8 F' @6 m+ H9 D9 U; n7 k地側靠在我的身上，說不要了。而我的手指也有點累，又怕她感冒，想想反正還
8 p/ A( l* `& @: H0 _- ~1 E% v有一個晚上，也就把手拿了出來，停止了動作。

2 r( d2 }. c3 y. }. u2 s. C( b: Q. j　　（很多時候，情人之間，其實應該明白一個道理，那就是：你快樂就是我快
  h! n1 _/ O3 U0 F) V, O4 N7 w$ s樂。我和小雪都是明白這個道理的人。我是小雪的第一個男人。她的陰部很美，
" S  l2 l5 n1 J  G: m讓人眩目的粉紅色，還有一樣美麗的乳房，都是我今生的驕傲。

" x9 ~9 U; L0 C' P$ Z　　如今，我已經過了三十了，而我的一些情人，也跟著我過了這個年紀，都已
經不再有這種讓男人沉迷的色彩，因此，年輕時的小雪，如今在我的眼裡，是女
神。但更讓我懷念的還是小雪的溫柔、體貼與風情。）

. }; B, g' T. b( e7 `　　我的小弟弟已經開始變得漲痛。小雪整理好了衣服，又緊緊地貼在我懷裡。
我的陰莖豎著貼在她的小腹上，難過地磨擦著。看看周圍沒有人，於是我拉下了
我的褲子拉鏈，放出我的小弟弟。小雪冰涼的手，輕輕地捏在滾燙的陰莖上，小
6 x$ y6 R8 g1 M! z) _: s心地套弄著。我用手在她的肩上輕輕地按壓了一下，小雪明白了我的意思，沒有
+ E& q: W! i% p- s& H& L. W說什麼，便蹲了下去。

　　這不是小雪第一次給我這樣做。在沒有正式給她破處之前，她便是在我的教
導之下用這種方式幫我解決的。甚至有一次在她的寢室，隔著一層簾子，外面有
她同學在做功課。
' u  r1 |$ c7 g3 H& k' v- Z
　　小雪的嘴很小，因此我的陰莖把她的嘴撐得滿滿的。她溫柔地吸吮著我的陰
莖，一隻小手套弄著，並用舌頭舔著我的馬眼。
/ e. Y# ]5 b2 W7 U6 z+ s, ~
　　因為在公園，所以我想盡快結束。更因為我似乎意識到了晚上可能發生的一
  z" Q. L3 X' x' X- ^( s些不尋常的事，好像有些生氣，也好像有些刺激，似乎要發洩一些不滿，所以人
變得有些狂暴。我用手抓住她的頭髮，不顧她的反對，用力地把陰莖往她的嘴裡
塞。
3 |+ v3 {1 n* U( g& r  l! @2 P
　　我從來是一個溫柔的男子，從來不曾這樣對她。她堵起她的舌頭，想要保護
* a. B+ \$ @' \自己一下，但沒有成功。我現在還清晰地記得，那時，她抬起眼睛看了我一眼，
黑暗中，那眼神中閃過一絲的驚訝，這一絲眼神，如此深刻地印在我的腦中，讓
$ X$ o1 L3 o$ j1 p+ n5 I2 C我至今感覺到，當時的她是多麼的柔弱，我應該好好愛她輩子。

- [3 J4 G/ G6 v　　她已經跪在了地上，我的陰莖刺入了她的喉嚨，她有些要吐的感覺，嘔了一
下又忍住了。再次刺入的時候，她用手撫住了她的脖子，想要掙脫開來。但我已
- m: u3 a) u+ r經接近了射精的邊緣，因此壓住了她想要抬起身子。

　　她不再反抗，忍住了我的粗暴，而我也稍稍的溫柔了一些，把陰莖拉了一些
出來，讓她喘息了一下。她知道我快射了，因此用嘴緊緊地吸住我的陰莖，手上
加了一些力氣。
; V3 d; X7 q$ f/ V, e5 u
　　我用力而快速地在她嘴裡抽動了幾下之後，彎著腰，讓她努力前傾的額頭頂
$ H: M( T8 d, n* K住我的小肚子。我用力地抱住她的頭，強迫著她調整了她頭的方向，把陰莖再一
次插到她的喉嚨口，感受到那裡的肌肉溫柔地包裹著我的龜頭，在那裡停留了二
三秒鐘後，就在她乾嘔的同時，把陰莖拉了些出來。
  K8 Q( h, o4 c- b( \0 I- c
　　強烈的刺激終於讓我到了高潮，精液噴射了出來，弄得她滿嘴都是。她跪在
那裡，一邊吐掉了精液，一邊難過地乾嘔了起來。一陣深深的愧疚從我的心裡彌
漫開來。過了一會兒，我把她拉了起來，她還有嘔吐的感覺，我緊緊地抱著她，
吻向她的嘴。那裡有股腥味，我沒有管那麼多，那時，愧疚的感覺更勝過愛她的
/ ~+ w1 E; U% S( [感覺。

　　小雪推開我，說不要。我看見她眼裡有淚花。我當時不知道是因為噎的，還
/ m, x) b! a. d; M  }7 x' d4 R& ?是我讓她傷心了。我緊緊地抱著，一聲聲說對不起，說我愛你。小雪沒說什麼，
; p7 }1 ?) N+ X! _) Y" q把臉埋在我懷裡，一邊發抖，一邊也緊緊地抱住我。

! ]! Z: l6 f5 g4 m( k　　（這是我今生第一次如此粗暴地對待我愛的女人。雖然在後面的日子裡，也
2 ]" |4 h+ q4 b1 k6 h偶然有如此對待別的女人，但因為是第一次，因此給我極深的印象。我至今清晰
% B) d( ?5 d! u! i/ i! J( J地記得那時的心情。

　　面對小林的深厚的友情，我有一種想讓小林脫離處子之身的想法。雖然和小
7 |- j) f" ]( p* w9 m3 n雪在假山後面讓她給我口交時，這種想法並不清晰，但隱隱地好像已經有了這麼
一種幻想。這一種幻想其實並不帶著什麼快樂，也沒有什麼刺激。
% Z0 h1 r/ W3 ?( O9 t/ O
) x1 a+ m" x, F　　小林作為中間人，一直替我轉交小雪給我信，因此，小林和小雪也是很熟悉
的。所以，在當時看來，我們都是好朋友，我想小雪可能會接受小林。但潛意識
7 Q0 k: [7 x* p1 ?. e/ [4 T裡的嫉妒與心酸卻讓我第一次對一個心愛的女人變得粗暴，現在想來，這一次口
交真的很刺激，但也有內疚。）

　　時間快到八點了，我和小雪也變得平靜。小雪又變得溫柔活潑，而我也因為
+ u8 w" }: q( H* A8 P" N' `身體和身心的輕鬆，變得很開心。天更冷了，我找了公用話亭給小林打了傳呼。
3 j; ?1 {* p  R6 A3 x  W# M0 j/ k) _他說他已經在家裡了，讓我過去。

　　小林家就在邊上。我讓小雪在門口等我一下，一個人進了小林家。小林很得
; _' Z9 D2 w* ~; C- z6 w" k意地悄悄告訴我鑰匙搞到了，說那邊連被子什麼都有呢，讓我千萬不能告訴他老
爸，說是他偷偷問他表哥借的。我心裡說：「靠，我瘋了，還告訴你爸。」

$ e  I" j: c) U$ B% p% V. U　　小林找了紙筆要告訴我地址，我對小林說：「不要了吧，我不認得路，你帶
我去吧。」

　　小林說天晚了，他老爸要罵的。當時我心裡是猶豫的。一方面不想讓他去，
一方面卻又想讓他去。但不讓他去的念頭只是一閃而過，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
& X% q) T5 i/ d; D4 X了，我笑咪咪地對他說：「兄弟，一起去吧，晚上就不要回來了，說到我這裡去
了。」

　　小林楞了一下，沒反應過來，說：「那我晚上睡哪裡？」
4 m7 b2 u5 O6 F8 d; T- m$ H
　　當時我很心裡忽然冒出了一股得意的感覺，似乎體會到將一樣好東西與朋友
分享後的快感，脫口說：「跟我們住在一起啊。」

- v9 _) e0 p' X9 A  V' g6 b+ S) q0 q　　我想，對於一個成年了但未經人事的男人來說，沒什麼比性更有吸引力的，
$ S: G2 Y7 c0 |% o$ d) A尤其在那種年代，一個青年人要得到一次性經歷是很不容易的一件事。小林似乎
" Y. c' d) o- G有點蒙，改口說：「要不，我送你們過去吧，但我要早點回來的，就跟我爸說你
找我有事出去吧。」

　　我因為是他的最好的朋友，加上又是以前是班裡的高材生，因此一直是他爸
; r1 d4 b0 y% `( J; C- [媽眼裡的乖乖男孩。不費什麼口舌，我就和小林一起走出了他的家門。
4 n+ y1 `6 ^# x& t# T% ]9 ~
　　小雪見到小林也很高興，因為在我讀大學時，他們兩個就認識了，所以大家
# ]( I* `9 C  t" R4 z! ]9 ~0 }很熟悉，也沒有說什麼。當時八點多一點，小林忽然說：「我們那裡開了一個酒
: `) Q* w' B# h3 d吧，叫藍石酒吧，要不請你們去坐坐啊，小雪也好久不見了。」
; r/ O: n' k; }+ \
　　酒吧在當時是奢侈的玩意。我從未去過。想想反正時間對我來說還早，就問
小雪怎麼樣。小雪當然沒一點意見，於是我們騎著車，跟著小林去了藍石酒吧。
, F/ X# X% }) o; ?4 J! j8 z" D
& s" L, n# b3 t( b+ K. m　　那是我今生第一次上酒吧，暈暗的燈光下，大家談笑風生。小林小雪倒是挺
# t1 o! w! E: e# k正常的，但我的心裡，卻不知道在翻騰著什麼，時常不說話，只是笑咪咪地看著
他們。
! X2 `: K0 P6 c/ b
! w0 P% B- q+ c! Y5 @5 d　　小雪一直溫柔地貼著我，而小林在那裡搞搞笑，說些羨慕我們的話。到十點
" C! l( j  X/ Y8 F9 r多時，我們大概已經喝了八九瓶啤酒。我酒量小，不勝酒力，而小雪白白的臉也
有些泛紅。時間不早了，小林要了兩包煙，給了我一包，然後買單。我們一起離
開了酒吧，由小林帶我們去他姨媽家裡。

　　小林在我面前從來都是大方的，請客吃飯是常有的事，即使在一起的人只跟
我有關，跟他無關，他也從不讓我買單。他總是想在我的愛人或者其它朋友面前
: a- D3 J$ D+ D' G1 u8 Z為我貼金，這我絕對知道。但如果說，我對於那一夜發生的荒唐事，在開始前，
都只是一個朦朧的想法的話，小林請的這幾瓶酒，卻真的成了實現的導火索。

　　　　　　　　　　　　　　　　（二）
! Z8 f9 t6 z! l
＊＊＊＊＊＊＊＊＊＊＊＊＊＊＊＊＊＊＊＊＊＊＊＊＊＊＊＊＊＊＊＊＊＊＊
再序
+ J% R+ K. g% \/ S% C; I& D
/ @  _& R( s/ V3 G4 |: ~% q6 r　　可能是我的筆誤，使得有些兄弟以為是十年前的這一段夜生活讓我和小雪、
小林分開了。其實和小雪分開是我結婚以後的事，而和小林分開，那是去年的事
了。
% i3 P" s: m6 b7 d0 b- L8 T
　　我知道有些兄弟是重口味的。而看了許多情色小說之後，我自己的口味也變
得很重，思想也被腐蝕。我很希望將十年前的這一段經歷寫得刺激精彩，像現今
真正的３Ｐ美文一樣，男女同處一片天。但我不能，因為我不希望注重色，而更
! S7 Q2 M( l* H% N! N希望注重感情，更注重真實。
8 q7 T5 k, a) c5 P: q7 A, G
( |$ _' k+ I$ e1 Z　　如果這件事放到現在，我想我會和小林一起上的（幻想一下，一前一後，一
7 T# |6 s6 s& a6 t. @# T( ?' w上一下，確實挺刺激的），但十年前，那時多單純，看本黃書都不容易，所以，
當晚的事情它就是如此，希望別讓大家失望太多。
% H1 ~# m' e& ~2 X＊＊＊＊＊＊＊＊＊＊＊＊＊＊＊＊＊＊＊＊＊＊＊＊＊＊＊＊＊＊＊＊＊＊＊

2 _0 m  ]. b# t. u* {　　小林姨媽家在沿街的一樓，很老式的房子。因為搬了家，所以窗簾已經沒有
了，采光不錯。街燈從窗戶裡透過，暈黃的燈光瀰漫在屋子裡，情調很好。
) h" x. B/ V4 \, u# e/ M/ n: A& |
) {6 N* Q( n% V　　臥室的外面是個小天井，推開木門，冰冷新鮮的空氣帶走了一些濁氣，我很
滿意這裡。由於是整條街的拆遷，因此邊上也都沒有人住，整個房間靜悄悄的，
! F2 l& U& n+ q. f& i偶爾聽到汽車或者過路人的聲音。

. E; E* [- i+ a6 ^% w　　小雪坐在床邊上，不知道在想什麼。小林在找被子，而我點了支煙，靠在門
口看他們。大家都沒有出聲音。
/ `$ V: B2 ?+ J! a' M- c, h0 E
　　小林找到了兩條被子，小雪說：「我來鋪吧。」
# y' y4 F# W7 I5 P4 A; u$ G3 A
　　小林走到了我的身邊，也點了一支煙，我和他走到了天井裡。
2 K, u: A" c+ t
3 [  B! O" N: D　　我和小林對視了一會。我笑咪咪地看著他，他有點手足無措，說：「兄弟，
笑什麼？」

　　我上去抱住他，然後在他背後輕輕拍了幾下，說：「兄弟，放輕鬆一些。」

　　小林說：「時間不早了，我得回去了，你們早點休息吧。」

) P% s9 t/ t- \6 X% z　　我說：「等一會兒吧，等這支煙抽完。」
2 z# E$ C+ }! K( A8 [
　　這時小雪也出來了，說：「你們在說什麼啊？」

6 [9 `  m6 a7 _　　我說：「沒什麼，我們在抽煙。」
  ]7 ]+ Z9 n+ a
9 J* E7 S- B7 w4 \, o- R- S　　小雪就回到了房間，沒出聲。

/ z: {, |- p5 g; C　　煙抽完了，我拍拍小林的肩，說：「進去吧。」於是一起進了房間，關上了
4 H' A. N) y5 M* k9 Y% r' }門。
3 V( ^: c- z, I0 E! Z$ O! o1 R
5 O* \1 e' W: u, ?9 C　　酒精開始在胃裡揮發，頭有點暈，人很興奮。小林說要走了，我再一次站在
. f3 o# l. \( T# U* i了懸崖的邊上。
& |8 S& Y2 P/ e. V. @
　　我的思維快速地轉了起來。大概就一秒鐘時間，我說：「留下來吧。」
' O3 R! f4 ]" K4 I
2 M2 S) u4 B$ b7 z; O* |  A7 d1 z4 Y　　當時我想，小雪不會拒絕，因為在跟我好的這兩年時間裡她已經變成了一個
6 Q/ Q0 d# l7 f% q2 f/ X6 r4 l懂風情的女人。同時跟兩個男人做愛，而且一個是愛人，一個是好友，她會更快
樂的。直覺告訴我，她不會拒絕，只要我願意。
! I- A) b1 S, L% o
　　我永遠不會說小雪是一個壞女人，因為：一、是我的主意；二、我想，任何
一個成熟女人，在放下了面對愛人的心理包袱之後，都會接受這種快樂。

　　我快樂嗎？我不快樂，我不刺激。在我要小林留下的時候，小雪只是有些吃
. k! c' s. G+ e# t" j8 M- ~驚的表情，睜大了一下眼睛，但沒有說話。我的心裡閃過一絲濃濃的酸楚。我心
裡對自己說，就這一次，就這一次。但這一絲醋意很快的過去，在泛光的燈光下
( n0 t, M! a) b% k. H* L/ C$ T6 C" j  h消失得無影無蹤。

& f$ r4 r9 O) o9 G　　（友情不能相欠，我一直欠小林很多，因此，等於是送我的女人讓我的好友
& r  i$ l7 j" J) e3 s% t7 i破了處男之身，以此來尋求平衡。友情啊友情，現在想起來，當時也太荒唐了，
但情意卻因此更深。既然小雪會快樂，小林會快樂，就做了吧。）
$ C* }- C  q& J3 t9 i9 `0 \
　　（愛人準則：你快樂就是我快樂。我想，這句話，說起來簡單，做起來卻很
6 d* E6 }% I) k3 o% i難，因為這需要在男女雙方之間尋找一個平衡點的，最終目的是雙方都快樂。男
! Y0 R7 p( D2 ]人喜歡新鮮刺激，換花樣，覺得這樣快樂。懂愛的女人不會一味拒絕，即使自己
會有一些不適應，也會讓男人偶爾嘗試，比如肛交，口射什麼的。網上常有網友
: S4 b8 o, w( F/ v對這些問題提出疑惑。我想，如果真的是愛，那什麼都可以嘗試。

　　兩年前的一個夜晚，我忽然明白了你快樂就是我快樂的道理。但十年前，我
還不能如此明白地表達，可潛意識裡，應該是知道這個道理的）
2 Y9 J3 |7 V4 g3 J: k; F6 _
　　小林說：「不好吧，我還是回去了。」

9 ?$ O& L( \: u4 j, B　　我說：「要不，我們來扔硬幣，看看天意如何？」

　　拿出了一個五分的硬幣，扔了三次，結果天意是要小林回去。小雪一直沒有
說什麼，坐在床邊笑咪咪地看我們。我有些尷尬，小林說：「那我走了啊。」
* s6 {7 j2 z, K4 H1 x( U( p7 t$ u4 b
　　我說：「等一下。」

$ _. l! K) o6 h/ d' a. s- a　　硬幣也拋了，事到如今，我想做什麼，小雪會有什麼反應，其實已經一切盡
在不言中，我想，也沒有必要再裝下去，接下去的事，就是要讓我來打破。我咬
咬牙，對小雪說：「雪，來，讓我抱抱。」

　　雪站了起來。我緊緊地抱著她。那麼用力，像要生離死別似的。雪用力抱著
我，輕輕地在我耳朵邊說了一句：「不要了吧。」我至今也不明白，她意思是不
$ v( U$ F9 R: u- V要我抱了，還是說，不要再和小林玩這個遊戲。
7 E4 d5 h) S: F7 l1 B2 }
& [1 _2 w0 z: t7 `0 W( W' L% r0 c　　當時我以為她不要我抱了，於是我放開她，對小林說：「來，抱抱小雪吧，
9 z% ^1 @( q' Z! H7 k4 L  c! ?  k. W大家這麼久了，都是好朋友。」對小雪說：「雪，小林幫了我們這麼多，也算是
謝謝他吧。」
3 W9 V/ t9 B+ u5 j
8 @! ?# w; Y. Z6 a" C& g2 a　　小林和小雪都沒有動作，小雪低著頭，手足無措。大概是酒精的作用吧，我
' M& [- |9 s' i1 K心裡很得意。感覺他們都沒我壞，最壞的只有我，這讓我有些安慰，至少讓我感
覺到，這是我安排的，是我強迫的，而不是他們自願，雖然他們一定也會快樂。
- y( |+ h1 x3 b4 f; i; h但是你快樂就是我快樂，你們快樂，也是我快樂啊。哈哈。

4 @4 Z9 Y2 v% r3 k  z+ d　　我又抱了一下小雪，然後拉過她，再拉過小林，他們很自然地抱在了一起，
一動不動。我對他們輕輕地說了一句：「我在門口。」然後就走了出去，來到了
( [- h, }! t6 B4 m- P3 }6 I4 n& ^小天井。
8 \* R9 B/ |' c
, x% k& I4 `6 I9 C! P: |: p　　點了一支煙，抽了幾口。我想可能要很長時間，該拿張凳子坐坐，於是推開
門進去。沒想到動作這麼快，他們已經在床上了，但沒有脫衣，只是抱在床上接
吻。見我進來有點驚醒，我說：「沒事，我拿張椅子。」
# I/ z" Q$ b0 ?$ B* d6 x1 F  O0 T: F; v
: P; ]' q6 y9 }, f　　情慾在兩人之間迅速升溫。小林用力地吻著小雪。而小雪可能因為在公園時
的情慾沒有得到釋放，因此也熱情地回吻著他。他們開始把我當死人，而我就坐
在門口，開著門，點著煙，時不時看看他們。
/ m# k7 r( v7 I" a9 ]
　　衣服被一件件地扔了出來，被子蓋在他們身上。小林沒有做什麼前戲，沒有
0 d4 W+ ]6 }: p0 M吻小雪的乳房或者陰道，就開始試圖要進去。他似乎找不到陰道的入口，我聽見
+ I. H, z$ t! u' X小雪說：「我來幫你吧。」
* f5 c, V; D+ t- k& ^6 T& a+ m
- X& j- b% C$ p% \　　我掉轉了頭，坐在椅子上發抖。終於開始了，我心裡說不出的難過和痛苦。
我一遍遍地罵自己：「你是什麼東西，怎麼能做這種事，怎麼能做這種事。」拿
, O: G9 x6 f& Y4 N" K( D煙的手在發抖，我猛地吸著，難言的懺悔著。
5 K9 c* a% i# i( I- y$ d
　　一會兒，聽到小林說了一句：「對不起。」
7 S; J  f7 T5 c6 G- @% a8 [% |# L
　　又聽見小雪說：「沒關係，放鬆一下。」

3 P3 q" ]# ]$ k* T　　再看過去，兩個人不動了。小林伏在小雪的身上。「這麼快？哈，跟我第一
) j& ?9 A  w$ d次一樣。」我心裡在暗暗地笑，心態也平靜了很多。
6 L% a9 A- x6 o7 D
2 X) D% H: E+ p" _' j1 @0 {2 V0 b　　沒一會兒，他們又開始了動作。到底是小伙子，恢復得很快。這次他們堅持
的時間長了很多。小林在雪的身上起伏，被子跟著波浪。小雪有些輕聲地呻吟，
小林卻一聲不出，只是機械地動作著。

4 d8 B& |$ X' g/ a7 F, C　　如果換到今天，我想，我一定也衝上去了。但那時，腦子裡根本就沒有這個
概念。我的思維也已經麻痺，只是這麼靜靜地看他們，不激動，也不再自責。沒
  B! {8 a) x8 ]多久，小林就不行了，用力地動了幾下，就射了。看樣子沒有射裡面，然後就哆
哆嗦嗦地要找衣服。
% R* K' a" A: k2 z; v3 ]5 k8 H/ Q
　　我站起來走到了天井裡，避免這一尷尬的場景。一會兒，小林出來了，很害
$ w9 j9 i: p3 _+ |' T( P羞的樣子，對我說：「兄弟，不好意思，我先走了。」抱了抱我。沉默是金。我
點點頭，滅了煙。送他出了門。
( P9 u( _* g9 m; o! f! ^8 y) ^
  Q6 H: X; ?$ t. _) f　　等我上床的時候，我的心情已經變得無限的好。剛才的自責，酸楚，痛苦，
全部都拋到了腦後。我很輕鬆，感覺友情不再沉重，而感覺，和小雪的情意，也
7 R0 O$ B  ^; ?, I8 w, _不再沉重。做情人是很苦的，尤其在年輕時，當情人之間牽涉到愛時，對小雪，
, y7 U0 @. ~0 V2 L& v4 r其實我也一直是有內疚的。但現在好了，我好像忽然變得很開心。
0 ?9 g" t9 r1 A/ Z
- h' |' p$ d6 h# c. h# ]& |　　床上很暖，雪光著身子，一絲不掛。我脫的衣服後，側著身，抱著她，她伏
7 S1 B3 p; d/ k; f. v+ |在我的懷裡。我輕輕問她：「他怎麼樣？」
7 l3 U- ~) r8 ?
+ E1 i- C# a0 |& `% X　　雪在我的背上擰了一把，說：「你還說。」
7 Y7 D2 X8 v% p. J# j- S* b1 V
　　我哈哈笑了，拉開她，看著她的臉，說：「他沒射你身體裡吧？」
; H0 t6 ^; S$ b3 ?  h1 @
　　「沒有，都在腿上。」雪一邊說，一邊也抬起頭，看著我，眼睛水汪汪的，
/ Z/ B6 K0 e( e4 h) u7 w2 E& i無限的柔情。

　　輕輕歎了一口氣，我把雪壓在了身下，沒有吻她的嘴，卻一路吻向了她的乳
房。我含著她的乳房，用舌頭在她的乳頭上輕輕地拔弄著。小雪的呻吟聲立即傳
' G+ B1 q5 k% p. V( }到了我的耳朵裡。這一次，沒有壓抑，只有盡情。我知道小林一定沒有滿足她，
$ x. f  F' ?* P/ `- K現在是我的時候了。我變得異常的興奮，陰莖馬上翹了起來。

　　很自然的我再吻她的陰道。那裡很濕，我猶豫了一下。這裡剛被好友弄過，
/ ?/ l' ~5 ]2 ]9 J( T+ x2 U我有點犯暈。但情慾的力量是無窮的，你快樂就是我快樂，我沒有再管那些，把
$ d/ V+ j/ U# `6 }6 `她的陰道含在了嘴裡。小雪說：「不要了。」一邊想把我拉上去。
$ A7 X0 d7 q; C) f9 z, f8 H
4 O7 I; o9 d) E4 s% C, G( i% }( H　　這反而激起了我的愛意。我用力地舔她，感覺著她的水在那裡源源不斷地流
! y7 q. o3 L+ V+ h7 y7 e出。
- n6 l$ S* W! D$ Q
　　感覺世界又恢復平靜，只有兩個渴望的靈魂在這初春的夜裡遊蕩。我坐到雪
8 ^8 A" j% ?, P' h* h的臉上，讓她舔我的陰莖，她很努力地含著它，試圖把它整個地含住。在公園時
9 _! P% n5 A, |. P她是被我所迫，而現在，她努力地抬著頭，眼睛看著我，想把我的陰莖吞下去。
+ n6 D- ]8 P. ?
) {/ f2 T$ ^& l* r　　我知道她是被感動了，她想讓我快樂。我很小心地慢慢地把陰莖插入她的嘴
裡，直到她的喉嚨。她雖然還是會幹嘔，但示意我繼續。反反覆覆了幾下，我感
覺很滿足，雖然她嘴小，我不能把陰莖全部插到她的嘴裡，但頂著喉嚨被深深裹
% m, s- ?. [5 W- z8 x! w4 M著的感覺真好。
! D3 j  [# B3 H+ ~9 y
$ j4 p) G% r% N& _　　分開她的腿，我溫柔地在她濕潤的陰道裡運動著。她的腿夾著我的腰，呻
吟，喘息。被子上有一兩處地方有些涼，我想，大概是小林的精液。我避開那些
, G2 P( c, m) O( Z! z地方，開始瘋狂地操她。
3 u2 k6 Q$ g8 t, T+ p$ o0 y/ |
) u% I0 ^" B# e, [* K　　我們變換著姿勢，我不斷地控制著自己，不讓自己過早地射了。小雪的高潮
來臨時，陰道間歇地夾我的陰莖，讓我很快樂。我們從不避孕，我都是將精液射
& T8 e" H8 O" P% F+ N3 N在她身上或者嘴裡。同樣的方法我以前讓我女友懷過兩次，但小雪卻從未懷過，
8 O- i- t3 N2 D8 `. }這也讓我有些慶幸
/ z+ G  B1 Z7 s/ E: t$ H9 s$ f
　　第一次我射在了她的身上，很傳統。第二次我開始有些瘋，拿掉了被子，讓
9 K2 r- M$ A" H' F' f她趴在床上，從後面捅她的陰道。我的陰莖一次比一次硬，能感覺到頂著她子宮
2 W6 P/ N0 o1 t6 _時的快樂。撞擊子宮讓我的龜頭也有些不舒服，而以前小雪也說不是很舒服，但
/ o6 d; h5 D8 r, k- `( E" s7 A那一夜卻沒有管那麼多。最後，我讓她躺在床邊上，我站在地上，用力地捅她，
/ d) o8 f7 Z/ w最後射在了她的嘴裡。

: A$ Z+ r  J. h+ F　　那一夜和小雪做了三次。我很清楚地記得，我用我能想像得到的所有方法來
跟她做，從側位，後位，第三次她已經沒有什麼身體上的快樂，但身心上，我們
, g% u2 x1 {& B* n都快樂。可惜那時還不知道肛交，毒龍鑽什麼的，不然也一定試了。呵。
, y- V2 b9 A/ g( I6 p) T
　　描寫這些性事也是為了滿足情海的發文要求。不足之處大家包涵。

　　第二天早上八點多，我們還沒有起床，小林又來敲門。我很奇怪他怎麼沒有
上班。現在想想，大概這小子還想再來一次。但當時沒有意識到。讓他在外面等
1 l6 M/ W9 m  h) c) J2 g2 q4 S1 t2 U* r著，我和雪穿好了衣服，大家一起離開了林的姨媽家。

　　外面的陽光真好。我們三個人在一起很快樂。我真的很輕鬆。面對小林的友
情，面對小雪的愛情，我不再愧疚什麼。
# m  I- D. H: B1 G& K
4 A  y8 J3 H% d/ S+ N2 V6 I　　小雪走在中間，我和小林在她的邊上，大家摟著她的腰，有說有笑，去吃早
飯。路上的行人很驚訝地看著我們。我們沒有管那麼多。
0 g3 h5 A% N3 f0 B- i
$ A% C' k1 P3 S" n% p- O/ \　　吃完飯我送小雪回車站，小林上班去了，一段往事就此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