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嬸& \0 v7 \3 g; o# A& Z8 a
男人需要異性,女人也不例外。然而只有男人才會大膽偷香竊玉,絕大部份的女人就算心裡很想得到男人
7 p+ U5 I8 C8 Y. G L5 [* ?6 F 的慰籍,卻往往不敢表示出來,只會表現出得半推半就,欲拒還迎。碧嬸這個年青寡婦就是這樣,當一個年輕; O P+ y+ V2 b4 @) {$ W$ x
的男人進房夜襲她時,她是心知肚明的,卻可以假裝睡著任人魚肉。- ]0 N$ M5 x( |4 x5 ^, I4 z
還記得那是多年前的事了,當時我只有十六歲,在省城讀書時,向一戶人家租一個房間住。那時的屋子還 S( C! v: a( n" r3 t9 J
是很大,不是像今日那麼小。屋大人少,這也是房東把房間租給我的理由。房東只有兩夫婦住在這裡,他們認& R% S( H' l5 u. n$ |1 G/ z/ z R5 g
為多一個男人在家會好一些,尤其是他們常常不在家。
/ W6 Z* U# [0 ` 女僕碧嬸實在沒有很多工作做,所以她反而特別為我做得多,她把我的衣服都洗得乾乾淨淨,房間也收+ t+ c) I0 c2 `, [: t# F
拾得妥妥當當。她並不是為錢,連我給她錢她都不要。她說我人很好,使她想起她在鄉下的弟弟。她的心目
5 T. f3 a) [, ? q! t3 U1 F/ C 中仍當我是一個孩子,然而我卻不是以孩子的眼光來看她。她是一個我很想得到的異性偶像。事實上她年紀8 u0 j& c. D, s0 ~3 S2 ^, v, C+ B6 d
也不老,還不到三十歲,不過她認為她是個寡婦,她就好像不應該對男人感興趣。" K6 {5 @. \& y: j5 s' y9 l( ?4 D
她很美麗,身材尤其飽滿得使人垂涎。她平時也是有一種媚態,使得我這個初對女人好奇,又從未試過% x' e5 t$ C1 I C. H8 Z
雲雨情的少年受到了吸引。我也覺得,她心裡是對男人感興趣的,不然她就不會有那種媚態。然而我又不方
4 e/ e2 n, K$ { 便對她發動攻勢,她是以親人的心情對我,她又因為同情我在此地沒有親人而對我好。在這種情形之下,我; q ]7 J! l3 ^0 F! i. T
又怎能對她作過份表示?: K+ U. z7 a [. W- `
但是我又實在忍不住,我終於作了一次其實並不是很高明的表示,那是一種試探。有一個星期日的早上! r4 r/ S& M; u4 D7 Z+ r9 w6 V
,我不必上班,就睡得很遲,碧嬸推門進來為我拿衣服去洗。她是定時洗衣服的,星期日我起得遲,她就悄
# j L- c) |* d. b# o 悄進來拿衣服,並沒有吵醒我。這次她一進來就呆住了,她看見我的被子翻了,而我的身上只是穿著一條緊
2 v% X7 h+ Y4 Y' v 緊的三角褲,那件東西不是包在裡面而是露了出來。
- s' ~3 T* t3 Q F. I- H 早晨的狀態是特別雄勁的。她的第一反應是立即退出去,但是她隨即又進來、她站定看著我一會兒,然4 h4 p3 ?6 n& b7 U/ T8 \
後悄悄拿走我的衣服,一面又用眼睛看著,衣服拿完了還是不走,仍在看。我現在說得出來,是因為我沒有0 Z) n8 W* H4 T+ {
睡著,我的眼皮只開一條縫看她。
$ p- d4 m5 O& g( t$ i 雖然我是故意露出來的、但因為我是睡著,她也不能怪我。如果她不喜歡看,她應該就會走掉,我也可# u- r( Z2 I0 ?* T
以當不知道。我認為這方法試試無妨,卻一試就成功了。) }: n" l* R/ g; _; P* a
她很感興趣的在看我,我就知道可能有收穫。其實這不一定是好辦法,女人一百個之中至少有九十九個
! S0 D! B; r8 R5 s; w* O* @ 不接受這種暴露,但她的情形比較特殊,她需要而沒有機會,她又是已有過經驗,所以她就忍不住在看了。* J# M" d# X3 A ^8 P7 q {
她看了很久仍沒有走,我覺得時時機成熟了,於是突然張開眼睛,她嬌呼一聲逃出去,並順手關上門。& t4 A) m2 d7 C" t7 ^- v
我的心裡也很很慌,連忙弄好了,穿上褲子追出去向她道歉,我有點兒怕她生氣而對主人投訴,我就會無地2 D0 n) I j* B1 @/ k
自容。但她並沒有罵我,她只是不理,低著頭不肯看我,我饒到她前面,她又立即轉身用背對著我。( t3 B) t6 k# E0 Z" D- K
後來我一手按住她的肩,想要她轉身聽我講,她溫柔地一手捉住我的手推開,又用背對著我。但她沒有( g: ~. K! n( @, [" M. H! A* ?% a
發脾氣,終於使我醒覺她不是在生氣。
+ o% p( M2 v; R. u% |! u 我是沒有經驗,但我知道自已在想甚麼,於是我就說出我想的事情。我見屋中沒有其他人,在她耳邊低
( s6 d1 O' x7 t! n 聲說:「我今晚到你的房間找你,你不要鎖門!」
* J# {. \- O3 o( ~ 她是斜坐在一張凳子上,聽我這樣一講,她幾乎跌了下來,看來她的反應是渾身發軟,她羞澀地用雙手
5 m* e1 o5 c% o" }4 \2 g6 W7 W; u* F 把臉遮住了。
! ~6 S1 ~# }$ F( x' D' s' M; ?* K 我立即回到自己的房中,只等著黑夜的來臨。我覺得我這個做法不錯,黑夜對偷情絕對是有幫助,本來) T2 T! `- Z: E3 v4 \
不好意思做的事情,如果在黑暗中也會從容地做出來。我叫她不要鎖門也是自認高明的一招,假如她不肯,
( j! _; Y( U- o- \" | 她可以鎖門的。
* S# t' e3 D+ l7 h) a) q 我是很想即時抱住她,但光天化日之下,我自已都不好意思,又怕房東夫婦隨時會回來。晚間是睡覺時
0 H6 H( u( M: u3 n2 ^) Y 間,就不會被打斷好事。! P' } E% L8 n s
要打發一段時間也並不容易,因為還是早上,我便看了場電影,之後回來好好地睡了一覺。原來假如睡
+ S6 z! u+ W; t% M4 B7 t0 M 得著,睡覺是最容易打發時間的。
! A0 A* o1 N0 S0 o 一覺醒來,已是下午。好在我校好了鬧鐘,不然我可能不知醒。於是我立即去洗了一個澡,心裡面一直/ u- e5 I; t- c
在大跳著,我洗乾淨了之後在屋中走了一轉。房東的門已關上,裡面沒有燈光。碧嬸的房間也是。那時的舊# Z0 W+ A$ A! F. [! K/ C1 T0 t
屋很大,還有工人房,而且樓底很高,門的上面還有一個窗子,可以看到有沒有燈光。我記得以前碧嬸房裡# O: m: @. Z6 b4 j, D6 q
夜間也是有一些燈光的,今夜卻完全黑了,我希望她不是逃避我而不在家。8 P3 T M: p( W, m; [
我鼓起勇氣,小心地去扭開她的房門。我果然能把門推開,從外面走廊的燈光可以見她睡在昧上。我摸( Q0 S5 ]* T5 z- d, {+ t# g) b
進去,把門關上,門上的窗子仍透入一些燈光,我找到門栓,把門上拴了。我心跳得非常厲害,說不定她是$ m$ j; ?, n: N5 c: q
會叫救命的,但到此地步我也不能回頭了。8 Y* i- D6 \; `4 a$ Y6 c! h
天氣熱是真好的,她穿著短袖的睡衣,也沒有蓋被。而我實在也不知道要怎樣做,就在她的身邊一坐,
+ ~/ P" }0 S$ ]' P6 s' y! A2 p, I 一隻手放到她腰上,她的反應很強烈,整個人一震,好像要彈起來似的。她仍閉看眼睛,伸手過來拿開我的
$ @; Y) ^6 E" U, a/ l 手。這使我勇氣大增,將手又放在她的腿上,她又一次把我的手拿開,連續幾次都被拿開了,但她既不張開1 N1 E" L& L. f$ O. s
眼睛也不出聲。
4 q. R) `4 K! c0 O3 H 我非常興奮,索性從她的睡衣下面把手伸進去,她立刻隔著睡衣把我的手按住。我把她的手扳開,再伸+ ^/ d; }$ o. N- y% K- q
上一些,她又按住。這樣一步一步的,我的手終於伸到了目的地,找到了兩個非常飽滿有彈性的柔軟圓球,
! k. k0 c. f( {3 N# u8 z8 \. T 以及那已經硬挺的尖頂。
% y( D1 S. j) k4 N0 ]$ U& {3 Y 這時她就無法再按住我的手了,她的手似乎已使不出氣力,我放膽把雙手在她的酥胸肆意活動,那感覺4 G0 ^8 M/ {& ~- ^- i
之美妙真是難以形容。原來撫摸女人是可以如此有滿足感的。我覺得雙手還是被睡衣束縛,就在她耳邊低聲3 R% ]/ m: F* M6 E0 s
說:「我解開鈕子好不好?」; M6 Q) \: W% w4 G6 L( x1 M. O
然而不知道為甚麼,她總是閉著眼睛不出聲,好像裝睡似的,她既然這樣,就不能回答我的問題,不過
) ?1 T% T" ^- v8 Y T5 H$ x 她既然不回答,就等於是默許了。於是我就動手解她胸前的鈕子。+ ]( ?! |% t! z9 i9 E! F/ r' F
鈕子在前面,解開了之後向兩旁一掀,她的酥胸就露出了,我已經知道她下面沒有甚麼衣服。我在昏暗8 A) H7 x" b: F. [- i! O: Z( P
中看到有兩點很深的顏色。我的手得到自由了,就更加放肆,也能夠低下頭去舔吻和吸吮。我不懂甚麼技巧
2 Y0 ]7 w4 L3 Q ?( A4 X8 U1 j ,卻自然地想到如此做法。
' B. U+ A9 a2 ? 她仍是緊閉眼睛不出聲,但我低頭時可以聽到她在喘氣,而且心跳得很快。這件事情總是一步一步的,# _+ Q2 ^) m. A5 R" D
我很快又不能就此滿足,我的手又作新的探索,由腰部伸進睡褲之內。這裡面是有兩層的,我貼著肉自然是
" t" X. e4 M/ E( ?& i2 ~# [ 伸進了最裡面的一層之內。她的手又過來阻截了。這一次她似乎阻截得很堅決,但是我也是很堅決。我已是
4 L( x$ \. Z7 Y8 p+ T* f 那麼激動,她很難制止我了,我的手終於制服了她的手,我摸到了一個草木豐盛的地方,很濕很滑,而她也
$ f6 O5 \9 `$ y G 喘氣得更厲害。這一次我的手更受到衣服的限制,而我的手所到之處是那麼柔嫩。我不大敢亂動,於是我向; e% i" G: c% {3 J0 V& ^& o
她要求脫去。2 X7 q: {7 o8 t/ U3 ?$ j& j/ H a
她不願張開眼睛和出聲,因此她也是不能拒絕。我開始向下拉,她卻拉回上去。不過我拉下多些,她拉. g* D( l+ r. V/ D
回上去少些,所以就漸漸褪下了。不料有她的豐臀壓住不能通過。我不理會,只是繼續拉,她終於也合作地把* h' }. o4 |5 Q7 Q
臀部抬高了一些,於是我就能通過了。
" t1 J& M0 g5 _0 e2 s( e9 x+ ^* U 我把內褲連同睡褲也一起拉了下來。這又是另一次勝利,在那暗光之下,我可以看到一大片黑色,而我6 G4 \& y7 ~" s' i2 V
的手可以自由自在地在這黑色的中間活動。但是我仍然感到有所欠缺,後來我就明白,是因為看不清楚。
) E5 H( V& _0 d' q$ | 我又在她耳邊說:「我要開燈!」
6 L' }) i% k- N9 o. ]4 q 她還是不肯張開眼睛及出聲回答,於是我就伸手去把床頭燈拉亮了。這迫使她著急起來,她也伸手去把
/ K9 l- o. n# ]0 ~, x 床頭燈拉熄。但是她是躺著的,位置處於不利,我則是動作靈活,所以她的手伸不到。跟看她亦不再伸手了
' N$ C0 [" T! o* T" r* c; E: P3 _ ,因為反正是已經被我看清楚了。1 M# T! }$ q+ F; ?+ `
我簡直目瞪口呆,在燈光之下,她原來是那麼可愛,那麼白晰飽滿!原本我也沒有想到,她給衣服遮住# w2 v' x8 E; s9 Q
的地方原來那麼光潤軟滑,有許多地方都有反光,那深色的兩點原來是可愛的繯瑰紅色。而此時我也可以看
3 t/ N7 j5 W# g* ~1 a/ t 到那黑色的中間也是繯瑰紅,由深而淺,其間又是已經很濕潤了。這些部份看清楚了真是非常之享受,而我
2 B3 p' |, f% Q, ~ 也做對了一件我本來不懂的事,於是表現得很細心,沒有粗魯大力去搞她。& l+ [' r/ a0 U! ~+ z0 _
在這種事情上,人總是自然地想一步一步地增進的。我很自然地就把自己的衣服脫去了。我知道我現在- O& _8 d d) l B4 C4 }! N
應該想做的是甚麼,而她張得那麼開,我要進入她的肉體應該是沒有困難的。但是我一挺進時,她就一手把
& e8 Q( s- N8 z% X 我捉注。
* T7 T0 Y6 L* P 碧嬸只是捉住不肯放,我就做不了甚麼。但這捉住的接觸,卻使我更想做那事。我向她苦苦哀求,她仍是
$ r7 F& B; h( e: C5 H, o 不放手,只是把手套動起來,似乎她是要用手代替。可是我原來卻不是那麼容易就解決的。她的手越動,我就, f2 L* G) C% V1 l5 z
越想要。後來我索性用手扳開她的手,她也放開了我。但是我伏上去時,她卻把腿子合得緊緊。我以為我是' v( [) T' _) T
進去了,其實是在外面,她飽滿的外面把我夾住,就產生錯覺。起初我還以為是真的,後來疑真疑假,不過
3 B+ j- h9 [: J/ I! ] ?1 }5 ` 這樣也已經很好,我也不能停下來。而這外圍的摩擦是有觸及她的重要之點的,她的反應之強烈也使我意外2 n* p3 g" |' i$ B0 l8 ]5 A
。她一直沒有停過低低的呻吟,直到我結束了。5 h/ U" m! Q% O9 l$ @6 I1 S
我以前在夢中也有過這境界,但總是不大清楚,醒來時就已經過去了。這一次我則是清清醒醒地經歷到
' a. b; n" |8 s. p/ B8 Z/ ^ 了。人家說欲仙欲死,那真是很貼切的形容,還有甚麼別的字眼能夠恰當地形容這個呢?5 k$ V( d( v! s- }+ ^
之後我終於停住了,我不再抽動,她卻還是夾得非常之緊,身子也扭動了一陣子才靜止下來。我又是有' x& D7 h3 n, _
了另一種享受,她的身子熱而軟,就這樣墊著我,我雖然是滿身大汗,也不願離開她的肉體。0 ]( G/ ~# ?( F+ `3 {7 ~4 X* M" b' h: K
我休息了一陣,要跟她說話,她還是不答我。我不明白為甚麼她還是要假裝睡著。她明明是知道的,這
; J0 n: e7 v1 Z. D 事我知道,她也知道,還裝甚麼呢?然而她一定要這樣,我也沒有甚麼辦法。我也知道我不方便在她的房中
! a( K! g8 i6 ~ s" |+ S0 y 久留。雖然我是戀戀不捨,但以後還有機會。
2 l5 z) F% w1 L% ]! X; {6 f 我終於說:「我要回去了,我明天晚上再來!」9 c' F) [3 m6 Q! ]$ ]6 x- z
她還是不出聲也不張開眼睛。我起身穿回衣服,開門出去,順手又關上了門。她立即在裡面「格」一聲, c# f2 e* P/ q7 T, M
下了栓。似乎她動作如飛,能迅速起床跳過來推上門栓。當然,她也是需要如此的。她這個情況,假如有人- X9 S: @, P/ x! O' \
進來見到,太不好看了。
V' c. A7 G6 n/ D: L 我回房拿衣服到浴室裡洗了一個澡,然後就去睡覺。這一夜我睡得非常之熟,有一種還了心願的安慰感" ?/ t+ g. p# q, U# n
。第二天見到碧嬸,她卻是若無其事,就像沒有發生過甚麼似的。碧嬸照樣把洗好的衣服拿進我的房中,並
# g7 w# ^& M" X# l- X 且告訴我有一件襯衣的衣鈕已替我縫回了。她對我說,以後假如脫了衣鈕,我應該拾回交給她。不然她要配
2 @9 J5 G8 u3 \7 t7 Y) A 回同樣的鈕就很難。; ~0 @* i3 @6 F; g
我說:「真多謝你,今晚我再來你的房間!」* W" D" @5 s# z& G% p9 T" N/ @1 m
她好像完全沒有聽到,繼續講她的話。我說:「假如你想我來,你就不要鎖門!」這時她才對這件事第% p2 S/ a$ d+ h4 {2 i1 j
一次說一句暗示性的話。她說:「我的門有時是忘記鎖上的,但不是天天都這樣。」% w) [& ^; E( m
我說:「今天晚上怎樣呢?」
2 H% z- w3 f% u: }1 t" u 她不出聲走掉了。這天晚上我到她的房門外試試,卻是鎖上了的,門上的窗子可見床頭燈光。她說是「7 P5 i9 V$ C( C
有時忘記鎖上」,看來是這天晚上不願我去。4 I/ N1 p* M. o0 [, K
我仍然每次晚上都去試,可都是鎖了。但過了幾天晚上,又能開了。這一次,門上的窗子沒有燈,看來
3 S2 K6 u8 W9 ]6 x8 @" g 是她想我進去就不開燈。我進去鎖上了門之後還是開了燈,也和上次一樣做法,不過這一次,是順利得多了1 p" p7 Z7 l4 Q* x
。她仍是閉上眼睛不出聲,但是不再制止我,她任我擺佈,任我玩摸著她身體的每一部份。不過一到重要關: t/ r# w( h# k6 I7 M% q3 f* z
頭,她又是把腿子合得那麼緊,找仍是以能在外面衝刺。: j9 X& E+ ^# R3 h
這之後,許多次部是如此,她大約隔一星期就讓我進去一次,但她總是不肯讓我真正進入她的肉體。這1 o- ^2 a8 U) H0 Z3 I H
使我缺乏了滿足感,似乎若有所失的。我曾企圖用手去把她的腿扳開,但她合得非常之緊,在這一點上完全
9 ~1 y5 j9 D' v% v: y1 r) q 不肯讓步。/ v+ A3 Q7 Z' S7 J
後來我的動作已經很熟練,我便想出新的計劃來。那一次,我也是依她的規紀在外圍活動,但是在中途
9 v: q5 Y ~9 R' w; H4 ` 停下來、逼使她非常之急,因為她是差點兒才達到高峰,我一停,就想慢慢抽出來。她呻吟著扭動身子,不 Z. z) j, A$ i3 ?- Z
肯讓我出來。我等她靜了下來才繼續,但仍不讓她達到高峰又停下,坐在旁邊摸著她的乳房,她似乎牙齒都/ _& U& f, ?/ ~2 M" G
要咬掉了。我這樣做了三次,她空虛地扭動時我又再繼續。這一次我用膝把她的腿撐開,她不能抵抗了。我 Y# r, E& q" }
也沒有把握成功,不過顯然運氣很好,一滑就中了。我雖然看不見,但可以感覺到,那軟滑的程度是完全不
5 N R/ ^7 p" X1 q7 L1 f0 T# C( ?9 a 同,那才是真正的美妙。1 _! k7 \" e, m
她此時亦開口了。碧嬸說:「你呀!你會害死我!」
; ]5 y" z' D$ D0 o4 l7 P+ h 但她又把我抱得那麼緊,我想不繼續害死她也不能。我繼續衝刺,而她好像隨時要爆炸似的,一方面已5 {/ U0 |3 @3 C# ~6 a" R& k% e
有好多次小爆炸,我都可以覺得床單也有一部份濕透了。1 d! y+ ]4 z, q1 g; Q4 J
後來我的爆炸也引起了她的大爆炸。那可真美妙,我的彈藥不是虛耗在外,而是全部被接收,那在心理2 {3 ~ e5 p) U' ~. ]5 v/ J
上及感覺上都是遠勝以前的。而她還是緊緊地抱了我許久,當她放開我時,我早已完全軟了。) G) B# a0 t7 p3 c2 X7 w
此時她立即推開我下床。她說:「你害死我了!有了孩子怎辦?我要快些去洗!」: f2 \5 v/ i: s, n! L& x
她匆匆穿上衣服到浴室去。她提出的是一個值得擔心的問題,不過她說可以洗。我對這事也知得不多,
( b5 K7 R+ Y, ^5 ^( L 那個時侯,保險的用具並不流行,性知識也沒有推廣,她也知得不多,她以為可以洗掉,我也以為可以洗掉
2 I, q S+ b5 W ,就放心了。3 s( Z* n9 F' Z3 S! d
從此以後,她就不再把我困在門外,她也不再裝睡。這非常美妙,因為她在事前也可以熱情地把玩我,
: d) \, v" D3 `6 m3 B9 e 我也體會到和一個活色生香的女人調情的真正樂趣。6 j3 v w% N3 i7 r4 {6 h
她仍然擔心我使她懷孕,所以到了緊要關頭,她就求我退出來,然而我實在是非常不情願,後來她想了* F$ [( k8 e' q @/ R" v2 e
個辦法,就是用口為我服務。
- E4 v( \- v( A, v8 a$ N 當我頭一次見到一個女人埋頭在我的胯下,嘴裡銜著我的硬物時,我的心裡何等激動,我比以前很快地在
; q2 ^" P; m- n3 I6 p- ~ S& R8 M$ G 她嘴裡洩出了,在我射精時,碧嬸緊緊含著不放,直到我完全放鬆下來,她才含住滿口精液跑去吐出來了。) y3 @: t3 g7 W5 C7 K8 b9 H# }
不過,有時我們都處於最高峰的狀態,倆人都情不自禁地難分難捨,碧嬸仍然讓我在她的肉體裡發洩,
. E6 k( B4 t" m) R p( J 事後才匆忙跑去沖洗。
8 k P7 M, I3 {0 Q0 M; X 可是這樣過了幾個月,就好景結束了,碧嬸找來一位替工,並告訴我她要回一次鄉下,但是幾個月過去
/ S# j: C# x0 p7 c& r* p 了,她都沒有回來。那一個女傭,是年紀老得多的。我覺得這個替工也替得太久了。有一次我找個藉口對這
# R6 f5 e3 r1 C6 D5 f: x" j 個新女傭提起碧嬸,她才告訴我碧嬸不會再回來了。她說:「她在鄉下大了肚子,我替她算了算日子,應該( B$ f% V7 Y; S2 ?2 K
是在這裡有的,你知道她跟甚麼男人要好嗎?」
& P9 m7 Q0 r6 ]) I) O 我當然知道是我的。但這女傭卻不會懷疑是我,我又不能出聲。我只好說,「這也真是可憐,我可以寄% x% W# j* n) e+ @6 k: j v
些錢給她嗎?」7 I Y6 |2 z; S
那女傭說:「那可用不著,她自己還有積蓄!」
. Q; _' ] a" g 我實在是想知道碧嬸的地址,但此法不行,我也想不出別的藉口要這地址。我盤算著對這女忙講出真相
8 l" j3 h2 A% |, L, M ,不管她向外傳出去,但到我決定時她又已走了。一天下班回來,她已不在,房東太太說不知何處可以找到$ k3 j: \) g4 {% j
她,至於碧嬸的下落更不明。直到今日,我仍難忘這事。我有一個兒子或女兒在某處,我卻沒辦法可以找到。4 D" M# G8 _8 }' s
那一年暑假,山西發生嚴重旱災,全年滴雨不下,田野龜裂,稻米失收,餓死了好幾十萬人。大批的災
" _* _2 x5 W) ?5 z8 ]* w4 d" [; I 民四散流離。在途中,看到三三兩兩衣衫破爛的災民。有大有小,拖男帶女縮在街角向人乞食或要錢。
, m6 \. u; C9 K, K5 q. u/ I 有一天,我順著漢陽大街朝前走,天氣正是風和日茂的仲春好天氣。也許是自己的年歲漸大了,每年的6 s1 t7 D: E. x* V9 ~) E
這種春暖花開的日子一到,我就不由自主的會想女人,尤其是每到清晨由夢中醒來我的雀雀漲得又硬又大的/ T6 @( f+ a- P+ R, j- M1 ?+ a$ H
時侯,我真恨不得有個脫得光光的,洋溢著肉香的女人讓找摟在懷裡肆意玩弄個夠。每當我注視我的雀雀時' }% P5 F# g. G, d% f9 i
,我也總是暗自欣慰。自己的尺碼,的確不錯。偶然在小便時見到同學的,沒有一個及得上我。
- C( S9 {5 R8 v$ V$ }7 ]6 S0 ` 目前,光是手淫,已不能滿足我的性慾。我需要的是真刀真槍的大幹一番。但由於當時民風尚閉塞,除# M) G7 P, t5 ?" N
了上妓院,找個女人發洩,還真不容易哩!我唯有耐心等待。, B% z& @. _" ?1 E4 J
心裡胡思亂想時,整條長長的漢陽大街已經走完,我在街口打算過街。忽然有人在我身後扯扯我的衣袖。
! _7 k6 v1 ]" O9 Q* }8 g 我回頭一看,見有三個破衣爛衫的人立於我身後。他們都是臉色青黃帶黑,頭髮篷亂,目光呆滯。我嚇
$ Z- ?* Y3 v- H 了一跳,仔細望了望,勉強看出這三個人是二女一男。1 d% w7 E5 F' u/ q
立在當前的男人是枯瘦的老人,胸前的衫半敞首,肋骨由餓而凸了出來,老頭兩邊站著的是兩名女孩1 \' \' g7 e7 q9 d' d
子,年齡看上去大約十六,七歲模樣,瘦得眼大無神,一付可憐巴巴的漾子。老頭扯著我的衣袖不放。
$ v8 b5 C& s/ B `$ I 「甚麼事呀?」我問。* |/ \: X1 c1 g7 e7 j/ I L
「先生,幫幫忙吧!」老頭哀求地說。% V" D+ s! z+ D3 v5 _8 t1 [7 v
「幫甚麼忙呢?」我又問道。
; G4 W* Z) Q6 c# ^( E 老頭說:「這兩個丫頭是我的女兒!這大的十七歲,這小的十六歲。」
8 w3 v1 k& @; e' K5 B: n 我說道:「她們是你女兒,跟找何關呀?」& B# c7 I- W% c8 w* N4 g* c5 N
老頭說:「先生,我把她倆個賣給你。」
( E- g y; n6 R7 d; i 「賣給我?」我嚇了一跳。
! ~) u/ z8 c5 _, G 「不錯,價錢任你給。」老頭望住我說。
1 \) _/ `4 E6 B 「我買她們做甚麼?」我沒好氣地問。; z5 q: \2 V9 e! f' w. Y& h
老頭說道:「「隨你喜歡啦!做丫頭做小星,你喜歡怎麼處置都可以。」" T8 ]9 C& o) O( i
「我家裡已經有老媽子服侍我了。」我說著,甩開了老頭的手便要走。3 @/ t$ I4 [# @: O0 A& F2 w
老頭追上一步又扯住我。他說道:「先生,求求你買了她倆姐妹吧!」3 Z$ p6 N! X0 |
我不悅地說道:「老頭,你何必強人所難呵!」
# \, o+ u5 [; E0 [; g" O+ V 「先生,你買了她倆,就救了我們三條命,你不買,我們三個就死路一條呀!」
& Y4 w) H$ G+ Q( ^ 我沉默下來,又打量了兩姐妹一眼,這兩個女孩子仍是呆呆地地望著我,看不出她們的喜怒哀樂,顯然
4 ^( _# l' ?- d 是餓呆了。我注視著她倆,漸漸的,我從姐姐的眼神內看到了一絲春意。我的心砰然一動。
5 \6 g2 ?: ?: x 「先生,只要你給我五個銀元,她們兩個就是你的了,只要五個銀元哩!」老頭哀求得幾乎要下跪了。) |" A6 O( m _) u7 h
五個銀元買兩個閨女,這個價錢當然便宜,但我買下來又後如何處置呢?父親會不會責罵我呢?我仍在
. T* g, F/ h' V' U 猶疑中。
* o1 T3 q( j. a. o# p% Q 老頭忽然伸手將長女胸前的布衫掀開,頓時,在我眼前出現了一個發育不全的少女胸脯,雖然不是兩個4 |) R8 V, e0 j: Y0 |; s# O% q u
飽滿的奶子,但小巧玲瓏的雙奶當時比巨大的更惹人憐愛。我眼也不眨地盯住少女的胸前。) r, A8 {4 i# C( [
「先生。」老頭頓聲地說:「你眼前這個少女,是道地的黃花閨女,如假包換的山西大同府來的女人,) W3 M4 s# t, h+ U- g1 P6 {
女人之中頂尖兒的女人呀!」
! c6 Z' C; Z( I- ^, c 「是嗎?」我不明地說道。
6 R+ s" B. P; x 「先生,你品嚐過重門疊戶的女人沒有?」: S2 s( h( x L9 F* K; f
「甚麼重門疊戶呢?」我更不明瞭。
/ D1 p) l6 `/ a* }( Q# Q 「先生,你帶回去一試就知了,在太平盛世之時,多少達官貴人為了一試山西大同府的女人,千里迢迢
3 c/ t, I- L6 \! {' d! S 來到找們那兒,也只是為了試一試那重門疊戶。現在,這兩個山西大同府的黃花閨女,要不是 遇荒逃難,我這# y8 T. v: N0 @, |7 S; `* g
個做父親的,怎麼也不願以五個銀元將她們出賣呀!」7 T9 C# M% H! r7 ^$ h
我摸摸口袋,發現只有四個銀元。於是我說道:「我錢帶不夠。」。) x: w) J* R( B. \1 L* ]
老頭問:「你有多少呢?」
8 i; n( m& U) v; {& V6 {6 S/ q8 A! j$ q 「我只有四個銀元。」
3 |: j/ q0 G) B( d) q$ r( a [ 「四個銀元?」老頭想了一想,歎了口氣說道:「算了,四個銀元就四個吧!我相信她們跟了先生你,
- ~% I) U7 v/ E 至少不像跟了我一樣會餓死在街頭。」5 y7 F9 h4 h1 \1 _6 m, ?
「你肯四個銀元成交?」我問。) R* n: v2 Q0 B# `
老頭點了點頭,向我伸出了手。我傾囊而出,將四個銀元取出給了老頭。老頭將銀元又是敲又是咬,最; ?; p) ]3 K5 F1 L/ G/ x. U, [
後才相信是真的銀元,他滿意地笑了。
5 f! l k. ?+ ~$ ]7 U 「大妞,二妞」老頭說:「你們跟這位少爺去吧!」
/ x. u& u% f( }, W9 i# o 找正要帶二女走,二妞忽然只過去抱住老頭。她哭著說道:「爹!我要跟你!」
' H3 l# p1 W, r% O* f 老頭臉一板,一巴掌將二妞打得倒退三步。他說道:「你跟看爹幹甚麼?爹有屋給你住嗎?有衣服給你. t }8 h% C, q8 H9 z: i8 O! T
穿嗎?有飯給你吃嗎?你跟住爹就是自尋死路!不單是你死,連爹也會給你累死的!你爹可不想這麼快死!」( o! O8 d* ~7 U, p9 V! n
二妞顯然也想不到老頭會向她說出如此絕情的話,她的淚水突然止住了。
: j. l% O) v7 b 「你賣女求存,你不是人!」她忽然怒叫著。
" X- D7 ^+ Z0 P7 i 「你明白就好。」老頭冷冷地答。老頭的目光盯住他手中的四個銀元,再也不看二女,忽地轉身不顧而
$ i& W# V4 k& u' n( o; r/ H* g' y 去,剩下我和大妞,二妞三人呆立在街邊。+ A; @% K; ~$ _! L5 q7 g
我望了二人一眼,她們垂著頭默不作聲。我一聲不響,往同家的路上走去,走了一段路,我回頭望望,
9 @: l. u+ L- Y: v* w 見二女默默地跟在我的身後。9 f/ T; W) @; z& W) u6 X
回到家裡,王媽見我帶了兩個衣衫破爛的少女回來,嚇了一跳。我吩咐王媽不要大聲。王媽低聲問道:
; r. S3 O$ r: v8 H) } 「少爺,她們是甚麼人呢?」
$ U) K9 g6 Z8 W 我回答說:「我買回來的。」
, o( s0 K0 D. r8 J 「你買同來的?」王媽張大了嘴。
7 P! B$ O7 e6 c+ D 我笑著說道:「四個銀元,便宜嗎?」
. u) o8 | P* B. Z 「便宜是便宜。」王媽說:「可是要長期養兩個人就不便宜了呀!」5 H$ Y2 V+ _6 v% V
「這個你不要管。」我說:「老爹呢?」
4 H5 S) M( I V3 H 「在後廂。」王媽說著,做了個抽大煙的手勢。& Q$ B: i- l* Y& G( o
我吩咐王媽道:「你先帶大妞、二妞去洗個澡,換身乾淨衣服。然後再讓她倆好好吃一頓」。3 Y ] b# t) k$ ^( z6 E
「哦!」王媽點了點頭。7 _7 ~7 u& N4 L0 | O# y
我又說道:「最要緊的是頭要洗乾淨。髒衣服脫下來,用火燒了。」
/ W. i) a- m( ~/ @2 C& z 王媽問:「為甚麼呢?」8 d7 w7 c* e/ {* q+ R
我笑著說道:「我怕衣服上有虱呀!」
- r& B/ V& A8 ]' M 王媽又皺眉又搖頭,帶著大妞和二妞到後院去了。2 A8 _6 A: x, o; n% a2 O8 e8 w ~
我望著兩個少女纖瘦的背影,自己覺得又興奮又好笑,老頭的話已打動了我的心。將二女養肥了之後,! L) f# u9 \2 s: ~ f' o
我有心一試山西大同府女人的滋味。肉已經在砧板上,只待找甚麼時候下刀而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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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輕鬆步伐走到後廳去見父親,見他臥在涼床,正在騰雲駕霧之中。
9 @$ I& X9 Q- O' q 「爹。」我叫了一聲。
+ @, I, m8 h: _ 「你回來了。」父親微微睜眼。) Y: l' v+ I4 G/ `8 X7 `* }( i
「爹,你不是說沒人替你裝煙嗎?」
; h6 I: |$ ]% u, O! ]8 g# |* O 「是呀!小季粗手笨腳,我已經辭了他了。」
4 H# ]+ \# ^9 Q* {, o3 M 「爹,我看如果找一個聽話的丫頭做這件事會更適合吧!女孩子心此較細,手比較巧,您說是嗎?」
6 l* o+ P% Z$ s$ p5 h; Q( j4 L 父親點點頭。父親一點頭,我就覺得事情好辦了。我見父親同意用個小女孩來為他裝姻,馬上打蛇隨棍上。3 b |4 T" [6 ~
我說道:「爹,你是做生意的,有件事你聽了一定會讚我。」我故作神秘地說。
4 w! c& ^+ s1 e+ h- W! J3 U" {& v- e* S 「到底是甚麼事呀?」父親不耐煩地擺弄著煙筒。
5 _! q& g0 D% I: G3 h1 B/ {( g 我說道:「我成交了一單生意。」
, W6 g0 u& z8 `' a& e1 R- I 「生意?你會做生意?」父親在煙霧看了看我。. `% K! `. i* m8 C
我趕緊接著說道:「我買到了真正的便宜貨。」: s- e7 E1 @- G" u
「甚麼便宜貨啊!」
$ W3 P" m4 J3 a& n: ^* J+ f 「我用四個大銀,買了兩個山西大姑娘。」
3 V/ _8 }. y3 ~ 「甚麼?你買了甚麼?」父親有點不相信,他顯然以為自己聽錯了。
& n4 p& Q5 Y4 M- Y 「我買了兩個山西大姑娘,是兩姐妹,一值十七歲,一個十六歲,她們是由山西逃荒來的,總共才花了
* J5 ]: E0 r( n# n9 }2 I% a 四個大洋。」我得意地說。
9 b0 L- t; q; A; A* V$ b: g9 H, z9 B 「你買她們來做甚麼?」父親皺著眉頭問。
8 W2 O, ^9 }7 X' _4 T1 e, p 「找想安排其中一個學著替你老人家裝姻,你曾經說過,女孩子的手比較靈巧。」* n. b* G8 O' }: Q& N! |* \$ S
「哦!你倒有點孝心。」父親點了點頭,說道:「那麼,還有一個呢?你打算如何安排呢?」2 J* G6 ~7 S- N; |
我聳了聳肩說道:「留在家裡打雜呀!可以做王媽的幫手嘛!」
8 E4 H' b+ F0 x7 j 「那也好!」父親點點頭。! O8 x6 |. B' C+ p8 E* F$ p! x9 t
「那我現在去帶她們兩個來見見你,由你老人選一個學裝煙。」因為順利地裡過了父親的這一關,我很5 z" ^# t+ _! h5 Z% ~9 T+ T2 `
高興,我出去之前又賣乖地說:「爹,您不讚我一句嗎?」
. e1 o! @1 ~9 ~+ y 「讚你甚麼?」1 d' [3 x" a- F% d
「我用四個大洋買兩個大姑娘回來呀!」; [+ t! y& o; X0 g
「我很想讚你一句,可是辦不到!」8 m4 c" Z4 O% J- s/ b
「為甚麼呢?」我不禁一怔。
$ x. [/ [5 [2 T7 f5 Z$ i% G 「你知道嗎?上個月我的拜把兄弟熊老四也揀了便宜貨!他也買了像你所說的。」
3 z _( M# W& \ 「甚麼價錢呢?」, }5 y$ z# A1 T8 x
「兩個大洋買了四個!」
$ j- }0 @4 H. T5 K! U 「甚麼?」我楞了。
3 K4 `" m$ S* l4 d3 p 「因此你的四值大洋兩個,究竟是誰才是真的揀到便宜貨呢?」
$ g- ?* Y4 Z, O& m% [ 我出不了聲,父親則哈哈笑了。
* s g+ V- V2 K+ d 「所以說,甚麼生意頭腦,你還差得遠哩!」父親搖了搖頭說。* O; @( X' P& G8 I" M
我像洩了氣的皮球,頓感顏面無光。6 v4 m* o4 @% i7 ^! `/ s, o0 p5 ?# f
「一做生意一定要學會討價還價。」父親繼續說:「俗語都有雲,漫天開價,落地還錢,如果你一開始) a, Y2 Y8 p$ j4 n0 M1 o4 L
就認為價錢便宜,那你就巳經被人佔了便宜了。」 M& y8 S0 \5 D5 g9 m* T/ V
父親的話令我自覺上了別人的當,我站在那兒洩氣無言。
& D/ e* L& O8 F4 R 「算了,以後學精一點就是了。」父親反過來安慰我,他說道:「去吧!把那兩個丫頭帶來我看看。」7 e) C+ L% h6 M! I; W4 |1 e
我來到後院的廚房。大妞和二妞巳洗了瞼,二人都換了一套花布的乾淨衫褲,正坐在桌前吃飯,她們顯
4 B$ }3 K2 X$ d) f4 s 然很久沒有吃過白米香飯了,何況還有下飯的紅燒肉和鵝湯。我不敢形容她們是在狼吞虎嚥,但吃時那速度
4 J5 g# t* _9 K W' [7 k. Y. N 的確驚人,轉眼之間,大妞吃了三碗,二妞更驚人,三碗半,而且每人還喝了兩碗湯。
3 B, y/ L" Y" ^; T 王媽走過來在我耳邊悄聲說:「少爺,看她們一付饞相,就像餓死鬼投胎一漾。」
4 x7 J: Y3 d) G0 } 我說:「王媽,她們跟餓死鬼已經差不遠了,如果我不買她們回來。」' t/ J. U2 U4 w# G2 [# x4 u
「真的嗎?」王媽問。0 @& \1 W9 ~7 U: T' { o
我點了點頭。5 h/ `8 N3 [3 t3 E2 {
「少爺,那你真是做了一件救人的好事呀!」王媽說。 T( m5 o" b U8 w
這時,大妞二妞總算吃飽了,她心放下了碗,回頭望著我。洗淨了臉,換過了衣服的二人,彷彿脫胎換
$ @2 t+ n# O. R, O! B% ? 骨一般,尤其是熱湯熱飯的吃飽了,臉上有了紅潤的血色,更顯出二人的一股清麗可人,我發現二人的確很3 u# P4 @' S1 s# A# G
俊俏。大妞有一股成熟的風情韻味。二妞則一派的天真爛漫,笑起來送有兩個梨渦。
7 M4 k' I: l0 y- r o) V/ P 我望著二人,覺得目不暇接。大妞二妞也回頭望我,有些羞意。
' z) m: ~& {5 u 「少爺,」王媽一旁提醒我說:「你是不是要帶她們去見老爺呢?」$ \- g7 c( W3 T6 k& r. w2 X4 ]' r
「是的。」我猛地點頭,對她們說:「你們跟我來。」
2 l) J, v; s/ ]% }" G 大妞和二妞隨我來到父親的跟前。我出聲說道:「爹,她們來了。」
+ Z1 j# L7 g0 c, }+ P8 C9 O7 S 父親正閉著眼睛吞雲吐霧,這時張開了眼。大妞二妞腥怯站立在他面前,照我的吩咐叫了一聲老爺。" |! G+ q2 s1 q# B9 H9 C y' w) V
父親望著她們,沒發一言。6 O# s# @$ B3 T# u
我問道:「「爹,你喜砍那一個呢?」
" r. D; ]0 X. Q) }5 v. r% ?2 P W 父親也問:「那一個是大妞?」/ a: V% i) F- B# {; ^. t
我指指右邊的大妞說道:「她就是了。」
/ E0 u0 e+ h, c: F9 f5 J' | 「我也猜是她。」父親笑了一笑。5 b4 d7 x4 S1 A/ @2 X; q$ f
我說:「爹,你喜歡大妞,是嗎?」3 I1 _7 ~& R) u
「就大妞吧!」父親懶洋洋地點了點頭,「明天開始叫她過來服侍我和學裝煙。」
+ \, S1 n8 r9 a 「大妞,你聽見了沒有?」我說道。
% M" A6 R q6 K* j 大妞點頭說:「聽見了,少爺。」
! r% P6 X+ @9 C& g9 d 「還不謝謝老爺。」* n/ b4 z) v% n. x" l
「謝謝老爺。」
! `) n# w- M/ y8 k0 Z; ~5 H 「下去吧!」父親揮了揮手。
$ }+ s- C. C/ q 大妞二妞聽話地離開房間。我也要走,父親忽然叫住了我。1 @$ p! W u) ^7 b1 X: e$ G+ x6 y) Z
「子鈞,你等一等。」
* ?6 d2 Y6 A& M4 n# T& W) t 「爹,還有甚麼事嗎?」2 [: K1 l8 D# C! Z% x
「我現在要讚你一句了。」
8 N6 ]4 ^( {+ i4 p 「讚我?」我一楞。
' |' N( ~2 t0 a+ v 「為甚麼剛才我不讚你,因為我沒見到兩個丫頭的人。現在讚你,是因為我見到她們了。」
5 q9 ?2 V* \: |- b, g: X6 a/ b 「爹,你不是說我買了貴貨嗎?」9 y' f4 x2 t5 l9 K" M/ t: K+ q
「傻孩子,你沒買貴貨呀!」+ n" c2 Z6 D- _
「是嗎?」! n# j5 Y8 C1 r. {+ P0 _
「你買的這兩個丫頭,不單是物有所值,而且是遠超所值。」
1 ~" w5 @" g# Y7 u 「何以見得呢?」
! \2 m9 d F3 y( C! f 「你沒有眼看的嗎?大妞二妞都是一等一的美人呀!」# L$ J5 Z# a; C% B/ a
「那麼比熊四叔買的那幾個怎麼樣呢?」* s: E0 G0 n# x4 v) ^. ^
「別提熊四那幾個丫頭了。」父親揮揮手,說道:「都是一等一的醜八怪!」4 x7 f8 f7 {) ~" |3 a
這麼說,還是我有眼光了。」1 Z* ]2 a7 X* W6 _0 E2 Z
「老實說,像大妞二妞這樣的貨色,如果只給我上,十個大洋買一個我都覺得便宜哩!至於像金大爺那
! J. P: r. T( e: K2 m/ R% ~# Y 老色鬼,二十個大洋一個他都肯出,好小子,看不出你對女人倒很有眼光哩!」
" t) r8 k. V3 a. W. |% j0 ]. M 被父親讚得我飄飄然,使我當天晚上睡得特別甜滋滋的。半夜,我突然醒遇來,發現自己的雀雀一柱擎 P" a% \; V% q5 w: g3 m+ O
天,堅如鋼,硬如鐵,無論我如何安撫,它都不肯低頭就範。我心熱口燥,再也睡不著。6 A) q* p! `' V. @6 O1 F4 c0 p
我想到了大妞二妞,我想到她倆楚楚可憐的模樣,她倆的小腰,小而挺秀的奶子,小而圓的屁股。我再" n! ^6 B }( `" @
也睡不著,翻身下床。, g$ t( g$ `0 B% r% o4 @
大妞二妞二人被王媽安排在後院的一間房內睡覺,房內有兩張木板床。大妞二妞一人睡一張床。我悄悄
% t" \9 G( [5 i6 | 推門而入,靠近門迎的一張床睡著的是大妞還是二妞我也不知。我的手像一條蛇似的靜靜滑入被內,很快的5 G; ?) p, K$ E2 ~
,我的手觸摸到了一條大腿,順著滑溜溜又有彈性的大腿肉向上摸,我摸到了小腹,接著探手入內衣,我摸" f7 h ~ s o
到了那令人心醉的奶子。我蹲在床沿愛不釋手地又握又摸。床上的她只有輕微的反應,略為移動了一下身體。
; D& X2 d! b: w# n) T) V4 ? ^+ e6 F 我認出了,是二妞。我發覺她睡得極深沉,以至我由她的大腿一直摸到她的奶子,她都沒有醒過來。我( |% I) F) K4 x9 z
想,一個逃荒的少女,久經顛沛流狸之苦,吃不飽,穿不暖,睡不安,突然,有人收容了她,給她吃飽,穿
, \- N( d3 a; T$ F* _9 p 暖,又有張溫暖的床給她睡,焉會睡得不深,不甜呢?我知道我這樣做有些乘人之危,但又覺得我有權這樣
/ d7 e% _7 L" O3 q3 I+ v; b ,因為她是我買下來的,她是屬於我的,況且,她倆的老爹巳裡很明險的向我示意,叫我品賞一下山西大同
1 q$ P5 S3 \# N& `9 v& [! J; M 府大姑娘的特點。我只是按照她倆父親的意思辦事而巳。' [' b2 N, k& P" W* a. |5 t% U
我的手由她的一隻奶子移向另一隻奶子,越摸越興奮,越摸越衝動。二妞她忽然輕微地呻吟了一聲。找
- d& i4 C& J+ s2 {, a& K 縮回了手,看看又沒甚麼動靜,再伸入她下身的大腿之間。我摸入她的短褲內,手指觸到了她下體的一些恥
& p; [' y* y0 B, p4 R 毛,不多!但似乎柔軟而順滑。在她稀疏的恥毛之間,我的手指探到了那可愛的幽谷。
: Z. `: ]9 L! z" A9 M1 \. H4 j5 _ 我試想將手指探入這一線天的內部,卻料不到是那麼的緊密,我的手指只能在谷外搜索,完全無法探入4 S; f4 K5 ^! \9 T- A) ?: J( C
,除非我大力進攻,否則絕無可能。
& v6 d1 m9 p$ I/ n% Z e" f; {5 J- f 就在這時,可能是我的指甲刮痛了她的私處,二妞突然半睡半醒的睜開了眼睛。我急忙縮同了手。她迷5 m7 F: \" {# u; F" }- Q; O% g
迷糊糊地望著我,我假意為她蓋被。她種於完全醒了過來。7 a D% c+ h2 F* b
「少爺!你?」她顯然有點不明自,我何以半夜三更在她床前出現。
* q/ u4 X" x. z) Q( h, k 「噓。」我示意她安靜,隨即低聲問道:「你冷嗎?」1 B/ Z- X+ F& u0 Z4 p' d
她搖了搖頭。我笑著說道:「剛才風好大,我擔心你們著涼,所以過來幫你們關上窗,順便替你蓋好被子。」
) J1 n% }) x0 _! P9 w 二妞感激地說:「謝謝少爺!」
% p M* |" r3 [# u7 L( I 「你睡吧!我去跟大妞蓋好被。」我走到大妞床前,剛才黑暗中不覺,如今走近才* L6 d! A+ e) Q4 `3 X! b) r
發現,雖然被窩已經散開。床上卻沒有人。」
6 v; z* ~4 E! f/ W1 Y2 s0 i2 I, Z( d 我轉身問二妞道:「大妞呢?是不是到廁所去了?」3 ^8 {+ b7 X: v& h
二妞搖了搖頭。我又問道:「你知道嗎她去那裡嗎?」
6 _$ n. s/ n" H/ l+ W 二妞說道:「我睡覺之前,阿棠來帶大妞去,阿棠說,老爺要見大妞。」
8 @6 ^5 `% t7 ?: k* b 坷棠是父親的跟班,父親有甚麼私己事都是叫他做的。! M- {9 H) Z g5 N6 R, B% l+ d
我又問:「那你知不知道老爺要見大妞有甚麼事呢?」3 @8 [9 v+ w) }( d: {
二妞搖了搖頭說:「我不知道。」3 P9 H9 G8 i o1 }0 N3 G4 W" r% y
二妞可能不知道,她那裡知道男人的心理,我可明白父親的用意,原來他一眼就看中了大妞,但是不動
+ c; e# @- n4 U' J. k4 o 聲色,也不跟我多說。時侯一到,他就採取行動,叫阿棠來帶大妞去見地,一直到現在都沒放大妞回來。看
3 \7 q# _) {2 n6 b _0 T 來,大妞要陪父親過夜了。
4 L0 T/ y: x* k 這麼說,現在這間下房內,只剩下二妞一個,沒有大妞在,對我也是一種方便。虎父無犬子,父親玩大3 P# D* C$ D# H8 E$ G S
妞,我如果不玩二妞,那裡是父親的乖兒子呀!
9 [' \& J- O5 ^4 G# K. D, M/ F( ^' S 「二妞!」我故作關心地問道:「你一個人睡一間房!會害怕嗎?」" o( x! y! X; Q5 G, i8 y) Y
二妞笑著回答道:「不怕!有房子住還怕甚麼。」
% P& e7 B( }# u# w2 G# ~/ A2 P 我說道:「不過,這間房以前好不安寧的。」" e8 e+ T# W2 J, q* S/ P z
「少爺!我不明你說甚麼,到底甚麼不安寧呢?」
& F( \% E( J3 X+ v9 r 「這間房以前鬧過鬼的。」
- `& H: C! _& A+ O0 n 「是真的?」二妞臉色頓時變了。
/ J8 O8 h9 M* A% k6 Y b 「我本來想留下來陪陪你,既然你不怕,那就算了。」我說,作勢要走出去。2 r. K$ ?' l% j
「少爺!」二妞叫住了我。我立刻止步,同身坐到床邊。
7 e" x# ~) h; G* t, \! v$ a 「你說鬧鬼,是甚麼意思呢?」二妞低聲問道。5 w4 Q) g# H" C* I) r1 w( x, m# D
「讓我來詳細講給你聽吧!」我一面說,一面肚子裡已經虛構了一個鬼故事。我望著她說道:「你分一
/ ?1 O6 V7 B$ I: _7 h- X 半被窩給我,我也遮遮寒意,好嗎?」0 @, ^) }6 P& u' \
二妞遲疑了一下,終於把身子縮了縮,讓一了半邊被窩給我。
% n# X2 o) Y7 i; {+ |/ H7 Y 我順勢躺下,輿二妞並頭而臥,沒想到我的進攻這麼快巳成功了一半。' B8 d/ `0 L) c) [. A) d
「是這樣的。」我開始信口開河地講鬼敢事:「當年我們曾經用過一對母女下人,女兒跟對面的黃包車 J; q0 s' |. l: a* `8 ]1 I
夫阿根談戀愛,她母親則要她嫁一個有錢的老頭。」1 n" P; I1 R7 [8 t
「後來呢?」二妞焦急地問。
; u* \5 ^" c4 s. K8 J; } 「後來女兒跟對門包車伕私奔,母親一氣,就在這間房上吊死了。」7 k S: K5 V0 F, W! X# {
「真的?」二妞嚇得自然地向我靠攏。我於是也自然地將她摟於懷內。- p! r$ ?7 D% a# ^/ W1 X, Q
「從此以後。」我繼續說:「這間房就常有長舌的女吊死鬼出現,獨自坐在窗口的椅上哭泣。」1 a& z" T ?5 l! i
我指指窗口的那張椅子。二妞偷偷望了一眼:再也不敢多瞧,將頭向我懷裡鑽入。 「你害怕嗎?」6 R7 w( {/ P, ~/ y3 L
找將二妞抱得緊緊地問。二妞將頭貼在我胸前,我幾乎能聽到她的心跳得聲響。
; V& ~( T: T0 b; e( _8 b# _" S- B 「有我在你身邊,你不要怕的。」我輕聲說。$ a d2 J- B. I- Z- E6 o- q5 C
二妞突然抬頭望了望我,原來她的手不小心壓到了我的雀雀:我的雀雀這時挺得又硬又大。筆直地頂住
0 }: u$ n8 `. A* }9 \ 了她的腹部。: g# |8 k/ `8 H3 A1 [1 o
「少爺,你甚麼東西頂住我了」二妞漲紅了粉臉說道。% c$ R, {* J8 G
「二妞,我好喜歡你」我忍不住吻看她的臉蛋問道:「你也喜砍我嗎?」
1 L+ M- }+ Y: T, T$ s; m$ W* y 「少爺,當然喜歡你啦!」二妞笑著說。& h" Z B" y! E% h" \, ]
「那就好了,我這硬硬的東西如果放到你下面,就不會頂著你的肚子了。你讓我放進去吧!」這時的我/ C4 ?7 I* L" V
,已經是情慾高擴,血脈怒張,我不顧一切地扯掉了二妞的短褲。二妞趕緊低聲說道:「再爺,不要這樣!」
- R; T0 ]. n6 @* ^6 X 找完全不理二妞的推拒,急急除掉自己的褲子,二妞繼續掙扎著,使我無法完成好事。* D3 d1 ^* ]- [4 V9 k
「二妞,你不要拒絕我。答應我給我吧!我以後不會虧待你的。」
% B3 _ e1 l, V3 A+ Y 「少爺,我好害怕呀!」& G; y, Z& s y+ u7 e0 I* l
「怕甚麼?怕吊死鬼嗎?」4 s* P; c; \) [1 y3 x% J* t7 Z" E7 x
二妞含羞垂頭不語。
: q5 F$ M) e9 r5 f 我說道:「剛才那吊死鬼的故事是我編出來的,根本沒有吊死鬼,你不用怕。」
1 A* A, ?* b2 y- j* } 「我不是怕吊死鬼。」
& ]+ p9 x& r3 h& W 「那你怕甚麼呢?」% P+ K4 e% k0 i: u, C* x
「我怕你……」二妞用手指筆一下我的雀雀,使我恍然而悟。" E; e' x) }; G. G( F
「你怕找的雀雀太大,是不是?」; h! y7 l. o# f* g
二妞羞得粉臉通紅。我說道:「你不用怕:我不會弄痛你的。」. y" |/ [. ]. e9 z
話雖是這麼說,當我進入二妞的羊腸小徑之時,二妞還是忍不住痛到汗淚交流。我不時放緩我挺進的5 E3 Q6 r) z1 S" i1 I
力度,但二妞仍呻吟不止。9 n2 M/ c" `+ ~" j& x' i
「二妞,你怎麼樣?很疼嗎?」我看到她的痛苦模樣,也有點擔心。( ~; C$ ]$ G4 G3 n
「好像一把刀在割我!」二妞說,她的臉色已經蒼白。
- K& V9 [ t3 t7 S" M! {3 Q+ z 「忍耐一下。」我說:「慢慢你就會舒服一些的。」
) x- K( M1 z9 J+ H' v3 F 二妞為了容納我,她極力將二條大腿八字形張開,使得通道可以放鬆一些。我經過十番努力,也只進入4 c+ w8 p/ n1 {1 }& f3 ]" }
一半。之後,我不敢再深入,也不敢馬上抽動,怕會引發她新的痛苦。我只是抱緊了她的肉體,在她的發間! B: y( v3 I/ l e# J; I1 U$ D d
臉頰投以熱吻。
, \4 o, _+ Q* f 「少爺!」二妞低聲地問道:「「你不會拋棄我吧!」
; l8 K; h8 g* O$ ^6 @ 「我喜砍你還來不及,何以會拋棄你呢?」
- N5 N! a8 a0 `: J 「我本來是真的黃花閨女。」! e2 `) O# N2 l
「我知道。」
- P6 R, M( @6 _9 [ 「我可以一輩子跟你嗎?我是說,我不再嫁給別人了。」
A9 }4 u9 @9 G# i9 B J' |) s 「沒有問題!」我說:「你跟我,一定有好日子過的。」0 k: _/ b+ `0 `, ^4 l( b
「那麼,你儘管弄我吧!我會忍住的。」8 M4 M- ?$ c! s3 |7 B. X
漸漸的,深谷的兩邊峽壁慢慢展開,闖入的孤丹開始可以順流而下。
. s( E$ C& ~3 p- F 在玩二妞以前,我曾背著父親去花街柳巷,我試過好多個女人,故然有優有劣,但都沒有甚麼特點,也
* G; f6 b/ x& U% r 沒有甚麼值得我回味的地方。現在的二妞,一來她是黃花閨女,尚未經歷人事,給了我一種新鮮感,同時,& }! e s+ j# ^' h1 w0 w* L
我首次品嚐了山西大同姑娘的奇妙。1 v# k7 o: d7 A$ Q$ D
當她逐漸濕潤放鬆後,我就繼續我的進攻行程,就像真的闖關一樣,過了雁門關又過山海關,然後又是& R, v F9 K' e% m8 A; w) @
嘉裕關,真好像沒有盡頭一樣。
; o5 e _ u" f3 z3 E, `* f |6 Z 我初次品嚐到重門疊戶的奇妙的同時,也慶幸自己有跟粗長的雀雀,否則,過了第一關之後,如果長處6 m9 X; P6 L* y3 y; A/ K
不及的話,唯有望著第二關興歎而已,更別想要去闖第三關第四關了。當我一插到底,並感到二妞已在暗流
; d ~# } B, ]% u' @. R 氾濫之中,我開始不再憐香借玉了。我拿古人過五關斬六將的威方,一頓猛衝狂斬,殺得對方叫聲淒楚。找! @% P' _7 Y) r( f; e
聽出,二妞的叫聲中,滲透著痛苦和快樂兩方面,她一面求我停頓,不要再狂風暴雨地封待她,一面又緊緊
/ V% X) B" v# l R L1 Z+ V' p 地抱住我,雙腿勾住我,雙眼迷亂地望住我。4 s" V* _8 a. |) v; j) O' c
我巳決定不再憐香惜玉,況且她也並不一定希望我那樣。由於我的強烈動作,蓋在我們二人身上的被窩' p% s- O ?8 k/ s* t1 @/ o
早掉到地上去了。我望向找們的下身,殷紅的血水由二妞和我的接觸之間滲出。染紅了二妞屁股下面的床單。
, m1 h; B' R9 p& ^) _% P 「血呀!」二妞也見到,她吃驚地告訴我。4 B2 j% S" V Q3 G& O9 K
「不用怕。」我安慰她。
6 p+ d# u7 K- ]8 ?- } 「是不是我月事來了!」
/ [6 T" u1 c# {" a$ L) W 「不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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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為甚麼呢?」4 D/ O4 b1 B. ?! e$ D v
「是給我搞出來的。二妞,你沒有騙我,你的確是個黃花閨女。」我說:「這床上的血可以證明。」- Q- o O8 u) Y( e; A
鮮紅的血使我改變了主意,我的動作又開始溫柔了,直到我盡興發洩為止,二妞沒有再發出痛苦的呻吟2 }( x* w, C0 u
,相反的,她臉上一直保持著快樂的笑意。3 n( }* |( r- v' K9 ?
事畢,我穿回了褲子。臨走時我提醒她道:「明天一早醒來,第一件事就是洗乾淨床單,知道嗎?」
9 h. g1 @7 k3 A& { 二妞點了點頭。
7 x4 I% V a+ u9 U7 i3 [9 O 「下一次就不會流血了。」我拍拍她的紅紅的臉龐,悄悄轉身離去。
0 l# ?! t6 l& y) e. Q4 C 第二天中午,我放學回家,見天井裡晾著兩床被單,其申一床我認得是二妞的。另床我想不起是誰的。4 A k+ i$ S4 c8 v& i
我問負責洗衣的李媽,李媽白我一眼,道:「是老爺床上的。」' G0 q6 m: _. {0 l; E h" {
我一想,心裡立即明白了一大半。 o3 H& ^& [# U" N
「看來父親也也寶刀未老哩!」我想道:「大妞昨夜一定也吃盡了苦頭,以至血染床單了!」9 o6 O/ b4 l; W6 ?
我走進父親的廂房。父親不在,大妞獨自一人在學裝煙泡。' A) A0 C" V, g* H
「大妞。」我見她聚精會神,不禁輕叫一聲。' D* V2 v9 V: F; B
「少爺回來了。」她抬頭望著我。比起二妞來,大妞看上去別有風情,我其實很喜歡她,要不是父親,/ A; ^9 q$ d$ A4 C5 g/ }$ s
換了第二個我是不肯讓的。
- A2 U: s) a( o7 u$ G3 i 「怎麼,你學會了裝煙泡沒有?」我問。
9 W; W! n- Z, ^0 e" V9 E, ? 「老爺早上指點了我一個早上,可是我太笨,不能一下子學會。」
: T+ H' P* T& y2 ]7 _% X- O' j" L 「慢慢來,不要性急。」我說:「你一定很快上手的。」
6 a6 r; z% H2 C {3 y! [+ ~, c 我又故意問道:「昨天晚上睡得好嗎?」
, t: V5 l6 J2 N 「還好!」大妞抬起頭望我,見我的目光有異,她禁不住臉一紅,垂下頭去。
) N" ^, n+ @5 j. \3 P 「只要你好好服侍我爹,他老人也會疼你的!你明白找的意思嗎?」 u1 R, }- I+ s
「明白。」她點了點頭,說道:「少爺,我去倒杯茶給你。」
! h$ `5 {* s# L8 k% S 大妞站超身來去倒茶。她走了兩步,忽然捂著小腹停了下來。
7 B7 q$ q) o# x% ]# s$ z 我問道:「大妞,你怎麼啦!」
/ y: D% h- w/ a 大妞強顏微笑,她搖搖頭,繼續走去,但似乎每走一步都給她帶來一陣痛苦。我看出,大妞昨夜,經歷3 ^2 c: O T0 P2 o; H1 @) m
的那一場暴風雨,可能比我給二妞的更兇猛。由她的步伐,看出她是受了重創。我追上去扶住她說:「大妞1 U5 B5 J4 C, V- `0 X+ |8 t3 q
,不用去倒茶了,我不渴。」+ J6 u* K- K& p. Y
大妞順勢坐了下來。4 s5 |3 U/ g' v. g( ]2 @
我問道:「大妞,你很不舒服嗎?」
0 _: G; Q/ l1 V6 I 「我有一肚子痛。」大妞說。/ v" \: F4 O1 N4 g2 Q) O
我笑著說道:「昨天晚上,我爹是不是弄痛了你?」7 H6 s4 S" A5 d% n! B T: y
「你怎麼知道的?」大妞吃驚地抬頭望我。1 Z6 ^/ v' \4 C1 b) w! r4 _& h2 i( H. b
「我知道你沒在屋裡睡。」我說:「我還知道是阿棠叫你去見我爹的。」( k. |# a# e0 C8 q* k
「原來你甚麼都知道了。」
$ o0 n; Q* ]3 ]3 @) ^; i 「我一早就看出爹喜歡你。」
4 Y( V, ]- F$ u4 y+ h 「老爺喜歡我,是我的福氣。」大妞輕聲說:「不過昨夜阿棠哥來叫我,說老爺要我去,我當時心裡是4 e; M0 p4 m( h u! R# s+ h3 j1 Q
有點失望!」" J0 R# U* H, X& Y' r
「為甚麼呢?」" n4 S6 f/ [2 `/ r, N3 W" n% z) d
「我當時心裡多麼希望要我去的是少爺你。」& J% y( I& T) n$ w2 i3 O
「大妞!」我一把抓住大妞的手,「原來你……」9 F$ r( y$ P% @, m7 M5 `! s$ Z
「少爺,當你交四個大洋給我爹的那一刻時,找的心裡就有了你。」- K, c Y* c0 K* ^# j: S
「大妞,我真笨,我竟沒有看出來。」. X! {; Z+ ]3 y
「我不怪你,少爺。」
) g7 z4 a) Y' u$ I5 H" N 「如果我看出你的心意,我就不會把你讓給爹了。」
m. p7 O j% D3 X& `3 D T: i 「找說過,老爺喜歡我,也算是我的福氣,只是沒時間再來服侍少爺你了。」& b1 A7 b, B& ~% m5 U# {# s& D
「大妞……」我無言以對,惟有輕輕撫弄大妞的手。" \9 F" {; Z% ?/ N
「少爺,二妞也是個好姑娘,希望少爺能喜歡她。我不能服侍少爺,二妞可以,如果少爺也能喜歡二妞# _0 y& D2 i$ r) M# H6 b0 @
,那就是她的天大福氣了。」
! w2 j$ O( o; u: }/ D 我不作聲,心裡想著,原來她還不知我已享用了二妞的第一夜。
' @! y h) @- {- [! r 遺憾的是,我再也無法一箭雙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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