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淫魔同窗會0 F, D H. K1 _* B
(四)' I# k/ i" n( g( F! k
/ L& m6 e9 f, @1 L3 I% S 當他們走出房外時,那女人還在激動的呼叫著。" A$ [' L" L! @3 @& N
$ o3 z1 @6 n% b- l; D
「一會兒她便會舒服得連尿也洩出來,那時便要將電動玩具換下來了。」於明川將引誘得來的女人介紹給田紹雄看過後便走出房子去。
1 S! Q5 t9 {, E, P* R+ h# A4 d) A" `2 s
「她是別人的妻子,將體毛剃去真的沒有問題嗎?」田紹雄澀著聲音問道,聽來聲音有點古怪。
* t( }2 ?% C8 y" C o$ z
6 S- h0 Y+ N$ y& w8 Z+ Z 「她丈夫要到外面公幹三個月,這期間會跟我一直玩樂,而這些毛髮就是對她丈夫的贖罪,當這些毛髮長出來時便是回復她自由身之日了。」于明川開心地解釋道。7 ~8 E7 x% E* \' e* e8 x; M! n+ z1 Z: X; o
e4 Y( U4 h3 {/ Z5 t% K 在田紹雄的背後仍然響著那女人的嘶叫。
- {: e" j" K* J2 K, m; s- I* |& m: F8 c& V( M3 I' g
住宿的地方比起平常所住的旅館或酒店來得更有趣。那房子日三家木造的日本式平房建築,有一個十分寬闊的庭園,中間有一道由自然石堆砌成的屏障,背後種植了很多高大的樹木,從外面很難看到裏面的情形。
% L$ U; V; i" E; @1 Q! \; D4 O' D: z6 ?7 T
剛剛下週一陣雨,將樹葉清洗過,天空慢慢轉亮,樹葉在那微光底下顯得綠意更濃。, B2 N) L) W7 H5 |9 B: U6 q
$ g0 X2 |0 n2 }" }8 Y* v 「很普通嘛,但若果沒有預約的話,一定不能住進這房子裏去。」惠珍望著房子說。, ] d0 @3 z: \. Q/ m- b3 Y
O( _1 _3 g: ?" V) ^8 e- _ 「普通平民百姓是不能住進來的,我有一位很有錢的客人介紹才能得到,聽說只住過一次而已。」惠珍向真砂這樣解說,站在那寬落的門口,一點也沒有旅館的氣氛,周圍也沒有其他的房屋。0 s! }+ k9 g; F( T, _& n
" S$ o( u. F! G% C% O8 C 真砂走進屋裏,內部的裝修以黑白為主,柱子為黑色,而牆則以白色襯托,給人一種很堅固的感覺。樓底很高,床前有一面鏡子使室內顯得很光亮,而房間也很寬大。就算是浴室,也是十分之講究,是以木製的日式浴室。
# I1 \* j) `2 l" @% D: _+ I
' g" u6 f* }; B* N 真砂一人先來這屋子打掃,她參觀全間房屋已花了二十多分鐘,仍然末動手做甚麼打掃工作。她心想使用這房子的究竟會是甚麼人,而惠珍對她說因工作關係要遲二、三小時才能來到,叫她先到那兒打點。' w2 y# t; Q4 Y( m1 g; ?) h
3 j0 R) X/ r5 y( {5 ` k 終於二人可以再次相敘了,真砂感到十分之高興,那種喜悅的心情使她希望能早一分鐘來到,故此她也比預定的時間早到,一心想能早一點像五年前一樣撫摸著惠珍的肌膚。( m' ^! \. g) I: G3 A: y N0 w# c6 S
5 n" V% s& w. q
突然從入口處有聲音傳過來,當地出去觀看時,竟然發現那是已離了婚的丈夫,使她不禁嚇了一跳。2 N2 t( _3 `% g5 q7 W( y5 c! f
$ g4 @# {' y5 n! C
「很久不見了,你甚麼都拜托那個律師,又不肯見我,又不肯跟我說話,很難見到你呢。」
3 P V- [0 L5 L) ^
$ z. Y1 V, A, b. ?! N1 Q 「你給我出去,我們已沒有關係,我要叫人了,這是我朋友預約的房子,無關係的人是不方便進來的,不要以為是自己的地方,你不出去我便要叫人了。」: J3 F. s/ K- B3 Q
' |1 r' N! l, m& [, I6 D9 ^
這種偶然使真砂感到十分愕然,田紹雄沒有理由會在同一日在同一地方住宿的,她不想讓他看到自己的樣子,她肯定田紹雄是胡亂撞進來的。0 C# `1 z) }0 j2 D- p. Z
, f1 t' c8 H; u. P2 v 「就算你叫也沒有人會來的,他們絕不會聽到,因為這裏是沒有窗門的。」7 E2 p( Y, K4 G9 p8 }* E5 s: G" M7 h+ b
/ o3 k$ u- I/ E& n2 x. q. \
沒有窗的事,真砂一點也沒有注意到,她只看到明亮的牆壁,又大又闊的床鋪……故此對沒有窗戶的事情一點沒有注意到,因為照明的燈光也很明亮。
2 b* U" @" p1 Q, w! M# }" E. c6 g3 L( B9 R* p# W
田紹雄大概還想繼續以前的關係,逐步向真砂走近。
( p7 ^. ?- Y \4 |" O
$ j4 ^* Z( S% P( f) _0 D0 j0 D 「你在想些甚麼傻事啊,我們已經來到這個地步,一切都已經太遲了,我們已完全沒有關係了,你不覺得羞恥的嗎?」
6 b9 e* F8 N$ L& V: G. G3 ^6 M$ T; C/ |: G7 y
那人是她再不想見的男人,只要他行近,就連毛管也會豎起來。8 @4 G- \( m7 ^' }+ g/ m
* l. }! o4 [$ {# f6 K' z9 T/ E
「很不錯的屋子嘛,有很多事是可以做的,要在這兒住兩天,這屋子裏所有的秘密你也會知道清楚的。」田紹雄歪著嘴唇,露歲而笑道。
1 Y c6 u& o6 J. L
7 [% R J- N [1 [ R2 b: u1 ? 「快生出去,我不要見你這種低賤男人的面孔,表面上是正派的講師,而事實上在那種腐敗的大學裏教育,我現在也很後悔進到那兒讀過書,也很後悔與你這種腐敗的人結過婚。那是我人生的污點。」( K0 @2 K, ?" f7 L( d
1 q% |0 b0 P! v) W# @" U& q 「這樣憤怒嗎?兩日後妳會覺得很開心的了。」
& s/ G) g' @# e. w. w" H; S8 m b4 s, h- ]7 `' J* Q1 q
「你究竟說甚麼?快些給我滾出去。」真砂一點也不畏懼,田紹雄走近她,想要用硬來的。
2 a* o* [4 N8 M" }9 P
, ~" I; y$ @6 W, ^1 U 「不要!」她突然一下子抱住了她。那噁心的嘴唇塞住了她的嘴巴,真砂拚命的掙扎著,只是田紹雄接吻也忍受不了。
- f, ~ S U3 L
. {" [5 J u! L 「你知你在做甚麼嗎,快些停止啊!」真砂抵抗不了便用腳踢,但卻被田紹雄壓倒了。
9 j1 o# {# ?% q3 l+ S) A: W0 i% W, E" p, E
雙手被他壓著,上半身則承受著他的體重,那是逃不了的,田紹雄的眼睛閃耀著捕捉到獵獲物的光輝,真砂打算今次要控告他了,亦想起以前的事來。* z8 o* p3 N- n
# Q; {! r6 t2 L9 w- n$ D1 j* i
那天他告訴她有幾個同學集合到他家,叫她也來湊一下熱鬧,她一點也沒戒心使到田紹雄的家裏丟,那是她畢業後半年的事。' D" A' x, l# f: K p5 u
5 ]2 U. F/ H' p 結果那只是他的撒的謊言,那只不過是他佔有她的藉口,而真砂一直不能相信他竟會那樣做,很後悔認識了這個人。雖然那天她也激烈的反抗著,結果也是被他佔有了,那時的真砂對男性的經驗還未有,一直以來只是與女性交往,只喜歡女性,所以被男性侵犯之後,那打擊比受屈辱遠大,那時很想殺死田紹雄。
# @0 t: A: K, O/ ]; k. @9 R: K, |6 S8 Q& r6 g
行為完了之後,田紹雄發覺真砂竟然是處女而感到十分之意外,於是便為了要負責任而踉她結婚,並跟她說入學開始便很喜歡她,所以若不這樣做便會失去機會等等說話這種謊言,真砂一點也聽不入耳,並且很想到警察那兒告發他,但是,這種被強姦的女性受害者,要在警察面前詳細敘述案件發生之經過,而且為了要證明被侵犯,還要到那些不認識的醫生處接受檢查,那地方是相交多年的真砂也沒有見過的,為了自己的名譽,唯有斷了告發他的念頭。
7 l1 D+ H2 w/ a
[* ~5 X7 v$ q 這種憤怒使她連夜失眠,而田紹雄亦連續多日對她甜言蜜語的哄著,最後,當她發覺生理沒有到來的時候,自己也感到啞口無言,她起初以為因為打擊太大而來遲了,卻原來竟然是懷了孕,竟然第一次以及是單單一次的性交便竟然懷孕了。自己的一生便竟然這樣簡單的斷送了,那時還以為田紹雄是真的愛她,會成為一個好父親……
, B& s/ m; V; O- [
( o1 H; V& f z' F9 r9 R 「今次我不會再哭的了,甚麼愛我才跟我結婚,只不過是想讓于明川教授抱過我後,給你推薦做助教罷了……這種污穢的男人,簡直是垃圾,是人類的垃圾啊!流產了真好,有你這樣的父親,孩子真是可憐,若果你真的侵犯我的話我會將們的談話送給人的,你明白了嗎?」她以憎惡的目光望著田紹雄。
$ F5 K+ e4 d" ]1 G4 w* A5 E/ k1 y! l) N# z
「那錄音帶在哪兒啊,我找了兩天也找不著,你告訴我好嗎?」
8 S/ g4 G e& g6 K$ C K- f4 s5 z- `6 k- m$ |1 [5 r+ d9 j
「我才不會告訴你,否則我一定是神經病。」她望著他笑了起來。
; C, @' @7 D( }. {; I# `! e. \9 c( @
跟田紹雄結婚半年後,她覺得他十分之古怪,當她不在的時候常秘密的細聲講電話,她還以為他在外面搞女人,便加以錄音偷聽,竟然給她聽到于明川跟她的談話。 H3 p! E2 S0 R4 L& g
: u$ T9 e ~3 A% a 原來于明川在催促他,問甚麼時候可以抱真砂,因為已超過了他們之間所約定的時間。聽到這些說話,比起受到強姦時更感愕然,原來兩人都是不正常性愛的愛好者。田紹雄將真砂當作貨物一樣運出來,因此她便以那段錄音帶作為要脅而強迫他離婚,並且逼他付予贍養費,而立刻離婚,於是頭尾五年的婚姻便告完結了。6 `0 C4 R) E+ B, T
: D$ N, n( S$ Q' E y 強姦、懷孕,而且遲早也會成為送給教授的禮物……真砂的人格,從最初田紹雄就並沒有當它存在過,這種悲慘的命運,真砂看來是逃避不了。4 Q5 N: g; |! P* ^7 v3 ?
( p9 M9 O0 c) L7 ^" b1 }. o- m (惠珍,快些來吧,我們會和好的……因為我想這樣才來的……惠珍來了他也會離去……)真砂心裏還很熱切的等待著惠珍的來臨。) e0 u1 \% I/ p4 ~. q6 H3 ?7 R( n
, J `3 g( g0 t. u5 E 「呀,有腳步聲啊,是我的朋友,快些讓我起來吧。」一點兒也沒有聲音,只不過是真砂胡說而已。
1 A( f I+ F6 e3 O0 n
9 B, o, b; Q2 t 「你還以為那女人會來嗎?」田紹雄臉上浮現出狡滑的笑容。
2 V7 y( O$ t: }& u2 l( ]! K0 `/ H& q( ~ V. P; V
「那女人是不會來的了,她替我約你出來,而且還選擇這地方的是于明川教授,等一下他使會來的了,我們預定了三人一起的了,二個男人。」真砂的腦海立時變得一片空白。( b5 Z, m; b: F- A8 O
# f$ w7 Z2 f1 c3 V h2 b
「你胡謅也是白費的了。」( m' A6 P! x$ H* p
' R' e6 A+ P0 F$ p3 O# u 「你對地做了甚麼啊,她真的很討厭你呢,還跟我說要復仇,復仇啊,你知道嗎?那是極度憎惡而演變而成的啊,真是恐怖的女人。」真砂甚麼也不告訴她而結婚,惠珍是絕不會原諒她的,而那種憎惡延續下來才變成這樣。惠珍對她的愛轉為憎恨,才會想到要報仇。
0 _, j4 v, u' U+ g
( w* ~4 Y, V* B* j5 E, ` 再次相會而到她家去的時候,而取得到真砂的信任,為何不能原諒真砂,她到現在還不很明白。
! b/ x" s- r g. @% N% M/ _) m3 B9 d
「就因為這點,我才跟她說到現在還很愛你,而于明川教授來到後,二人一起愛你不是更好嗎?除了正常的性愛,那些不正常的性愛也會有好享受的,我們夫婦生活只有一年,還沒有好好的教過你呢。」她連抵抗力也失去了。. \" i3 `4 [+ J
3 [; Q) H. \4 r6 }0 h 她從來未曾替自己向惠珍解釋而深感後悔,還想今次來到這兒後慢慢向她解釋,現在看來已是沒有可能了。1 g7 \7 L" R2 y- e& V6 t
* l2 x3 G( U: }& k% `2 m
「跟我分手以後沒有跟男人睡過嗎,因為你是處女,所以我才要侵犯你,否則,將處女的你交給教授的話,你也是逃不了的,過了今天以後,我便不需要看教授的面色做人了。」
$ Z* T% f& C" V$ F2 ~5 y
' w! Z' L9 _! G# A 「不是人!」
5 k1 w$ o3 q/ ?7 Z; x/ h, `( b" Z( @. B8 p [
「你說甚麼也好,今天儘管說的。」他用一隻手緊緊控制著她的雙手,另一隻空出來的手則拉起她的裙子將內襪及襪褲脫了下來「鳴,我不會原諒你的。」看到真砂的憤怒,田紹雄覺得更加高興。他希望在于明川來到之前,先解決了他的性慾,他立刻將褲子的拉鍊拉下,將那肉棒掏了出來。: y" f& ~# _2 g9 X
6 g p- L2 h/ L4 P6 [5 I/ \6 j$ B 于明川說給三十分鐘作為他們二人的時間,那是讓她的丈夫去確認是否是真砂本人,若果不是的話,對教授這職位來說是很危險的。而田紹雄是明白他的用意,但他對真砂所抱的只不過是單純的嬉戲心態而已。若果于明川出現的話,便沒有他玩的份兒了。
6 t0 U2 f7 ]7 z- c+ @
$ k9 _" s7 P" x: H0 ? 女人的下體一點也不濕潤,他以唾液當作潤滑劑塗在肉棒上面,就對準那小孔,腰一沉便插了進去。: s0 r: R* w8 @5 s/ t3 o
0 A/ i+ y% M- v2 A1 ?
「嗚,不要!」對於真砂的身體,田紹雄追求的不單是肉體上的快感,而是精神上的一種感覺。偷聽到電話後的真砂,很快的將行李收拾好後便離家出走,並以手上的錄音帶作為要脅,而與他離婚,說不恨她只是表面上而已,因為這樣使他的面子及承諾盡失。% W3 z. ?$ @, `: @
* s5 K+ I" u( u. j% t 他強逼的插了進去以後,肉棒被那肉壁包含著,而她那抵抗的行為,只更能給他更刺激的快感,使他更為興奮,更為激昂。6 l9 b% X& s8 U
) u2 s/ P [" C% m 他胡亂的將她身上的東西扯了下來,而內褲卻沒有脫下來,但這沒有限礙到他,他硬生生將一隻腳叉進去,在那狹縫之間將肉棒插進去侵犯她,那種感覺更加美好。
# l, L3 O0 Y# e7 b7 g2 ^$ C4 O( D. l1 J2 c/ \$ W
激烈的插送,他的腰部快速的前後移動著,深深的刺進她身體深處。* N% R, R8 o& e* y7 l
- |. n1 [/ T4 }' r# ^- T" c! C
真砂只感到痛苦,她跟田紹雄只有一年多的性經驗,之後便沒有了,激烈的抽送刺激著黏膜,陣陣灼熱感在那秘蕊中傳過來。對著那不停抽送著的田紹雄,若說他是前夫,不如說他是一頭野獸還來得貼切。
3 B4 P4 z' n: o3 U" ]5 b7 i% Q) d$ Z ?% V' F+ ^. C
對於那強烈的抽送,好像要將身體裏的內臟全部推出來似的,真砂忍不住發出呻吟之聲,田紹雄看到她這樣,感到一份優越感,忍不住發出會心微笑。
+ O! q2 ?; q$ G) G4 R
3 e. K! G+ o, D# s3 L$ R 「來了,還要不要,到了沒有?」: g0 S- Z k' b8 s
4 O; {( J5 Z% Y: \
「嗚……嗚……」4 Z6 d) }- U) z3 s1 Q7 c/ f% b
: y- ]7 t. c) [! w: ^2 k3 A 田紹雄即時到達了巔峰,精液直向子宮深處噴發出去。
+ A8 O& K3 n: S* {
" O( v) w0 z3 F, ]5 d" |0 U 她對那因高潮過後而失去力量的丈夫感到十分睥視,激烈的性行為之後,像死屍一樣伏在她的身上。. u, x! d; @* d8 a% O6 t( u. J5 [
+ Z* f% F! i a6 z L4 b
田紹雄用手鐐將她鎖著,那是當于明川來到的時候,他站在真砂的前面,將她的裙子弄開,並且細細的打量著她,裏面已經甚麼也沒有了。
8 U& h6 P5 H7 }. O
" Z+ {# t1 U# V 「啊,原來已被侵犯過了,難怪屋裏面散發著一陣羶味了:田紹雄一點也沒變仍然是動物性的發洩,人類是知能的生物嘛,要慢慢細細的玩弄一下,並不是草草的射精便算了。」7 V4 R9 B; D% ~8 p2 v& T* X- Z5 ]
! z8 X( k: n! D9 E" c 「係……」給別人見到那幼稚的行為,田紹雄感到羞愧萬分。于明川看著她裙子下面那茂密的一片,並用手撫摸著那些恥毛。
* v) N1 D. W. R/ y- r" \8 T" X: j$ b9 s5 s/ Z; x" W7 f% ]6 T4 ]
「停手啊!」真砂扭動著腰肢,手部被鎖在背後,反抗不來。2 b8 a; v$ Y: c5 c. ^5 H
* H( l8 g$ D9 Z5 S: @0 F: {9 i
「我最喜歡妳這種有精神的女人了,最初見你時那老實可愛的模樣,一點也引不起我的興趣,但這髮型跟裙子真可惜,男孩子似的髮型,短褲和牛仔褲才是我最喜歡的類型,那才是十全十美,但現在裸著身體也一樣使我控制不了,但下次給我剪個短的髮型吧。」# z4 w A3 b9 @: U" I
W! ]8 x3 w9 M+ S" B* W
「我一定會控告你們的,一定會向大學及社會各階層揭發你們的事。」
+ z1 f0 A$ j# H5 t* Q; I; W( w. j5 T
) ?' A: z/ a# k 「這之前,不要那麼牙尖嘴利,你有沒有想過自己的事情呢?」白髮的于明川只當真砂的說話當作耳邊風,自顧自的笑著說。6 o8 k4 a( @4 V7 Q5 t
) s1 I7 D _" y& Y% I 「你真的以為會有人到這兒來嗎?讓我告訴你,是沒有人會來的,這不是簡單的普通旅館,而是為了與女人開心而開設的,是我們這一班趣味相投的人合資而建設的,我們來這兒的目的只有一個,所以就算是悲鳴,呼叫,外面的人是無法聽到的。」
1 |+ ?( k# M' {/ S' y. K8 _. Z5 f, {: ?2 h! x' y d
若果這是真的話,真砂最後的希望也幻滅了,在這兒見到田紹雄並不是偶然的事,而是惠珍的特意安排,真砂現在唯有賭一次,究竟這會否惠珍是被他們騙了呢……# I/ L( l @: A9 {1 [9 X5 D
" H+ v& m/ |) a+ q6 Q
真砂現在顯得十分之瘋狂,雖然無意識地狂呼,也盡力地抵抗,但也逃不出田紹雄他們的手掌,她唯有用腳踢站在前面的于明川,但也作用不大。 h* }1 o9 d2 W+ {+ M8 r
R. u, {* `' U; n7 ` R
田紹雄提議將手鐐解開來以便將她的衣服脫去,但于明川說那樣可以了,對於他的命令,田紹雄是不敢違抗的,並將真砂按在一張黑色的大桌子上面,若果不聽的命令而引致失敗的話,而弄至于明川發怒的話,後果定是必死無疑。
7 Q; W: ]0 _1 d$ A4 f! T1 s
- W' x8 g$ }$ M8 W; ]8 `5 L 第一次的計劃是讓真砂成為自己妻子後再將她讓給于明川的,但其間因某種理由而成功不了,那是沒有辦法的,但第二次是絕不可以再失敗的了。
5 S2 g6 N6 J! d, ~' q! P
# O# K; `) B2 u' S4 q) p 在田紹雄將真砂按在桌上的同時,于明川也將她的雙手向上舉起並縛在檯腳處,而將腳也分別縛在另一端的檯腳上。4 `$ a5 G7 F' d% ]$ f+ B
2 i! T" N. k. _) a3 j+ F 「不要,放開我啊!」她也知道那是白費氣力的,所以連叫也懶得再叫了。于明川是怎樣的一個不知廉恥的人,自己也末曾在鏡子前看過這麼徹底,現在卻在這兩人前全部暴露出來。9 t5 Y3 y$ [0 i( X& h
& T* H% X# r: Z; S) l" ]' ^1 a
她破人以字似的縳在桌上,裙子被褪到腰部,下半身呈露在別人的眼前,膝部垂在桌邊,雙腳則被縛在桌子的腳上,而內褲還垂垂的掛在腳上。0 N9 J; I4 V: G3 p* K: P
, A2 f# Q- v, ]2 _1 T( H 「應當可以縛得更藝術一些的,但今次算了吧,而且是第一次,若果縛痛了妳的話也不好,為了使你放心,會給你很高的快感,使你能享受極大的快樂。」真砂憤怒得連身體也震了起來。1 l) e; ?% G4 ^$ \; [7 z/ ]; c2 F8 {
9 S, \: T4 r" V) v 「你一會兒便會感到飄飄欲仙的了,若以他那種性急的身體,是很難令女人得到喜悅的,要給女人快樂,除了體力以外還要講求技術的,田先生,最近你也應該明白一點兒了嗎,只是三十分鐘便弄到屋子裏飄浮著那性愛的氣味是不行的啊!」3 B2 b3 t: k! b
4 k5 H. ]' J: g: X; F/ z
「係……」田紹雄的心中十分之不安,到現在為止還被看作是一個無能的男人,雖然很想反駁他,但是的確在三十分鐘裏面所發生的事被于明川說中了。
/ O0 D: w* c. B6 L1 n) S# K5 o" I" w* U4 e& z. j8 [
他也知道會在那房子裏住兩天,而他也是急不及待的跟真砂做愛,但于明川一來到之後便會沒有他出場的餘地,真砂便會成為了于明川的所有物,身為前夫的他,若果連抱一下自己的妻子的機會也沒有便回家,怎樣說也說不過去吧。
9 l0 I+ C I, ]6 }
# K& i: @. e- F4 z* v 他知道于明川是一個sm愛好著,於是她便到那種會所去,對於怎樣做法他還是不大明白,而且他也不是那種知道玩法的男人,連做法也不知道,還是在摸索階段。0 x- {2 Q/ v) K! R: ^
2 b% [9 D$ z, v& ^2 u; ]- [
遊戲的時候,他的肉體已經膨脹得到達頂點,使他有陣陣痛苦的感覺,很多時候他都忍受不了,而在女人的焦慮當中,他很想能盡早將自己發射,但是以於明川來說,一點也不明白他的心態,就算跟他說,他也只是說趣味的問題,一點也沒有跟他解釋。
- x! M1 t$ j' k. W7 F/ B3 S4 D% H$ O3 s2 Q. E
相對的意思,亦即說他是不夠聰明了,因為到最終為止,都是以性愛作為終點,之前怎樣控制便是一個結癥,而他失敗的地方便是不懂控制。4 I6 c5 f7 A4 a7 z/ g- _7 m/ A
1 q9 T/ E9 j7 i9 I 「糟糕,你的液體在她體內弄得有一陣味道,怎樣才好呢?」這種露骨的說話出自于明川的口中,真砂嚇得呆了。而田紹雄因自己的缺點被他說出來,感到身體冒出冷汗,這意思是說不要真砂了嗎。: U+ v3 Q; P L0 n' o9 O
1 v0 t, M. c1 o4 R* r ^6 E
「但是……那……那是因為我……」
/ Q( a# ]3 Q! v ]! G0 x( g
# Y& D3 K$ m& A 「說甚麼啊,我意思是說快將她的陰道沖洗乾淨便付了。」田紹雄聽罷鬆了一口氣真砂聽到要受這種屈辱而想反抗,但是手腳被縳,無論怎樣掙扎也只不過是弄痛自己而已。
( p3 @' J) Q3 F
# y' Z) o: d5 a 「將她移到浴會比較方便吧,這麼濃密的體毛也要將它剃去才行。」* X/ R4 U. w; y* M% }. K- l- i
& x* {- H- x% i2 p
「不,不要!」全身像被火燒似的。0 G! e$ x4 R: j
~; |/ B c1 Q* m+ G, q
「就當這兒是診察室吧,將帶來的沖洗液替她注進去沖洗兩、三回弄乾淨,那是你的責任啊!」于明川將帶來的大皮箱打開,在裏面找尋著,田紹雄在旁邊看到裏面有電動器、皮鞭、冷霜、蠟燭、繩子等等種種道具,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液;若果將這些用在真砂的身體上,她會受得來吧,不過等一下便能清楚了。
Z3 r$ \5 Z, v; Z
- M9 f1 K* O% w, X0 a5 D; R 就如那個因兒子的入學問題而請求于明川的母親一樣,在他的秘密房子裏,享受著那激烈的痛苦與及快感的叫聲,到現在還在他的耳邊迴響著。
% c% l+ m. z9 g. x
0 i9 m* e! }/ [, i+ N4 H 最後,女方一定會像一個玩具似的被他操縱著,而這種不可思議的事情,竟然會發生在他的身上,想到這兒,田紹雄忍不住溜出一絲嘆息之聲。
7 U6 @" ]5 L0 |- r% z: [' g5 ?: ^" ~# @$ l; e: }& ~0 b$ A' `
「你知道怎樣灌洗嗎,用毛巾墊在屁股下面,再吸入這些消毒液,插進去慢慢注出來,要洗幾次才夠啊!」他依照于明川所教導的程序預備好後便來到真砂的身前,不過,當他看到真砂的下體時,那一份冷靜全部消失了。
; Q& a' U, Q4 n+ h: S" T2 s9 ^2 p+ u6 N X& u
那是自己的女人的身體,四年以來一直對著的下體,那倒三角形的恥毛是他十分之熟悉以及懷念的。
" J! e* p! K1 e, H: o! i" }
' O; T" C% y e 剛才性急的插入及抽送,使到那入口處有些兒紅腫起來,而一些白的液體正從裏面流出來,雖然于明川站在背後,但是那是自己排洩出來的液體,一陣懷念的心情突然昇起,他只感到一份失落的感覺,比羞恥的感覺更強。望著那地方,一句話也說不上來。
& E, G9 ]' }- C" r) D, e4 R- I# q& j% W- `$ a
「還末得嗎?」7 w& E# D* G* s$ ?) M8 X) q5 i+ t# k
, @) \3 L- f/ y3 [/ Y 「呀……是,立刻做……」田紹雄將那扁長的灌注器插進去,有如將肉莖插進女人身體一樣,閉著眼也可以做得到,但是滑稽的是,他竟然會手震。% R4 \; }$ H& l6 o9 p9 f
" Q: @' ^8 ^( ~: R" r 「對分手的妻子下體也會手震,你真是一個奇怪的男人,快些弄乾淨吧。」于明川催促他道。# M& K0 C2 n' c+ n6 x: u
8 [/ o I* D7 A0 }: T6 K
就算對真砂用強的,她也是他的妻子,雖然那是他失敗之處,被妻子聽到電話並且以錄下來的錄音帶要脅離婚,但來到這兒的時候,他一心是想將那錄音帶取回,所急促的抱了真砂,那並不是抱著遊玩之心,因為若果取不回的話,兩人在社會的地位便會全失了。
5 I0 j. J7 t7 L2 {3 f& D
! m# W( ?: c2 j7 e 若果將真砂調教成一個順從的女人,又能將錄音帶取回的話,那在此住約二日裏,便會變得更有意義,于明川會推薦他更好的工作,這兩天便會很值得了。3 M& `& F5 c. J, a
% Q2 B, B( ^7 L& X 田紹雄將那灌注器插進去,並將液體慢慢注進去,當液體注滿時便順著出口慢慢的流出來,連他自己的精液也一塊兒流出來。
d- N, H3 n( U2 W8 d' V
# J8 h+ q( \! C9 N9 U! A, I 就如于明川所說,清洗了三次之後,液體從入口處慢慢的流出來,而蟄在屁股上的毛巾也弄得濕濕的,於是換了另一條乾淨的。而這期間,真砂只能憤怒得深呼吸著,胸口一起一伏,一陣羞憤交雜的樣子。
+ b f4 Y9 T6 i( V4 ? |& \" u+ d+ E- z. U$ e& B4 F4 m
被強姦的時候也一樣,知道有了身孕之後也一樣,除了感到屈辱以外,一無所有。
. w- R9 I# ]) [0 d4 ?. }2 U! l0 ~" u3 `
「下體清洗乾淨了嗎?我這個可愛的大學畢業生,我給你私人特別教授,你也沒有甚麼話好說了吧。」
* @7 f, N8 P$ r* z; O: P6 {( x' J4 D6 b. ?0 G7 A5 k# H" g$ ~2 B+ u
「你也不用再哭著入睡的了,今次我會將它公開,不如賣給周刊雜誌吧。」
( D, G0 |. Y' E# ^9 R; D, V$ Z4 R! w; }4 l5 J% D7 {) V+ u9 E, [7 g9 u! t
「若果你不想這樣的話,你就自己說請求我教你吧,快些說吧。」; R1 |. P4 i1 B& Q
& F+ }' f, H- H2 W" } G2 w 「開玩笑,誰會這樣說。」她還是態度強硬,但是心裏面很明白,既不能反抗,甚麼事也做不來,雖然會被弄痛,但感到一會兒到來的一定不是簡單的事,定必十分之恐怖。1 s2 _ o$ r( }, ^! p$ h
, f* d8 }/ R8 p% p3 w9 R$ Y9 |+ v
「你對這兒的事一點也不明白呢,不要再作無理的反抗了,你要發自內心的求我才行啊,那不是下半身的問題,看我還不是穿著衣服嗎?那不是單單的接觸的問題,而且那也不是我的本意,那是關於名譽的問題。」 t f" o" o. m4 g b6 z
: a" {# a* U2 J6 H$ r6 c L- ~+ p
于明川在她那張開的雙腿之間,用手指大力的按捺著中間的肉芽去。8 k+ E6 ~% ^" x9 W4 e3 j6 Z4 g
7 ~" m3 C1 x- b6 Y
「呀……不要摸那兒。」真砂扭動著腰部,想逃避那不知廉恥的手指,雖然不是全裸,但全身都被他們看清楚了。于明川歪著嘴在奸笑著,左手的中指往兩腿問的心孔中插去,直插至第一關節,真的是以手指作為第一步嗎?
; x. [( I9 F! K$ p# y# @9 M6 F: E- V+ }1 n, P
真砂咬著嘴唇,心想他們下一步會怎樣對待她,會用甚麼方法來侮辱她,而且那手指插進去沒有動靜。 ~ |: g8 e* W( C+ t( q
9 x1 g0 m, K; l
空著的右手並非任由它空閒著,將兩片肉瓣中的肉芽玩弄著。* e% v; }$ {; Y- ^- V% v
# y- a: x* o/ |
「呀……」很微妙的憎惡感,一陣刺痛向身體擴散開來,但是,那只是小小的一陣刺痛,一瞬間便過去了,比起疼痛,還不如說那種憎惡的感覺傳向身體深處,那種憤怒感好像減少了。
! U; ^* I/ n: ^1 ?5 \& _1 r/ N6 V6 o
「呀……」插在小孔還的手指開始動起來了,還是以第一關節作為終點,慢慢的抽送起來,而按在那肉芽之上的手指也不是停止著,在肉芽之上按揉著。於明川看來對女人私處的興趣反而沒有看她的反應來得更大。一直靜靜地觀看著她的反應。身上的衣服看來是大大防礙物,不能細細的打量著她的身型,于明川看來像要將真砂身上的每一個細胞看過清楚,像要看過清楚後才打算怎樣對付她一樣。 f2 X( \- Y) `. q
5 `) p6 |6 \3 r, [+ k
那插在她身體的手指,也是淺淺的輕輕的抽動著,而且只是一下而已,跟著只是觸摸著她那肉芽而已。那只是很單純的普通的行為而已,很難決定要怎樣做似,而幹的人好像也覺得沒大興趣似的。' |( S# A9 `4 n
$ H; k" H: @) p 他將手指拔出來,真砂的腰部好像被解放了似的,而按在肉芽上的手指則摸向大腿根部。) K7 B h: p* p
/ e. L# _- }, c% T 「不要。」一種好像要被襲擊似的妖豔感襲向全身,真砂高聲的叫出來。
( j' a. y3 D' U9 h$ |% w+ V
1 B* Q6 `- L( C4 Q! h6 b1 K0 n 「你一直說不要,我便要將你從這種潔癖中解放出來,絕對是我一定會勝過你的,你一定會能沉醉在這種美麗的氣氛當中。」: `+ P: F* r( t1 A
) l) F3 r% I2 E3 T5 N- q3 T 「不要!」于明川那不懷好意的笑容,真砂只能扭動著腰部來掙扎,屁股左搖右擺來逃避,但是腳被縛著固定起來,實際上怎樣搖動也是白費的了。% L2 a- i2 U0 w8 A+ x/ F- q5 o! S
" }1 p/ I5 T/ Z A! f 雖然她拚命的搖動著屁,但于明川還是能夠準備地將手指找到正確的正方,她那樣的逃避只是在拖延時間而已。 f/ {1 m) Q& s
- ~2 Z# n1 Z9 n) N/ z0 O+ f
大腿滲著汗水,而那秘處亦流出了愛液,于明川左手的中指輕輕的插進去,不打算將她放棄似的,讓那溫暖的肉體包圍著那手指,那花朵也變得濕潤起來,肉芽向前面顯露出來,就算真砂說甚麼,但身體的反應即是最佳的證明。
6 z4 d- r8 M( w. N' Q; C5 z5 H y! u$ c- G, h
「這就是了!」于明川一手按在肉芽之上。
# @# V' q' K/ q+ C1 |: s( r4 g9 F8 ~& W9 ], y* D) M& I
「嗚……」她的腰部忍不住向前挺了一下,一陣妖冶的感覺走向全身。
# f1 H' b2 ?' o/ }) U% m: v4 o/ M! v( t$ ~9 `' _6 C
「聽說妳是同性戀者,以為你要女人才能滿足,但現在這樣一摸,你也已這麼濕了。」真砂真不明為何這種事他也知道,那一定是惠珍了,否則會有誰告訴他呢。
/ I% l3 u8 K! e- }3 Q+ y Q$ s: j7 c+ I
' Z3 y$ a0 C: y: ` 那種快感她是很清楚的,但是,人們將那種行為稱為「四十八手」,究竟是為何原因呢,而同性戀們真的如他們那樣說的,只有四十八招而已嗎?真砂只想到這些問題,並沒有注意到于明川對她做了甚麼。
) N5 @8 Y4 k2 d& V Q
& i4 V& ?( n5 l 他手指的動作將她帶回現實,這種行為一定不會斷絕,而會層出不窮,她是這樣感覺到,這種預感使她全身的神經也緊張起來。
) k' M2 ?8 S" U4 O# p5 u% L& B: K1 J6 {3 L
那種輕輕的接觸,比起那種機械性的動作感受何止好千百倍,那指尖在那花蕊之中慢慢的沉下去,使得她的腰部郁動起來,那、有如引導著于明川的手指向深處插進去一樣,結果,第一關節已完全插進了去,而他更巧妙地接觸著那肉芽的部分,使地想他們早些再進一步。
0 q2 K0 E6 y, Q/ `6 Z s9 k5 v0 f2 U; G; F9 d$ x T( I
于明川的手指有如腰部運動的速度一樣,有節奏地在那中央的心孔中進出,使那兒的氣氛有小許的改變。& D, v, r% A0 e/ ?2 B$ ?1 }
9 R/ C1 f& v0 \# v 田紹雄不明白為何于明川的手指真砂一點也不拒絕,並且顯露出毫不抵抗的神態,地想若果繼續下去的話,真砂一定會讓他抱的。
3 q/ k" ?, O; W, @4 _2 |& w3 }2 E% g% D6 ~/ d
真砂發出像哭泣似的叫聲,看來像是十分痛苦似的,手腳被束縛著,不能移動,只能郁動著腰部,好像要逃避那種疼痛似的。" I: p4 R# I v- G, g& Y
) S, W: V" z: z7 v9 Q! w3 b
手指在那小孔之中進出著。
0 J" k, E) p5 O7 ~& I$ H1 Y8 v% F4 p7 k$ _, B
「呀……嗚……不要……哎……」不單止發出聲音,連屁股也搖動著,于明川感一絲喜悅。
& q e. m3 u) y. h
+ g- Z+ Y; _( b- m* h' t+ R5 N1 z 「看來很喜歡呢,那再進深些吧。」於是將手指向裏面再插進去。+ _$ d9 H# s/ @& a5 O, b" n& P
0 g: e+ F' l4 W3 U" z0 r i8 l 「呀……」那是快感還是失望的聲音也分別不來了;好像是要他再更深入似的,若能的話:想要更巨大的東西似的,那些蜜液不斷的流出來。0 S9 ^* C0 [! Z/ R3 P
: ]4 L7 r% V* U5 M7 ? 手指插得更深入,抽動的動作也就更大,使到她心中更加興奮。
6 M B. E$ I t. `5 a/ A- j$ ]0 o
f9 Z0 H: A( O8 u9 b (呀,受不了……已忍受不了……快些吧……)那種興奮的感覺,愈來愈強烈,好像就快要到絕頂似的,那種急切的心理,使那小地方有些疼痛的感覺。
3 @5 H b' S) }; H) S/ n7 T+ {
6 Q% `$ d6 H9 q5 a) E 「不要,不要,不要。」她像發瘋似的狂叫。
9 q" U( |. _8 B7 D5 z5 N, |( r0 y- M# ~/ }! e) I9 o4 M% V/ y- t
「停止啊!」狂呼著的真砂拚命地扭動著腰肢,並且拉扯著綑縳著手腳的繩子,大概是想扯斷繩子來逃走吧。
1 y+ e8 ^* h' A$ i" w
* r+ A8 L1 n! v- i" K) ^ 「你怎樣做也是逃不了的,還有一、二小時要繼續的呢。」
6 `$ n: o$ N4 c4 @+ F7 P2 X2 V) Q0 c
「不要,停止啊!」她拚死抵抗著。2 Y M0 S! T& I7 R
# G, S0 M9 f [1 g 「呀……不要啊!快些吧,用力些,快些!」真砂知道再掙扎也是白費,唯有向那些討厭的男人哀求。
( [/ j; E: t! I0 p5 n
; I( |! Z5 ?7 e9 G 「呼,早些說不是更好嗎?再要多些嗎?好的,但是,在此之前要做一個約定,否則便要繼續玩你森林中的肉丸了,還要繼續嗎?」' L! b; s2 P: U" [
- D) d: T/ n& z7 v, _6 v# a
「不要!」真砂高聲的呼叫道。
% i! S# `; g- R8 ]" b7 C) @$ q
9 A3 f3 c2 G/ Q4 W$ S+ J8 g 對於那沖洗下體的器皿,真砂已感到十分之屈辱而使身體震慄起來。2 v1 q |: m& q: Z4 @
8 s9 E" c7 F/ w( B! n( W9 ~" V
「很多人都說,多毛的人都是重感情的人,那今後你對我一定會十分之感激的。」于明川帶著勝利的微笑,將那些脫毛羔塗在那密林之上。
$ t: m# ^+ I! D! C7 y5 W3 k: o$ H; B5 ?
身為前夫的田紹雄已是十分之興奮,但他也明白到要跟真砂做愛已是不可能的事,于明川很能明白這點,知道他是不會這麼簡單便會將真砂讓給他的,所以便將一些小小的工作讓他做,就如一個打雜的工人一樣。
8 ]. v9 W. t" u1 @0 H7 g( Q. q- h2 @ x5 D7 j0 m
「一次也不試過這樣被剃毛吧,田先生,第一次的剃毛就讓給你做吧。」+ }0 Q3 g, b1 v$ N- w
4 {$ h7 r/ D: S! y. n& c 「不,不……」田紹雄顯得很狼狽,他將真砂讓給于明川是因為想獲得更好的職位,他並不是討厭真砂,而最大的原因是因為小孩子流產了,而兩人的生活也是很生常的,所以不會做這種古怪的事。
9 f+ ?. e; X9 A( }" _& S- w& O p |: Q0 Q5 q" u8 `
「你們的性生活真是貧乏。」既然田紹雄不幹,于明川便拿起剃刀,開始將外陰部的恥毛剃下來。6 a* `' u: | q7 F5 f/ I. i3 s
& P; f+ X# Q" X) ^5 t
「呀……」真砂見到剃刀便是十分之恐慌,連腰也不敢動,腳趾劫是緊張得全向內拗曲,雙手緊抓著頭上的東西,隨著一陣刷別的聲音,那茂密的森林消失了。7 f. i" e- w- N6 x9 I9 n& P5 h- A
8 ~3 r* k3 G# O: C5 w3 [; E
「田先生,森林之下原來是這麼可愛的白饅頭呢,看啊,你那可愛前妻的性器,入口也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呢。」9 y% s9 O2 C2 [) ^
7 ]8 ^7 }2 b( _* U
「不要!」這種不知廉恥的說話出自這位大教授的口中,真砂感到毛管也豎起來。# N' O4 w; }- H% Y3 |
6 ~6 K; u5 Y6 \! G& K 「剃毛只是一種儀式,剛才你那種呼叫聲,就如對我的誓言一樣,我要你做甚麼也要順從,首先,就要細心的來個口交吧。」6 t. m- q8 Z- e, i+ w" \. n
* A- x. w# q' B f- z 「不要,你們不是人!」她發誓若果于明川將他的內莖放進她口中的話,一定會將它咬下來。于明川從那大皮箱之中,取出!支黑色的男性電動陽具出來。
a/ n N4 u( E5 `# b5 W, B( z+ i5 l. r" ?, ~
「若果傷到我的身體那便糟了,那用這個來練習一下吧,她的口技程度如何呢?」
8 e4 s w. F: W" d: F1 r
3 T$ {- e5 h8 N+ E( K$ d( l 「呀……不……一點也……」口交也會舒服嗎?田紹雄通常不會享受這種方式的,通常只是例行的試一下便會直接的插進去幹的了,而且,真砂看來對這種行為也不喜歡,所以也不會要求她有這樣的服務。* T$ X" z" s6 G0 O3 p
5 Z$ e9 G5 s% X
于明川向田紹雄投以輕視的視線,並沒有再去理會他,轉而行向真砂的頭部去。
/ R$ u5 ^1 W8 {% O% k8 T% l+ t* B0 U. ~
「來,那讓我教曉你拿手的方法吧。」他將那玩具壓向她的口中,但她咬著牙齒死也不讓那東西放進口中。
( Z# D8 c4 f( |7 c3 ~1 f2 b# ?; ]$ l5 h- M! a w. P
「我會尊重他人的志願,不會無理的放進你口裏的,我會等到像你剛才要求我才做,但我不會做重複剛才的事,我要將你改變得更為漂亮,而我這樣做的時候,你便考慮要不要做那口交的練習吧,所謂美感是要從身體裏而散發出來的,既然已經剃了毛,外表已很漂亮的了,不用脫衣服也可看出來。」于明川說著一番意味深遠的說話,並且從皮箱之中取出一套尿道放尿工具。* f$ _7 Z3 q. l6 c8 v* Q- O
, y2 J7 X9 ?' w6 j+ I! D 「我喜歡的女人,耍連膀胱以及大腸都是清潔溜溜的,否則便會感到噁心,首先是尿液,要你就這樣是一定尿不出來的,我替你全部放出來吧。」& `' e9 Y, H; F$ w( c0 Q1 g
) K2 I8 k! _* Y1 j& @5 n8 N$ I" D8 |6 u; A 那條導管附帶著一個透明的膠袋,于明川威脅著真砂不要動,否則便會傷及那可愛的尿道,真砂感到一陣茫然;她到現在也不能相信,這種事竟然會發生在自己的身上,下半身裸露在別人面前已是夠羞恥的了,跟著又被剃毛,而現在這樣竟然還末足夠。
: L: [/ O" G0 m0 V* ?. [1 c6 i2 ]- N7 f8 w) U: ^, a3 h
「不要動啊!」于明川在那導管的先端先塗上保護黏膜用的軟膏,跟著便很準確地將管子插了進去。) ^7 y; |4 o$ L3 V$ k
q0 o6 H; K e; z3 n# | 「呀……」只感到有異物插進了尿道口的地方,那種又憤怒又恐怖的感覺,使真砂全身的毛管全豎立起來。于明川對這方面顯然很拿手,琥珀色的液體順著管子流進袋子裏面。$ @& H3 ?/ p0 q: u
2 \% c; r4 U' b( _+ J/ _
「尿液流出來的感覺如何?但是妳是感覺不出來的,自己尿出來和給人放出來的感覺是不同的。」田紹雄望著那漸漸膨脹的尿袋,下體道然勃起來了,想將那導尿管脫下來,並且立刻插進去,趕快的發洩出來。 [9 s& J4 u* a. N( a6 t
( N! x1 e. \$ u6 r8 P 袋子膨脹起來,而膀胱也應該空了,于明川將那管子拔出來,並將那暖暖的袋子舉在真砂面前讓她看。
[+ i& H* G* `8 e0 p) ` @0 r6 r F: u" L4 _# o1 X
「這是你的啊,顏色有點兒深、看來是忍耐過久了,暖暖的,像是冬天用的暖袋呢。」
5 m# P5 J+ d& I$ C; l
4 [# E' }6 g7 ]$ h3 i9 M' Q" t 「不,不要,停止啊!」 ?1 n, V+ c% @* _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