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越女監見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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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以忘卻的記憶——南越女監見聞改編

　　那是六十年代末的事情了，我剛從哈佛大學新聞系畢業進入報界，還是個二
4 n3 W, v1 f' K* d. v7 k十多歲的小伙子，對難以把握的未來充滿的憧憬和迷茫，對即將來臨的挑戰充滿
了期待和恐懼，就像當時的大多數剛剛走上社會的美國青年一樣。也許是人們對
于社會發展的速度之快感到困惑，也許是由于這種空前的高速使得一些人感到惶
恐與空虛，在美國的大學中不知不覺的偷偷興起一個SM的熱潮。報紙上有關性虐
待和性幻想的文章越來越多，不少女孩子熱衷同與她們的男友進行嘗試，甚至大
名鼎鼎的中央情報局的訓練營地也把抵御敵方性虐待列入正式的訓練教程。

. s* y/ ]+ i9 U) _' u0 ?　　枯燥而機械的生活使我很快地感到乏味，對于新生活的渴望使我放棄了這個
收入頗豐的職位，選擇了一個對于我來說帶有神秘色彩的新職業——軍人，畢竟
服兵役是美國青年必須履行的義務，因此我順理成章地成為美國陸軍的一員。早
就聽人們說越南的女監是個神秘的地方，新聞界也經常把越南警察對女犯使用酷
刑的情節描述繪聲繪色，但當我采訪那些文章作者的時候，他們大部分也承認文
& J2 Y+ i" q/ Y+ ]# u9 ^: o5 A0 `9 M章的內容並非來自親眼所見，强烈的好奇心和一個單身男子對女人的性幻想使我
; g- ^+ N/ X) J9 K" }/ b爭取到一個作為軍隊記者的名額隨換防的部隊來到那片神秘的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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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R1 Q8 B/ @# j: Y8 ?6 j/ ~　　當時的那里一片動蕩，阮文紹將軍領導的部隊剛剛推翻吳清艷將軍的政權，
就連西貢也是亂哄哄的，根本就沒有什麼社會秩序可言，軍隊几乎接管了一切，
9 I( y1 l+ i* j7 x- p而且比舊政權更加腐敗，錢可以買到一切，于是我利用這個機會，通過我父親長
2 X" T' L. h5 {2 g- ]7 d+ y期在那里經商結交的一個很有勢力的越南朋友，用了化名和假的身份，几經周折
才得到當局的允許，進入當時關押女犯最多的志和監獄，並親眼目睹了越南警察
1 k2 [) s7 I7 l) u是怎樣拷問女性政治犯的情景。

　　由于歷史的原因，僅西貢（現今胡志明市）市內就有三座監獄，其中一座所
9 \/ l3 a- z2 z2 \8 _& a) o關押的都是女犯。監獄始建于法國殖民統治時期，大約能關押一百多名犯人，以
$ B% w$ w# I' ^  l6 v& R4 {  a后在日本占領期間迅速擴大，最多時關押的犯人超過兩千人，我根據監獄長提供
6 _% ^/ }$ Z; f) e+ ]的花名冊獲悉當時共拘禁著九百七十三名女犯人。在她們當中年齡最大的57歲，
最小的年僅14歲，絕大多數是被他們稱做越共的女游擊隊員和地下抵抗組織成員，
/ ^; [. P; d; \還有一小部分是前政權官員的家眷。

1 r$ r! U; W8 h, k) a, x& e* T; ]+ p0 L　　在那位越南朋友的精心安排下我一共參觀了三次審訊，條件是不把看到的一
3 J1 F8 f3 U) E& U8 \1 q: f; X( S切發表于報端，在以后很長的一段時間里我信守著當初的承諾，現在事情已經過
了那麼多年，那個美麗國家早已不是與我們的盟友，我的那位越南朋友也已經作
% N9 }& J5 R( y$ ^) Z7 |$ Q古，因此我才把當時看到的真實情況奉獻出來，告戒這個星球上一切善良的人們，
, e* u+ S) D! |# b: n) A獨裁和軍人寡頭帶給他們的究竟是什麼，也為那些殘死在自己同胞酷刑下的女人
們做一次自己的懺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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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見到他們刑審的第一位女犯叫阮氏云。這是一個看上去也就三十來歲越南
婦女，一身典型越南的家庭主婦的裝束，根據檔案記載當時的年齡四十一歲，在
邊和空軍基地以經營一家小雜貨店為掩護，實際上是越共地下組織的秘密交通站，
: j: B% j6 i5 [3 N: ]: q當越南警察在那里逮捕她的時候，還在她的店里搜出發報用的電台和一些武器彈
藥，因此被列為重點突破對象。主持審訊的梨上校是一個性格暴戾的家伙，通過
( k5 E. k. D/ N* a$ L觀看他的審訊我開始相信傳言中越南秘密警察對待女人的殘暴不是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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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是否審訊那天梨上校個人遇到什麼煩心的事情，還是這就是他審訊女
犯的慣例，反正他僅僅問了阮氏云不到五分鐘就把她帶到刑訊室里。沒有西方世
! i6 Z: \$ c! }" j6 c界熟悉的法律程序，更沒有律師，只有几個强壯的越南警察。他們先是默默地注
0 A5 x8 m/ o. S8 \# b0 W視著他們的獵物，然后不由分說就撕開了她身上的三婆衣。這是那個亞熱帶國家
婦女最經常穿的一種衣衫，無領無袖緊身，而且由于比較貧窮，除了極少數上流
社會婦女戴乳罩以外，絕大多數的女性里面就什麼也沒有了。

　　她滿臉通紅地掙扎著，用我聽不懂的語言咒罵著，極力用手掌掩住袒露的胸
& B; ?' K) l' u, }7 ~. g% W部，兩個越南警察面無表情地把她固定在一只十字型的木架上，然后用繩索將她
的手腕分開緊緊捆住。一個越南警察將她的衣襟最大限度地掀到兩邊，使得整個
$ c5 Z8 X. Z$ K  ]酥胸的輪廓完全裸露。這是第一次見到女人赤裸的上半身，比起西方的婦女她的
胸脯不是很大，可能是由于哺乳的原因兩只乳房也不是那麼豐滿，但皮膚很光滑，
: u$ b' n( V: }2 `: w; a1 Y甚至可以說很細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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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誰是你的聯絡人？」梨上校先是揪住她的兩粒奶頭揉搓，接著又死命
8 j" y5 ~) e( q; S地擰它們，阮氏云緊閉著雙眼，即不喊也不哼，只是偶爾皺一下眉頭。「你不說？
7 m% x0 p3 [/ }5 z( ?我會讓你說的！」他揮了揮手，三個赤著上身的大漢圍了上來，解開腰間的皮帶，
2 F" r2 t1 t- F8 B) g9 r只穿著一條軍用褲衩，輪流用手中的皮帶抽打她的乳房。劈——啪——劈——啪
——隨著這有節奏的聲響，白皙的乳房上面呈現出一條條紅紫色的條索。

　　越南的婦女是我見到最頑强的女性之一，她們忍受苦難的毅力可以說是無以
倫比的，在整個將近二十分鐘的抽打中她始終是一聲不吭，即便我注意到每次當
# m" R! X( y3 v皮帶落到乳房的那個瞬間，她脖頸兩側的青筋迸起很高，胸脯和兩肋的肉都疼得
7 R5 v" G- r/ F( J% E5 I$ r4 X抽搐起來。也許在人們的內心深處除了友善同情以外還有罪惡的東西，大概這就
9 q* v! a7 Q& J# \/ O: V# e是上帝為什麼把耶酥派到人間的緣故，視覺的刺激使我的体內仿佛奔騰著一股火
- A1 f) g$ Y. ^6 T# g! ~焰，暴戾逐漸吞噬著良知，一絲羞于啟齒的快感使我不希望刑訊立即結束，盡管
理智告訴我那些酷刑是極不人道的。梨上校肯定看出了我這個初出茅廬愣頭小子
+ h$ _: g8 U) h, Y# t* Y# O7 ]的心思，他命令三個興致正濃的打手暫時停止鞭打，拉著我的手走到正在受刑的
* v9 t1 s9 S7 _$ @# Q阮氏云跟前。

. U* m" Z" k! q( M2 r  S　　這是我第一次在如此近的距離欣賞一個女人的乳房，而且還是一個信奉東方
# q! l  e8 F( O! L7 Y8 M文明，帶有神秘色彩的異國女性的乳房。看得出在年輕的時候阮氏云肯定也是一
6 T2 n6 S% z' L位十分標致的美女，雖然已經人到中年可那里依然風韻猶存，只是歲月的流逝使
9 O1 g2 q. Z% f1 o" A4 p" p得它們失去了往日的挺翹而已。梨上校從水桶里舀起一瓢水潑向她的胸脯，使她
2 T0 A$ f: m) N4 R3 k) S. n的身子激靈一下，然后托起她的下頜迫使她抬起一直低垂的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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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母狗，看來你的奶子還挺硬，沒關系，我有的是讓它們變軟的辦法！」
4 K+ z/ R/ T) y% C+ D) {她不屈的怒視著我們，眼中充滿了仇恨，那目光至今仍清晰地留在我的記憶里。
- W9 u" O0 q4 Z5 d  l一個壯漢去拿插在審訊台竹桶里的竹簽，然后把它分發給其他的打手，阮氏云的
$ t& o4 X3 ?3 v; ?' x身体開始發抖，很顯然她清楚這些東西的用處。越南是一個盛產竹子的亞熱帶國
家，竹子在他們那里有各種各樣用處，甚至連他們大多數住宅也是使用竹子建造
& q4 y5 K& M4 G9 q0 l. P# r0 h) Y3 T的，沒想到的是她們還有這種功效，成為越南警察制服女犯人的一種刑具。

　　那三個大漢開始輪流用竹簽子在她的兩肋划來划去，然后抓起一把食鹽抹上
5 R5 W8 h7 `# q3 _) C- {9 {4 T4 b去，剛才一聲不吭的阮氏云頓時疼得牙齒咬得嘎吱嘎吱響，偶爾還發出一兩聲抑
制不住叫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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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 ?9 S3 v0 L/ n6 H+ E5 x　　「這閹肉的滋味怎麼樣，還不招嗎，老母狗？」

( S9 P# I7 y8 z5 a& a　　「不！」她從牙縫里崩出這個字。

! E9 y; G% w; S' m* X　　「給她換換口味！」行刑的打手捏住阮氏云的乳房，用鋒利的竹簽子惡毒地
桶她直挺挺的奶眼。那些打手肯定是經常對女犯實施這種酷刑，竹簽子熟練地從
勃起乳頭中間的凹陷一點一點扎進去，一邊扎還一邊像鑽孔似地左右搖動，被捆
6 j7 W: @9 l5 C7 M2 z- i/ s7 p在刑架上的女人裸体隨著竹簽的深入而開始扭曲，隨之演變成劇烈的搖動，身上
" R6 d2 J9 z# I; I9 m濕漉漉的，分不出是汗還是水，大張的嘴唇戰栗著發出一聲連接一聲的叫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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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另外兩個妞帶來，讓她們先見識見識，省了老子一會再費口舌！」梨上
校命令道。這是我們事先約定好的，今晚一共要觀看三個女犯受審，几分鐘后，
3 m* o* Z- R$ @0 ]" k9 @' M# ]另外兩個女犯被帶到了。她們一個叫潘文瑾，是一個二十一歲的少女。根據被捕
時檔案記載是一名游擊隊的情報員，公開的身份是西貢一所教會醫院的護士。另
一個叫黎氏卉，是一個只有十七歲的女孩，還正在讀高中，是傳說中越共鋤奸隊
的骨干，據說曾經殺死過兩名越南地方政權的官員，但從她那纖弱的身軀和美麗
4 z% N& G' [4 Q8 S, i! `7 u1 H的面容看不出她能干出這樣的事來。

; {: W! }9 |/ f- f6 p　　「你們兩個看著，如果不老實招供一會也給你們用這個，尤其是你，小美人，
( D0 z; e! e& G奶子中的小花苞還沒鼓出來吧，想嘗嘗竹簽挑筍肉的滋味嗎，這几個先生可早就
等得不耐煩了！」梨上校不懷好意地衝著那個叫黎氏卉小姑娘說道。兩個年輕女
孩緊緊地抱在一起躲到角落，身体在瑟瑟發抖，很顯然她們像我一樣沒有預料到
+ ~! G& v0 Y2 J  ?. R7 i3 \4 J/ ^9 [會出現這種場面，梨上校仿佛對這些不已為然，並沒有制止他部下的演出，反而
5 s" n& x% o8 \1 Y. d從煙盒里抽出一支香煙悠閑地吸起來。

" n* ^! }1 g3 ^1 ?8 {) ?- Z　　兩只奶頭都被釘上竹簽，打手們又開始在她黑褐色的乳暈上如法炮制剛才的
# e6 l7 m) g6 v8 J演出，一根，兩根，三根，阮氏云的乳頭和乳暈上被插上好几根竹簽子，打手們
還不時用手里剩余的竹簽敲打露在外面的部分。她開始斷斷續續的叫喊，很快就
變成連聲不迭的慘叫，一會凄厲的叫喊已經被嘶啞的嚎叫所替代。阮氏云的頭顱
7 d- K1 \# j( N6 |, I拼命地向后仰，身体極力地向前弓，雙手松開，五指繃直，腳跟翹起，腳趾直立，
! o2 g2 H9 o0 C' w就像芭蕾舞演員那樣，就連已經松弛的小腿肚也清晰地看到一縷縷隆起的肌肉，
6 ~  D( p) |+ N+ O5 h5 u! m仿佛這樣就可以減輕胸脯兩簇暗紅的疼痛似的。黃豆大小的汗珠從她的下頜滾落
; q4 ^: {- p# h8 ^, M4 e) c, }. x+ h到胸脯的山峰上，滲透進縱橫交錯的傷口里，混合著淡淡血絲滑落到墊起的腳面
5 x, g+ X; C2 K上，有些發紫的足趾浸泡在已經彙集成的小水窪里，一直持續了半個多小時，殘
$ B% [) [1 v7 O8 T8 E+ }( J5 |酷的刑訊才停了下來。

　　「這種老娘們最難對付，也許我們需要多花一點時間，反正夜還長著呢。」
梨上校故作輕松地說，不過面部的表情已經不像開始那樣成竹在胸了。他把手伸
& u+ ]! Y0 M. W, q進阮氏云的褲腰，越南婦女的褲子通常不系皮帶，腰帶僅是一根橡皮筋做的松緊
帶，因為由于氣候的原因經常赤足行走，也不像歐美婦女那樣穿著連褲的襪子，
3 J# H, ~0 g% ]* _7 \: E- O& K況且阮氏云的身体也還被牢牢固定著，所以梨上校沒費什麼勁就伸到她的褲襠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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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種老母狗最難對付，不過我有的是對付她們的辦法，如果老弟對這個感
* @' Q8 s+ ?" f0 K興趣，我就一樣一樣地表演給你，不過說好了可不能報導呀。」梨上校手指的終
極目標是勿需多言的，一會阮氏云的呼吸變得沉重起來，兩頰慢慢涌上兩朵紅暈，
3 A7 G0 _3 }3 |: s$ D* A: [顯然是他的手指已經伸進這個可憐的女人最要害的部位。另外兩個打手仍掉手中
; B# x2 }: q" m的竹簽，獰笑著分別揉搓起阮氏云那剛剛被抽打過的紅白相間的胸脯，直到奶頭
小嘴中的竹簽子一點一點被擠出來。于是這種在通常的情況下只能給女人帶來羞
恥的凌辱，此時的威力並不亞于任何一種十分惡毒的刑罰。

　　「這種方法很有效，特別是對于那些頑固不化越共娘們，噢，她的那里已經
4 o- o* i& E( O, {有些濕潤了。」他從褲襠里抽出粘滿她淫液的手指在我面前炫耀著。

　　「阮氏云，你招還是不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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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還是簡短的那個字。

　　「好！我看你硬到什麼時候！」梨上校親手扒掉阮氏云的褲子，又把那唯一
1 s4 H+ A  d" P; e; A) T% @' W) u7 n的遮羞布片扯得粉碎，轉眼間阮氏云已經一絲不掛了。這是我前所未聞刑訊方式，
) p/ d% z  |$ ^9 n0 {乳房上被觸動的傷痕使她疼得齜牙咧嘴，豆大的汗珠從煞白的臉上滴下來，下体
1 a$ Q4 g6 _* X' a0 L8 S的挑逗又使她春情難耐，晶瑩中混濁漿白的玉露沿著梨上校的手指流淌出來。布
滿一條條紫色隆起的白皙乳房似乎比原來豐滿許多，勃起的乳頭不再下垂，反而
極度地上翹，如同少女一樣，黑褐色的乳暈竟然泛出鮮嫩的暗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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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來呀，連她的逼和腚眼一齊整，也讓這兩位女觀眾別再心存僥幸！」梨上
; v6 g" \+ k* M( t2 r7 ]6 z校命令道，在那個瞬間我仿佛悟道了他讓另外兩名女犯觀刑的用意。三個打手又
圍上來，每個人針對女性一個敏感部位開始了新一輪竹簽刑。兩顆暗紅色的乳頭
) I! i1 W+ ?; j2 ?又一次在暴虐下哭泣，兩片豐腴的大陰唇也被竹簽子扎得布滿黑紫色的淤斑，菊
6 e6 ^( ]" a/ x8 A; O0 k- s( e' o花洞周圍肌膚由于淤血而既青又紫，讓人聽了頭皮發糝的叫聲再次打破刑房短暫
; u; |& k2 \3 U& z! ], O) R的寂靜，就這樣又僵持了大約半個小時，直到阮氏云昏死過去還是一個字也沒有
" b- X- `: k# `0 T) e招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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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獄醫！獄醫！快去把那個白痴叫來，弄醒她！弄醒她！我要讓這個老母狗
/ R3 Q2 ]" B! G9 @: o$ r這輩子都后悔做個女人！」梨上校氣急敗壞地咆哮著，直到一個身穿白大褂的男
子將一支藥液注射到阮氏云的体內才停止。

　　「我沒有說——沒有說——別過來——別——快跑——快——」過了好一會
, G- \7 h+ V# r6 \+ T3 [  Q: P( g才聽到半昏半醒的阮氏云不停地喃喃細語，一連几盆冷水潑到她的身上，光裸的
脊背開始蠕動，她艱難地抬起濕淋淋的頭，看了一眼臉色青紫的梨上校，又無力
! m2 b8 I3 R3 u: \5 E地耷拉下去，只有粗粗的氣喘聲和起伏的脊背證明她依然活著。

6 x& l% U) y: h1 t+ g. n4 T' A　　「這個女人會死嗎？」梨上校問獄醫。

　　「她很虛弱，不過沒有生命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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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 O$ `' D/ d2 H8 V5 {　　「再給她打一針，我要她恢復正常的知覺。」又是一針注射進去，一會阮氏
$ T4 k! @  B3 d9 p' u云的情況果然明顯地好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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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用得是什麼藥，這麼的神奇。」我問梨上校。他狡頡一笑沒有立即回答
: v: b/ T# `, o6 z( k我，后來我才得知他們使用的是一種性興奮劑。乳頭、乳暈、陰阜、肛門上的竹
簽被拔了下來，他們重新往阮氏云身上澆了冰水，然后將一種米黃色的霜劑涂抹
$ {$ g: p) I* C' ~# A) G到她作為女性那些特有的部位。這種東西我在國內見過，是一種印度神油與激素
  G5 Q7 K  x/ q的混合劑，據說可以使人產生性幻覺通常僅用于那些喪失性能力的中老年男女，
1 b4 D/ t# S& |7 x當然也用于一些性無能的病人，沒料想他竟然用于刑訊女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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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C$ h: {. R: J7 S　　「操她！」梨上校臉上的陰云似乎消散了一些。早就風傳在越南的監獄里强
奸女犯人是司空見慣的事，當事的警察也不會受到指控，更何況這是一所軍隊控
2 h0 x7 G+ ]# A- ^, k. a制的專門關押政治犯的監獄，强奸甚至成為他們逼迫女犯人招供的一種手段，但
; u, b% S/ Y3 Q  d1 p6 R親眼目睹還是第一次，而且是那里剛剛遭受竹簽子的暴虐！也許是紅顏已衰阮氏
/ S0 e8 d8 v! W% |( C5 Q7 W# M云已經提不起他們什麼興趣，打手們懶洋洋地脫掉褲頭，迫使阮氏云膝胸跪臥在
地板上，從后面當著我的面强行侵入她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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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過很快他們就紛紛離開她的身体，一副手銬從前面鎖住她的手腕，一條鐵
/ N  k- d8 O4 i# E# J鏈從房梁懸掛的滑輪上拽下來，頂端的鐵鉤掛住手銬垂下的鎖鏈。阮氏云的身体
隨著鐵鏈的升高而被拉直，最后只能用兩只足尖著地。梨上校對于這種姿勢似乎
2 F7 u- t5 ~8 H; u! M3 v' W# j% {很偏愛，臉上露出難得的笑容。打手們熟練地把一只由金屬制作的乳罩扣在她的
乳胸上，然后又拿過類似于人体陰莖的金屬棒塞進她的肛門里。兩個年輕的女囚
/ @! Q, s( s) @7 D# O- b  H* g犯瞪大眼睛注視著這一切，目光中流露出極度的驚恐。

　　這就是傳說中的電刑嗎？怎麼不是用在女犯的四肢而是那些部位？使用的時
0 v; `# E7 S6 \2 }候女犯會是什麼樣子，受得了嗎？隨著打手熟練地將連接導線的插頭安裝完畢，
我的疑問很快就有了答案。梨上校優雅地合上電閘，一架由紅、橙、黃、綠四種
信號彩燈組成的機器發出嗡嗡的聲音。這也是我第一次見到在女犯人身上使用現
6 M! p7 Q6 t% p( G) [2 i代科技時代的產物電刑，隨著時間的延長，阮氏云蒼白的臉變得紅潤，充滿憤怒
; e9 Z4 Y" g" ]" F/ d* N的眼神也變得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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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服嗎，阮氏云，你的老逼已經重新分泌出愛液了，很久沒有享受過這樣
挨操的滋味了吧。」梨上校湊到他的獵物之前，然后把手指深了進去。打手們停
" z, W+ _9 V4 ]) x* |) `止了電擊，並且把金屬乳罩摘了下來，我驚奇地發現原本已經微微下垂的乳峰竟
然像年輕姑娘們那樣驕傲的聳立，就連剛剛受過酷刑折磨的奶頭也變得粉嫩粉嫩
9 w# [( P4 b- v: Y: J的向上翹著，完全不像是生孩子喂過奶的樣子。阮氏云大聲喘著粗氣，身体變得
軟綿綿的，如果沒有繩索的捆綁肯定會癱軟在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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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y  Y/ h, v$ d5 z) Q0 T6 E　　「這條母狗發情了，弟兄們，再加把勁我們就能從她嘴里掏出我們所需要的
6 U/ K' A7 [* ?3 r# R5 w6 q東西，也許我們還能逮著比那兩位觀眾更迷人的女士呢，到時候我就讓你們盡情
% v( A  [, u" T& l' J整她們，直到她們跪著哀求你們饒過她們，好不好？」打手們在齊聲喝彩，就連
我也不由自主地加入其中。一根同樣的電棒插進她的陰戶，電流被調整到與性交
同樣的頻率，刑訊重新開始，而其他的打手們强行地將兩個靚麗的女犯分開，並
用手銬將她們的雙手反銬在腦后。梨上校仍掉剩余的煙頭，一步步走到潘文瑾的
跟前，猛地梨掀起她的衣衫，同時示意我可以到那個叫黎氏卉的美麗女孩跟前，
一時間我驚呆了，半天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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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送你的禮物，外國佬，你現在可以隨便地使用她，等一會等用完刑這
* l: ]5 R/ ?5 {. E  P: y' U個小妞就沒有那麼嬌嫩了。」我猶豫了一會，還是走了過去，顫抖著撩起黎氏卉
1 T* S& r+ J4 p" W9 H& @  z5 j的上衣，沒想到里面竟然還戴著用越南盾根本不能買到的蕾絲乳罩。她拼命地掙
0 M$ G  H2 b/ v2 p' q* A5 }% x扎，目光驚恐地望著我，嘴里說著我當時還不能完全聽懂的越南話。我知道她是
: e" v/ [! m6 w% Y$ X; `+ w在詛咒我，或許是在哀求我，現在回想起來我的行為與一個强盜沒有什麼區別，
# R4 S6 L( t4 H0 _* r+ j. `7 d可是當時的我確實完全被她的美吸引了。

　　「老弟，你大概還沒有嘗過越南女人的滋味吧，這兩個可都是上等貨，而且
不用你付錢，機會難得呀，還等什麼！」我的思想在道德與欲望搖擺著，手指卻
下意識地掀起她的乳罩，香肌乍露，芬芳四射，我再也忍不住了，連拉帶扯扒掉
那條帶著她体溫和肉香的蕾絲。晶瑩的胸脯凸現出來。白玉般的肌膚熠熠生輝，
嫩滑的觸感如撫錦緞，她的峰並不很大，還屬于少女嬌嫩雛乳那種類型，可是在
- u% K5 t$ h- e8 ?3 ^' Y% i" B0 [美妙的弧線組成迷人溝壑以及纖細的腰肢的搭配下顯得特別挺拔，粉紅色的蓓蕾
驕傲地聳立，在以雪白春色為主色調襯托下格外醒目。指間傳來青春的悸動，那
9 g% f' X& M$ O% M7 A" T種美妙的感覺使我徹底感受到春的氣息。以至于當我的手指碰到她花蕾般紅粉欲
* p( [, t+ K& ?) F滴的乳頭時竟然泄精了。
2 u* x- A9 h0 }, d0 L3 t　“外國佬，別假裝斯文了，你可以隨意地操她，呆會還可以給她用刑，充分
; c5 W) U) |: X! n( s体驗一下折磨千金小姐的樂趣，她的父親可是這里有名的大亨呀！”此時的梨上
校已經剝光了潘文瑾的上衣，一邊舔她紅艷艷的乳頭，一邊把手伸進她的褲子掏
她的下体。這是我第一次觸摸女孩的乳頭，而且是如此美妙的東方美女的乳頭，
那股略帶著乳香的芬芳讓我眩暈，那種難以啟齒的悸動讓我顫抖。

　　她的胸脯是那樣的白，白得像阿拉斯家廣闊的雪原，她的肌膚是那樣的細，
細得像精美的中國絲綢。她的奶是那樣的嬌美，像畫片中挺拔的喜瑪拉雅雪峰，
她的腰是那樣的纖細，像西子湖畔婀娜的垂柳，她的小腹是那樣的平坦，像密西
西比一望無際的平原，當然最迷人的還是她的乳尖，粉嫩的乳暈宛如雨后兩朵艷
麗的彩虹縈繞在兩點嫩紅，就像我家鄉佛羅里達含苞欲放的紅月季。
2 e( s& q7 R) Q5 ]% x' J' P
, r! Q( n/ r$ I　　我的手胡亂摸著，摸著那令人難以忘懷玉雕，体味著那吹彈可破的美妙，我
的手指戰栗地捏著，捏著那雪峰頂端的兩顆紅豆和拱衛它們的兩朵彩云，黎氏卉
還在掙扎，還在躲避，盡管她的四肢被鐐銬反鎖在腦后，根本就無濟于事。至今
9 F2 w. J' X9 Y- t# m8 G2 [! I我都無法解釋那時我為什麼那麼無恥，那麼下流，無恥到與畜生沒有什麼兩樣，
: ?0 T8 E* X& E/ ?) R0 @7 |下流到至今想起來都讓我臉紅。我扑在她的胸脯上，吸吮她的乳頭，那是除了我
2 b, o% ?  R$ A  B; j5 c: l的母親外我吸吮的第二個女子的乳頭，它們濕潤潤的，略微帶一點咸，感覺好級
, [' S2 f. p6 y2 k了，但是我始終還是沒有敢扒掉她的褲子和褲衩，只是摟住她挺翹滾圓的臀部狂
亂地摸，隔著兩層衣服觸摸那平坦的小腹和神秘的溝壑。

　　“你是美國人嗎？”她停止了掙扎用英文對我說。她的英語很熟練，發音也
3 r7 k- G$ D. b3 r3 `很純正，這在這個落后的國家里並不多見。我點頭承認，驚訝地注視著她。

　　“我和我的家人去過你們的國家，那是一個發達文明的國家，那是一個推崇
! Y) W1 ]1 }9 }; Y9 G民主和自由的國家，可是你為什麼要這樣對待我！這樣對待一個失去反抗能力的
0 u: Z& ]: P# c2 v# S女子！我沒有罪，我只是和我的戰友們殺掉那些毀滅我們國家民主與自由的敗類，
. d5 Y( x# L. v% G就像你的國家在偉大林肯的率領下所做的那樣，難道不對嗎？你和你的那些走狗
可以殺死我，可以拷打我，我願意為我的國家和人民的自由去死，但不能侮辱我！”
她的話刺痛了我，我知道我的行為像一個地地道道的畜生，盡管她不是一個美國
4 \& D1 m7 a" H/ q; l1 F. ]姑娘，我也沒有保護她貞潔的能力，我停下手來，把敞開的衣襟拉過來，盡管當
8 x$ h) }; _# c7 P0 C時我很不情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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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邊的梨上校已經扒光了潘文瑾的衣服，高高挺起的陰莖插進她被强行叉開
的大腿之間，開始了一輪又一輪猛烈的撞擊。可能是極度的緊張和恐懼，可能是
巨大的屈辱，反正當梨上校心滿意足地從那里離開的時候，她被强奸得昏死過去。
2 c9 t* W2 z5 N5 J! L6 ^雖然我當時還不知道潘文瑾是不是也像黎氏卉小姐那樣還是一個冰清玉潔的未婚
* Q5 C( f3 m: j女孩。

$ _$ Y5 e7 D. G5 b3 z  M　　這里所謂的審訊已經進行了將近一個小時，那邊對阮氏云的審訊還是毫無結
果，但從她那生命誕生地的一片狼及來看，就可以判斷出剛才她經歷了什麼。

　　“你還是要硬挺下去嗎？”梨上校已經穿戴整齊又道貌岸然地坐在審訊台后
% O! D! }. h" k- [2 M) g面。

　　“沒有女人能一句不招供地從這里出去，那就讓我們的盟國朋友和你的那些
& u" z9 }# [' s; u6 G敢于和我們對抗的頑固分子看一看火烙玉蚌的場景，弟兄們，溫柔的玩過了，現
在給這個越共婆娘來點火暴的！”阮氏云顯然是個極其堅韌的女人，盡管她已混
身傷痕累累，盡管在她聽到火烙玉蚌這几個字的時候也不禁面如灰土，但她緊咬
4 {$ w" j3 ?2 N5 R) c0 l. o0 K住嘴唇，還是一個字也不招。打手們已經開始准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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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J( ?# P$ ^, f　　這是一種中世紀所采用的對付女人極其殘忍的酷刑，阮氏云的兩腿被分得很
. N9 @" h! K6 {4 n8 @  K, r大，女人的嬌羞處完全暴露出來。一個警察把一根燒得通紅的鐵棍放進裝滿蠔油
的桶里，一片白色的煙霧籠罩在刑訊室里，然后他把它拿出來，惡狠狠地插進了
1 F( c* R$ _( S; k她的陰戶。頓時，一股青煙從她的下身升起，這個在刑訊中基本保持沉默的女人
發出了撕心裂肺的慘叫，一股皮肉燒焦的糊味彌漫在刑訊室里。棍子被抽了出來，
白色的漿液中混合著絲絲殷紅的血。它被重新插進熊熊的爐火中，拌著一絲的腥
& N0 Y' N) N( M$ f2 m: r臊，一會它又被燒紅了。

　　“阮氏云，不招就還要再燙你了，而且我還要叫他們專燙你的陰核，叫你這
7 X- j( `  V; J: W輩子再也做不成女人！”最初我還不能理解梨上校話的全部含義，后來當我有了
/ m' W5 J, p. {: j9 B心愛的女人才懂得其中的惡毒。這次是由他親自執刑，當他的手指强行分開阮氏
云陰戶的時候，這個堅貞不屈的中年女性竟然疼得嗷嗷直叫，而且第一次哀求他
輕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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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P6 N2 @5 l) T- D& ]: B9 F　　“那就快告訴我電台的密碼，誰是你的聯絡人，否則我就一直這麼燙下去，
還要往里面灌辣椒水，直到世界的末日！”

: i+ e# r( o8 _' Z0 v' `　　“沒有人和我接頭——哎呀——求你別拽——哎呀——別分了——”鐵棍被
6 X/ c+ o2 p. g5 K! L, [- K) N拿出來，沒有在油桶里淬火，而是直接按在袒露出來的肉阜上，那是女人的陰蒂
" Z! N2 S) R3 Y/ A, l0 b3 j: B頭，是激發女人熱情的源泉，是女性人体中感覺神經纖維末梢最集中的地方，當
- W% u- l- z+ r) |  G0 H, a* X$ J然也是最疼的地方！她的慘叫聲已經難以用語言來形容，讓人聽了頭皮發糝，猶
3 {$ ~2 M  T5 L如來自地獄的哭喊，一會聲音越來越弱，頭一歪昏死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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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勞斯先生到隔壁和這兩位小姐談一談，你們把她弄醒再接著審，除了
: ~2 ]( T( H! _7 q* }烙她的逼外，你們可以給這條老母狗消消毒嗎，總之不惜使用一切手段一定要得
到口供。”當我和梨上校用鑰匙打開銬在審訊台四腳的鐐銬時，嘩嘩啦啦的潑水
( E8 {' O1 [  F( G- U3 j聲和低微的呻吟聲證明阮氏云已經蘇醒過來。當梨和我押解著潘文瑾和黎氏卉剛
剛離開的時候，里面又一次響起阮氏云凄厲的喊叫聲，我知道他們又在拷打她了，
不知道這次是用了什麼樣的刑罰，是繼續用火烙她的陰部，還是往那里灌進辣椒
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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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 ^3 p6 E; F& p　　在隔壁的刑訊室里沒有剛才看到的那樣復雜，只有一台剛才已經見識到的電
刑器和旁邊擺放的几根型號各異的棍棒，首先受刑的是潘文瑾，我看著他一件件
把她的衣裳扒得精光，身体呈大字綁在那張可以旋轉和升降的刑床上，接著合上
了電閘。潘文瑾不像阮氏云那樣沈默，好象有些神經質，刑訊自始至終都在她的
, q6 X8 E0 ~6 y' |! o0 R* k/ t0 P% U嚎叫中斷斷續續地進行。特別是當梨上校把電極夾在了她的乳頭和陰核上時，她
, x( Y! v- O% W6 y% y發出的聲音近乎歇斯底里。
6 b, B; O  s& Q7 o7 k; {4 i' F7 a( w
, g5 g  _6 Y3 O2 G' @2 Y這次的電刑可不是像剛才給阮氏云上得那樣只是激發女犯的性欲的電刑，而
是貨真價實的電刑！當電流的指示曲線一直上升到涂滿紅色的區域時，潘文瑾那
被捆緊的身子一下子反弓起來，頭顱拼命的后仰，手指張開又握緊，腳背極度的
  y, c8 S- ^2 Z( l& f9 @繃直，腳趾向前摳，像微波爐里正在加熱的活魚。梨上校對給女犯施用電刑很有
經驗，他知道怎樣能使受刑的女犯痛苦不堪而又不至于電死人的分寸，他一會把
" t5 [' |  k7 v2 \/ C電壓提高到接近一百千伏，使得潘文瑾的乳頭和陰戶發出劈劈啪啪電火花，一會
又把電流提高到一百毫安水平，使得插入陰戶的電棍子頻頻進進出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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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4 Z5 D( N/ Y! [　　用電刑在梨上校不緊不慢地掌控中持續折磨著潘文瑾，而且他還不時解開潘
文瑾的束縛發泄一下，筋疲力盡的潘文瑾身体軟的像面條一樣，即使沒有繩索捆
2 m, i2 |/ A1 |綁也根本沒有力氣反抗了，只得任憑梨上校任意所為。面對這樣的場景，面對這
樣一絲不掛的美女，任何男人都會有反應，所以我也侵犯了她，這是我第一次和
3 w- k! n" W2 x5 k( e+ y5 G女人親密接觸。

　　潘文瑾的密道很窄，皺襞也很多，很能刺激男性的那里，估計在此之前應該
還是一個處女，至少是沒有生育過。當我發泄完離開她的身体以后，梨上校又一
次把潘文瑾綁好。電源再一次打開，她又一次發出像火車汽笛的叫聲。這次梨上
0 ^# V5 d, n, x- L$ V- g  l1 r校並不是像以前那樣單純地刺激她的陰戶和與之接近的黏膜，而是色迷迷地分開
1 B/ T8 o$ t3 ]+ t潘文瑾的花瓣，把一支細細的電棍探了她的尿道，然后告訴我合上電閘，潘文瑾
# d! w. |5 S; ~" i嗷的狂叫一聲，尿液一下子噴出有兩米多遠。

　　包括拷打阮氏云在內的刑訊時間已經超過兩個小時，梨上校可能是有些累了，
我開始接替他的角色，當我把那兩顆粉里透紅的蓓蕾捏在手里，看到那被電極夾
過地方燒灼的烙痕時，當我分開那掛滿玉露的花冠，暴露出那顆被電擊過無數次
的瑪瑙時，當我看到她那俊美的瓜子臉上懸掛著晶瑩的淚珠，用哀惋的目光注視
" U" G! S) m8 X2 ~; j著我的手時，我的內心真的是矛盾極了。如果我拒絕，梨上校肯定會把我趕出去，
- [9 M+ m0 D% T  l* P) F( K* f  k而且還會把我參與刑訊的事情報告給西貢的美軍顧問團，也許還有駐越的美國使
館，那時我可能會被驅逐出境，報社也可能因此解聘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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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對實際的壓力，道德的藩籬是脆弱的，我開始為自己的暴行尋找借口，最
終冠以堂而皇之的理由。畢竟這是戰爭時期呀，今天她們是手無寸鐵的柔弱女子，
/ X3 W2 Q4 K% i: ~- G8 R# |可是昨天呢？可能就是我們的敵人，還有那些隱藏在秘密地方的恐怖分子，如果
. R% I' l, |7 r1 u她們手持武器，不是照樣殺我的同胞嗎？戰爭有它獨特的法則，不是同盟者就是
4 y6 D# O! ]( P" r/ h$ L; _敵人，如果不用酷刑她們能招供嗎？我沒有必要自責，更沒有為這一切負責的必
+ V5 @& ?/ f. A0 y' [' ]2 x( y! G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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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O6 X! \# c' q, I/ H　　所以當梨上校讓我施刑時，生理上的愉悅和道德上迷茫使我心安理得地加入
6 V0 n" q, n( s6 i5 @進去。電擊下的潘文瑾一次次絕望的哭喊，但最后終于還是在譫語中供出了梨上
2 y3 |$ z9 d" r2 k校所希望的東西。接下來就是黎氏卉了，梨上校真的沒有一點人性，當我們把犁
氏卉剝得一絲不掛倒著吊起來時，他竟然用旁邊的各種粗細的木棍反反復復地插
她的下体，有的木棍前端還鑲嵌有鐵刺和豬鬃！把我連摸都舍不得的那里被插得
血肉模糊，最后梨上校還强奸了她，並且用繩子捆住她的乳尖，把她活生生地吊
( I4 L9 E! f2 t/ x0 [在房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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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t0 Q- h5 z　　那對被身体重量拉得長長的乳頭和乳暈，那扭曲變形的雛乳，那撕心裂肺的
* P7 B/ G* o9 }3 j& b喊叫，那流淌著鮮血的陰戶，那撕裂的大小陰唇，還有潘文瑾那被木棍前面鐵刺
# d/ Q8 r! o1 A6 ~, x! N, |, |) M挑起來的陰蒂，至今都在我腦海里縈繞。特別是后來我得知在刑訊后的黎明黎氏
6 O* Z6 Y( `: N7 b$ Z8 U+ O+ t+ X( x卉就羞憤的撞牆自盡了的消息時，我覺得就是我親手用最殘酷的手段殺死了她。
% w! u( L3 l" N5 S" Y! M在新世紀初，我又一次回到了那里，一切都變了，原來的女子監獄不見了，已經
9 y& }5 M% _7 b- H% @被新蓋的僮僮樓宇所替代，沒有留下一點遺跡，阮氏云那位堅貞不屈的女英雄不
( y2 Q/ _$ b1 ^  @7 E: o知是否還在人世，在慘無人道電刑下堅持很久最后崩潰的潘文瑾聽說最后死于她
" E9 o" ^% r/ u7 q& A1 S: n- j% \的戰友之手，梨上校在西貢淪陷后化裝逃到峴港，在坐小船渡海逃亡馬尼拉的途
中溺水身亡，悲憤自殺的黎氏卉也被污蔑為叛徒，她的家人在北越對南越的社會
/ [! ]1 w5 ~! I: M8 S主義改造中相繼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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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場戰爭已經過去三十年了，意識形態的堤壩也已經在市場經濟的大潮中土
崩瓦解，但是誰又為那些戰爭中被暴虐、被凌辱的女性伸冤呢？她們在戰爭中受
到的苦難是男人難以忍受的，就如同蘇聯的卓亞和中國的江姐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