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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熬夜看了場臭球,壹大早的又被電話叫醒,張南的心情非常煩躁。- u$ m5 X' Z- j$ z6 V
他開了罐啤酒,踱步到陽台,希望這五月早晨的清冷空氣能讓他舒服些。, V) R0 P3 F$ R" y5 S
那場比賽讓他壹夜之間丟掉了借來的二十多萬,偏偏債主竟然神通廣大,沒過幾個鍾頭就來了電話——當然不是來安慰他的。張南知道這幫人惹不起,可拿什麽還呢?但凡有別的辦法,他又何苦找高利貸借錢賭球?
0 l4 m/ T3 u9 s9 H( q- C 天已經開始亮了,空氣很新鮮,張南喝著啤酒,睡意全無。從陽台上可以看到這個小區內部的全貌,零零星星的晨練者中,壹個身影引起了他的注意。) t" }% w+ p) }9 q! u% H5 I
那女人穿著壹套運動衫褲,像是要出去跑步的樣子,腳上的運動鞋讓她的步伐顯得格外有彈性,末梢焗成褐色的馬尾辮壹甩壹甩的。張南喜歡這種裝扮。; U' n6 U. s# J6 O
張南認識這個女人,她就住在樓上,三十多歲,長得挺有風韻的,不過只知道姓李,好像是壹家什麽外企的行政,典型的OL。張南住401,這女人夫妻兩個住502,張南夜晚趴陽台邊抽煙時,常能看到她身穿睡衣在樓上晾曬衣物,壹副賢淑主婦的樣子,那薄薄的布料下熟透了的身姿總惹得他心猿意馬無限遐想。
( L8 w# z; G) `2 g$ o 他感覺到褲裆裏頭有點熱,不單單只是酒精的作用。女人出了小區大門,壹轉身不見了。
# x4 g% X/ Y: ?2 e9 d1 w4 T 張南仰頭喝光了啤酒,若有所思。他疲憊的眼神裏忽然閃出壹絲異光。張南摸出手機,打通了麻三的電話,他只說了壹句:「晚上開車過來。」麻三只是個外號,沒人知道他到底姓什麽叫什麽。事實上麻三是這壹帶方圓幾十裏有名的地下人口販子,從嬰兒到徐娘大小通吃。
# Z1 a* t s: c/ g) X 張南也絕非善類,他憑借自己那天生討女人喜歡的嘴臉和三寸不爛之舌,通過網絡等途徑勾引外地的寂寞女性前來見面,伺機用暴力手段控制對方,劫財劫色後再把人轉手賣給麻三,從中獲取利益。3 z0 L3 F5 Z4 g3 Q% T* q3 m
最近風聲緊,張南已經有半年多沒找過麻三了,但此刻他的嗅覺在巨額債款的刺激下又陡然敏銳起來。 C* T( _8 r6 M
「媽的,逼著老子再幹他壹票!」
! h; l; H0 Y( h- V" ]+ a: Y 二十分鍾後,那個姓李的少婦回來了,她顯然對即將到來的噩運毫無察覺,完全不知道壹個陰謀已經在不遠處悄悄向她張開了口袋。
, I: t# [0 @- x6 V0 R+ [. y6 u 張南轉身回屋。
7 E ^+ V, w p5 H3 p4 n4 C8 M) n 他們住的這棟樓已經有些年頭了,壹梯兩戶的老式商品房,樓道很窄,張南估摸著時間,推門而出。
' X ~% E. T: D% g0 f( p 他算的很准,女人正要經過他家,兩人打了個照面。
- T- C8 B8 S0 x8 I0 j 「呦,李姐,出去鍛煉啊。」張南佯裝出門。
5 p4 B$ q, w9 F 女人沒說話,僅僅客套地笑了笑,壹邊走壹邊繼續低頭翻壹本雜志,封閉的樓道裏充斥著壹股甜膩的香氣。3 K ?7 f! e& d+ \3 p
張南有點尴尬,眼看女人就要上樓了,他壹眼瞥見對方手裏拿的是本美容雜志,靈機壹動:「哎對了,李姐,麻煩等壹下。」「妳有事兒?」女人終于停下了,但口氣冰冷,居高臨下的漂亮臉蛋上滿是那種膚淺的傲慢。
+ Y6 |- N6 V, Y9 n: r 「啊,是這樣的,」張南醞釀了壹下表情,開始編故事,「我壹個朋友欠了我幾千塊錢,他弄了批進口化妝品擱我這兒,說是抵債,可我這光棍壹條的哪懂這個?您能不能,幫我參謀參謀?這樣,要是東西您看得上的話,拿兩盒走,就當咨詢費了。」
9 }" V: B/ O2 F$ A* _ 「唉,那……那怎麽好意思呢?」女人有點意外,但隨即臉上就由陰轉多雲了。- n4 O& Y9 }/ W/ f% I4 c
張南心頭暗喜,行了,也是個貪小便宜的主,有門兒!「沒事沒事,咱們樓上樓下的誰跟誰啊,大不了,您給個成本價得了,呵呵。那什麽,我屋裏正好有樣品,要不,您先進來看看?」
( V3 M! K1 S" B2 u) Z% H+ w 「這個……我……那好吧。」女人猶豫了壹下,還是答應了。- l- z# R- n# d# r3 \# n( T0 _, C
張南把女人迎進來,大方地說:「李姐妳隨便坐啊,家裏頭亂,見笑見笑,哦對了,不會耽誤給您先生做早餐吧?」; i+ @! Z4 @2 w" t5 X/ }
「他呀,」女人大大咧咧在客廳的沙發中間坐下,自然而然翹起二郎腿,「壹天到晚就知道他的公司,早就出門了。」說著,又開始低頭翻雜志,斜劉海遮住了半邊臉。# w5 ~7 D$ E8 ^' {1 G- h
「唉,男人事業爲重理所應當嘛,哪能都像我似的這麽瞎混,呵呵……」張南關門的時候,不易察覺地落了鎖。隨後,他從廚房端了杯橙汁出來:「李姐,先喝點飲料吧。」5 \# E$ s* K+ | }
「謝謝。」杯子不大,也或許是慢跑過後確有些口渴,女人接過三口兩口就喝完了。
7 M& k- n1 k2 M$ ?5 } 壹絲笑意在張南嘴角閃過,稍縱即逝。$ J- S# D4 `3 I* N
「我再給您倒點兒。」1 ]+ g5 |: p! j. A
「不用了不用了,小張啊,妳快把東西拿出來吧,我看了就走,壹會兒還上班呢。」女人說完,順手把空杯子擱在茶幾上。$ s' T, y, b* l( N) k/ ?1 h
「哦哦好,瞧我這記性,李姐您稍等啊,我這就去拿。」說著,張南鑽進了裏屋。7 ]/ M f3 R1 ~ a7 p
女人似乎有些熱,她挽起運動衫的長袖,松開了馬尾,及肩的燙發披散下來,她把黑色的皮筋頭繩穿到白皙纖細的手腕上,將右側鬓發夾到耳後,露出壹枚精致閃亮的耳釘,修長的手指隨意梳理著秀發。她的目光始終沒有離開雜志,眼簾低垂,長長的睫毛不時撲扇壹下。晨曦透過半拉的窗簾,將狹小的客廳渲染成柔和而又妩媚的橙色,把慵懶閑適的美少婦映襯得分外撩人。7 w6 k7 v* x e/ S! S
張南在裏面翻箱倒櫃。
. z2 ], W: \: u+ X/ X: {3 ^. f/ ] 就在他找出兩捆尼龍繩和壹卷黑色封箱帶的同時,張南聽到客廳傳來「嘩啦」壹聲。
# ]. x: q& {) ]% x% q 只見女人斜靠在沙發上,手邊的雜志掉落,似乎已經沒了知覺。
( \) h7 Q9 P) W8 G5 M- H* t% d" j 「嘿嘿,運氣不錯,想不到放了這麽久的東西還有那麽好的效果,我還擔心會不會過期呢……」
% n7 V2 y; ~+ }( }1 K, ^ d1 z: k 毫無疑問,果汁裏頭加了料。那並不是普通的安定,而是張南從黑市弄來的速效迷藥。
& w, @+ C8 P+ R) Q 他撥開散在女人臉面前的發絲,雖然幹這勾當張南早已是老手但此刻他仍難以控制心頭的喜悅和興奮,他的手都有點發抖了。- D# r% |3 B$ l: B# s
盡管看起來像是睡著了,但是張南知道女人只是動彈不得,這會兒她的意識非常清醒。在手指碰觸到額頭的時候,女人的眼皮甚至很明顯地顫了壹下。0 S: x# l8 q, j3 W' v1 v& W9 n
換言之,女人看不到但是聽得見,感受得到張南的所作所爲卻無力抵抗。這讓張南覺得萬分刺激,也正是他始終喜愛這種藥的原因。; D: V+ y4 e" R8 i* Y8 Y# V ?
女人的表情看似安逸,但是胸脯劇烈的起伏卻表現出了她的不安和恐懼。
1 Q- ]- J) V) Z8 S8 y* _; a 張南湊到女人的耳邊:「別怕,美人兒……」說著,用舌頭輕輕挑起柔軟的耳珠,含在嘴裏吮吸了壹遍。女人似乎輕微地抖了壹下,隨即耳根子立馬紅了。
6 J, F7 U6 u$ n" k+ F 張南感到嘴唇很幹,他舔了壹下,壹只手已經伸了上去。褪下拉鏈,敞開女人的外套,粉藍的運動服裏面襯了壹件稍顯緊身的黑色吊帶打底衫,正被豐滿成熟的壹對肉球高高撐起。翻起短衫,下面竟是壹條性感的黑色深V文胸,罩杯及其邊緣還綴著精致的蕾絲和刺繡。
% L' x1 s& E4 z, z 黑色的蕾絲團團緊簇在雪白粉嫩的雙乳上,吸引力比起完全裸露更有過之而無不及,在張南看來這就是成熟女人與黃毛丫頭的典型差別。* w) s/ ~& S+ g) ?
樓上這對夫妻尚未生育,女人也自然沒有哺乳過,不小于C杯的乳房保養的很好,圓潤緊實,散發出女性特有的體香,張南反複揉捏著這對黑白相間的尤物,愛不釋手,直到無意中用力過猛導致女人弱弱地哼了壹下,這才作罷。) i8 z. S r3 D. i! u; m
他俯身把女人的雙腿抱起來,讓她躺倒在沙發上。* z* {1 R' Y3 A
同樣粉藍的運動長褲下壹雙白色阿迪達斯慢跑鞋看上去幹淨整潔,張南解開鞋帶,輕輕褪掉鞋子。: a2 C' T/ D$ }" u2 L
女人小巧玲珑的雙腳上穿著純白色的運動襪,襪底細膩,只不過可能由于晨練的緣故微微有些潮濕,加之襪子的彈性很好,潔白的棉襪緊緊包裹著主人秀氣的玉足,勾勒出美妙的輪廓。女人右腳的褲管滑落,露出半高的襪腰,襪口邊緣兩圈桃紅色的條紋,中間是清晰的阿迪達斯標志。
: p3 n) O2 I( [/ a& ` { 不用看也能猜到,這身夾雜著白色的粉藍運動衫褲多半也是同壹品牌,「真是精致的女人,出來跑個步都要穿個壹套牌子」張南心裏壹邊念刀,壹邊把鼻尖探入女人襪底腳掌和腳趾根交界的凹陷處,隔著綿軟的白襪狠狠嗅了壹把。% B* f7 r' x7 Q; \9 u. h& V5 T6 h
棉織物特有的氣息混合著女人幽幽的腳香,聞上去就像淡淡的奶酪味,張南的鼻孔貪婪地翕動著,仿佛不願放過壹絲壹毫。他的手指摸索進褲管,迫不及待剝掉了女人腳上的壹只襪子。
6 k6 A' n' K; h* Q- Z& M) E 出乎意料的是,在白色的運動襪裏頭,女人竟然還穿著壹雙黑色絲襪。她三十六碼左右的小腳在通透的黑絲包裹下,腳弓現出優美而圓潤的弧線,加深的襪尖下修長的腳趾錯落有致。張南忍不住把那細滑的腳底放到臉上,閉上眼睛用口鼻忘情地摩挲。( m; F6 ~ M" v$ }9 @- F8 v
悶在棉襪內的絲襪味道更加濃郁,憑借多年戀足的經驗,張南判斷這絲襪顯然已經有壹定的穿著時間了。. [! [3 k" ]! }' C
「這麽講究的壹個女人爲什麽同壹雙絲襪好多天不換?太奇怪了,」他心裏直犯滴咕「也許他男人也有同樣嗜好吧,管他呢。」他把壹黑壹白兩只腳掌並攏,臉深深埋了進去。1 ]! e4 E8 p% \" a3 G
片刻後,他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麽,三兩下拉開女人的褲子,白花花的大腿根告訴張南她穿的是長筒襪,壹條小的可憐的黑色內褲艱難地保護著那隱秘的地帶,卻掩映不住壹片濃密茂盛的毛發,兩根吊襪帶把絲襪和內褲連成壹體。和文胸壹樣,吊襪帶和內褲上也都做了蕾絲邊設計。
% B% j4 F) ]4 z8 m& X0 i! H# ` 這俨然就是壹套情趣內衣嘛。真沒想到,看上去如此保守矜持的女人背後竟然有如此奔放的壹面,「原來也是個騷貨啊,呵呵,」張南故意嘲笑著,他知道女人能聽得清清楚楚,「還老裝得正兒八經的,骨子裏還是壹樣浪呢……」若不是迷藥的關系,他倒是很有興趣看看女人現在會是什麽窘相。
5 ?/ F/ @) |1 F) q K1 Z# l 張南壹手鉗住女人雙腳的腳踝,壹邊繼續輕薄兩只秀美的玉足,另壹只手熟練地在女人的陰道口和陰蒂間遊走,隔著內褲時而揉捏,時而撫弄,過不多時,紙頭就潮了。
! C V' p$ f$ o9 l 他把手指伸到嘴裏嘬了壹口,興沖沖地開始解自己的皮帶。他的下體早就已經支起了帳篷,急于把這堆毫無反抗能力的媚肉就地正法。
6 H5 \* i. K, @; @' ^$ f9 S, T 突然壹陣刺耳的聲音響起,張南冷不丁被嚇了壹大跳,他猛然起身,欲望也給趕到了九霄雲外。$ v) r/ R4 J8 n! O R0 @, ~( g
當發現那只是女人褲兜裏手機的短信鈴聲時,張南的驚懼立刻轉變成了懊惱與憤怒。
9 A4 Z) E- ?. p3 z4 ], E 他想砸了那東西,或者理性壹點來說至少是關掉,但出于好奇,他點開了那條短信。8 ]4 ^( v% v- n I) x* D8 t: m
「在幹嗎呢?想妳。」發件人是壹個典型的男人名字。* D* }, P: B, V' ?( q# Q; y6 a
張南轉了轉眼珠,掃了壹遍通訊錄,在「老公」壹欄中顯示著壹個不同的號碼。他嗅出壹種暧昧的味道,本著狗血的好奇精神,他開始翻看女人和這個男人的短信往來,在看到不少諸如「我老公出差了,晚上我去妳那兒……」「昨天妳真厲害……」之類的只言片語後,張南確定,對方必定是女人的情夫。0 i* B9 {1 W; B6 Q5 ~
那個看似溫婉賢淑的女人又壹次讓張南對她産生了新的認識,「難怪裏頭要穿成這樣,八成兒是趕不及要會情人去呢。」7 s; @ p4 u( B, ?
這時壹個念頭在他腦子裏閃過,他迅速回複:「我也想妳,今天老公不在,壹會兒我去妳那兒。」
! M1 G3 H" j" p9 X. M 只幾秒鍾功夫,對方的回音就來了:「好!」雖然只有壹個字,但是感歎號還是傳遞出了他那溢于言表的喜悅。
; s5 _, [+ W6 o 「呵呵,算妳倒黴。」張南嘲弄似地笑笑,關掉手機。他攔腰抱起軟成壹團的女人,向房間裏走去。
9 H0 A) r' \" S5 s- x0 u- B; R' B 這會兒他的欲望已經減退,他急于要做的,是另壹些事情。# O' K {& q' w2 i8 E9 F
十分鍾後,502室的門被悄無聲息地打開。確定房間裏沒有人後,張南蹑手蹑腳進了屋。, \1 b$ F" z9 s4 m' g
他用的是女人身上搜出來的房門鑰匙,還刻意戴上了醫用的乳膠手套。
; B* J) C* M. D# N4 Z1 W4 h' v( x 房間設計的很漂亮,裝飾也很豪華,張南壹直不知道這家的男主人是做什麽的,但現在看起來毫無疑問也是個有資本的人。
1 z( p2 |: g8 }4 k1 N 他踱步進了臥室,從口袋裏掏出女人的手機,那上面已經被他用酒精棉花擦過了,張南四下裏仔細看了看,最後把手機塞到枕頭底下。他打開衣櫃門,就像電視上演的壹樣,女人的衣服壹件件挂的整整齊齊,琳琅滿目,眼花缭亂。
- a+ I' S3 N M. q 張南挑了壹套淺色的西裝制服裙,壹件白色前胸帶有花邊設計的長袖襯衫。
1 d) Z5 e4 f( N; {6 C( \" c$ A. y( z( J 這是他每每在陽台上目送女人上下班時非常欣賞的壹種搭配。
6 z1 \- ~# O( U; e8 J 他的目的很簡單,事後女人家裏報警在所難免,他要造成女人是在與情人幽會後失蹤的假象,混淆警方的視線。. q5 B7 S" D9 b6 b' G# y& Y$ K
令張南慶幸的是,他在壹個抽屜裏無意中發現了女人的身份證,如果缺了這小東西,麻三在價格上可是會毫不客氣大大殺上壹筆的。
5 q# P3 c) k. I) n' h+ ]3 [ 女人的大名,叫李靜閑,是個和她壹樣溫柔賢良的名字——至少外表看起來是這樣。
6 r: P, |! H: M2 ?! j 臨走時,張南無意中瞥見門口鞋櫃上有壹雙亮藍色的漆皮高跟鞋,他從鞋窩裏抽出壹大團的東西來,那是條杏色的連褲絲襪,通體帶著蝴蝶圖案的提花,從上面仿佛還能隱隱聞到女人的體香。
. P. s8 l4 A( w N7 ~: v9 r& P 他捂到鼻子前聞了壹番,滿意地塞回鞋裏,然後提起高跟鞋,夾著衣服,輕輕打開房門,左右望望,趁著沒人,迅速溜之大吉。
0 t, G* K: l9 V W! g 李靜閑壹直處在渾渾噩噩中,她懷疑自己在被這個男人猥亵後是不是短暫昏迷過,以至于記憶産生了斷檔。
) B6 m, Q8 C6 D4 ~; ?; P' ^* A4 s 當她終于能睜開眼皮的時候,發現自己似乎是身處在壹個肮髒簡陋的浴室中。
7 A. [% W: A2 A4 }7 c 嘴巴裏被柔軟的布料塞滿了,她試著用舌頭推了推,臉頰上立刻就有東西勒縛的觸覺。# F8 L6 _4 c+ L+ k8 l
她感到雙手被高高舉起,在手腕處緊緊捆綁,動彈不得。
* t7 B3 j8 e5 V) ?2 z; ~, m" Q9 j 定了定神,李靜閑觀察了壹下四周。開放式的浴室,帶著洗漱台盆和馬桶,台盆上壹面鏡子正對著自己,雖然有些髒,但還算能看清楚。2 Y0 U8 K/ F* b( U# f
鏡子裏的女人壹絲不挂,身材凹凸有致,淩亂的長發披散著,從鬓邊自然垂下兩股,褐色卷曲的末梢正好擋住了前胸的兩顆紅葡萄。# n$ I5 V- H; V$ C
她的嘴裏堵著壹團白色的東西,外面用黑色的什麽長布條勒著,想必是防止其吐出來。不過她顯然沒有看到布條尾端鮮明的蕾絲痕迹。
+ @; E7 d( r7 ?5 R, z* s 她看到雙手捆綁後是被挂在了屋頂的壹個大金屬挂鈎上。( F, \% p: S. f% V% b2 ^
「這到底是什麽人家?爲什麽會在浴室裏安挂鈎?」在台盆邊堆放著自己的衣物和運動鞋,李靜閑聽到了由遠及近的腳步聲。
# x$ W5 }. K: e" _5 f0 `7 K 張南推門而入,帶出壹陣冷風讓赤身裸體的女人不禁打了個寒顫。& j3 b0 h' ?( d
「呦,妳醒啦,」見女人似乎已經恢複了神智正瑟瑟發抖,張南在那顯然是因保持鍛煉而翹挺的臀部上摸了壹把。- d# U7 p% D# e2 F- `! R
「嗚嗚!」女人躲了躲,身子縮成壹團。她並攏膝蓋雙腿微曲楚楚可憐的樣子,並沒有讓張南産生測隱之心,反倒激起了他的欲望。- V3 P' ~0 ` A+ j0 }
「裝什麽裝?明明是個浪貨。」張南說著,徑直把手探入女人夾緊的勾股間,粗糙的手背快速摩擦起女人肥嫩的外陰。
' P7 l; q: c1 u% |0 ^( ~ 「嗚!嗚嗚!嗚嗚!」不知是出于疼痛還是興奮,女人漲紅了臉,被堵住的嘴大聲的嗚咽著。她撅著屁股想往裏躲,卻苦于雙手被吊,移動範圍有限,根本逃脫不了魔掌的侵犯。
- y/ Y. M* l- V. ]) y 過不多時,張南的手上就帶出了晶瑩濃稠的汁液,眼見女人的呼吸開始急促,他索性解開皮帶褪下褲子,現出早已高高擡起頭的陽具。: r2 t4 n' B, _
他擡起女人的壹條腿,用手托住膝蓋窩處,露出淫水泛濫的私處,略微壹扶,堅挺的陰莖長驅直入。- v1 F P w5 }, o1 e% g1 H- v
「嗚嗚!」李靜閑感覺壹根滾燙的東西直接刺進了身體,她的腳尖不自覺踮了起來,手腕上的繩子深深陷入了肉中。* ]9 i' l9 s- u( M6 l
女人熟透了的身體包圍著張南的命根,「啊……」張南長出壹口氣,腿腳都差點發軟了,他調整了壹下姿勢,開始有節奏的壹波壹波沖擊女人溫軟的嬌軀。5 F, }: }. f$ E; q; I; r% Y7 t
李靜閑從來沒有過這種性體驗,即使是和情夫在壹起的時候。緊捆的雙手和被嚴密堵塞的嘴巴使她産生壹種任人侵犯的屈辱感。她的頭向後仰起,眼神迷醉,男人的每壹次碰撞,都讓她難以自拔得心馳蕩漾。# g0 s- J6 @# Q
三十多個回合後,張南緩了緩,他把李靜閑從吊鈎上解下,女人這會兒已經繳械投降,隨他把自己面朝下摁倒在台盆上。張南把女人的雙腿打開,屁股撅起,在白皙嫩滑的臀部上狠狠抽了壹巴掌,上面立刻就現出五條血印。
1 V- }8 F, e; L3 B0 c' x 「嗚!」這突如其來的劇痛讓女人大叫了壹聲,話音剛落那粗壯的陰莖已重新殺到。5 r4 D/ B* W# m
張南壹邊從後面抽插,壹邊不時重重拍打女人的臀部、大腿、後背等處,每次打擊都會給他帶來對方陰道驟然緊縮的快感。而女人雖然忍不住淚水直流,但是在疼痛和刺激的雙重作用下,早就如墜雲裏霧裏,不知東南西北了。
7 L. f/ M* z# L0 N6 N- O 「嗚!」「嗚!」「嗚!」「嗚!」
2 X$ ]1 p' {2 F: Y ……! s9 ~' k" A7 D1 s. I+ Z
隨著張南壹陣輕微的痙攣,大團白色的液體從兩人相交部位的縫隙中滲透出來,挂到地上。女人繃直了小腿抽搐幾下,便如同爛泥壹樣癱在了台盆之上。
8 o4 j; i% C; U5 p5 u1 A 再次恢複意識的時候,李靜閑發現自己已經被重新吊了起來,張南正蹲在自己身下不知道幹著什麽,她低頭壹看,自己三角地帶原本濃密的毛發已然不見了蹤影,不遠處壹把沾滿肥皂泡沫的剃須刀似乎是在向她做出解釋。
3 u/ W! B( c% G6 }3 ~ 震驚之余,壹陣溫熱傳來,原來是張南用浴室裏的淋浴噴頭在做最後的清潔。水很暖和,李靜閑感到男人扒開了自己的陰道口,如注的水流沖洗著兩人剛才的戰場,李靜閑不禁雙腿壹酸,身子又軟成了壹團……麻三是那種壹般身高壹般長相壹般穿著,在人堆裏看壹眼就懶得看第二眼,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普通人。3 c2 G5 B, [" _ Y' A/ @# G
天擦黑的時候,他敲開了張南的家門,隨身攜帶的,還有壹個大號的旅行箱。* M" i+ A( `$ I. l3 Z
他滿面紅光,看起來心情不錯。1 y Y: p1 y4 o/ n" m( [; J0 G+ O8 |
「妳老弟可是有段時間沒給我信兒了,這麽樣?這次喊我過來,有什麽好貨色?」麻三的聲音洪亮,中氣十足。
% r, ]& E, w" A- A! Q' q7 B+ O 「我弄來的妳還不放心?」張南遞上李靜閑的身份證,「怎麽樣,32歲,外企職員,正宗的良家少婦,正點吧?」 [! t+ C7 o+ v" C
「呦,盤子挺靓的,不過嘛貨還是得驗,這是規矩。」張南指指後面,做了個「請便」的動作。& ^( ?% L, _# j' X$ V0 X4 G
衛生間內,麻三看見壹個身著淺色西裝制服套裙的女人被五花大綁捆成驷馬倒攢蹄的樣子吊在中央。
" ^5 c. I4 L! {3 { 外套前襟敞開著,白色襯衫裏隱隱透出胸衣形狀的黑色,本已不小的胸脯因爲反弓起來的身體顯得更加飽滿,雙乳之間恰到好處地修飾著壹道荷葉花邊。
# C; j$ F; W" v9 [8 y7 k/ i 長及膝蓋的直筒裙前部被朝上翻起,折進橫向束縛在女人纖腰處的幾道繩索中,小指粗的尼龍繩從中間引出兩條,呈T字形緊緊勒住她僅穿著褲襪的下身,朦胧的絲襪下,女人被清理過的私密部位壹覽無遺,兩瓣肥嫩的陰唇間還恰到好處地嵌進了壹個故意打上的繩結。
2 w" L; ?- K& U# P8 @% L 杏色的絲襪點綴著白色蝴蝶提花,配上女人修長的壹雙玉腿,顯得別致而素雅。她的腳踝被彎曲到身後,交叉捆在壹起,使得膝蓋無法並攏,更不用說夾緊大腿來掩蓋裙底風光了。壹雙本該穿在秀足上的亮藍色高跟皮鞋用它細長的鞋跟挂在繩結上,鞋窩裏塞著條黑色的絲質內褲。! o% [1 h1 i& |! k6 f1 N
綁縛腳腕的繩子和反捆在背後的雙手拴在壹起,擰成壹股後穿過天花板上的挂鈎,被拉到衛生間另壹頭的支架把手上,牢牢固定住。
n& B$ I. t1 I# s 女人就這樣被吊在半腰高的地方,由于受力的緣故,兀自悠悠旋轉著。
/ W6 e, f: _. D' m7 Y 麻三撫摸著那雙仍在不斷擰動腳掌,薄如蟬翼的絲襪包裹下,腳底光滑潔淨,白裏透紅,不似其他穿慣了高跟鞋的女人那般布滿了老繭和死皮,看得出來勤于保養,勻稱的腳趾上塗著淡粉色的指甲油,左腳第二個腳趾上,還戴著壹枚小巧的銀質腳戒。麻三湊上去聞了壹下,玉足上散出的,竟是淡淡的花香,讓人心神愉悅。9 a1 N" X/ Z z; P
女人的頭耷拉著,麻三攏起她面前披散的亂發,把臉揚了起來。
- i a# {5 h$ G* k& @ 「嗚嗚!」女人可能是被拉疼了,白皙的臉頰上兩行熱淚奪眶而出,劃過了緊緊勒住嘴巴的黑布,梨花帶雨中壹雙美目仿佛在哀求著什麽。
/ P0 e! M5 ?6 ^% ^ 「真是個美人兒,比照片上更漂亮。」麻三心裏滴咕,身體也就有了反應。
2 n% S+ n; f, Z) {* q/ N 他解開女人嘴上的布條,從口中掏出壹團白色的棉布,細看之下,竟是壹只女式短襪,已經浸透了女人的唾液。/ ~# d( F, L, C
「咳!咳!」女人狠命咳嗽了兩聲,「救……救命,我被人綁架了!」她顯然還不知道麻三的身份。
7 `+ D/ t6 _. H" a9 E 「嚓——」麻三拉開了褲裆的拉鏈。壹根黝黑粗壯的陽具伸到女人面前,拍打了幾下她的臉頰。+ ^4 x% R0 i7 u
「張開嘴!」麻三邊說,邊嗅起那溫熱潮濕的堵嘴物來,上面的味道很奇怪,但卻刺激得他下面漲得難受。! g" g" a A" l8 `
李靜閑被弄得不知所措,她睜大了壹雙杏眼目瞪口呆。) ]3 t. ^* v/ S0 X
「叫妳張嘴,騷婊子!」麻三粗魯地掰開女人殷紅的小嘴,把家夥狠狠塞了進去。
+ n) ^: V: `* @3 V Q 「唔?嗚……嗚!嗚嗚!」
' O$ H" _9 s# o: L: e/ ~ 麻三肆意在女人綿軟的口中抽插,李靜閑幾乎呼吸困難,但身體懸在空中,不由自主的搖擺卻仿佛在配合著麻三的動作。
! {5 l5 }: h& T0 K2 q 不壹會兒,麻三就吃不消了,他擡起頭伸出舌頭,手上壹使勁,把女人堵嘴襪團裏飽蘸的香津全部擠到了口中,與此同時,李靜閑感到大股黏稠的東西噴進了口腔,壹時間上颚牙床舌底都充滿了這種腥臊惡臭的液體。
3 a8 k! `( h- S* }/ I. A" [ 麻三拔出已經疲軟的陰莖,壹只手迅速掂起女人的下巴抵住,另壹只手用那只白色襪團簡單抹了抹唇邊的痕迹之後,壹股腦用髒襪子把滿嘴黃白的精液堵在了裏面。他從衣兜裏掏出壹個紅色橡膠口球,塞到女人口中,壓住了嘴裏的襪子,狠狠扣在腦後。4 T) {, [( [3 D
女人的喉嚨滾動了幾下,她的抗議就逐漸變成了嘤嘤的抽泣聲。
! V8 o# ]1 [) ` W) Y$ h 麻三撿起原先勒住女人嘴巴的黑色布條,那是壹雙疊在壹起的長筒絲襪。麻三用它們擦拭自己的陽具後,直接拿來蒙上了女人的雙眼,黑色的絲襪上立刻就映出了水漬。
& Q* Y* h6 A9 b" r3 B0 P" G M/ Y* P3 [ 他打開自己的皮箱,把女人解下來,用小刀割開雙手雙腳間關聯用的繩子,將女人側著身抱進去。箱子很大,但李靜閑仍不得不彎腰屈膝縮成壹團,好在此刻她已經非常老實,任由麻三怎麽折騰,連哼都不怎麽哼了。5 S0 [" {9 I: i; G0 U
壹雙亮藍色高跟鞋扔進皮箱後,「撲」的壹聲,蓋子被關上。
& ~& P* F2 V0 Q9 W& T 「不錯不錯,這個我很滿意,價錢我加妳三成,回去就打到妳卡上,」麻三拍拍張南的肩膀,「最近缺貨,要是還有這麽好的,跟我聯系,錢麽,好說。」張南笑笑,遞過去壹個袋子:「這女人隨身的東西,妳拿了去吧,留我這兒也是個麻煩。」
' v; U- ^8 N( t1 |; t* P# g7 l 麻三翻開看看,幾件衣服,壹雙運動鞋,還有手機、錢包、手表、鑰匙之類的雜物。
* X: C: ^/ n9 }; _" h 「那行,後會有期。」# l9 u& U- c% U6 b
「走好。」) @9 c, [6 \! X/ I5 u6 e) ]) Z0 q
張南目送壹輛切諾基駛出小區,他不經意望了望502的陽台,這會兒已是萬家燈火但房間裏卻沒有透出絲毫光亮,他擰滅了手裏的煙頭,回屋睡覺去了。) p- F) v8 V& Q2 {: @
疲憊的身體讓張南壹氣兒睡到第二天日上三竿,直到那陣急促的敲門聲打斷了他。
X% e7 e) }# { 「誰啊?」張南睡眼惺忪,很不情願地出了臥室。1 ^. z( U- o% \6 J
「派出所,想找妳了解點情況。」. D/ d: e4 v" h# E* o9 U) ~. S
「這麽快?」張南心想,「看來樓上男人已經報案了。」他壹邊穿上衣服,壹邊用最快的速度複習著昨天設計好的說辭,他猜想對方壹定會問些是否見過什麽可疑人物之類的話。
' r% a2 [* b' [% F, ? 門剛打開,幾個民警魚貫而入。4 ^1 V% v7 j4 P8 V% a: ^" ?
「跟我們走壹趟,協助調查!」什麽東西在張南眼前晃了晃,兩只有力的手不由分說架住了他的雙臂。
' E1 R8 t& I. m& V- T, @0 N 這突然的變故驚得張南半天說不出話來。
$ t& O" g8 M" o: p, Y& E l 審訊室裏,張南眉頭緊鎖,沈默不語。1 T% p, w6 \( E
兩個警察和他對面而坐,他們都穿著制服,看上去很相似,不怒自威。
# k j3 i2 J5 @% X 桌上扔著壹只用塑封袋裝著的白色短襪。
! _- z2 S* h m! J8 K3 D 「這是從妳家沙發墊子夾層裏搜出來的,經過502室戶主辨認,與他妻子失蹤當天所穿壹致……」# ]/ @1 G' \1 L
「說明她到過妳家!快說!妳們什麽關系?」
- ] F+ C# t0 t* N8 | t 這是典型的紅白臉,張南不吃這壹套,僅憑壹只襪子是不能說明什麽的。但自己的手機,電腦,甚至是銀行賬戶是經不起查的,這點張南非常清楚。他需要考慮的已經不是交代與否,而是交代多少的問題了。
# J, R. ` G, T, e4 B 最令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是,自以爲天衣無縫的嫁禍計劃,爲什麽沒起作用?9 b$ c( S) K7 S3 z
警察是怎麽從壹開始就懷疑到自己頭上的?) T9 I- O4 Y4 |. O+ x5 ~' {
單身漢永遠不會明白,每壹個妳想上的女人背後,都有壹個上她上到要吐的男人。/ m" h t# w& @- R8 R' X% b
作爲壹名事業出衆身價不菲的成功人士,李靜閑的丈夫曹鵬早在去年就和壹個更爲年輕漂亮的女人糾纏不清,兩人的婚姻早已名存實亡。在耳聞妻子也相繼出軌之後,爲了能讓其淨身出戶,他迫切需要尋找協議離婚的有利證據。
?# Q' A9 K" D* w5 t 于是,曹鵬在自己家中安裝了隱秘的針孔攝像頭,尤其,是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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