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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生活在農村,看到村里的年輕夫婦都去城裡打工,掙錢在家裡蓋起了二層小樓,我也非常羨慕。他們說在城市裡掙錢雖然辛苦,但比在家裡種地強多了。確實,地裡的收入只夠生活的,辛辛苦苦忙活一年,剩不下多少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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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我和老公商量著去南方打工,趁年輕多掙點錢,留著給孩子以後上大學用,就這樣,我們把兒子送到婆婆那裡,然後拿著賣豬的一千多元錢,又東拼西湊了一千元,怀揣著夢想南下打工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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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春天,我和老公來到城裡,一切都很新鮮,但物價也高得嚇人,房租更是貴得離譜,我們不得不在偏遠的地方租一小房子,這一間只比雙人床大一點的小屋一個月就要300塊,加上買點日用品什麼的,一頭豬的錢就快花沒了。 - j3 D% {/ e: ~ j; V' v8 I; w5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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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地人都說這裡是郊區,我看還不如農村好,道路坑坑洼窪的,房子那麼小不說,幾家人共用一個廚房,去廁所還要跑那麼遠。不過這一切都阻擋不了我們繼續留在這個城市打工賺錢的夢想,努力了一個月,終於找到活了,我給一家人當保姆,早去晚回的那種,老公去工地干活,而且管吃中午飯,所以我們也就晚上回來吃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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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 X# y( J2 J5 ^6 f. Y這樣,我們的工資就可以存下來不少,加上我和老公都很節儉,乾了四個月,我們就存了差不多一萬元,比在家裡一年掙得還多,這讓我閒暇時忍不住又開始了造夢。可是,接下來的一件事徹底打擊了我,使得我放棄了繼續在城市裡賺錢的念頭。 2 \! x7 z2 m" }6 c/ ~7 e
) m8 C h; a( I. p/ S1 h' ]+ K" H房東是一個三十多歲的離異少婦,姓韓,我們都稱呼她韓姐。韓姐沒工作,她有政府的補助,還有收房租,日子過得也很滋潤。她衣服穿的倒是挺乾淨,經常換新衣服,還整天叼著小煙四處溜達,不過屋子裡的衛生卻不怎麼打掃,弄得亂七八糟的。 1 n: Q. Q4 R! X3 [6 ~% h!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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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看上去韓姐對我們挺好的,不但把廚房用具給我們用,還把自己不穿的舊衣服也給了我,有的根本就沒穿過。也因此,我做好了飯菜也會時常叫韓姐過來吃,偶爾我還會幫她收拾一下屋子。據說她還有個女兒,但她說因為婆婆家看不上她,所以也不讓她們母女見面。我覺得她也蠻可憐的,就越發當她是親姐姐一樣對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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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對我和老公比其他租戶要好得多,經常格外照顧著。只是,韓姐有時候穿得實在是太露骨了,她那一雙堅挺飽滿的胸部總是像要跳出來一樣。有時候,星期天我們都休息,會在院子裡洗洗衣服聊聊天。 5 u7 z+ W1 J- Z- k* u
0 \) W' }! h! I4 s韓姐呢,就像是故意的,穿著低胸裙子,拿著芭蕉扇坐在院子裡乘涼,兩腿故意分開坐在那裡,隱約可見各種花色的內褲,而且還時不時地摸摸自己的胸部,感嘆自己的日子真的太寂寞、太無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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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偶爾還會嘮叨著對我說,妹子你可真幸福,天天晚上睡在男人的懷裡。這個時候,我就很尷尬地笑笑,隨後就拽著老公回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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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有一次,我進屋拿個衣服架再折回時,卻意外地發現老公竟然直視韓姐的胸部和那個地方,而且似乎兩眼冒光,而韓姐也更加肆無忌憚地將腿抬起來放在了小石桌上,眼神裡全是情慾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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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7 t, l: S# F6 f" X我趕緊喊了老公幾聲,他還無可奈何的樣子回屋裡去,卻沒想到,趁我午休的時候,老公又大著膽子跑到了韓姐的屋子裡,但耳尖的我因為聽到了床吱嘎吱嘎的特有聲響,而且還隱隱約約聽到了老公的笑聲。於是被迫從夢中醒來,有種不好預感的我順著聲音尋去,在韓姐的門前,我聽到了屋子里傳來的淫蕩的笑語以及老公熟悉的喘息聲。 ! h6 b4 _; _; ~4 _ Y/ b%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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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我恨不得闖進去殺了這對狗男女,但理智告訴我,不能這樣做,於是,帶著悲憤的心情我又回到了自己的出租屋,也由此終於明白韓姐對我們的好,其實都是因為看中了我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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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G1 K3 b0 t) g7 V老公終於在快吃晚飯的時候回來了,看到我憤怒的眼神,他似乎明白了什麼,想辯解但被我制止了,我拿起已經收拾好的包裹,只留下一句“我先回家,三天后如果你不回去,你永遠都見不到我和兒子”,便轉身離去。 / \& l j" O* k* p4 J! f- j; m
n* y* c4 R6 {7 D3 ^$ c, R坐在回家的列車上,我知道我這麼做似乎有點過分,而且我不曉得老公會不會在三天后如我所願回到家裡,但我也清楚,我想要的是什麼,我也明白我在做什麼。我可以容忍貧困,可以容忍吃苦,但卻無法容忍婚姻裡有出軌的瑕疵。 5 l& e% x5 g5 D3 \; O2 s, P'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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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如果他願意回頭,我還是會為了給兒子一個完整的家而原諒他這一次,但是,再有下一次,我就如我所說,永遠都別想再見到我和兒子。有時候,幸福其實就是一家人和和美美地生活在一起,無關金錢,無關其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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