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友情和爱情——怀念我的挚友和挚爱

朱朱108

　　　　　　　　　性、友情和爱情——怀念我的挚友和挚爱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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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已经结婚七年。虽然和夫人之间的感情很好，但夫妻之间的激情已淡，尽
管还没有退化到要换妻的程度，但平淡的生活确实让人想起许多曾经的疯狂。
　　父母赋于我优秀的外表，因此生命中我并不缺少女人，即使现在也是。但在
; b8 F- `7 _5 i( X. T这些女人之中，小雪是特殊的一个。
# ?/ ?! x, i# K* X　　认识她的时候，我二十二岁，她二十一岁，都还在读大学。她的第一次给了
; S" Z9 @9 _" R+ L+ ~我，那是１９９１年的事了。尽管我那时已有了女友，但她仍然默默地爱了我许
% t* w4 }) U$ D) O) }8 Y4 B  x& p多年，直到后来因为一件突发的事情，使她永远离开了我。也许离开是正确的，
因为如今我已经成年，对于爱情的观念，我相信我和她都在转变。但回想起来，
- `, {% E! {7 Q  B7 |这份爱里面，有愧疚，有感激，也有遗憾。
　　写下我这一段真实经历的动机，却不是因为小雪，而是因为我生命中最好的
" o8 Z+ Q) |9 R  B4 `; z# a男友，这个我称之为小林的男子。虽然我和小林生活在同一个城市，但因为我的
一次过失，使我至今无法面对他。一年多来我一直拒绝和小林联系，虽然过失在
* Y; {# M! h# @9 b! x我，虽然我知道他对我情谊没变，虽然我也真的很想他。我也不知道今生我和他
4 e$ }+ a+ B& F' u* g# n是否还能有如从前那样的轻松快乐。
　　写下这一段经历，来回忆我和小林，和小雪之间的情意，虽然放到现在，那
一晚发生的事也许挺正常的，也很多见，但在１９９３年那个年代，这一切还是
/ L9 l# w$ q: l/ t- }4 F* n很荒唐的。
　　十年了，一切历历在目，恍如昨日，常令我唏嘘不已。首发海岸线，初次写
作，不足之处，请大家包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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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１９９３年３月。江南的春天，很美，但是却寒冷潮湿。这样的夜晚，不适
( Q1 R1 x  e. p8 P. ?  e合在外面露宿。那天，小雪打电话给我，告诉我说，明天想来看我。
7 i2 c# e' x' }+ U# n( s/ n　　毕业以后，小雪回了她的城市，离我们这里有一百多公里路，想想也是的，
# X' }1 s8 ~: y5 q4 U半年多了，只有我借出差的名义去看了她几次，她一次也没有来看过我。
6 [4 N4 l: S/ i/ S% i3 h! i　　第二天接到她的时候，已经是中午十二点多。过了一个冬天，小雪变得更漂
亮，皮肤更白了。轻轻地搂过她的腰，我在她的脸上吻了一下。小雪的笑很甜，
* ~7 `9 Q) ?( h/ R/ k看得出来，她很开心。捏捏她的腰，发现，好象比以前胖了。于是我笑话她说：
  Y' \$ E1 V: q+ G; }, a% E“雪，怎么胖了啊，是不是不想我了啊？”
　　雪向我做了一个鬼脸，说：“是啊，谁让你是个大坏蛋呢？”
5 n7 @# P5 a& V, B3 b　　回想起那时的感觉，真的不觉得有什么过错的。她是那么爱我，而我也那么
的爱她。虽然我和我女友已经生活在一起，但想起小雪来，却让人从心里都是甜
4 p4 v) s# n( C' p$ u# P  G的。小雪很听话，不象我女友爱发脾气。如果在古代，我想，我会同时娶她们两
个的。
7 R5 v) i  Y. k, ~　　那时，住宾馆是不可想象的事。因此，小雪来之前，跟我说过，她会住到她
4 q; `: V! D1 U的同学家里。我想想也只有这样了。陪她吃了点饭之后，我得去上班了，小雪便
去了她同学的单位，并告诉了我她同学的电话，让我下班之前联系她。
! c& a9 {: q' P! \　　下午上班，一点心思也没有。一方面想着小雪的模样，想着如何好好地爱她
7 ?! f" R1 l5 L8 V, A5 F一次，另一方面，却也在为晚上的事犯愁。如果小雪住她同学家，那不是要浪费
: K8 _# z; E2 X( {2 p7 U8 c0 K一个晚上的好时间了吗？但如果象以前一样，在外面过夜，却又太冷了。这就让
我想到了小林，我那个死党。
. d) C) I. t4 r4 `  X6 D, P　　小林比我早工作，家庭条件很好，在那时已经配了当时很了不得的ＢＢ机。
( `7 y: e2 R3 o2 T; k! R小林跟我是从小是同学，当时已经有了十多年的深厚友谊。虽然他外表也很帅，
9 }' [1 L' ~, h9 B. u但由于父亲是老干部，因此家教很严，从没有谈过女友，还是处子之身。我和小
+ c5 L9 |3 f2 i3 |雪的事，他全都知道。于是我想到请他帮帮忙。
　　在单位门口小店里的公用电话亭给小林打了传呼，这小子回得挺快的。我问
0 ?9 ?: ?. K0 e; m7 j3 k他能不能给我找个地方睡一个晚上。倒也巧了，他说他姨妈刚搬家，旧房子还空
3 `9 `4 |/ D# p$ q5 M% S$ b着，家具都在，只是钥匙没有，不知道能不搞定，让我晚上八点钟再呼他，他先
" O5 k" d( ?8 j/ N. f% h" V去姨妈家想想办法。
0 g4 n9 i- @! u) C' i* ^4 U' Q7 A　　对于我的事，小林从来有求必应。那时我家里穷，上大学时，小林已经工作
. S* O% f0 @5 a- x6 ]了，因此他经常会给我买东西，甚至给我钱用。虽然只有十几二十元的，但那时
- B+ E: z- \& s上大学，父母给的生活生活费也只有五十元一个月。因此，对于他，我心里除了
友情，也有一份感激。也正是这一种感激之情，让我隐约有了一个荒唐的想法。
* _- w. C1 P: Z9 x$ g; c6 ~: ?6 [　　随便说了个谎，跟女友说晚上不回去了。下班后接上了小雪，和她一起去吃
了晚饭。然后，骑着自行车，来到靠近小林家边的那个公园。已经六点多了，公
5 |  Z& M+ b6 @  g/ Z& |园里人很少，天也黑了。我拉着小雪的手，到了一座隐密的假山后面。多日的情
欲，让我的心乱跳。小雪象以前一样，很听话。她知道我想做什么，一声不响。
　　假山后，我们紧紧地抱在一起。我疯狂地吻着她，她一样疯狂地回吻着我。
0 Q: F6 {' a. ~3 w, ^. T我的手隔着衣服揉捏着她丰满的乳房，我感觉她在我的怀里轻轻地发抖，不知道
' r. f% c' K; O是激动还是紧张。我喘息着问她：“小雪，想不想我。”
　　小雪带着点伤感地说：“想，想死了。”我知道她是真的想我，而我也是真
0 U! k- Q. N+ H. ?0 V0 K3 X+ _+ H& [的想她。
  V/ ~" @1 M  b6 c( ~. d! G　　（那时，因为我和女友已经同居，所以，她写给我的信，全部都是寄到小林
的家里然后再由小林转交给我的。而我也一样，常常用十几页十几页的信纸，表
达着对她的思念。这一种感情，我想，今生，也不会再有。至少，如今，都用电
子邮件了，再不会去手写那十几页的情书。悲哀。）
　　有些话是多余的，情欲让我的头脑充血。我冰冷的手伸到小雪的衣服里，贴
在她滚烫的乳房上。她的乳房非常丰满，乳头却很小。我试图拉起她的衣服来亲
吻她的乳房，小雪说冷，于是我不再坚持。
, a* ^  r7 K# l) i! \, A　　我解开她的腰带，把一只手伸入她的臀部，从后面，沿着她的屁股沟滑落。
小雪吸了一下她的腹部，于是我的整个手伸了进去，从后面摸到了她的阴道口，
那里已经湿了一大片。我在那里轻轻地抚摸，小雪忍不住地大声喘息。听着她的
喘息声，我感觉是那么的快乐。因为我爱她，她的快乐就是我的快乐。
　　但这个姿势毕竟不顺手，于是我拉了一点出来，湿润的中指在她肛门上轻轻
' H- g0 ~+ V0 ]) r' l! w" T按摩。小雪害羞地轻吟了一下，说：“不要嘛。”我笑了笑，将手移到了前面。
　　小雪的阴毛不多，但很柔软。她的阴唇并不肥大，很浅，所以很容易的就能
找到她的阴道口。我感觉到小雪的阴蒂已经变得象胶糖一样的有弹性，于是用手
指帮她轻轻地磨擦，并时不时地插入她的阴道。小雪一边喘息着，一边慢慢无力
地侧靠在我的身上，说不要了。而我的手指也有点累，又怕她感冒，想想反正还
有一个晚上，也就把手拿了出来，停止了动作。
　　（很多时候，情人之间，其实应该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你快乐就是我快
2 s/ e9 V" ^  x3 i. N7 b乐。我和小雪都是明白这个道理的人。我是小雪的第一个男人。她的阴部很美，
2 T( P' Y8 f1 X; `让人眩目的粉红色，还有一样美丽的乳房，都是我今生的骄傲。
　　如今，我已经过了三十了，而我的一些情人，也跟着我过了这个年纪，都已
经不再有这种让男人沉迷的色彩，因此，年轻时的小雪，如今在我的眼里，是女
! e1 P0 i' Q* E/ g神。但更让我怀念的还是小雪的温柔、体贴与风情。）
5 S, h, n; S6 o2 _( z, O　　我的小弟弟已经开始变得涨痛。小雪整理好了衣服，又紧紧地贴在我怀里。
我的阴茎竖着贴在她的小腹上，难过地磨擦着。看看周围没有人，于是我拉下了
$ |0 S5 _6 b8 O( F我的裤子拉链，放出我的小弟弟。小雪冰凉的手，轻轻地捏在滚烫的阴茎上，小
心地套弄着。我用手在她的肩上轻轻地按压了一下，小雪明白了我的意思，没有
+ v4 ~) C6 i  X5 v8 a9 x& E说什么，便蹲了下去。
, ^2 v; g, v6 f" Y# ~1 N) i% p　　这不是小雪第一次给我这样做。在没有正式给她破处之前，她便是在我的教
导之下用这种方式帮我解决的。甚至有一次在她的寝室，隔着一层帘子，外面有
9 _8 h+ I8 M6 V! k* v$ i8 U, m她同学在做功课。
# w! L- P' k7 \　　小雪的嘴很小，因此我的阴茎把她的嘴撑得满满的。她温柔地吸吮着我的阴
茎，一只小手套弄着，并用舌头舔着我的马眼。
　　因为在公园，所以我想尽快结束。更因为我似乎意识到了晚上可能发生的一
些不寻常的事，好象有些生气，也好象有些刺激，似乎要发泄一些不满，所以人
变得有些狂暴。我用手抓住她的头发，不顾她的反对，用力地把阴茎往她的嘴里
% i* c, J, p7 f% y6 S" ]- G塞。
　　我从来是一个温柔的男子，从来不曾这样对她。她堵起她的舌头，想要保护
0 D3 f" O, G5 H1 u+ Z$ B自己一下，但没有成功。我现在还清晰地记得，那时，她抬起眼睛看了我一眼，
黑暗中，那眼神中闪过一丝的惊讶，这一丝眼神，如此深刻地印在我的脑中，让
我至今感觉到，当时的她是多么的柔弱，我应该好好爱她辈子。
　　她已经跪在了地上，我的阴茎刺入了她的喉咙，她有些要吐的感觉，呕了一
下又忍住了。再次刺入的时候，她用手抚住了她的脖子，想要挣脱开来。但我已
! z% X+ ^3 o$ L0 d7 e5 ^3 J经接近了射精的边缘，因此压住了她想要抬起身子。
　　她不再反抗，忍住了我的粗暴，而我也稍稍的温柔了一些，把阴茎拉了一些
6 R7 X2 D7 @$ i2 }8 @4 g% y出来，让她喘息了一下。她知道我快射了，因此用嘴紧紧地吸住我的阴茎，手上
加了一些力气。
. d7 \( n$ k5 M  f　　我用力而快速地在她嘴里抽动了几下之后，弯着腰，让她努力前倾的额头顶
住我的小肚子。我用力地抱住她的头，强迫着她调整了她头的方向，把阴茎再一
次插到她的喉咙口，感受到那里的肌肉温柔地包裹着我的龟头，在那里停留了二
' v; {- I0 i/ {) z三秒钟后，就在她干呕的同时，把阴茎拉了些出来。
　　强烈的刺激终于让我到了高潮，精液喷射了出来，弄得她满嘴都是。她跪在
, d$ S% w! {% `那里，一边吐掉了精液，一边难过地干呕了起来。一阵深深的愧疚从我的心里弥
漫开来。过了一会儿，我把她拉了起来，她还有呕吐的感觉，我紧紧地抱着她，
+ ?$ C% g! M3 c3 y% H' V吻向她的嘴。那里有股腥味，我没有管那么多，那时，愧疚的感觉更胜过爱她的
感觉。
　　小雪推开我，说不要。我看见她眼里有泪花。我当时不知道是因为噎的，还
; ]" s  I* G1 B9 n! t是我让她伤心了。我紧紧地抱着，一声声说对不起，说我爱你。小雪没说什么，
; U0 m5 O' Y; {2 {: h5 y6 w$ k把脸埋在我怀里，一边发抖，一边也紧紧地抱住我。
) O: ?6 K  d) B1 U3 y% x$ [　　（这是我今生第一次如此粗暴地对待我爱的女人。虽然在后面的日子里，也
偶然有如此对待别的女人，但因为是第一次，因此给我极深的印象。我至今清晰
地记得那时的心情。
　　面对小林的深厚的友情，我有一种想让小林脱离处子之身的想法。虽然和小
雪在假山后面让她给我口交时，这种想法并不清晰，但隐隐地好象已经有了这么
; @  u4 a' W% Y一种幻想。这一种幻想其实并不带着什么快乐，也没有什么刺激。
. y, u$ J4 R5 H$ H! \1 F, T7 g　　小林作为中间人，一直替我转交小雪给我信，因此，小林和小雪也是很熟悉
- H. @+ N6 B3 ~, {8 i的。所以，在当时看来，我们都是好朋友，我想小雪可能会接受小林。但潜意识
: q9 y8 R! m  Q- B0 w5 W里的嫉妒与心酸却让我第一次对一个心爱的女人变得粗暴，现在想来，这一次口
交真的很刺激，但也有内疚。）
8 {) ?5 x8 A5 g8 k2 R8 @　　时间快到八点了，我和小雪也变得平静。小雪又变得温柔活泼，而我也因为
身体和身心的轻松，变得很开心。天更冷了，我找了公用话亭给小林打了传呼。
他说他已经在家里了，让我过去。
! B% J: {, K/ n- u5 n, {+ s7 Q4 ]1 i　　小林家就在边上。我让小雪在门口等我一下，一个人进了小林家。小林很得
意地悄悄告诉我钥匙搞到了，说那边连被子什么都有呢，让我千万不能告诉他老
爸，说是他偷偷问他表哥借的。我心里说：“靠，我疯了，还告诉你爸。”
　　小林找了纸笔要告诉我地址，我对小林说：“不要了吧，我不认得路，你带
. [# G( N% U0 a5 |3 O' O9 F我去吧。”
　　小林说天晚了，他老爸要骂的。当时我心里是犹豫的。一方面不想让他去，
) E  p2 Q) B8 i一方面却又想让他去。但不让他去的念头只是一闪而过，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
了，我笑咪咪地对他说：“兄弟，一起去吧，晚上就不要回来了，说到我这里去
) x$ C0 V3 I3 g# g9 @了。”
$ n6 v6 u- f' i' t* ]+ S# y: M　　小林楞了一下，没反应过来，说：“那我晚上睡哪里？”
7 i8 j2 ^1 C/ O0 a　　当时我很心里忽然冒出了一股得意的感觉，似乎体会到将一样好东西与朋友
分享后的快感，脱口说：“跟我们住在一起啊。”
7 j1 N$ u* C+ r, t+ J+ D7 O6 [　　我想，对于一个成年了但未经人事的男人来说，没什么比性更有吸引力的，
尤其在那种年代，一个青年人要得到一次性经历是很不容易的一件事。小林似乎
1 J. b9 O& `( X& m' e2 L2 L有点蒙，改口说：“要不，我送你们过去吧，但我要早点回来的，就跟我爸说你
! k/ S; T! S# O0 D0 i; K找我有事出去吧。”
　　我因为是他的最好的朋友，加上又是以前是班里的高材生，因此一直是他爸
妈眼里的乖乖男孩。不费什么口舌，我就和小林一起走出了他的家门。
　　小雪见到小林也很高兴，因为在我读大学时，他们两个就认识了，所以大家
很熟悉，也没有说什么。当时八点多一点，小林忽然说：“我们那里开了一个酒
吧，叫蓝石酒吧，要不请你们去坐坐啊，小雪也好久不见了。”
　　酒吧在当时是奢侈的玩意。我从未去过。想想反正时间对我来说还早，就问
. j$ ]! A/ @4 a* ~2 a. G2 K/ y小雪怎么样。小雪当然没一点意见，于是我们骑着车，跟着小林去了蓝石酒吧。
　　那是我今生第一次上酒吧，晕暗的灯光下，大家谈笑风生。小林小雪倒是挺
0 w' Q) x  c: l2 W0 s& q正常的，但我的心里，却不知道在翻腾着什么，时常不说话，只是笑咪咪地看着
+ K7 N& p% @* S* d, |8 k' v+ V& M他们。
+ K- o, J, L2 \; x9 E% H" X: c　　小雪一直温柔地贴着我，而小林在那里搞搞笑，说些羡慕我们的话。到十点
多时，我们大概已经喝了八九瓶啤酒。我酒量小，不胜酒力，而小雪白白的脸也
有些泛红。时间不早了，小林要了两包烟，给了我一包，然后买单。我们一起离
开了酒吧，由小林带我们去他姨妈家里。
　　小林在我面前从来都是大方的，请客吃饭是常有的事，即使在一起的人只跟
1 I. \6 Q1 K1 @我有关，跟他无关，他也从不让我买单。他总是想在我的爱人或者其它朋友面前
为我贴金，这我绝对知道。但如果说，我对于那一夜发生的荒唐事，在开始前，
: a1 |: x* e: Z1 h! j1 A都只是一个朦胧的想法的话，小林请的这几瓶酒，却真的成了实现的导火索。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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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序
7 s/ M7 p  c4 Z8 d) I* S. o　　可能是我的笔误，使得有些兄弟以为是十年前的这一段夜生活让我和小雪、
小林分开了。其实和小雪分开是我结婚以后的事，而和小林分开，那是去年的事
* g8 ^7 `8 }! f- g3 K$ \6 A了。
　　我知道有些兄弟是重口味的。而看了许多情色小说之后，我自己的口味也变
得很重，思想也被腐蚀。我很希望将十年前的这一段经历写得刺激精彩，象现今
8 _: w. O, Q6 D3 S  i. I真正的３Ｐ美文一样，男女同处一片天。但我不能，因为我不希望注重色，而更
希望注重感情，更注重真实。
　　如果这件事放到现在，我想我会和小林一起上的（幻想一下，一前一后，一
3 \* d5 I6 F( H上一下，确实挺刺激的），但十年前，那时多单纯，看本黄书都不容易，所以，
) P' k# ^: K' i/ U3 e  V当晚的事情它就是如此，希望别让大家失望太多。
' b5 j0 {2 k% m* [7 }! ]＊＊＊＊＊＊＊＊＊＊＊＊＊＊＊＊＊＊＊＊＊＊＊＊＊＊＊＊＊＊＊＊＊＊＊
　　小林姨妈家在沿街的一楼，很老式的房子。因为搬了家，所以窗帘已经没有
了，采光不错。街灯从窗户里透过，晕黄的灯光弥漫在屋子里，情调很好。
3 N) }+ d) P3 q% x% m" K　　卧室的外面是个小天井，推开木门，冰冷新鲜的空气带走了一些浊气，我很
. A- W$ g0 R% U8 S# q" m+ a满意这里。由于是整条街的拆迁，因此边上也都没有人住，整个房间静悄悄的，
* E+ H" b$ a) t偶尔听到汽车或者过路人的声音。
7 M& v! n; }3 T% E$ t& c　　小雪坐在床边上，不知道在想什么。小林在找被子，而我点了支烟，靠在门
/ U0 b/ x4 r6 e" }口看他们。大家都没有出声音。
　　小林找到了两条被子，小雪说：“我来铺吧。”
( N8 ?7 n! B0 ]; \　　小林走到了我的身边，也点了一支烟，我和他走到了天井里。
　　我和小林对视了一会。我笑咪咪地看着他，他有点手足无措，说：“兄弟，
笑什么？”
: u$ O4 Q1 M1 {7 `& {. h　　我上去抱住他，然后在他背后轻轻拍了几下，说：“兄弟，放轻松一些。”
　　小林说：“时间不早了，我得回去了，你们早点休息吧。”
% |4 u- c$ Z2 I- o2 X  C1 T　　我说：“等一会儿吧，等这支烟抽完。”
　　这时小雪也出来了，说：“你们在说什么啊？”
　　我说：“没什么，我们在抽烟。”
　　小雪就回到了房间，没出声。
　　烟抽完了，我拍拍小林的肩，说：“进去吧。”于是一起进了房间，关上了
门。
　　酒精开始在胃里挥发，头有点晕，人很兴奋。小林说要走了，我再一次站在
了悬崖的边上。
　　我的思维快速地转了起来。大概就一秒钟时间，我说：“留下来吧。”
# [4 w+ a% u6 m　　当时我想，小雪不会拒绝，因为在跟我好的这两年时间里她已经变成了一个
懂风情的女人。同时跟两个男人做爱，而且一个是爱人，一个是好友，她会更快
) s  I. Y+ p1 N  a1 f  @/ B6 s乐的。直觉告诉我，她不会拒绝，只要我愿意。
　　我永远不会说小雪是一个坏女人，因为：一、是我的主意；二、我想，任何
. X# f( E' \0 @4 o( V+ H* ^# V一个成熟女人，在放下了面对爱人的心理包袱之后，都会接受这种快乐。
  d3 L0 W8 C. V8 A- m　　我快乐吗？我不快乐，我不刺激。在我要小林留下的时候，小雪只是有些吃
8 y9 a' {% z8 ~. ?8 _( k惊的表情，睁大了一下眼睛，但没有说话。我的心里闪过一丝浓浓的酸楚。我心
里对自己说，就这一次，就这一次。但这一丝醋意很快的过去，在泛光的灯光下
消失得无影无踪。
* }  i) y" V) e' T4 A5 U　　（友情不能相欠，我一直欠小林很多，因此，等于是送我的女人让我的好友
破了处男之身，以此来寻求平衡。友情啊友情，现在想起来，当时也太荒唐了，
  `- e3 c! T; H5 A但情意却因此更深。既然小雪会快乐，小林会快乐，就做了吧。）
3 ^. O0 d4 n$ l& P: d　　（爱人准则：你快乐就是我快乐。我想，这句话，说起来简单，做起来却很
9 N! q) ?6 d( T难，因为这需要在男女双方之间寻找一个平衡点的，最终目的是双方都快乐。男
1 H3 \: C) Y5 R5 k2 b' C  A$ u, N人喜欢新鲜刺激，换花样，觉得这样快乐。懂爱的女人不会一味拒绝，即使自己
会有一些不适应，也会让男人偶尔尝试，比如肛交，口射什么的。网上常有网友
对这些问题提出疑惑。我想，如果真的是爱，那什么都可以尝试。
  v  X0 L) |* S# ^, \5 Q　　两年前的一个夜晚，我忽然明白了你快乐就是我快乐的道理。但十年前，我
还不能如此明白地表达，可潜意识里，应该是知道这个道理的）
# j3 |7 i! n: T) Y0 L/ A　　小林说：“不好吧，我还是回去了。”
7 ?1 @: c# o5 \. L　　我说：“要不，我们来扔硬币，看看天意如何？”
0 ?9 E, j" \  H  l　　拿出了一个五分的硬币，扔了三次，结果天意是要小林回去。小雪一直没有
, K2 k( A) M. q$ j说什么，坐在床边笑咪咪地看我们。我有些尴尬，小林说：“那我走了啊。”
　　我说：“等一下。”
: ?, O9 n( ]0 K( ^: d' v) t　　硬币也抛了，事到如今，我想做什么，小雪会有什么反应，其实已经一切尽
5 {, v& K6 F  [# a( [" q+ Q8 Q在不言中，我想，也没有必要再装下去，接下去的事，就是要让我来打破。我咬
咬牙，对小雪说：“雪，来，让我抱抱。”
　　雪站了起来。我紧紧地抱着她。那么用力，象要生离死别似的。雪用力抱着
我，轻轻地在我耳朵边说了一句：“不要了吧。”我至今也不明白，她意思是不
要我抱了，还是说，不要再和小林玩这个游戏。
　　当时我以为她不要我抱了，于是我放开她，对小林说：“来，抱抱小雪吧，
( [- _; G9 k( b% k2 C( ^大家这么久了，都是好朋友。”对小雪说：“雪，小林帮了我们这么多，也算是
谢谢他吧。”
　　小林和小雪都没有动作，小雪低着头，手足无措。大概是酒精的作用吧，我
心里很得意。感觉他们都没我坏，最坏的只有我，这让我有些安慰，至少让我感
觉到，这是我安排的，是我强迫的，而不是他们自愿，虽然他们一定也会快乐。
5 W3 ~. Z, c9 k6 E8 g! N9 r但是你快乐就是我快乐，你们快乐，也是我快乐啊。哈哈。
　　我又抱了一下小雪，然后拉过她，再拉过小林，他们很自然地抱在了一起，
一动不动。我对他们轻轻地说了一句：“我在门口。”然后就走了出去，来到了
小天井。
　　点了一支烟，抽了几口。我想可能要很长时间，该拿张凳子坐坐，于是推开
4 a2 D& S9 n9 Y* w) Q) B) ?" o门进去。没想到动作这么快，他们已经在床上了，但没有脱衣，只是抱在床上接
吻。见我进来有点惊醒，我说：“没事，我拿张椅子。”
, C  w4 |) ^- p0 ]2 O7 F( l　　情欲在两人之间迅速升温。小林用力地吻着小雪。而小雪可能因为在公园时
9 R* F' ^$ f( u3 J- x0 X: s的情欲没有得到释放，因此也热情地回吻着他。他们开始把我当死人，而我就坐
在门口，开着门，点着烟，时不时看看他们。
　　衣服被一件件地扔了出来，被子盖在他们身上。小林没有做什么前戏，没有
4 g* `7 [. G. O; `1 y5 o9 _吻小雪的乳房或者阴道，就开始试图要进去。他似乎找不到阴道的入口，我听见
小雪说：“我来帮你吧。”
; x3 Z& g. G6 ^" u; @; k5 v　　我掉转了头，坐在椅子上发抖。终于开始了，我心里说不出的难过和痛苦。
我一遍遍地骂自己：“你是什么东西，怎么能做这种事，怎么能做这种事。”拿
4 D" [6 T: V; E% g烟的手在发抖，我猛地吸着，难言的忏悔着。
  A/ u' Q. _  T3 x　　一会儿，听到小林说了一句：“对不起。”
　　又听见小雪说：“没关系，放松一下。”
　　再看过去，两个人不动了。小林伏在小雪的身上。“这么快？哈，跟我第一
) V4 x# d- v5 n3 ]) e( p次一样。”我心里在暗暗地笑，心态也平静了很多。
　　没一会儿，他们又开始了动作。到底是小伙子，恢复得很快。这次他们坚持
5 n" E; w3 t8 K& I9 i7 p3 G$ D的时间长了很多。小林在雪的身上起伏，被子跟着波浪。小雪有些轻声地呻吟，
" f. D! C8 S$ ]: x; C3 B1 t7 {4 ]! C小林却一声不出，只是机械地动作着。
2 o6 [7 R# m5 E# L' s9 l　　如果换到今天，我想，我一定也冲上去了。但那时，脑子里根本就没有这个
( V: K) Q2 ]4 M概念。我的思维也已经麻痹，只是这么静静地看他们，不激动，也不再自责。没
多久，小林就不行了，用力地动了几下，就射了。看样子没有射里面，然后就哆
6 K; t4 x) I6 R( w8 y哆嗦嗦地要找衣服。
　　我站起来走到了天井里，避免这一尴尬的场景。一会儿，小林出来了，很害
  V2 ^0 q' L1 M% ]* J  Q0 ?+ A: N羞的样子，对我说：“兄弟，不好意思，我先走了。”抱了抱我。沉默是金。我
' ~! A7 E6 n/ J点点头，灭了烟。送他出了门。
　　等我上床的时候，我的心情已经变得无限的好。刚才的自责，酸楚，痛苦，
1 ]$ Q& o, J+ a: G  q全部都抛到了脑后。我很轻松，感觉友情不再沉重，而感觉，和小雪的情意，也
不再沉重。做情人是很苦的，尤其在年轻时，当情人之间牵涉到爱时，对小雪，
其实我也一直是有内疚的。但现在好了，我好象忽然变得很开心。
0 Z' N  l- V3 |" k" n: j% a, S9 i# P0 T　　床上很暖，雪光着身子，一丝不挂。我脱的衣服后，侧着身，抱着她，她伏
  \9 j+ w% z, v0 z- C" j# v9 r在我的怀里。我轻轻问她：“他怎么样？”
　　雪在我的背上拧了一把，说：“你还说。”
　　我哈哈笑了，拉开她，看着她的脸，说：“他没射你身体里吧？”
' Q' L+ {* O: \, M8 a0 V1 r5 a　　“没有，都在腿上。”雪一边说，一边也抬起头，看着我，眼睛水汪汪的，
" \5 g% m$ F) `# d无限的柔情。
0 \  _& z: g; y　　轻轻叹了一口气，我把雪压在了身下，没有吻她的嘴，却一路吻向了她的乳
房。我含着她的乳房，用舌头在她的乳头上轻轻地拔弄着。小雪的呻吟声立即传
" n7 ]& T' Q) o* r# D/ f' @- l  B到了我的耳朵里。这一次，没有压抑，只有尽情。我知道小林一定没有满足她，
. d$ W5 f" H1 Q' v. \& {/ ^现在是我的时候了。我变得异常的兴奋，阴茎马上翘了起来。
4 \! A2 i/ H8 y- i　　很自然的我再吻她的阴道。那里很湿，我犹豫了一下。这里刚被好友弄过，
我有点犯晕。但情欲的力量是无穷的，你快乐就是我快乐，我没有再管那些，把
她的阴道含在了嘴里。小雪说：“不要了。”一边想把我拉上去。
/ n% ?8 M% N0 ]　　这反而激起了我的爱意。我用力地舔她，感觉着她的水在那里源源不断地流
" v# j0 k! E& o3 F* y0 ~出。
　　感觉世界又恢复平静，只有两个渴望的灵魂在这初春的夜里游荡。我坐到雪
的脸上，让她舔我的阴茎，她很努力地含着它，试图把它整个地含住。在公园时
她是被我所迫，而现在，她努力地抬着头，眼睛看着我，想把我的阴茎吞下去。
　　我知道她是被感动了，她想让我快乐。我很小心地慢慢地把阴茎插入她的嘴
里，直到她的喉咙。她虽然还是会干呕，但示意我继续。反反复复了几下，我感
觉很满足，虽然她嘴小，我不能把阴茎全部插到她的嘴里，但顶着喉咙被深深裹
着的感觉真好。
& F4 I3 W" Q/ ]0 }# a, b  ]　　分开她的腿，我温柔地在她湿润的阴道里运动着。她的腿夹着我的腰，呻
: ]) N. M+ J- c! @$ d9 ]吟，喘息。被子上有一两处地方有些凉，我想，大概是小林的精液。我避开那些
地方，开始疯狂地操她。
　　我们变换着姿势，我不断地控制着自己，不让自己过早地射了。小雪的高潮
7 J7 G+ F% u6 F5 P$ n来临时，阴道间歇地夹我的阴茎，让我很快乐。我们从不避孕，我都是将精液射
' n9 M. z) U  H9 X6 U! |0 a/ S在她身上或者嘴里。同样的方法我以前让我女友怀过两次，但小雪却从未怀过，
这也让我有些庆幸
　　第一次我射在了她的身上，很传统。第二次我开始有些疯，拿掉了被子，让
她趴在床上，从后面捅她的阴道。我的阴茎一次比一次硬，能感觉到顶着她子宫
时的快乐。撞击子宫让我的龟头也有些不舒服，而以前小雪也说不是很舒服，但
. A+ N" O5 q. A+ t; ^那一夜却没有管那么多。最后，我让她躺在床边上，我站在地上，用力地捅她，
# X& f& c" ~1 T: i' y+ j最后射在了她的嘴里。
　　那一夜和小雪做了三次。我很清楚地记得，我用我能想象得到的所有方法来
& H# K- a2 l$ }$ \2 i$ j8 a跟她做，从侧位，后位，第三次她已经没有什么身体上的快乐，但身心上，我们
7 p* @8 q- s4 y0 a$ d. a$ x* l都快乐。可惜那时还不知道肛交，毒龙钻什么的，不然也一定试了。呵。
- j" z0 D6 Z8 z- j# N# q) D　　描写这些性事也是为了满足情海的发文要求。不足之处大家包涵。
  ?. y$ h$ D  p　　第二天早上八点多，我们还没有起床，小林又来敲门。我很奇怪他怎么没有
上班。现在想想，大概这小子还想再来一次。但当时没有意识到。让他在外面等
着，我和雪穿好了衣服，大家一起离开了林的姨妈家。
0 ]. y. k' ^# S. h0 L7 c1 K* p　　外面的阳光真好。我们三个人在一起很快乐。我真的很轻松。面对小林的友
9 |* C$ x! f0 o  M. t" D) _% |! u/ J: x情，面对小雪的爱情，我不再愧疚什么。
　　小雪走在中间，我和小林在她的边上，大家搂着她的腰，有说有笑，去吃早
饭。路上的行人很惊讶地看着我们。我们没有管那么多。
　　吃完饭我送小雪回车站，小林上班去了，一段往事就此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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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7 L; R+ c, {1 Y/ p. c' b3 E! q后记：
' K9 S: Y; k8 M8 q　　同样的事情，在那一次以后，再也没有发生。小雪依然和我相爱，继续由小
林转交着信件，每次来我这里，我们都会和小林一起泡泡酒吧，谁也不提那晚的
事。小雪在９６年因为我的一次意外而离开了我，我不怪她。９７年她结婚，现
在已经为人母亲。前年我的一次过失使我觉得对不起小林，至今我未曾联系他，
虽然他在一直关心我。希望友情长在，爱情常在。
( X# |* D% ?( u& t% F/ B/ l* l　　昨天有一个我非常喜欢的女子问我，如果是你自己的那个女友，你会这么做
0 ^8 f( P3 d1 D, ~6 ]: h' e吗？我仔细想想，说：不会。３Ｐ毕竟是危险的事，第一次面临的心理冲击是巨
大的，尤其是当这个女人是要准备共渡终身时，还是不要冒这个险。但如今世道
变了，观念变了。面对平淡的生活，谁也不能保证，以后，出于纯粹的刺激，而
不会去尝试，但最好不要涉及友情或者爱情。你快乐就是我快乐，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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