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一個48歲老女人擦出的火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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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４８歲的老女人是我們公司的一位同事，負責庫存的。昨晚，我加班，８
點多的時候辦公室就只剩下我和這個老女人。本來，工作已經完事，我見四下安全
- B# A8 M7 e- r: \" F係數頗高，竟鬼使神差地瀏覽起一些網站上的性感寫真，看得正起勁，突然，感覺
4 H, c2 k7 _, m- W; n4 D% r8 ^. e身後有人，猛地轉頭，竟然是她！這個４８歲、還有個女兒正在讀大學的老女人，
她竟然盯著我的電腦屏幕目不轉睛，我一時不知所措，尷尬地急急調轉頭，臉上發
熱。

2 G2 C; S& G* @　　「這個好看嗎？」老女人竟然發問了，語氣顯得很平靜。
- q$ O$ O. \1 o! A; f% g
9 h" s4 |: X8 G" ]/ j4 F　　「嘿嘿，沒事隨便看看，一般吧。」聽著她的語氣，我緊張的情緒竟然稍有緩
解。
( ?) S8 G! h2 Q* J, o' g: J4 `
8 J# E# Y( ~3 a- G$ c+ s" f　　「你們年輕男孩是不是都喜歡看這個？」我本以為她會識趣地走開，沒想到她
9 A3 r' q- E; ]* G居然接著發問，一點沒有將要走開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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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嘿，好像是吧。」我不知道她到底什麼意思，也不知道應該怎樣馬上化解
這令我尷尬的局面，訕訕地回了一句。

　　接下來，你猜怎麼著，她竟然拖來旁邊的一張椅子，坐在了我旁邊，眼睛還是
緊盯著屏幕上那幾乎全裸的女性寫真。「身材不錯。我年輕的時候和她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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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詫異地望向她，她說這話的時候竟然臉不紅、心不跳，就像是談工作一樣隨
意而輕鬆，大駭之下，對她的敬意真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
7 y* g+ ?! \0 N! E1 ^. i& e
+ `8 h: U0 s* A4 |　　「哦。」這時的我第一次感覺到自己木訥的一面，一時間，不知道該怎樣將話
接下去。

, D! `# Y& \" V7 k1 Q0 O' G　　「唉！現在老了，身材走樣了，再漂亮的衣服穿起來也不好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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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S% n- w' ?' T* _# ~$ A; v0 J　　「哪有！哪有！你看起來還是很年輕。」說出這句善意的謊言後，我的臉再次
- S' X3 w: B2 G7 w% ~發熱，幾乎不敢直視她的雙眼。

　　「你覺得我今天這身衣服漂亮嗎？」她是在問我。我鼓起勇氣用眼睛迅速掃遍
她全身，她今天上身是一件小紅棉襖，下身是一條藍色緊身牛仔褲，說實在話，她
這種年紀的人，穿成這樣也確實需要一定的信心和勇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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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好看！很好看！」其實，我當時就在想，如果此刻是一位年輕的女孩問我
/ W: {$ t; Z" X! y. \同樣的話，我也許就會脫口而出一句「其實你不穿更好看。」但那一刻，在這個４
８歲的老女人面前，我說話變得異常謹慎，生怕說錯了什麼似的。
" q) y' t" T9 u! b; g
( V* H7 Y1 [1 ?8 n* _& p4 [　　「呵呵，真的嗎？」她笑了，笑得似乎很開心，看來我的謊話說得還是有點水
; ]5 @) G/ v8 Q9 a平的，至少讓她相信了，至少我認為她相信了。「我老公以前也這麼說我，這些年
, e# k$ G7 ^: X4 ~) k不說了。女人一老就沒人過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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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i  ]. l& b! g+ Q) `9 a! F8 x6 T　　看著她臉上上演了憂傷的表情，我心裡稍稍一顫，有種想要伸手摟住她肩膀的
衝動，但是我克制住了自己，因為我還沒弄清楚一件事：她今天到底什麼意思。
( D0 q3 [( }5 K$ o4 K0 R% v3 Y
& V3 ~2 g( ]- p$ U% ?6 B　　時間突然停在了那一刻，我做了另外一件事，足以讓我興奮不已：她略微低垂
著頭，似乎在看著自己的腳尖，而她的小紅棉襖上端張開了一個口子，從那裡看下
去，裡面是一件米色的貼身羊絨衫，而且還可以看到那被撐起的兩個地方，似乎在
. B% e2 r# C' D9 P$ y# O" B向我招手微笑。

6 M( S, @1 n2 A8 N' F2 S* ~　　不知道為什麼，那一刻竟讓我有種血液直衝腦頂的強烈感受，年紀的反差、環
0 t1 z" T. t' y2 c/ Q7 z* R境的特殊、不確定的態度……這一切都來的那麼突然，我差點控制不住自己，抱住
% V& [- E5 C* _* U& c# m她，這個４８歲、尚有些姿色的老女人，將手伸進她的小紅棉襖，抓捏撫摸那隆起
的地方。

  d% Z$ u7 Z2 L% Z. b　　我沒有動，她也沒有動。正在猥褻她的意念被悄悄收起，卻不知她是否也正在
意念中猥褻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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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K* b, F6 ?! H! @6 Q5 u　　「好了，少看一些這樣的圖片，上火！」她最終抬起了頭，說了這麼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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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o6 ^5 l( @* }　　我點點頭，將電腦關起。一起走出公司，走進電梯，走出大廈，再沒有一句交
$ ~' t$ g% }: {7 e9 H& N; x談的話，我覺出了一絲曖昧的味道。

　　今天上午，需要向一個客戶發一批貨，我跟著老女人一起來到了庫房，負責接
收的人員跟著司機的車還在路上，於是，又剩下我和老女人單獨相處了。一路上我
: F: e$ u) C1 k: w的心裡七上八下，亂糟糟的，談不上對這個４８歲的老女人有多大慾望，只是心底
9 _: [- t/ C$ z4 p+ g/ D+ u! A+ @# X似乎又存有一絲好奇，如果真的和這個老女人發生點什麼，會不會獲得另外一種非
常態的另類刺激呢，可是我又擔心一些不可獲知的事情，看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4 M* v# k5 J( R" @4 B%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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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r  {$ B, f" g6 g. G# n: O, K% f( q　　我們來到了庫房，沒有任何交談，開始按照清單點貨。庫房的門被關上後，非
常安靜，我幾乎都能聽到自己的心跳，一種類似即將接受初吻的興奮感籠上我全身
，我偷看了一眼老女人，她正背對著我，彎著腰，在一個箱子裡面翻查著什麼，這
0 j5 K- _7 o* }, |, p* d樣，我便清楚地看見她那被牛仔褲緊緊包裹著、還算渾圓的臀部。

' C) m2 r" d- R. K7 s" v　　天那，這一眼竟然讓我的下身有了反應。這不可能呀！這怎麼可能！每天在街
# m$ x3 {0 X- X1 p# u. P* P4 R上會看見那麼多年輕美貌的女子，她們擁有更完美的身段，都沒有使我像現在這樣
莫名興奮，而此刻，我簡直不能理解自己的這股衝動。

　　「別錯過機會。」腦海中似乎有個聲音在提醒我什麼。是呀，不管怎麼樣，她
前天晚上的那些舉動，應該也是在暗示我什麼，我怎麼能夠這麼不開竅，這麼不解
5 A, I" l& \" `0 I8 z風情呢。於是，我嚥了嚥口水，清了清喉嚨，「從我這個角度看過去，你的身材保
1 ^6 }: K6 z& f持的真不錯。」

/ O3 L+ }# q+ T4 s　　天那！我都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在這樣的場合，面對一個４８歲的老女人，說
出了這樣的話。我怔怔地望著她的後背，發現她停住了手上的動作，卻並沒有轉過
+ K) G4 f" A) `4 i! O! G0 S( F身，也沒有說話。我開始覺得有些緊張起來，我開始為自己說出了那樣的話感到後
4 C) D, x1 m" Y0 g! N悔，我想要再說些什麼，將剛才那句話掩飾成一句玩笑話、或是一句恭維話，只要
! g' P) g" Y3 J# r她別理解成我是在調戲她、或是是在暗示試探她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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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9 R6 }7 j7 s* a; [% Z  H　　我正欲張口。「呵呵，好久沒有聽人這麼誇我了。」她立起身子，轉過頭來，
臉上帶著一種神秘莫測的笑容看著我，我心裡頓時沒了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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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3 A) t6 \) ~: d" q　　「呵呵，我說的是實話，真的不錯，不知道你是怎麼保養的。」這句話說出口
，我似乎覺得輕鬆了一些，因為這句話的曖昧成分少了很多，也可以說是一句近似
/ v0 T  z' a& j$ R3 y7 v  x恭維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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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9 ~( o# j4 X% P　　「哎，沒怎麼刻意去保養什麼，都一把年紀了，還保養那麼好給誰看呀，又不
是小姑娘，呵呵。」她似乎完全相信我說的是真心話，自己竟開始上下打量起自己
, v9 b4 ?; t$ G/ H: a1 c( H的身體，伴隨著輕微的扭動。

  S! y$ l% |1 g- C4 C　　「你以前學過跳舞的吧。」我猜測著又問了一句，因為看著她慢慢進入了自戀
3 y' N. Z, V+ u% V# p的狀態。「嗯？！你怎麼知道的，我年輕的時候還真學過跳舞，好幾年呢，結婚後
. T! S2 b9 Q" g, u& l; d8 I9 {$ y就沒跳了。」

　　「呵呵，我隨便猜的。」

' u/ F% c7 ~' j9 |; f　　「眼光很準。」這次，她笑得似乎更開心了，臉上堆出了一朵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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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這牛仔褲買的很合身。」又說出了這樣一句話的時候，我發現自己的思維
* r- ?! O+ y, I$ Z0 t3 t竟然是跳躍式的，有一搭沒一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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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Q% h+ l3 n1 L　　「哦，是嗎，呵呵，還行吧，有點緊，兩年前買的，現在人胖了些。」她竟然
1 Z, p3 b" f/ z, l) i也很能配合住我的話題，將一條腿腳尖著地稍稍曲折起來，自我審視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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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O. y" q& j& U6 w　　「很有味道。」這句話幾乎是我脫口而出的，可能是習慣了這麼評價女孩，今
天竟用到了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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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C! d1 Z/ o) m( z3 U　　「哦？你喜歡？」她直視著我的雙眼，問得很火辣。我再次嚥了嚥口水，費力
地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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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改天我們一起吃頓飯吧，聊聊天。」向來這樣的話都是我主動說出來，今天
竟然被一個女人首先提出來，我突然有些支吾，不過，最後我還是給了肯定的答覆
。擇日不如撞日，吃飯時間就定在了今晚７：００。

! E% J( G/ E9 Y* W1 I9 I　　今晚和老女人的一頓晚餐是在北三環附近吃的，一切是按照我預料的節奏進行
5 V% p' q3 G6 k7 N: i& @著，晚餐過後，我問老女人是否急著回家，她看了看時間，８：１０，說並不著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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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於是，我告訴老女人我住的地方就在附近，問她有沒有興趣去坐坐。她說反正
明天是週末，不用按時上班（ＰＳ：明天她需要加班），去坐坐也無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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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於是，我和老女人打了一輛車，直奔我租住在北太平莊附近的房屋。是一個一
- I8 O  C6 R% }8 H) F" z7 F7 c! J* ~居室，在五層。老女人走進房屋後，先是四處打量了一番，問道：「你這房子一個
人住？」

　　「是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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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少錢一個月呀。」

　　「１６０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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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P$ T5 _/ _2 ^) D　　「哦，這邊的房價還不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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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2 c9 H, R5 W1 I3 b- k4 M　　「是呀，北三環附近的房子是這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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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所在的小區昨天就來了暖氣，屋內要比外面暖和很多，我除去了自己的外套
$ W: x2 T9 J2 p0 g# i/ N，老女人也跟著除去了自己的紅棉襖，裡面還是那晚我看見的米色貼身羊絨衫，下
身也還是那條緊身牛仔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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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時，我的呼吸又開始加重，我知道那是因為我私下有了些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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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喝水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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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a: `4 p2 D- O0 u; t3 h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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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取出兩隻頗具個性的玻璃茶杯，加入了剛從吳裕泰買來的蓮峰翠芽，並用８
( ]# b! V- u8 R０度水沖沏開了，端到她面前，遞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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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 T7 Z, Y. h; u: l　　「很好看的茶杯。」顯然，她會提到這個茶杯，是我意料之中的，沒有別的意
思，只是為了小小表露一下自己的品味。

　　「呵呵，從茶具批發市場淘來的，我很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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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真的挺不錯，有眼光！」這似乎是她今天第二次誇我有眼光，我微微笑
- E; ~3 L1 q- ?了笑，淺嘬了一口茶，她也端起茶杯淺嘬了一口。

　　「很醇香。」

　　「是新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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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5 \( m: `+ v# K& T& T　　這時，身體已經整個暖和了，氣氛也逐漸融洽了，我尋思著下一步的試探。

, {* g/ w. u2 U　　「你在家上網嗎？」問出這句話是有我的主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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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j, c& X6 U/ v8 w1 V6 L! J　　「我家裡沒上網，我平時也很少上網，那是像你們這樣的年輕人喜歡的玩意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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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我回到家沒事就喜歡上上網。」我裝似無意地看看她，又喝了一口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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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你在家不會也看那些吧。」看見沒，現在你該明白我問那句話的意思
; E( j  }& P9 M) s8 {了吧，她果然提起了前晚單位加班發生的事情，一切慢慢進入我所需要的流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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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z  |4 L+ T8 t6 l1 _% D　　「呵呵，有時候吧，我沒有固定的女友，看看那個能解決一些問題。」我說的
既含糊又明白，相信以她的經歷應該很容易理解。

& P# S1 f3 d8 J$ V' x* k7 A　　「呵呵，壞小子，那種事做多了不好。」我不確定她所指的「那種事」究竟說
的是「自慰」還是「性交」，我只能估計應該是指「自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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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男人是這樣的，我也沒辦法。」我裝似無奈地笑笑搖頭，又端起杯子
) l: ^& H1 }/ ?喝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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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沒看出來，你慾望還很強。平時在單位看你還是挺文靜的。」我暈！

  e& t6 Y+ M& z7 E+ a, R2 |3 G$ K5 L　　「慾望」兩個字都出來了，看來快進入主題了。「呵呵！一般吧。正常需求，
$ }$ d. l2 X5 p正常需求。」這時，我倒真想自己臉紅一下，讓她覺得我還很單純，讓她可以更大
4 W$ s; j' v+ p+ b; r5 I4 j膽更主動一些，可是偏偏沒有臉紅，人就是這麼奇怪。

　　「你晚上一個人睡這麼大一張床？」她注意到了我的那張大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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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k) [( G# |& s3 H　　「嗯，我喜歡睡大一點的床，舒服一些，可以隨便滾來滾去。」

　　其實，我準備了大床是另有目的的，只是我應該裝的單純一些。她突然將杯子
2 G/ }6 i' W* A+ q; m放到了桌子上，起身走到了我的床邊，坐到了床沿上，還上下搖晃了幾下，似乎在
感受床上席夢思的彈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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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 W3 e/ ~# W, R( c3 i+ `- \　　我還等什麼？我也隨即起身，走到了她身邊，挨著坐下。其實，我的這些動作
$ E$ r8 p! n3 h. Y- s8 E6 ]已經寓意很明顯了，相信她也知道我的一些想法。我看著她的眼睛，她也看向了我
$ h' R4 \9 Q+ s( l，距離只有１０公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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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刻，我知道我該做什麼了，如果還搞鋪墊的話，那我就真成了嫩頭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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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直接將右手搭在了她的腰上，她先是一怔，眼睛向下看了看我的手，又將目
光轉向我的眼睛。我的嘴唇慢慢靠向她的脖子，她沒有任何躲閃，我親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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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 j8 Y4 |" L. |7 v& t　　順著脖子，我的嘴唇向上到達了她的耳垂，又到達了她的臉頰，最後落在了她
+ v; F* R: A8 J# V" h% G2 ^8 f的雙唇上。舌頭攪動在一起，我感受到她的一些激情，她的右手此時也落在了我的
& S1 J/ l7 y# x" `6 e腰部，床上傳來「吱！」的一聲，那是席夢思彈簧受力不均發出的聲響。

　　說實話，和這樣一個老女人接吻不是我的初衷，只是進入性愛白熱化的一個必
經過程，我瞭解這一點，所以我這麼做了。舌頭的攪動沒有給我帶來性的刺激，我
9 c" k; g- z: Y( {只是盡量不要看那張臉，那張已被幾條皺紋爬滿的臉，儘管不是很明顯，在淡妝的
& R9 M) V0 p! G3 W掩蓋下，但是在這麼近距離的情況下，一切還是很明瞭的。我知道怎樣才能使自己
獲得快感，那就是趕緊用手去抓捏那隆起的胸部，屬於老女人的胸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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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意了，我這裡用的詞是「抓捏」，知道為什麼不用「撫摸」嗎，撫摸是針對
0 }4 e7 T0 G) }# V) ^  V嬌嫩的胸部，對於在我想像中已經疲軟而有些下垂的陳年胸部，最好只用抓捏，既
可以滿足自己的獸慾，又才能真正讓這個老女人有快感，撫摸的力度已經不能夠刺
; Q, q3 i) u* t9 e" {( l激到這個老女人的神經底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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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於是，在我大腦的支配下，我的右手從她腰部挪到她的胸部上，當然，此時還
是隔著那件米色羊絨衫，卻沒有阻擋我的興奮感。知道嗎，我抓到了，一個４８歲
老女人的左胸，一處前晚我偷窺過的位置，此刻盡在我手掌之中，我使用了關節的
力量，指揮五指開始侵犯，橫捏一下，豎捏一下，就像是在擠奶一樣。

) t, L6 u) z9 w) ^　　突然，她整個身子撲在了我身上，雙手環抱住我的脖子，將下巴擱在了我的左
肩上。我此刻聽到了她沉重的喘息聲。我臉上微微一笑，不用照鏡子，我就知道自
己一定笑得很奸詐，一種莫名的成就感和征服感悄悄寫在了我臉上，印入了我心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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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6 ]" ]" D  G0 m　　看來，今天也不會出什麼意外了，我的信心突然膨脹開來，手上的力度更是加
  p5 y" U- X0 m" l! J7 {大了一些。她的胸罩有一定的硬度，我感知到了，不過只要用點力，還是能夠觸及
到裡面柔軟的實物，我開始用大拇指探索那頂峰的一點，那是所有刺激神經的歸結
源泉，我摁住了，大拇指開始施壓、放開、施壓、放開，老女人的左胸部在我大拇
- W! f+ j& ~0 p- ^3 `4 ~指的指壓下，一起一伏，一起一伏，她此刻的呼吸也是這樣，卻顯得更急促一些。

# F/ @/ G, m9 I1 E8 J1 }) A　　這還遠遠不夠，我大拇指上的動作做了調整，指尖沿水平方向上下摳動那一點
- v5 t2 {3 O0 u( S& _- s* p0 s# T3 n，這樣來的刺激遠遠大於垂直方向的指壓，老女人竟將整個左胸主動出擊，拚命地
擠壓我的右手，令我猝不及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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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著衣服的侵犯看似很無聊，其實，倒是能夠滿足某個層面的需求。性快感是
+ T- m+ o" J* \. E8 F5 o具備層次的，其中任何一個環節都有其作用，活塞式的抽動只是其中很膚淺的一環
，這也是我為什麼堅持不嫖娼的原因，我需要的是一種有節奏、有層次、有征服感
的性快感，所以，每個環節我都不能馬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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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u5 ]4 r1 d/ R　　接下來，我知道不能再游弋在外了，老女人的胸部需要更真實的體驗，我的右
* W7 R2 J  C$ y/ Z3 L0 y+ H手時常充當先鋒，今天也沒有例外。

　　放開了老女人的胸部，我將嘴唇貼在了老女人的後頸上，用我的鼻息去觸動她
% a5 @$ Q8 }1 @8 P( }2 l; j的髮梢，手卻已經從腰部位置鑽進了她的衣服，我摸到了裡面的襯衣，是札在皮帶
裡面的，我輕輕將其襯衣的下擺從皮帶下抽出，這樣，我的手就觸到了她腰上的肌
/ u0 B1 t. V% y7 F* w膚。很溫暖，只是有些贅肉，皮膚有些鬆弛。
1 N1 Y% k8 l8 z: z: N2 g
; G: z7 l9 c) c0 Z+ a* q　　不管了，反正我右手的目的地不是這裡，而是向上向上再向上，於是，我從裡
8 T% h, S" u0 ]! e/ Y面摸到了她的胸罩，果然是有些硬硬的那種。這時候，我有兩種選擇，一是手從胸
) C, Y1 F% v6 n# o5 f1 u罩下方硬擠進去，探索那柔軟的事物；二是將胸罩從背後解開，再用手整個擒獲。
/ m9 s% g" G: C' v5 p  u我選擇了第二種。

　　現在，我的右手就放在了老女人的左邊乳房上面，動作先是平緩，然後激烈，
; [/ z/ e3 \1 w6 I' F( Z( Y用手，我大概知道了老女人乳房的大小和軟硬程度。適中大小，一隻手能夠握全，
軟硬不均，有些許硬塊，溫度適中，不及我手心的溫度，手感不是很好，卻足以滿
. e0 l; d* _3 A- P; g( z; C, d7 B足我的好奇心，畢竟她今年４８歲。這時，你知道我最想做的事情是什麼嗎，我這
時最想看看老女人的表情，當我雙手握住她雙乳時的表情。所以，我將老女人放平
" c4 A4 o/ `1 \5 a/ t在了床上。
8 Q. e+ p/ e9 t+ N  A, ]$ m
$ M7 x0 d1 h" R  }! C　　４８歲的老女人躺在我的大床上，閉著眼睛，顯得那麼溫順，這和她的年紀形
* P. b& ]1 h7 C/ p1 s- \& P成了一定的反差，不在別的，因為坐在她面前的是我，一個和她年紀相差甚遠的男
人，而這個年輕的男人即將對這個老女人進行侵犯，當然，是取得了獲許證的合理
( k1 B2 t& p5 e# ~, L3 I7 k" ^性侵犯。

. L* u) ^" A2 Q4 @9 c" D　　我沒有立即動手，我就這麼看著她，看著她起伏不定的胸部，我開始聯想工作
5 S) e) C! m' S( y4 w. N. }中她的樣子，我要將她的定位設定的更為不和諧，從而形成更大的反差，讓自己獲
7 I; X' I$ A5 O# `' V取更大的性衝動。差不多了。我俯低身子，將兩隻手同時深入她上衣裡面，從下往
' @* k  @; @& F2 F! n( o0 Y上，直達她的雙乳，狠狠地同時抓住，再一用力，上身衣服突出地更厲害了，老女
人似乎有點疼痛，眉頭微微一皺，鼻子輕輕「哼」了一聲，眼睛卻始終沒有張開，
; d  M) k2 y6 u2 h我嘴角牽出了一絲不為察覺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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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整個過程，我沒有將她的上衣掀起，就是說，我沒有看她的雙乳，有時候我覺
得，沒看見的時候會更能激發人的聯想，就像現在，我的雙手一邊肆意揉捏著那對
0 {( C: T5 ~3 r3 \$ N, u) f; v! u9 n即將枯萎的乳房，一邊欣賞著老女人那略帶享受的表情，一切唾手可得，卻又欲擒
故縱。好了，那對乳房我已經用手感受徹底了，我的目標轉向了她的下身，我慢慢
將雙手收回，直起了身子，眼光落在了老女人的下身，儘管看到的只是牛仔褲被勾
: k6 f* F7 j( F; j勒出的形狀，卻給我帶來了深深的觸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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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確實胖了，牛仔褲也確實太緊了，躺平後她的下身被牛仔褲深深嵌入，這種
! v0 y$ d6 V" f% C景象實在是很誘惑，我竟有些發呆。突然，我有了一種噁心的想法，竟然想去聞一
聞她下面的氣息，當然是隔著牛仔褲，不然我想我也不會去聞。我將屁股往後挪了
挪，這樣我就可以俯下身將鼻子湊近她那裡，將鼻尖頂在那條可見的微隙上，輕輕
一聞。是種混合的氣息，有牛仔褲布料的氣味，有一些潮濕的氣味，竟然還有股酸
( k0 ^& J3 [" u$ b2 i5 p- l酸的氣味，看來也不是很好聞，我將鼻子悄悄收回，重新直起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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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f3 x5 }! V  D　　「翻過身去吧。」我告訴她讓她爬在床上，這樣我就可以ｔｏｕｃｈ一下那被
9 o1 k! o3 @' Z; `; V6 ^; A我偷窺過的屁股。她照做了。老女人的屁股在牛仔褲的包裹下，由於又是趴式，顯
, f. q0 z. }$ T0 _/ z得還是很有型的，畢竟是個女人，有脂肪包裹。

　　我審視了一下她的屁股，還是左手順著大腿摸了上去，那兒是柔軟的，是溫暖
的。又過了一分鐘，我開始想知道老女人今天穿的是什麼顏色和樣式的內褲了，我
真的很想見識一下，看看和年輕女孩有什麼不同。我再次將她的身子翻正，這次她
8 c8 S. c* S8 g7 o- N* e睜開了眼睛，看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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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d/ n0 b* g　　我沒有理會，直接開始解她的腰帶，她的手突然抓住了我的手，似是想要阻止
6 ^7 J/ p* j( `) ]8 q( I我的這一動作，我還是沒加理會，腰帶最終被我解除，打開扣子，拉開拉鏈，將牛
  m5 u1 k' n1 z6 e8 k! Q( }" k仔褲褪了下來，裡面還有一條肉色秋褲，不管三七二十一，一起往下拉，露出了底
! ~" v1 y! ?" E/ W褲。居然是黑色的。

; J* L5 z! a, Q9 |5 F0 y　　乍一看，是黑色底褲，頓時使我聯想起「黑寡婦」這個詞，使我不自覺將「性
, J5 c) p- s3 U& ~$ l3 L% A慾旺盛，控制欲強」和這個老女人附加在一起。作為我本人來講，我不是很喜歡女
$ G* p6 N% _/ C人穿黑色的底褲，我更喜歡女人穿白色的，而且最好是那種略帶透明效果的，質地
要稍微厚點，我對於布料不熟通，棉質的應該手感好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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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略帶透明效果的白色底褲會欲蓋彌彰地凸顯內在的黑色，只是那麼不很明顯的
. v' _! ^2 G/ v* x! Z0 k一點點，卻有種霧中看花的效果，那點黑色足以撩撥起男人的性慾，這也是我不喜
3 r9 ^& E$ W$ ], F& {歡白虎女人的原因（男人年輕的時候喜歡完美的、看起來乾淨的；男人成熟後偏向
- u7 J0 Y  u0 q+ G$ f7 F0 T於喜歡一些有各式「缺陷」的、更具層次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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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女人一直盯著我的眼睛，我能感覺到。她見我始終望著她的下半身，卻沒有
任何動作，她似乎有些納悶，不知道我下一步會做些什麼。那麼，作為我來講，正
# B+ @" p, h0 s" ~2 J2 v在思想鬥爭，到底要不要將這條底褲徹底除去，徹底瞻仰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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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我在擔心什麼嗎，我擔心會看到一些令我不愉快的畫面，那些撩撥起我性
( e) a: ^& H5 @- K慾的想像會在瞬間瓦解掉，如果那樣的話，我該怎麼辦，有些事不是我的大腦能夠
主控的，畢竟我已經過了那段青澀歲月，那段看見女人乳房就會射的階段，我的二
是越來越有自己的個性，不合口味的一定不舉。

5 ?# t7 C, k, B% f" m  P" G　　老女人畢竟是見過世面的，４８年的漫長歲月也不是白活的，她看出了我的一
$ G0 i6 y( ?- R9 _些遲疑，她坐起了身子，將我拉進了她的懷抱裡，「來，讓我抱抱。」將左臉帖在
3 x2 `& D2 C- r+ b& N了老女人的胸前，我感覺到柔軟，感覺到溫暖，一種不同於性慾的情愫悄悄漫起，
覆蓋住我整個的神經，我突然覺得這種感覺也很好，我也突然覺得自己的靈魂得到
+ |. Y, \, s- Z  \2 N% D了昇華，我居然能夠讓這種感覺抑制住自己的性慾，天那！

　　我也能達到這種層次，也能有這種境界，我開始覺得柳下惠也沒什麼了不起的
，坐懷不亂不一定就是性德高尚，太多其他的原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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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t! I3 q% I, q　　「我們不要這麼快了，其實我也沒想好，我們這麼做是不太好。」也不知道這
% y; `* D6 u! S6 K0 m是不是老女人的真心話，我用鼻息「嗯」了一聲。「我要回去了，不能太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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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M( W! @5 j# E1 n4 A5 T5 r( R+ y　　明天我還要去單位，有批貨要發。「老女人看了看時間。」我知道。「我將身
子慢慢收回，再次和老女人四目相視。」我……「我本來還想說些什麼，我也不知
道應該怎麼說才能恰到好處，畢竟坐在我面前的這個老女人，無論人生經歷、閱歷
、分辨能力，都要勝我很多倍，我的任何一句虛假的話，都可能被她識破，從而可
- S* C: w. p2 o" ^能斷送掉這好不容易培養起來的」別樣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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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走了。」老女人已經整理好了自己的衣服，外套也已經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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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送你。」
+ [+ _1 P7 _1 Y) O6 M( @- x6 s
$ l/ H# g  K+ W7 o5 s　　「不用了，我知道怎麼走。」我本以為老女人會在走之前再叮囑我一些話，比
如「千萬別跟別人說這事」、「以後在單位要注意一點言語」、「和同事吃飯別說
漏了嘴」等諸如此類的。誰知，老女人什麼話也沒有再說，出門後也沒再回頭看一
眼，只見她再次用手整理了自己的衣領。
( [5 u8 l- ~8 N/ E3 N, ]# W1 P
3 N$ w9 P( l: Y$ @  M- R　　最近一直在考慮一個問題：是一時的滿足重要，還是理智的生活更重要。我得
4 z" i! x8 j. R# j! [出了一個答案：理智的生活偶爾也需要衝動來填補。於是，我做了一個決定，可能
( E- N) Y  C2 K0 M. o6 g會對我今後的生活帶來深遠影響的決定：和這個老女人發展下去。

　　其實我也知道，老女人此刻也一樣很矛盾，長年被規律化了的平淡生活，真的
1 Z( F- K% l& L" n4 J# b* u快淡出個鳥來了；可激情地瘋狂後，又會有怎樣意料不到的後果？是否值得嘗試和
- v8 d! h( r0 [8 K2 M. b/ ^背叛。所以，才有了我週六也跑去了單位的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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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將老女人一個人堵在了庫房。將門關合好後，我走向老女人，直接來了個熊
9 S$ H( V3 S) q: e4 h3 H& g抱，老女人沒有任何掙扎，反而將身子放鬆了，能夠盡量貼緊我的懷抱。半分鍾後
  P& H# [9 h% c5 x，我的呼吸加快了，我猛地將老女人翻轉身去，背對著我，她的雙手撐在了身後的
箱子上，我從後面再次抱住老女人，下身開始扭動、摩擦……

　　老女人明顯知道我這是在做什麼，她還是很順從，似乎一點也沒擔心會有人看
見。

" I+ \  V6 H8 Z# p% T* M+ ?　　「我要你。」我喘著粗氣，嘴裡冒出了這麼一句。

　　「嗯？！」老女人這次倒有些意外，她可能沒預料到我會在此刻說出這樣的話
' F; [. m4 G4 L0 }7 g。我見她再沒有其他反應，開始動手脫她的褲子，老女人卻抓住了我的手，「很冷
  s1 d8 C1 Y; ]# u！」

. }& v+ W$ N  l　　我還真沒想到老女人此刻擔心的不是其他的，而是個很實際的問題－－－「天
冷」。

　　「管不了那麼多了，我現在就要你。」我的聲音幾乎是低吼出來的，甩開老女
( z  L4 l# ?4 R人的手，我以極快的速度解開了老女人的腰帶，再順勢將她的外褲和內褲一起扒下
，只在瞬間，她的雪白皮膚上激起了無數雞皮疙瘩，我看得清清楚楚。

' [& }3 e2 s% J/ p　　這種天氣，這種環境下，做那事確實不是很理智。理智在那一刻已經不再屬於
1 ~+ ]5 C) p* c$ K/ ?我了，我的二哥已經全面掌控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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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衝動歸衝動，最起碼的常識我還沒有忘記－－－由於這次缺乏了前奏，外部環
境也不和諧，老女人應該還沒準備好，我攤開自己的右手，一口唾液吐在手掌中央
, l4 Z' G' a2 @" P0 z: H& a，四指彎曲沾上些唾液，經過簡單的潤滑後，雙手扶提著老女人的腰部，往前慢慢
一挺，去一點，再一挺，多一點，最後一，全部納入。

. x/ \# P9 U, h. O! R　　老女人發出一聲悶哼，雙腿打顫，數秒方歇。沒想到，這更加刺激到了我的慾
' Z2 M) Q: q) w/ b; X$ K! b望，我要奮力突進，非得她欲死欲活，誓不能罷休。這次互博持續了一刻鍾左右，
1 h6 N. v# O* A% D$ w# W4 q: c  x到了那最後一刻，我的雙腿也不禁戰慄不已，渾身的抖動將完全性感受演繹到了極
: p3 I' C  A4 |# Q8 }" a: Q; q致，我也獲得了前所未有的全新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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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背乎了情理、道義，逆乎了環境、處境，一切不合時宜的因素卻將興奮感推向
7 v: O6 W/ A$ t+ [4 t3 x1 m: j% K了頂端。此時，我沒有再覺得冷，老女人似乎也忘記了尚且暴露在外的臀部。

　　「我沒帶紙。」

& H  r& m) }1 ~' [　　「我包裡有。」

　　老女人指向自己的皮包。我將一包紙巾從包裡取出，抽出一張自我擦拭完畢，
5 O. }) L  d) I, d4 h2 m提起褲子。再抽出一張紙巾，幫助老女人清理，清理地很小心、很仔細，這個過程
中，老女人似乎還延續著舒服的感受，姿勢不曾有一點改變。

$ J) B6 v. i. D8 L' Q　　凡事一旦開頭就注定了結果。一個人躺在床上，我開始反思選擇的對錯。前半
生，很多時候都會因為一些「錯誤」的決定懊悔不已，總會時不時發出「如果…就
不會落到如今的下場」等諸如此類的感歎。其實，我也很清楚，任何一份不該有的
奢侈的幸福，都會在將來對應上多倍的痛苦。只是，作為一個很庸俗的普通人，我
" N6 W6 ?! V: t0 J) _+ S  I往往也只注重眼前得失。

　　今晚，接到了老女人的電話，她一個人在外面散步，就撥通了我的手機。通話
4 ?9 J: b1 u, Y( v. _的具體內容我不想記錄，大概意思是說，她想起了我，她有些想我，她很想我。電
$ i% C1 j3 u2 g話中，我能夠感覺到她的某種情愫被喚醒了，她渴望一種能將其焚燒的激情，她的
熱情遠超出我的預料。
. d: a9 X" a7 s! z7 e! x% N; d+ J
' N3 V0 M2 J: u0 V4 T2 a8 ~$ W! M, s　　可是，對於我來說，這只是漫長生活中的一劑調味，沒有結果，也不會讓其有
% P; K4 H* ~5 {5 b3 X8 Y結果。其實，老女人也很清楚這一點，只是大家都同時選擇了「裝傻」，都選擇了
「幸福透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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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6 n- n* K1 Y- ^! ~1 \% t　　有人可能會問，兩人發展到了這種關係，在工作中還怎麼相處，豈不尷尬。實
; a: \) }* x: O4 S9 J5 C則多慮了，對於我來說可能還有些拘束，對於她，我真的沒看出一點點躲閃和彆扭
+ a" K7 `- h" D" m5 a- v3 D% \，她的表情和言語傳達給我的信息是，任何事都沒有發生過。於是，我也安然自若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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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7 U2 O! Q4 C　　另外，還有一點，老女人和年輕女人的最大區別，一些善後的事情你完全可以
, p+ W1 s  t8 ^! g不用操心，她也不需要你操心，一切似乎都顯得那麼輕鬆。

8 B# V# b  `6 y8 I2 v9 L, m　　突然，我又想到了另外一層，我知道一切都不會這麼結束，發展出了這種關係
，儘管有我的推波助瀾，可始作俑者，始終還是她，這個年滿４８歲的老女人。所
- h# l" x$ @$ |7 L, a以，我開始有了一些擔憂，到底誰更主動，到底誰在暗地操縱著這些情節的發生，
我自以為是的自信，是不是正被她無情地嘲笑著，我會不會成為被她牽動著的玩偶
，而我，卻不自知。

& e1 U+ m9 O9 e　　而後，我又笑了，笑自己實在多慮了，幹嘛要將一件很簡單、很直接的事情，
7 _# k% O) v6 o1 \; }! A1 w冠上那麼多所謂的「暗情」呢。只要找到了感覺，滿足了當下的慾望，又帶給了某
個人「性福」，就可以了，適當的時候適當的分道揚鑣，「每個人都有秘密」，是
+ g  ~6 v% O  O% x- F% G9 i這麼說的吧，我這麼寬慰自己。

/ K7 U0 {! P+ u+ s) G6 H6 H4 Z  g　　在電話將要結束的時候，老女人邀請我去她家玩，我有些吃驚，她卻說沒事。
/ T, W6 l, t3 u8 n9 ^時間定在了明晚，去她家吃晚飯。我一時間竟找不到任何拒絕的理由。

* D2 h; J% M% ?( P" `/ s% q# u$ t1 j　　本來，去老女人家吃晚飯是發生了一點故事的，我突然就不想再記錄下來了。
都是那些事情，再怎麼描繪，還是那些事情，那些千古不變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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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很孤陋寡聞的，最近寫了些偏激的文章（有些針對了女性），引起了很多
看客的牴觸和不滿，甚至譏諷和謾罵，我沒有回應和回復。不過，所有回帖我都是
! F5 r, X7 \" [6 H3 ]0 Y仔細看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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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2 p  u' j' q9 H! g- _; C　　有誇我「文筆」好的，我想說，我是學理科的，讀書時，語文作文經常不及格
。有人說我「無恥、下流」，不是男人，我想說，那些文章只是賺了些眼球（這是
實話），並不代表我的真實想法，言行不一致是我的慣病，當然，我也不需要解釋
這些。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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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還是老的辣，女人四十如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