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子成婚13歲 ♡♡♡》03

冰風暴2

第０３篇：青梅竹馬一起舔舌頭，誰說馬兒只吃草？（上）
9 N$ o$ Z" L+ A2 i1 k
　
5 W9 g+ d. G+ q/ Y4 f; ?$ H7 M
　

　　老實說，這不是我們第一次翹課。

: O6 C9 }! _* g. g( m8 T　　國小六年級的我們翹課過二次。
$ n9 T! ~9 \1 z
　　主要是我貪玩，迷上當時剛推出的一款橫向動作過關遊戲，想去遊樂場打整天的電動，就這樣拿出撲滿所有錢，假冒家長打電話向學校請假。

　　拉我起床上學的小月，和我出門之後立刻知道我要翹課。
7 F) t7 H& t" O, t* D
　　雖然小月擔心的勸阻我：「壞孩子才會逃學！」不過最後她還是跟著我一起翹課了。

　　第一次的翹課很順利，學校和家裡完全沒有發現，原本『擔心小明會成為壞孩子』的小月更是玩的比我還高興，花我的錢毫不猶豫。（這丫頭……）

　　第二次的翹課，遊樂場的管理員姊姊前來跟我們搭話，偷偷記下我們制服上的學號姓名，之後電話通知學校……不久之後，老師和家長都親自到遊樂場抓我們，導致身為主犯的我被老爸打慘，徹底的無雙模式大割草。

　　那之後，我們沒有再翹課，主要是因為我們沒多久就從國小畢業，升上國中了。

　　因此說到就讀國中的現在，算的上是第一次翹課。
% U! e, \# M7 H8 G& O- k
　　那麼今天翹課的我們，要去哪裡才好咧？
4 @5 J. @  J# P4 x/ v0 _) U
早上八點，國民住宅中央的大型社區公園，裡面種滿花花草草，也有不少老人家在運動。
3 r7 ^: L8 e5 @: T( r! k0 m
　　我和小月躲在一個隱密的矮樹叢內，避免被大人發現，以免再次被回報。

6 O+ p! B& B3 g; g0 Y+ e3 {( I2 @1 u　　我盤腿坐在地上喝牛奶。

　　小月坐在我身邊，偷偷探頭看向我們家所在的那棟大樓：「回去我家和你家都不行啦，媽媽不是都在家嗎？」

　　我邊喝牛奶邊說：「是啊……」

　　她看向我：「那麼你有沒有想到要去哪裡？還是要再去遊樂場？」

% B" v% o% I3 z. [3 k　　我沉默：「…………」

　　這丫頭，要是再被遊樂場店員回報怎麼辦？
6 ^, O; z8 o$ O4 b5 {
% m8 y9 G' P) U) G# {2 G　　就算妳爸媽不打妳，我可是會被自己的老爸瘋狂毒打啊……
4 B  K+ o# d; f/ f+ |
　　小月好奇問我：「你怎麼了？」
# J) w" w2 i1 c; F9 R
　　「根本沒想到今天要翹課，身上只有買營養午餐的錢。」
! _" p) [9 a" _* v( g
　　小月苦起一張臉：「那這樣去遊樂場還能做什麼？」
" @% S$ Y& i$ q6 p5 R5 h( F/ f
　　我喝光牛奶，空瓶隨手丟到一邊：「不知道。」

　　小月苦臉逼問：「這樣我們今天還能做什麼？」

: Y! n! i: O& T( f　　我不再管她：「睡覺吧？」
1 p9 w  `$ ?3 K$ k7 H
# q! s, U" e# u2 k& f　　「睡覺？」
) c: A7 Z( M3 V& l, g8 i4 X, h# Q0 O
　　我直接躺在草地上，以雙手為枕閉上雙眼：「我還很睏，先睡了再說，晚安。」

　　「喂！阿明！怎麼這樣就又要睡啦？哎喲！你實在是……」
; N# h2 @8 J  h6 {  F4 j# l- e
' O4 `9 j; `! d" ^  t1 f　　完全不管小月的我，反正感覺血壓還很低，加上還是很想睡，就此迅速進入夢鄉……

　　．

6 `8 I9 {0 b' `: f  l5 f3 T　　．
4 Z: s4 t' F! Y5 k1 w: {
. Z8 f5 A! S0 d+ T" K, Y, T　　．
" l9 R* g# \: Q4 y+ I' C" ~
　

　

　　三小時之後，十一點。

. t/ k/ r* @2 B5 y* y. J1 m1 J1 r　　遠處傳來的狗吠聲，讓我醒來。

1 [: h+ S0 k+ d　　我睜開雙眼，感覺真的睡飽了，非常的舒服。
. G7 r/ w) U0 E
& v2 L& P9 |+ Q3 F　　我想爬起來，卻感覺到右側懷裡有什麼東西壓著。
+ y/ D% L9 R  @
　　低頭看去……是小月。
$ C) y# x7 V( l  |. e3 b+ {
　　從小到大，每當小月和我一起睡覺，她都會像這樣靠在我懷裡。
; P5 Y" u' V- k( \# L
! x. m8 d5 V: S2 O+ M$ u　　我最喜歡和我一起睡覺的小月了。
; K7 h' H, A$ w
! z' E- |  g6 j5 G' F　　因為這時的小月，總是一臉的天真無邪，看起來純真又可愛。

　　不過我還是輕輕推開她，讓她獨自躺在草地上，因為我有一件事想做。
" L+ P, a2 {. ?4 Z5 O; X
2 S- ]& \3 Q3 z1 H& J$ B6 `6 l) q　　我趕緊拿出手機，給熟睡的小月拍照。

; t; x5 C) Z) h! `' n6 S! j! C　　未來不只可以拿出照片取笑她的睡姿，此外也能自己收做紀念，所以這樣的機會怎麼可以放過？

　　至於不知道自己正被我用手機拍照的小月，依然平靜的熟睡。

　　我就這樣一張張拍著、拍著、拍著……
3 B% M, ~3 G( e% t
　　雖然穿著學校的粉紅色外套，不過小月胸部的隆起還是清晰可見。

5 w; E2 ?4 ]7 B  C  s( `　　拍個二張之後，我慢慢放下手機，雙眼盯著看。
! H. F: e; f" A9 e. q
7 F  P7 q7 l3 H+ H　　因為以前都沒有真正注意過，所以現在的我感嘆：不知不覺間，小月也有胸部啦？
4 j% I! ^6 I3 y: Y9 m. L
　　看那樣的隆起，我不確定是Ｂ罩杯或是Ｃ罩杯，反正我的手掌剛好可以蓋住。

( V3 h% [6 A0 s　　說起來，這一年過去，我也同樣長大了。
' h: O) T# l6 m2 e  c5 h2 p& ~
　　長出毛毛，會升旗，三個月前的暑假發生第一次的夢遺，內褲又黏又滑……

　　那麼，小月咧？有月經了嗎？
; n2 I" R3 q7 e0 o5 O& \9 C- _. |
1 u1 K  o" c0 H0 ^  [　　我好奇想著，並且雙眼開始往她的裙子看去。

　　很平凡的深藍色女學生裙……
- H* P. [, G  o+ f# m
( u9 R% D6 V1 q+ @3 Q' k7 N; O& v　　這時，忽然傳來小月的聲音：「色狼。」

, s7 w8 x7 x" O/ C# P　　我嚇一跳，看向她的臉。
& @, U; N$ K( c+ Z$ v
　　依然躺在草地上的小月羞紅臉，以取笑我的態度：「先是盯著人家胸部看，然後是裙子……你什麼時候變這麼色啊？」
" u7 @& W- E4 `7 \" A. w
　　我只能回嘴：「誰色啊？我是看妳的胸部怎麼還這麼平啦！」

1 Q2 _4 ^% w2 U6 y  X# _* n　　小月趕緊坐起來，雙手抱胸保護：「色狼！結果還是盯著看！」
% R4 a" h/ @; }" `  T0 Y
& W; X" W) y( V2 q6 N* m! X! b' h4 e　　「飛機場！太平公主！亞馬遜平原！」

, t; ]0 ]0 c, g% d: }% ~1 F　　「才不是！我已經快要Ｃ了！很快就會成為聖母峰！」

　　小月忽然這樣說，我還真不知道要怎麼回應：「喔……」
: Z+ d3 z3 R* \' f* }2 u
9 ?5 L: y& K7 V# }+ {　　她可能以為我不相信：「你什麼態度啊？難道我還會騙你喔？」

　　我老實說：「沒有啦，只是忽然聽到妳這麼直接，我不知道該說什麼……」
2 t$ A7 G1 J7 W. o  p0 \
6 z* Z; n3 c( A　　小月忍不住笑了：「笨蛋！果然好色！」

　　「不過我說啊，妳就這樣直接說自己的胸部大小啊？」
, f2 U  X% z9 K4 \6 E, T; O; p! q
% Y3 a$ A" J# n' {7 p8 T! {( E　　小月笑著回答：「有什麼關係？因為是阿明，又不是別人。」
; o# |# Z" u: O5 d
7 c0 A1 ?2 L, {! U0 U) ?, z$ o- i　　我沒想那麼多，直接追問：「為什麼我就可以？一般是不會說的吧？」
1 [2 `4 }# {" `/ b1 u
* j: I) G. ?9 \3 S　　小月也直率回答：「因為我相信阿明啊，呵呵……如果是別人這樣盯著我的胸部看，我馬上找老師報警！」

( W9 M3 i% [8 F; ~# g) _　　我和小月相視而笑。
8 V  \( I; P4 K/ P7 w% k0 h
' N8 J  {. w9 ?/ ^1 F( {4 ^# E: }6 m　　這種彼此徹底信賴的感覺，真的好好。
6 l6 [0 E! }0 p/ C6 C0 N
　　這樣的信賴和瞭解，還真的得要從小一起長大才會擁有。
" P( a4 N! L0 W5 l, w# ~
　　我正想轉移話題，小月又說：「我說啊，你真的變色了耶？」
& m( l- r4 n& L+ a1 {, s$ p8 A
　　「哪有？」

　　「怎麼會沒有？不誠實喔，呵呵……」
2 x9 K, z" X: ^$ V  t6 G7 d
, N; t6 _. i4 E$ B3 K9 D. `　　小月果然有感覺到我有隱瞞。
) A& K! n  B4 }' a
　　說起來，青梅竹馬也就是這一點麻煩，很快就會被對方看穿，根本無法說謊。
+ }" @; F9 @6 Z8 U7 c! W9 w+ D
3 i* W, J$ X3 k) r5 ?4 }　　「好啦，我只是在想，妳也真的長大了，有胸部，應該也有月經了吧？」
2 {1 C5 w5 x' v# ^8 A4 K6 w
- f# L, T' l. E; x( E: G　　小月又紅著臉嘲笑我：「阿明果然變好色。」

3 U: P. G! v9 i$ S3 b　　「我只是好奇啦！」
! {. M) y- |; S9 U- @
" B; A3 M/ _' x- d* `　　小月再次直接告訴我：「我當然已經有月經啊。」
9 m0 l" F( B% d; o+ B7 |# R2 D2 t/ W
( @& `/ P$ i( Q; I+ s　　我不知道怎麼回答：「喔……」
( O+ a' y: g& i
　　「六年級上學期來的，已經一年了。」
% d" F% r: f& j- H/ |2 O
& m: Y: H$ E+ {, L. F/ ^8 W9 X　　「這麼久啊？妳怎麼都沒有跟我說？」
& v- V4 F" L7 J' ~. b4 x- ]
. L1 Y$ \% `9 b! c" G! {$ N) L0 `　　「為什麼要告訴你啊？」

7 d2 n' }. q# R# ^　　我狼狽的抓抓頭髮：「是不需要啦……」

　　小月看著我嘻笑幾秒：「那阿明你呢？」
6 |; q. T, d5 o/ m/ Q! D
; E0 T: Y- d9 f9 L7 o! [　　「我？」

　　「你也長大了吧？」
3 h; T; L3 i! T4 {5 x5 |' C% V& A' @
0 }- ^" U1 p* ?% n, D　　雖然我立刻想到自己身體的變化，不過終究難為情，呼嚨帶過：「嗚……」

; R6 F4 }! G* s2 `# F　　小月嘻笑的對我喊：「別想逃避！我的事情都告訴你了，換你告訴我啊？」
1 g$ e; [- z# U. Z- Q4 H6 L
4 \) ?  i1 z( C* ]. U5 N　　我只好再抓抓頭髮：「妳想知道什麼？」
9 x& d6 p/ V" S
　　「健康教育課本說，你們男生會勃起，是不是？」

) }, V2 w2 z* w7 m　　我覺得有點難為情，不過還是直接說：「是啊。」
3 ]' @" O' k& l4 i6 m
5 s4 H% U0 |6 ?1 J　　「那阿明你會嗎？」

+ @4 i( U! ^$ d: x　　我不太想回答，不過看小月好像一臉的期待：「是會啦……」
' W4 b2 A4 M9 z' w* c7 o9 M! ]
4 J) B$ S7 [. c, S9 o6 J  i　　小月既害羞又覺得新奇有趣：「哎喲……真的喔……」
/ Z7 m$ j) l, U0 u6 ~1 H* C9 Q
7 @2 G2 \6 B- H　　「是啦。」

　　小月又問：「勃起之後，真的會像健教課本寫的變大？」
* U4 z) V  ?% U: H) b6 D# v, v
　　我吐嘈她：「煩不煩啊？妳一個女孩子，一直問這種問題，妳才比我色吧！」

　　「嘻嘻……只是好奇啦……」
- B" f+ @5 @# _. t6 G$ z8 B
　　從小一起長大，現在看小月的態度，知道其實是已經可以打住了，不過……
+ o% H# z1 |7 X: R$ W! v& P
1 f6 c+ O. G* M# `　　我還是回答她：「會變大啦。」

1 ]& u* E) _# T3 ^8 o　　「真的？會變多大？」

　　我瞇眼瞪她：「我為什麼要跟妳說？」
' r: E) B* D3 G
( f/ y. g% G9 I/ s3 Y6 `* {7 e2 h　　小月淘氣吐吐舌頭，不再追問。
: Z3 H$ ~- S4 `! ~3 k, a2 z
0 t# F4 O. {% d$ c- v0 ]" v　　然後她轉身去拿地上的書包，明顯是想離開這個藏身的公園。

  P* v# l1 f" N) ?2 s　　我也轉身拿自己的書包，但是小月的問題卻一直在我心中盤繞。

  a( c0 _6 X5 C- @/ z7 e+ D　　終於，我還是回答她：「變的差不多香腸那麼大……」
9 |! F4 C7 h$ b; \- a
% p$ t6 p, n6 ]/ x+ S　　小月再次看向我，驚訝的笑著：「香腸？」
! }0 c8 U% r) W' o0 t* ^# `
　　我點點頭。

　　小月笑著問：「真的假的？香腸很大耶？」
, y% D2 b2 z; A' Q' w$ E
1 ?( f  Z8 q. R( l6 ?　　「是沒有那麼大，還要再小一點啦。應該是因為我也還在長大吧？」

　　「小一號？不過應該還是很大耶？真的會變那麼大喔？如果你繼續長大，會變更大吧？」

; {1 |: f" m9 U4 e5 P2 e+ ~' [　　「懷疑啊？」
- M9 X2 C2 @8 l1 L& g$ m' ?) a
　　小月邊說，邊用手指比出一個長度：「是有一點懷疑。因為記得小時候一起洗澡，只有這麼大。」
) d- l" j2 ?/ S/ T! q
　　我大聲的說：「那是很小的時候啦，妳小時候胸部還不是很平！再說勃起一定會變大，小時候根本不能比！」
6 D! X( U  M% s2 ]
　　小月又笑著說：「呵呵……變那麼大真的好奇怪……」
0 f& q2 E/ n4 M. `4 ]' p
　　我吐嘈她：「我看妳才是真的越來越色的色女！」
0 R4 F; c) k/ C3 c- `0 x! q- L
9 S. ~* D3 O5 {# h　　小月又好奇的問：「那麼夢遺呢？」

+ V- S2 p( n+ h" z* d　　雖然不太想回答，不過我還是點頭。
8 A( y$ |9 g3 y, w, k+ m% {" N
* A$ J! y$ k& D) Z　　小月笑著說：「哎喲……你真的也有生殖能力了？」

　　我尷尬的說：「廢話，我們都幾歲啦？」

$ }0 L) J% k3 l　　她又問：「女孩子月經是一個月來一次，你們男生的夢遺多久一次？也是一個月嗎？」

! _. ^5 v# ]- q( C: ]" J　　多久喔？我都已經會躲在廁所看同學幫買的Ａ漫自慰，還會有夢遺？
7 L' l& A' _; R! W8 q
　　我更加尷尬，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 o: c7 d" }+ V& D! A
) o: t0 X& [% V! x4 f) E' z. r　　看我這樣，小月笑了，一定以為我難為情：「啊哈，阿明又在難為情了。長大會有這些變化，是很自然的事啊，有什麼好難為情？你要是沒有這些變化，就真的要來找我爸爸看病了。」
+ a( @9 M) A4 b
: X& h6 b7 i0 }  Z　　我直接說：「妳不會難為情才奇怪。這些事一般是不會拿出來說的吧？」
& v' f' l7 n7 S) l* l' c/ H
! l8 f, }) t. i4 F　　小月反問我：「為什麼？」
7 A  u- E6 T  P6 ?- \% y9 c' e+ _
* v, z+ l( f  @2 E' ^# B  ?- m2 n1 e　　「還為什麼？就是一般不會說吧？」

　　「可是我爸爸媽媽教我，要正視性才能建立健康正確的性觀念，真正對性的一切負責。」
1 U, p! I5 G0 k; @; D
　　我好奇起來：「妳爸爸媽媽這樣說？」

　　小月微笑點頭：「對啊，一年前我月經剛來的那天，爸爸和媽媽一起和我說這些話，和我解釋為什麼女生會有月經，還有小孩子是怎麼來的，要我一定要為自己的性負責。」

: ^( f% y& l3 c- u" p: p　　我頗訝異：「喔……」
4 z! d' i& g/ y- q1 }3 K
　　小月問我：「你爸爸媽媽都不教你這些事？」

0 v: \$ s  g0 J' U" u) ?　　我只能老實承認：「我家從不說這些事。」
- {0 o/ Y0 {- z! T
: z' g0 G/ k% W( x9 J8 L　　「是喔……我爸爸教過我：食慾，排泄慾，睡眠慾，還有性慾，是人類天生四大慾望，本來就該正視，視而不見反而不好。」
+ C5 m# r+ s* L1 x# E# ^
- z4 p! \* ]9 s　　小月明顯在問我家怎麼這麼守舊封閉？
- K6 \9 M- i$ S
3 P6 D) A9 A0 |& y) [$ |. K　　我無言以對，也不知道能說什麼，只能沉默抓抓忽然發癢的手臂。

  f& i5 p) ^! a2 z4 X4 T　　小月轉而說：「好啦，該離開公園了？」
( ~9 v  j; A6 p
　　我拿起書包：「要去哪裡？」

　　小月也反問我：「你有沒有想去的地方？」
5 Y9 t5 y# r1 {" u3 v3 J$ i
* [% {' e7 y# a9 [' w% T( c; h　　我乾脆摔書包，笑著指責：「搞什麼啊！先表示想走的是妳，結果妳也不知道要去哪裡啊！」
# f/ W' i1 \9 F- c8 j
　　小月再次很可愛的吐吐舌頭：「以為你會有想到可以去的地方……」
1 D' s5 x+ p; X
' f% `" M4 Y7 R" S7 ~　　就這樣，實在是沒有其他去處，我們再次放下書包，躲在樹叢中，抬頭看著上面的大樹枝葉，還有傾透下來的陽光。
7 \) b- e5 x& _- O- y0 d5 [0 Q' {
　　說平靜，是很平靜。

. A9 ~2 b$ X6 k; c  w7 S　　說無聊嘛……我微笑了，再次看向身邊的青梅竹馬，怎麼可能無聊？

/ _& J5 E/ _" b　　要是沒有小月的陪伴，才真的會無聊咧。
7 k6 b' ~% _5 f
　　那麼，小月會永遠陪著我嗎？

　　想到這，我不由得洩氣……

% o% _- F' q1 Q* d" Z% F  l8 A　　小月的出身那麼優渥，家庭教養也明顯很好，總覺得醫師世家那樣的公子哥才配的上她，我這樣的窮人家小孩高攀的上嗎？
2 H6 Q1 J% d' _
　　總有一天，小月也會發現這件事吧……
- h7 r9 B% r! X  q. Z9 T
　

# ]/ `9 S/ G! m! t0 u　

& P9 |* O5 e) @5 [4 d% B　　＝待續＝
" M4 j" @1 @6 N& Q0 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