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甥親眼目睹自己的舅媽被強姦

[email protected]

桌子上擺著一張我和我舅媽的黑白像片。由於年代久遠，它
的白邊已經開始發黃。這張像片攝於八七年，是我舅媽一次出差
5 r/ m. t$ ?) `$ s) K, L的時候和我拍的唯一的一張。我之所以還記憶猶新，卻不僅僅
因爲照片本身，還因爲它總使我想起十多年前我跟隨舅媽出差到
% ?5 e0 v" U( E) c! V# F8 D) GN市時發生的事，一段說不上是悲傷還是刺激的往事。拍
' O- {  [4 C' m0 L0 b6 L, X照片的人是我舅媽單位的劉阿姨。那年，我舅媽三十三歲，在天津一個託兒所上班，同事都叫她小馮，劉阿姨
# N8 y; f1 J$ A5 p. s大約二十四五，我才七歲，剛上完小學一年級。

* H2 h9 |4 t7 @事情發生在我們快回來的那個夜晚。N市是全國有名的火爐，
那幾天更是熱極了，白天的毒日頭讓人根本不敢出來，到夜晚
9 v$ V+ ^' \' J; U也是連一絲風也沒有，一動就全身冒汗、發黏。在招待所吃過
, Q  C$ t6 w* f) d晚飯，我舅媽和劉阿姨帶著我去火車站買回家的車票。到火車站
: G) K6 S" f  a) z下了公共汽車，我們仨就往車站走。車站廣場上人來人往，行色
) @. D1 h6 u3 E3 e9 z4 o$ H* A匆匆。這時候有個戴眼鏡的乾瘦男子迎面走來。劉阿姨身高一米
六八左右，我舅媽一米六六，那個男的看起來還不如我舅媽高。
" N% ?$ d% c+ j- k% w) r1 L  a. A; v2 ~他看到我舅媽和劉阿姨就問“買票是吧？去哪兒？要臥鋪嗎？”
8 r' c. Q5 }2 h1 X2 X舅媽和劉阿姨先是沒理他，繼續往前走。那人說“臥鋪三天都
1 r! {* R& l; n* l0 t% X賣完了，不要說臥鋪，連硬座也沒有，只有站票。”劉阿姨回頭
# t3 v( z  J+ I5 U4 O) v9 D想問那個男的，我舅媽拉著她說“走走走，我們去售票處問問不
就知道了？”雖然我們不理他，那男的居然還跟在我們後面喋喋
不休走了不止三十米才作罷。

) Q/ `8 U# w1 A8 x% Q到了售票處倒沒什麽人排隊，但是劉阿姨去窗口問了兩句就灰溜溜的
- {& |) R3 H2 O7 o' U0 W回來了。還真給那男的說准了，當天票早賣完了，明後天只有站票。
8 t$ R& r% N2 M! r9 ]$ X: ]從N市到我們家要二十多小時，每天只有一列直達車。舅媽和
* L, Q7 l3 n  \劉阿姨有點喪氣，我卻無所謂。雖然N市很熱，但我至少不用做
8 }0 D0 x! U( a9 _( S7 S暑假作業，還可以天天有冷飲吃。快到公共汽車站時，我們又碰上
剛才那個戴眼鏡的男的。他一看我們的樣子就知道沒買到票，有點
得意的說“怎麽樣？我說錯吧？我有熟人在火車站工作，可以幫
你們買臥鋪票。”劉阿姨問“明天去XX的臥鋪票有嗎？”那人連聲說
有有有，還說馬上就能拿到票，每張只加收五塊手續費。劉阿姨
給說動了，想去看看，我舅媽雖不太相信，但也有些心動。看
4 V% G' u: N$ V- u  c" H+ B1 t1 T' z這樣子就算明天來火車站買大後天的票也不一定能買到，三個人
(實際上只算兩個)在招待所耗一天就要花二十塊錢，如果花上十幾塊
! ~7 d% ?7 `  q1 Y5 k錢手續費明天就能啓程回家，那還是很劃得來的。舅媽就問那個
" U4 K, `1 b8 d* r男的是哪個單位的，那人說自己是附近街道辦事處的，因爲經常
' l% b+ Q$ J/ M8 M( s幫街道的人買票，跟火車站的人混得特別熟，直接從裏面拿票，
( [, V# c7 [! J3 s5 d手續費還能在街道裏開正式發票讓舅媽她們回去報銷。說著說著，
/ E+ D4 d# \$ l" u* x2 \舅媽也開始相信這個男說的話。他說他的街道辦事處離車站不遠，
走路只要五分鐘。火車站附近給人感覺人挺多的，而且那個男的又
瘦又小，一臉誠懇的樣子，看起來不象壞人。舅媽和劉阿姨就決定
跟他去看看。

那男的在前面帶路，一邊走還一邊跟舅媽他們搭話。我們跟著他走進
6 A+ b9 j3 t9 j; h火車站廣場對面的一條巷子。這附近都是破破爛爛的老房子，大多沒有
# ?) G& F- S- ?1 G) {燈光，只有幾盞昏黃的路燈。借著路燈，我看到很多牆上用紅油漆寫著
) g6 W* V$ P2 |8 h1 S4 o“拆”字。我問舅媽“舅媽，這地方的房子要拆掉嗎？”舅媽還沒回答，
那個男的就說“這字都寫在這好幾年啦！說是新房子還沒蓋好。我們
  o. ]1 Z8 ~( B老百姓就只能等著啦”舅媽她們左右看看，沒說什麽。又走了幾十步，
* R! f* F9 }! U. P# F舅媽忽然停下來問“怎麽還沒到？你的街道辦事處呢？”那人陪著笑說
“馬上就到，你看前面那個拐角上就是。”拐角上確實有個門隱約透出
燈光。我舅媽她們遲疑了一下又繼續往前走。
) n6 T$ e& S. J5 E$ |# I% G; S
, d5 p4 i# `) r6 J  Z3 j$ s5 R8 E到了那個門前，我們仨就跟著那男的進去，裏面是一個小院。院牆有一人高，
, k7 X( L/ M+ `牆邊的竹子的影子投射在斑駁的牆上顯得有點猙獰可怖。那男的把我舅媽和
  [% L  y- ^9 i, q' k" [, V6 h9 g- w劉阿姨讓進正屋，跟我說大人談點事情，很快就好，讓我在外面等著。然後他
0 |9 N( i: F. h1 e7 U自己也進了正屋，把門關上了。
1 [9 L# \+ v" E7 y8 c
我在院子裏轉了一圈，覺得沒什麽好玩的，去推正屋的門卻推不開。
; _- H! f- b# `我不敢到外面的巷子裏去，怕迷路回不來，只好就在院子裏轉。這時
我忽然發現房子旁邊有一扇小木板門，輕輕一推就開了，裏面黑洞洞的。
- g4 k7 u# ?: l  n# [; c& {& O換在平時我是不敢走的，但那時候我一個人在院子裏也很怕，又實在
9 G" k/ S$ u- `# L是百無聊賴，就往裏走了幾步。我的眼睛很快就適應了黑暗的環境，
; i+ r& S/ a# F借著從院子裏折射的一點點微光看到這是一條窄長的過道，一邊是
院牆一邊是正屋的板壁。我往裏摸索著走了二十幾步，四周明亮了
; l0 _( r* A1 e) k( V一些。我發現我已經轉到了屋子的後面。這是一個很小的後院，亂七
* t; e' T8 `" j- [八糟堆著一些雜物。慘白的燈光是從屋子大開的後窗裏射出來的。

% `9 l) U8 o! e. T6 d+ ?9 x; M就在這時候我似乎聽到屋子裏一聲尖叫，然後是衣服撕裂的聲音。我
不由得探頭往窗子裏看去。這一看嚇我一跳：屋子裏有四個人，三男
4 \8 ~0 I# L: R6 B' U兩女，兩個女的就是我舅媽和劉阿姨，那三個男的我卻從來沒見過。房間
+ l2 j# W, H2 Q- e% g: K的中間放著一張很大的破床，床上的草席黑乎乎的，幾乎看不出原來的
- B0 S9 q/ A7 H( _. {顔色。劉阿姨已經被面朝下按在床上，她的雙臂被別在背後，一個胖胖的
' F) W- B7 ?* G: a, g) }9 y& _/ P光上身的男的左腳踏在她背上，正在用細麻繩捆她的腕子。她嘴裏已經被
塞了一塊不知哪里來的布，看得出她想喊卻喊不出，想掙扎也被按得
5 S  Z& R9 G- G死死的。我舅媽也正被兩個男的逼到牆角。其中一個男的個子很高，
比我舅媽整整高一個頭，頭髮亂蓬蓬的，臉看不清楚，另一個
只看到一個背影，也光著上身，肌肉發達，很結實的樣子。我看著
他一把抓住我舅媽的馬尾辮往床邊拖，舅媽吃不住痛一下子就被拖到
- u/ E9 P7 @( L& B" T, ~床邊。這時那人突然慘叫一聲松了手，左手捂著右手的腕子。我舅媽
; X" Q( U9 F" h' e% J趁勢往門那邊沖，那高個動作很快，一把抱住舅媽的後腰，長得很壯的
人回頭又抓住舅媽的頭髮，給了她兩個耳光，一邊打一邊罵罵咧咧的。
3 a+ ]+ O4 T8 t, B: k# R# o我雖然聽不懂他的南方話，還是大概知道是我舅媽咬了他一下。他這
兩下耳光挺厲害，舅媽一下子就栽倒在地。

/ K5 i, c; x, j旁邊的胖子已經把劉阿姨的黑裙掀到腰上，她的內褲隨之被胖子
; |) O' z. V( d脫到膝蓋處。日光燈照在劉阿姨雪白的屁股上。胖子把手伸到她
/ ?$ b! n* c8 {  _6 M的兩腿中間看不清做什麽。那時候我根本還不明白男女之事，也不
知道女人那個地方有什麽好玩的。房間另一邊，我舅媽被長得很壯的
人拉起來面朝著牆，她好象還沒回過神來，垂著頭，頭髮有些亂。
高個往她嘴裏塞了一塊東西，看起來象男人的內褲。我舅媽沒有
反應。長得很壯的人跟高個說了句什麽，高個抓住舅媽背後的衣領
往兩邊用力往兩邊一扯，就聽到“嗤拉”的一聲緊跟著是紐扣四散
# C1 H0 M- X6 z8 G- E3 p落在木板地上的聲音。舅媽穿的黃色連衣裙背後全開了，露出她
光潔的背，連衣裙的口子一直延伸到她的腰部以下，我遠遠的可以
看到她白色乳罩的系帶和白色帶花點的內褲。這時我舅媽忽然猛
4 g- }4 u$ d6 ?轉過身，掙脫他們倆往窗口沖過來。我的心一下跳到嗓子眼。
當時的心情真是難以形容。雖然我當時還不知道“強姦”的含義，
我還是能看出那三個男的和帶我們來的那個“眼鏡”都不是
$ ?- [$ Z3 q9 ?9 C好人。按理說我應該想辦法去喊人什麽的，但是發生在眼前的
; C, L7 o% O4 k: d一幕讓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刺激。所以當我看到舅媽剛爬上窗臺就
$ d; ^; P( w  {7 r& z被胖子和那個很壯的人拽住雙腿硬是拖回去時，我居然還有點
興奮。房間亂作一團，劉阿姨趁胖子放開她去抓我舅媽的當兒也
2 Y8 ]; _5 ]* p$ R2 v站起來想往門口沖，可是她的手被捆在背後，內褲半拉兒挂在
她的膝蓋上，根本跑不快。高個很容易的就擋在她面前。

我舅媽她們短暫的反抗以失敗告終。看著她們重新落入那幾個
男人的掌控，我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惋惜。那個很壯的人不顧
1 C1 Y! q2 Y5 Z# j" \我舅媽的拼命掙扎，抓住她胸前的連衣裙往下用力扯，胖子幫他
抓住舅媽裸露的肩膀。連衣裙被脫到腰部往下就脫不動了，
6 t1 J& T+ i0 g! O5 k" ?3 |這時我舅媽雪白的上身只剩下小小的胸罩。右肩上的吊帶已經
滑到胳膊上，露出右邊的大半個乳房。胖子對很壯的人說了句話，
' \) l& I, \% H' F. @3 H$ a我聽懂了，是讓他直接把我舅媽的內褲剝下。胖子輕而易舉的
$ ]# m! i+ k) b; a( l4 X8 E把舅媽托離地面，儘管她一直在蹬動雙腿，還是無法阻止很壯的人
抓住她的雙腿，掀開她的裙子，把她的內褲褪下。很壯的人甚至
4 Z5 O% d+ m" T* _: B5 S0 i還把舅媽的內褲放在鼻子邊嗅了嗅，一副陶醉的樣子，就象貪嘴
- \. F5 f2 @2 j! i" G' `6 X% V的人面對一盤色香味俱全的美食。胖子掏出細麻繩把我舅媽的雙手
9 y1 A* _) a$ R1 b3 x5 `/ r綁在床頭的柱子上，跟很壯的人說了一句什麽就轉身到劉阿姨那邊。
4 t/ ~# R5 ?0 D+ A/ \
劉阿姨跪在床上，她的裙子已經被高個扒掉了，上衣也已經被他
扯開了。她粉紅色的內褲滑稽的挂在她的一隻小腿上，胖子脫掉
3 _9 P+ p% T$ c5 J- ^+ d8 c* U短褲，用又粗又黑的大肉棒蹭著劉阿姨裸露的大白屁股和兩腿之間
粉紅的肉。高個跪在她面前，他的手已經伸進她胸前的衣服裏揉弄。
這半邊床上，我舅媽漂亮的黃裙子在她腰間淩亂破碎的縮成一團，
9 H0 u/ j/ o( T/ j* r) |4 K; v. n她的下體已經完全裸露，微微隆起的小腹下面一小叢帶卷的黑毛看得
6 ~# \% ?" R( E. [7 B. y清清楚楚。我舅媽那時候剛三十歲，正是成熟少婦最有丰韻的時候，她
) u% f( m6 m1 \* u豐腴的身體充滿了誘人的肉感，卻一點也不見胖。一身白嫩細膩的
1 J9 b! H2 G/ r肌膚，曲線畢露的腰身，勻稱光潔的大腿，對任何一個男人都是一種
致命誘惑，以致不惜爲之犯罪。連我也感到我七歲的小雞雞脹得
發痛。
' d: V) n1 ^- @& T$ j; R很壯的人拽下舅媽乳罩的時候，她的雙手被緊緊綁著，無法阻止他，
6 u( O4 Z: y. z9 @- U& i' d0 a* h/ i眼看著自己的乳房從乳罩裏彈出，剛剛左右晃動了幾下就被握住用力
揉搓。一邊的劉阿姨幾乎同時也被剝光上衣，小巧結實的乳房垂在
. e# |+ Z! t  _9 E% Q( d* a" e: X) b胸前晃動。劉阿姨那時候還是個姑娘，她的乳暈是很嫩的粉紅色，奶頭也
不大。相比之下我舅媽的乳房就顯得又大又柔軟，乳暈顔色也深得
多，碩大的奶頭高高的凸出來比我的小雞雞還長。很壯的人看來也很
喜歡舅媽的奶頭，他把頭湊在舅媽的胸脯上輪流含住她的奶頭吮吸，
" Q9 j- _( x' x5 m4 m* m1 u) I一邊吸還一邊用手指頭捏弄。舅媽只能讓身體左右扭動躲避他的雙手。
% t' x& o) N/ u% ^8 o9 d
那邊的高個已經把劉阿姨嘴裏塞的東西取出，掏出他的肉棒往她嘴裏
塞。劉阿姨猶豫了一下，不得以還是張開嘴含住他的龜頭，讓高個
的陽具往她喉嚨裏插入。胖子粗黑的肉棒也在同時用力分開劉阿姨
兩瓣粉紅緊窄的陰唇艱澀的插入她未經人事的陰道，劉阿姨痛苦的
表情寫在臉上，但兩個男人毫不在意，他們很快就開始一前一後的
$ d, c- a" _# W4 u+ v' @$ ]2 d. n6 [抽插起來。受到他們的影響，那個很壯的人也脫掉褲子，分開我舅媽
的雙腿，脹得發亮的龜頭在她陰戶上摩擦。舅媽還在蹬動雙腿，儘管
她也許明白自己失去貞操已經成爲必然。就算男人的肉棒沒有插入她
( [  T' B  ?* U% M的生殖器，她的乳房和陰部已經在這幾個男人面前完全暴露，毫無隱秘
可言。很壯的人插入舅媽的陰道時他的陰莖並沒有受到什麽阻礙，可能
8 o" }3 [, N' h& @是舅媽的陰道已經潤滑，儘管她心裏不願意承認。舅媽的大半個身體
吊在床沿外面，那很壯的人托著她的屁股抽插，雖然看不見他們生殖器
8 V2 o. a: o0 O  D% x! I8 P交接的部分，卻可以聽到抽插的聲音由小而大。日光燈照耀下，床上
- U4 i9 c: B1 C2 Y( h三男兩女的身體看得很清楚，舅媽和劉阿姨兩個雪白女性肉體被三個又醜
+ r3 Q- P. _" t! D: d4 X又黑的男性身體包圍著，撞擊著。兩對漂亮的乳房隨著抽插愈加猛烈
, `/ J& W, [* ]# a; t4 j+ Z而晃動。每一次撞擊都能引起劉阿姨屁股上和我舅媽肚子上的肉浪。舅媽
先開始忍不住呻吟起來，由於嘴裏塞著東西，還含含糊糊的，很壯的人就
停止抽插，把她嘴裏的東西抽掉。抽插重新開始時，舅媽慢慢又開始
呻吟，而且聲音越來越大，後來弄得劉阿姨也開始“嗯...嗯...”的叫喚。
看到她們好象很享受的樣子，我越來越興奮了。
3 z* q- W0 n0 h# l" o
% ?- e8 S  M0 q: `! H( S0 e5 U: Z胖子最先停止了抽插，抱著劉阿姨的腰緊緊的頂住她的下體，長大了以後
我才明白那是在射精。他過了好一會兒才抽出已經開始縮小的肉棒，上面粘
著黏液和血絲。緊接著很壯的人也抱著我舅媽猛插了二十幾下，然後同樣
緊緊的頂住她的下體射精。在他猛烈抽插的時候舅媽的雙腿也在抽搐。
然後高個抽出他正在噴射的肉棒給劉阿姨洗了個精液澡，弄得她臉上、
頭髮上、甚至鼻孔裏也都是白白濃濃的精液。舅媽和劉阿姨好象也精疲
力竭的樣子，讓我很是撓頭，因爲她們並沒有做什麽激烈運動。

我以爲就這樣了，正猶豫要不要到前面去，房間的門忽然開了，那個
“眼鏡”帶著兩個男人不聲不響的走進來。這是兩個容貌猥瑣的老頭，
胖一點的那個紅臉紅鼻子禿頂，另一個黑著臉，背有點駝。“眼鏡”指
$ W( @% I" S& s$ U- @" j5 x6 d著床上兩個女人對他們說“就這倆，漂亮吧？”那兩老頭一開口，就聽出
( n# b) i! r# B0 D6 `他們是北方口音，真不知道他們是什麽來頭。他們和“眼鏡”討價還價
了一番，從兜裏掏出一疊錢，數了八張十塊的給他，就開始寬衣解帶。
在他們脫衣服的空當，高個拿起原來塞在舅媽嘴裏的布把劉阿姨臉上身上
5 B3 k, g+ b$ y* S的精液抹了抹乾淨，又擦了擦兩個女人的下身。劉阿姨的陰戶已經紅腫
了，兩片紅紅的小陰唇可憐兮兮的半翻在外面。舅媽的下身好象沒
什麽關係，只是陰道口張得大了一些，一叢陰毛全被粘濕了。高個
又乾脆擡起舅媽的下身，把縮在她腰間已經撕破的連衣裙脫了下來。
% i( ?" q0 W  g( \舅媽沒有反抗，可能覺得反抗已沒有意義。他要去脫劉阿姨的裙子時
# K6 I; A2 m% I: f被駝背老頭制止了。

兩個老頭脫光了衣服，露出老態龍鍾的醜陋身體。駝背老頭選中了劉阿姨，
& W" x# D2 k: H( l' z& {4 t2 {8 x禿頂老頭好象更喜歡我舅媽。面對床上兩個誘人的裸體女人，他們倆
的老槍卻都沒什麽反應。我當時以爲他們這麽老了還來玩女人，力不從心，
後來慢慢才明白這是老色狼的境界。駝背把他又黑又軟的東西伸到
- O8 J" G2 i. S0 d" v- x2 f1 h劉阿姨的嘴邊，劉阿姨不象第一次那樣猶豫，一口含住陰莖吮吸起來。
; L- x1 C+ w3 x+ ?* U+ `0 x我舅媽卻無論如何拿禿頂的老陰莖沒辦法，儘管她的頭髮幾次被抓住
往下按，她還是一含住就忍不住吐出來，吐出來又含住，如此幾個往復，才
9 P  C8 l- e" E& b0 m' i: e開始漸上軌道。兩根老陰莖在舅媽她們的口舌之力下漸漸恢復神氣。
奇妙的是，舅媽正對著我的陰戶在她吮吸陽具的時候不時顫動收縮，她
似乎也一點沒注意到自己的雙腿大開，而並沒有人在用力強迫它們分開。

駝背老頭已經在床的另一側躺下來，劉阿姨遲疑著跨坐在他肚子上，已經
3 Z5 V* u8 H( }$ |! e直立的陽具正對著劉阿姨紅腫的陰戶，陽具比軟的時候粗了一大圈，老頭
飽滿發青的龜頭與他乾癟的身體顯得格格不入。看到劉阿姨遲遲不坐下
身體，老頭擡起髖部，龜頭對準陰道口，托住劉阿姨的屁股輕輕一推，
劉阿姨失去平衡的身體就跌坐下來，她失神的叫了一聲，下身已經被老頭
的陽具深深插入。駝背老頭背也不駝了，兩眼放光，一邊拱動著屁股
, v3 }4 E% ^5 K+ d7 V/ q0 a一邊玩弄劉阿姨跳動的奶頭。劉阿姨臉色潮紅，她的奶頭已經脹得直直的。
剛剛初經人事的劉阿姨似乎品味到其中樂處，被強姦的屈辱暫時淡化，
8 z# N7 @4 D2 S  F. D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墮落的快感。這時在一邊的禿頂老頭也抽出被我舅媽
吮吸了半天方才露出廬山真面目的陽具，它的長度和粗細幾乎跟我的
小臂一樣！他把我舅媽的身體抱離床沿，讓她轉身面朝下，右腿站在
! a1 _! I! w- D- q1 _9 {  p3 ?地上。由於舅媽的雙手還被綁著，她不可能完全轉過身來，禿頂也沒有
+ u9 q( e/ p* f1 [8 B- w$ G打算給她解開繩子，而是把她的左腿擱在窗沿上。我所在的角度可以完美
的看到她垂在胸前的雙乳和充血的陰部。禿頂老頭不著急插入，而是
一邊用堅挺的龜頭輕輕頂著舅媽的陰道口，一邊撫摸她光潔的背部、腰身
和細膩滑嫩、充滿皮下脂肪的小腹和陰部，還不時捏弄她的發脹的乳房
和陰蒂。舅媽被狎弄時她赤裸的身體不住顫動。禿頂從後面抱住舅媽的腰
插入，陰莖還剩一小半在外面時，舅媽已經開始發出痛苦的叫聲。禿頂
輕輕撫摸著她雪白的肌膚繼續頂入，只見舅媽幾乎喘不過氣來，全身的肉
3 Z! q, U  c/ O3 w! V好象都在顫抖。充滿精液的陰道潤滑是沒有問題的，禿頂的陰莖很自如的
前後抽動，我可以看到他那又黑又髒的陰囊，看得清陰囊上的血管和兩個
醜陋睾丸的輪廓在裏面晃動。我以一種既厭惡又崇拜的眼光看這個正在
3 w5 o" C4 }' }: d2 P& X7 @5 x污辱我舅媽的男性器官。禿頂的抽插很慢也很有節奏，他的動作幅度相當
大，每次回抽時幾乎能看見半個龜頭把舅媽的陰道口脹得大大的，陰莖
5 |: Q/ B* P4 H$ R的後半段總是沾滿了黏液。舅媽兩眼迷離直直的瞪著前方，不時發出
) e$ ^$ U" ?' ~/ S一聲呻吟，她的身上濕淋淋的全是汗珠，象洗澡一樣。

/ W3 s8 y& \, v$ r  \3 E/ D那邊的駝背老頭已經幾乎停止扭動屁股，而劉阿姨卻忘情的扭動著她
赤裸的下身，嬌小的乳房上下抖動，粉紅的奶頭不時被駝背捏扁或拉長，
$ W6 \0 I0 i/ `* |# H他的手一刻也沒離劉阿姨的乳房或屁股。劉阿姨垂著頭漸漸不動的時候，
/ h' \0 ]- Y( w3 Q; o8 |# ]1 S駝背老頭就開始激烈的上下拱動，弄得她兩腿發直，整個身體幾乎要靠
到駝背前胸，卻被他托著乳房和胸部上下揉捏，弄得全身發抖。
5 f$ m# ?9 _( q7 w; {% p: J( N
2 F6 k. {1 _) u8 j5 v不知過了多久，也許就是半小時左右，駝背和禿頂老頭依次抽出肉棒
開始穿衣服。剛一被放開，劉阿姨就仰八叉的癱在破床上，而舅媽也
一屁股坐在地上，動也不動。這時我才發現原先那幾個男的不知什麽
8 u, e! g: P3 Y' j4 ~時候已不知去向。兩個老頭離開後房間裏只剩下舅媽和劉阿姨倆。舅媽
先站起來喊劉阿姨問她怎麽樣。劉阿姨好象沒事，她手忙腳亂的幫舅媽
解開手上的繩子，兩個赤裸的女人抱在一起哭成一團。後面的事情我也
( @5 `7 B' N% d1 L記不清了，好象我回到前面進屋找她們時她們已經穿上一些衣服，
舅媽頭髮散亂的坐在破床上，還光著腳，劉阿姨還沒來得及穿裙子，
正摟著舅媽哭。看我進來了才穿上的，舅媽只告訴說她們被槍了
三百多元錢和二十多斤全國糧票，我當然知道她們還被強姦了。
/ m1 x: q0 j/ s( d1 u; G% F" J& B
後來舅媽和劉阿姨她們去報案了，具體我就不知道了，反正耽誤了
& }) V7 l  E. |2 {, _$ ]# q& h幾天，那幾天總有警察去招待所找她們，每次都是我被叫出去。
% i) j9 ~, }# l/ v5 P還問過我那四個人的樣子。這件事雖然過去許多年了，但是每當我
% _3 _  b! k* p, i' Q" ?. O$ ]想起它就會不自覺的有生理反應，同時心裏卻有一種說不上來是
& \6 Z+ n: n. b% L$ a悲傷還是刺激的感覺。畢竟，被強姦的是我舅媽；畢竟，不是每個
外甥都能親眼目睹自己的舅媽被強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