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美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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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g$ \5 g! J4 m' [! V5 O; J# x　　十几年的校园生活结束了，几个月没找到合适的工作，刚过了年，我只身一
/ V% C8 E9 i$ S人去深圳打工，虽然我有学历还是没找到工作，为了生计来建筑队做了壮工，活
很累但心情非常愉快，终于我能自食其力了。

/ ^, |8 ?2 x6 f& S; k　　一个下午我在满头大汗推车送水泥，忽然一个熟悉的声音响在耳边：喂，向
左点，向左点……侧眼一看，这不是小芹吗？我加快脚步走在她前边细看，不错，
正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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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见她一手撑着太阳伞，一手拿着图纸指划什么，我急忙拉低安全帽试图躲
' c8 t% h0 Q4 X/ J2 K避，我这个狼狈样子怎好被她看见，正巧一阵风吹过，一张图纸落在我脚下，我
% t9 ]9 ^+ ?1 i& |) T: z拾起来交还她，这时，四目相对再没法躲闪，她立即认出我来，我一付尴尬的样
子，一句话说不出来。

　　辗转八年过来，芹儿没多大变化，高高的个子，细瘦的身材，两个小酒窝一
笑更明显，只是面色略带苍白，也许太累了，看得出成熟了很多，她吃惊的望着
我：真的是你……「眼框忧郁中流下两行热泪。

　　晚间收工，我站她办公室门前犹豫多时，最终回到我的工棚，同住的工友都
去逍遣了，我躺在床上沉思，真的不想再见她，她现在不是工程师也是技术员，
可是我……这些年一刻没忘她，为什么她不再给我联系……慢慢的朦胧进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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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v; g$ u4 i! {# ?+ C　　读高中时我仅１６岁，第一次进班上课，同桌是个漂亮小女孩，名字叫小芹
& W! a9 Z4 T+ ]+ S& ~6 X) e% u与我同龄，身材细高，脸蛋俊俏白嫩，笑起来一对小酒窝；声音像银铃，这个妙
, q3 P0 V2 U7 r9 u. ?龄少女博得同学、老师的赞赏，公认她是班里最美丽你的女生，还选拔为学校里
! J3 `# A4 s% I- i" K文体干事，但好像对我总是那么不友好，常用一种冷冷的眼光瞪我，每次进坐位，
都要从她身前或后穿过去，一天我有意从身前挤她，正巧碰到她那支温柔软的乳，
她叫嚷起来，我假意给她道歉，一个月过去，我的学习成绩有了突出的表现，和
1 b* W2 a1 i! E0 M& f她也熟悉了，经常在一块讨论功课，尤其数学方面，给她的帮助最多，她的家境
5 @( M( {6 c' o& D! c很好，父母都是干部，经常带些糖果零食，总是分给我吃。我发现她爱看琼瑶的
小说，经常呆呆地回味故事中的情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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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爸有一本小说叫「大学生描素」，总是藏在锁着的书柜里不让我看，肯定有
& G7 W# X$ d' J" v  y+ |什么秘密，终于我打开了书柜，看到那本书，原来是大学男女生的风情事儿，还
有很多图片、赤裸裸地抱着亲吻，女孩子的的私密，看得清清楚楚，一下子底下
就硬起来，这本书要我爱不释手，上课时也偷偷的在课桌下面看，，后来发现小
芹也眼睛瞅过来看，一次我有意将书掉在地上，又慌忙藏起来好像怕她看见，真
的激发了她的好奇心，她居然看得很入谜，这几天我给她讲到这类话题，再从她
7 \' }3 K2 f  J' y$ P( H身前穿过时那凸起的鸣巴总要顶她几下，她红润的脸上挂着羞涩，有时瞪我几眼
或狠狠地挤压我，记得一天中午还没上课，她指着那本书的一页问这问那，其实
我懂得也不多，只是把一个少男怀春的想象胡乱说给她，她涨红着的脸听得很入
9 o0 T) k( G- k* I" Z3 a* J神。

! ]8 b0 A" E9 s8 `& Z, ~7 d　　一天下课后突降暴雨因为她没带雨具，我撑伞送她，还没走到校门忽起大风，
我拉住就在校园花坛凉亭中躲避，不住地抚摸她冰冷的小手塞进我怀里，很快热
; C" C5 q% U  o* g) b5 U6 S/ T乎起来，她终于靠到我身上，即刻被那种少女特有的清香味陶醉了，我魂不贴体
环视四周空无一人，不顾一切抱住她，她没拒绝反而更贴近我，两支胳这些年一
刻没忘她膊搂住我的脖子，顺势紧紧抱住她，她的小嘴已凑过来吻在我的脸上最
后移送到我的嘴唇上，那种甜美的感觉不知怎样形容。颤抖的手慢慢伸进她的衣
襟揉摸那对那隆起的嫩乳，又一个晚上，我约她看电影，黑暗中紧紧相抱，我抓
3 P. v+ Q) l5 A3 ^6 A. L住地的手让她抓住了我直挺挺的鸣巴，粘水不住的流，就在马路边站立着抱住她，
鸣巴翘得高高的，没两分钟我颤抖着身子射出来，之后我和小芹深入交往，上课
时在课桌底下常抓住我那玩弄，还有一次忍不住射出来，弄得她满身都是。

　　不久，我们的亲密被老师、同学觉察，老师和家长连手控制我们的接触，他
  o9 @7 {% L/ \5 R4 T2 R6 i; K们说这是早恋，从此，似乎时刻有人在监视我们，真好比棒打鸳鸯两离分，但我
2 X6 l1 @1 j7 j; i和芹儿已心心相印没法分开，看着她默默含情偷偷望着我的眼神，我悲伤的痛哭
了一场。时间长了，他们放松了「警备」，只好采用更隐蔽的办法幽会，中午提
: v) R8 s) r1 j前来到学校，在园小山后抱抱、摸摸，下课后在马路边亲吻……偶尔摸一下她底
下的毛毛，都被她笑嘻嘻的阻止，多少次想看看那最隐蔽的地方，我知道她一定
不会拒绝，却一直没有条件和找到机会，突然她两天没来上课，不知为什么说请
假了，我还如热锅上的蚂蚁坐立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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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天早晨校门口遇到了小芹和她父母，心虚的我吓出一身冷汗，还以为东
窗事发，小芹悄悄告诉我：晚上在「北湖公园」相见，我喜出望外，期盼着这美
% i- U9 ~0 r8 A% f好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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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 k. p& C  W  P5 t! T　　「北湖公园」离城二十余里，是个报废的公园，因为地层塌陷常年失修，已
8 T3 [3 s; ^# A# V在开采煤矿，晚七时我准时来到这里，眼望着一片荒滩，周围漆黑的水不尽令人
伤感，我打了个寒颤立刻把小芹抱在怀里，她拉着我的手以低沉的声音说：我们
就要分别了，她马上要随父母调动而转学，我听到这个消息几乎哭出声来，少不
( m6 R% |* Y7 W" E( E- n0 |了一次次山盟海誓，说不尽的温柔情蜜意，一时把我们带入神奇的二人世界。她
也依依不舍紧靠在我胸前，伸手把她抱住，小嘴凑过来，我把舌头伸她嘴里，她
轻轻吸吮着，掏出来不住的抚摸着那根硬鸡巴，实在忍不住，我用力把手伸向她
的裙带里，摸着那娇嫩的肌肚下面一撮光滑不多的毛毛，我的魂魄都要飞出来了，
) C( W8 x4 r" G% A5 E+ T觉得搂怀里的小芹胸膛起伏加剧呼吸紧促，猛然双腿跃发起盘在我身上，我摸着
3 d- _) ~5 J: W9 A( J: |哪那片毛毛轻声说：我亲亲……亲亲，她柔情娇滴滴地点头应允，就在那棵将要
枯死的大树下，好不容易地帮她褪下小裤，她躺在乱草坪上两支雪白的大腿张开，
中间一片稀疏的淡黄色毛毛我吻个不停，看着微微张开的一条腻肥溜溜的小缝不
由得心喜若狂，两指轻轻扒开，露出水汪汪淡红粉嫩的肉芽，上边这个凸出的小
疙瘩大概就是阴蒂了，好美妙，今生还是第一次见，轻轻搓了它几下，小芹不住
的抖动身子，我趴下头吻它，用力伸出舌头直向那小洞口，她哎哟哎哟的笑，按
- [  C3 p) _  Z! ]( }. S着我的头好像不让我起来，片刻，是我的口水还是她的蜜汁交融在一齐，滑滑的
2 R& W3 z! R) S- h" L水流一片，我已是一刻难忍，看到她微闭双眼半张着小嘴，似乎也在品尝那种妙
, m* J2 u+ X; M" X5 B9 O趣，我沾沾自喜，觉得只要她快乐我心里就高兴，她依旧搂着我的脖子不放，我
) w) _" s" [. U0 ?2 Q7 P5 M7 U' [轻轻挣脱开，慌乱中掏出那根硬得憋不住的家伙上下从那缝中滑动，终于滑进那
# @5 ^! T2 X& ^小洞口，我稍微调动一下身子轻轻插送，只进去一点她就拼命推我，不容怀疑，
我知道第一次很疼，我停下不敢活动，稍刻我试着缓动，她叫嚷着说：不行，不
3 U+ Z8 v1 n9 W行……还没及再向里送，忍不住身体一阵阵收缩，股股浆液直喷，芹儿胸前、肚
子上阴毛上都是。忽然一道雪白的灯光射过来，瞬间看到芹儿红润脸庞和那惊惶
神态，没穿好衣物拉着她就跑，这时灯光远去我们才停下，芹儿喘息着惊魂未定，
坚持要回家，我满眼含泪一路心酸地送她一程又一程，千言万语不知如何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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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B% i- S% M6 O% G+ J　　很快收到她的第一封来信，接连我回了十数封热情扬溢的心声，但都如石沉
; O+ |% O9 {) p" |9 w大海再无音信，从此失去联系。

2 t7 b4 a" v1 k　　虽然她随父母调动转学去了，但这个美妙的回忆永留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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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2 z) @4 K, {8 i$ g　　咚咚敲门声把我从梦中惊醒，芹儿脸上挂着几丝忧伤站在我面前：「你怎么
! p5 l* n6 @+ S变成这个样子，等到你十点了……她责备我没守信誉，我们走出工棚，门前一个
凹坑几乎摔倒，我慌忙扶住她，借着昏暗的灯光。发现她的脸色蜡黄，我问她是
否病了，她连连摆手说：不，不，可能是累了，就在工地的砖堆上坐下，她诉说
了现在和几年前的回忆，说到伤心处不时擦拭眼泪，我不知如何是好，怎么能安
慰她，更不敢拥抱她，是我误会了我的芹儿，当年所有给她的信高函都让父母扣
押，只苦了我们相思，后来，我这里城市规化迁往新居，自然失却联系。

9 S- s- G% S4 l8 O% ~% i+ m7 F　　跑辗转七、八年过来，没想到在这里遇见她，带给我的既是欣喜又是疑惑。

　　第二天刚下班，我鼓足勇气走进她的办公室，一位大姐告诉我她病了。

　　躺在病床上的芹儿形容憔悴，看见我，两眼泪珠滚滚而下，上气不接下气地
& a# s4 o4 n* N4 ]# s% U  o+ J说：「我最多还有一、两个月……」

9 z# @. V- i4 K8 T+ R　　医生惋惜的告诉我说：年初确诊为白血病，一切都为时太晚，因为她偷看了
病历，没法再隐瞒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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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这样芹儿的病时好时差，病痛折磨了她大半年，此后，一天三次我来陪伴
0 a% `. R) r% A* x+ j9 ^& o7 W她，突然她病情加重，高烧４０度昏迷不醒，干脆我辞去工作日夜守护她，困了
  X$ P/ e0 i" p) J6 \就伏在病床边睡一会儿，两次输血６００毫升给她，虽然已无济于事，只要能延
续她的生命、减轻她的痛苦就心满意足了。

: K( h6 m! D8 \- V　　这几天病情又稍微转轻，她怕我太劳累，交给我一套钥匙，公司分有一处住
房，要我去好好睡觉，可是我一次也没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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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天清晨，见她穿着一身华丽的新装，笑嘻的对我说：「我好多了，咱们回
家。」

5 v/ ^$ i! a2 E; `0 a　　我惊喜的望着她那付天真的笑容，红润的脸庞又仿佛回到了少年，不由分说
挽着我的胳膊就走，还一定要步行，我陪她一路缓行回到宿舍，女孩子的房间整
齐清洁，墙上挂着她的巨幅照片。推开窗户，深秋的太阳，透过薄薄的窗纱映射
! H/ y$ c  G+ e# e$ f& s窗台，顿感有种温火辣辣的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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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a! U5 \* U5 z# T9 }　　芹儿搂住我的肩膀，说不尽的柔情蜜意，伸过小嘴亲了再亲，她轻轻解开衣
' s) Q* o  T1 W& l) |5 ]) |8 I( ~扣，褪下上衣小裤赤裸裸地站着，附在我耳边说：我的一切都是你的。亲爱的，
4 }5 E- l' v" U& c. l6 A. E亲爱的……没容我多想，吻着那香发、额头、眉毛直到她那颤栗的嘴唇，不由得
我心辕意马魂不贴体，一个男人瞬间冲动的天性，即刻身若火烧，抱起她轻盈的
身躯放在床上，贪婪的欣赏她那衣脱得精光的身躯，肢体还是那么匀称秀美，两
' j* z3 m; C. ]% [2 l% C  S0 h颗乳房随着呼吸起伏，平坦白嫩的小腹，两条大腿问夹着一撮乌黑的阴毛，比前
些年浓密了许多，看到芹儿成熟的美，激起我的狂热一时难以自控，我爬在她身
% W1 v9 d  m2 Q( p6 }上撑起四肢，生怕挤压她虚弱的身体，可是她的两支胳膊紧紧搂住我的胖子，双
: q, C' _; U& T1 s& `2 W% q: N1 p7 n" k腿分开两脚抬高迎合着我，我犹豫着没动一动，芹儿抓住那根挺立的鸡巴送进洞
6 W; u! f& _9 q! |9 r门，滑溜溜地进去一点，我暗自端详她的面色，她微闭双眼，咬住下嘴唇，额头
% z& S! H. R+ ~0 @7 j9 v轻轻摆动，稍刻两眼泪珠滚滚，是激动还是疼痛没法辨清，我吻着她的鼻尖问她
疼不疼，她只是摇头不语，不过两分钟，好像电针似的在我头上剌了一下，嗡的
一下，瞬时全身酥软酸麻，如腾云驾雾一般魂飞九霄，一秒，两秒，三秒，五秒
! T' ]: Z6 f8 m……我抖擞着身体，紧闭双眼享受短暂那奇妙的乐趣，芹儿笑了，这些日子第一
次见到她这会心的笑容，觉察到我的不寻常表现，亲爱的，我永远属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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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v) b0 f# Y) G　　三天后的凌晨，芹儿撒手归天。

9 V) p; j; V8 X" O　　我带着悲痛和遗憾，愤然决定离开这个城市，对芹儿的挚爱感动她的父母，
临行前，两位老人说了声对不起，并送了一份珍贵的礼物，一张芹儿生前最得意
3 I' d5 G$ Y& s8 |& l的巨幅全身照，归还给我一叠早年写给芹儿的信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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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k' \9 ]. N! P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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