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恆國度之秘密花園 第九集 第十二章 抱著母親的骨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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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抱著母親的骨骸……


“媽媽，對不起，打擾你了，我必須替你搬家。”

, Y! }+ l8 {( w布魯單手提著鐵鍬，開始掘埃菲的墳墓，他要把母親的骨骸挖出來……

落暗時，布魯把母親的骨骸從骨缸掏撿出來，小心地放於準備好的被單上，用這被單包裹完畢，看了看木屋，轉身朝南面奔跑——他這是要去見儂嬡。

翌日傍晚，布魯到達可比莊院，一頭栽倒在前院……

- C8 @* j* o, w# Y5 i “雜種，醒醒！”

布魯聽到呼喊，努力睜開雙眼，看見可比三母女，他道：“送我去找水月靈。”

/ u8 N5 x0 O' M/ d2 K8 y- d說罷，他再次昏迷，事後儂嬡檢查，他的昏迷因身受重傷、加上長時間奔波和饑餓造成，因此對他的傷勢進行簡單的處理，他睡了三四個小時，饑渴促使他醒過來，她們早已經準備好吃喝的給他，一頓飽餐，他的精神好些，儂嬡於是問他這是怎麽回事，他沒有正面回答她的問題，只是堅持要見水月靈，說他要抱著媽媽的骨骸去請求……

* F/ e! w6 d8 A( ^& s4 @儂嬡和卡蘭大驚，打開他背過來的被單包袱，見他所言屬實，卡蘭哭道：“媽媽，你帶他去見水月靈吧，他……現在是我們家唯一的男性，我不能夠讓他如此生活，我要我的男人，像埃菲阿姨或者像布爾那般強大，而不是現在這般的任人踐踏！”

卡真亦道：“媽媽，假如力量會讓他做出許多壞事，可是……我只需要一件，他能夠保護我們就夠了。”

8 \5 P& H1 Q7 R儂嬡看著兩個女兒，眼淚黯然滴落，歎道：“我們三母女，不知道受到何種詛咒！你們都如此說，我就帶她去見水月靈，但水月靈願不願意把身體獻給他，我也很難說。她現在是精靈族公知的大王子蒙特羅的未婚妻，身份和地位都不可同日而語，如果她不願意，則他去了，也只是白搭。”

/ M$ ~/ k* S! y" n* Q/ B2 @ “讓他……奸了她！”卡蘭咬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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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I# O' v9 u/ k' R( `  A 儂嬡驚訝地看著卡蘭，不敢相信說出這種話的會是自己的女兒，不料卡真亦道：“我支持姐姐的建議！”

“真要姦淫水月靈，我早就姦淫了！精靈族的女性中，最應該被我姦淫的就是她，可是我最狠不下心姦淫的，也是她！”布魯無奈地道。

卡蘭微怒道：“你愛上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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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z4 @) _) `0 K, \! i “也許有那麽一點，但我不懂得愛；我只是想讓媽媽的靈魂得到安樂，她是我媽媽死前仍然背負的、沈重的罪……”

5 B0 A1 u2 X5 L/ y( L “不愛就好，像姦淫我一般，奸了她！”卡蘭重復她的“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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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_- l% J0 F“但我希望她愛上我……”

+ ^  B; r, N9 \3 a, |1 B “爲什麽？”三母女對此提出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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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魯解釋道：“假如她愛我，則我媽媽給她的，就不是罪，而是恩和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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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0 I6 a* w9 e. `/ c儂嬡聽得頭都要裂了，輕叱道：“我懶得管你的風流賬，你給我聽好，雖然我上次救你，但不代表我重新接納你。這次我把你送給水月靈，之後的事情你自己處理，別再來煩我。”

布魯看向卡蘭和卡真，卡蘭道：“我跟媽媽同一陣線……”

“你……你可以悄悄地來找我。”卡真低下紅紅的臉蛋。

儂嬡叱道：“卡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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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1 l( N  O7 P “媽媽，你別罵！我又沒和他有什麽，不跟你們同一陣營，除非哪天我像你們一樣被他……那時我才是你們船上的，可我現在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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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0 o/ P1 }) w: d- P, H" f儂嬡知道卡真雖小，卻非常有主見，決定的事情，很難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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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打算什麽時候找水月靈？”儂嬡問布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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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V3 m2 N( O4 k" ^# ~( u/ Q, j* E“……現在。”布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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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山瀑布。黑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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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儂嬡和布魯在瀑布前。

! J( J* d4 F) k2 K/ x“水月靈在裏面？”儂嬡問。

“我不知道，但一般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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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S1 `( q& J# [! a) x* }  R “希望她現在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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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0 u: a: m1 p) W7 m8 `) S6 {1 i儂嬡摟著布魯，飄入瀑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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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魯領著儂嬡進入石屋。沒有看見水月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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儂嬡道：“我通知她。”

“夜黑，明天再去吧！”

布魯躺到竹席上，道：“今晚陪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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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e; g# Y; N/ m儂嬡看到他胯間膨脹，無奈地歎息，除掉兩人的衣服，坐到他的胯上輕搖，道：“你欺負我們太多！什麽時候你會跟我們說真話？”

! f0 @2 w  X, q$ n5 l5 H “有些真話不一定比謊話好聽。”

1 O  [5 b2 ~1 `& G7 m8 D: R “但也總是真話，不是謊言。”

9 H# V- @( n% i' Y, t# r( N# ` “對不起，我習慣說謊，真話很多時候不能夠給我帶來好處。”

" B( B7 O3 ]! f1 k0 ^* f “你就只想到好處？”

7 r6 n( M4 v% d3 T “這輩子我得到的好處太少，我的人生，缺乏這部分……”

“我的生命，缺少一個男人，但我招了一匹狼入室，他把我們母女當成羔羊……”

) G/ l4 W/ ]/ x6 o “你胸前的兩隻羔羊跳得真快樂？做羔羊如果做得快樂，何樂而不爲呢？”

: ~$ L' ?) ]# I& H, z布魯擡起右手，抓扯圓脹的玉峰，入手柔軟而具彈性，於是一陣衝動，聳挺胯部，她有些受不了他的主動，呻吟道：“嗯喔！舒服……但做了羔羊，什麽時候都被你吃得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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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D: w$ }! @: a" C5 G: A “讓我把你吞進我的心臟不是很好嗎？”

2 j" Y9 |# `+ Z2 z9 \. { “可你都吞到喉嚨就吐出來……”

“我幹！哪有這回事？這種事太肮髒，吃到喉嚨又吐出來然後又吃，多髒啊，我怎麽會做這種事？我是有潔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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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V# F& K! ^3 ]! l+ w; `" ] “你……不跟你說……你肮髒的雜種……能有什麽潔癖？”

“有啊，我就喜歡儂嬡親親潔白如玉的、處女般的蜜穴……”

, p+ G' C; }5 V0 i3 f9 Q儂嬡一陣羞嗔，呻吟道：“嗯哦！哦哦……你又喚我做親親……”

“因爲你本來就是我的親親，打從一開始就是，一直都是，永遠都不變！”

; i" e3 V) z: Q  N5 M “我……被你吃定……高潮來了……啊呀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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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下雨。霧雨縹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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儂嬡和水月靈進入石屋。

* z8 ~5 b* z7 l5 D3 k) {, m0 ~ 布魯赤裸躺著，雙眼閉緊。

% C3 \: d! U, {2 {% b“你……和他……”水月靈看到此情形，猜測到布魯跟儂嬡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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儂嬡歎道：“否則我爲何拼死救他？我叫醒他……”

她蹲下來，推推布魯，喚了兩三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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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醒過來，看見水月靈，朝她淒淡地一笑，道：“還是得過來找你。”

水月靈走過來坐在他身旁，纖手摸在他的胸膛和肋骨，接著又抓起他黑腫的左手看了看，眼淚就在她美麗的黑亮眼珠迷茫，略帶著些哽咽道：“誰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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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要聽真話還是假話？”布魯淒涼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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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w& R, @, {/ w* I 儂嬡歎道：“你愛怎麽說就怎麽說，我們不勉強你，但也有權利不相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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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W- Q- V) @/ l  O布魯看往水月靈，卻見她只是點頭，沒有發表任何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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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傷是丹羽給的，她看見我跟豔圖做愛，想殺我！在緊要關頭，我用從藥殿偷來的迷藥迷昏她，強暴她……這藥，本來給你準備的。”布魯凝視水月靈，她的純美讓他自慚形愧。

儂嬡和水月靈沒想到布魯跟尤沙家族的兩姐妹也有糾葛，儂嬡嗔怒道：“看不出你挺有本事的，說，你到底還跟哪個女人有關係？”

6 y" r3 G1 `1 w5 m “要聽真話還是假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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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話，誰要你假話？”

$ x: y+ U! F: v. D “再沒有別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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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這種時候也能夠說謊——布魯不得不佩服自己。）

  ~7 ~3 d2 L$ {9 P 兩女半信半疑，但信的程度比較高。

儂嬡氣道：“以後再找你算賬……”

. b: {7 v$ v+ A4 I! \( X" f5 n$ s “或者沒有以後……”布魯坐起來，直視水月靈，道：“水月，在王俯我說，不會問你……但我這次過來，還是要問你。”

# A. V4 Z! N% o" ~& H7 f4 }( @ “你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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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c- @; H3 W& m# n “借你的石屋做我們母子的墳！”

兩女本來以爲他會要請求水月靈的獻身，豈料他說出的竟是如此突然之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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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然地看著他，水月靈的眼淚掉落，道：“你……師傅的墳？不是在你的木居旁邊嗎？”

0 v& E8 E& t4 N& X- Z8 @ “丹羽說要掘我媽媽的墳，巴斯基以前也說要掘媽媽的墳，這精靈族，每個傢夥都對我恨之入骨，若我哪天做出至死都不能解她們恨的事情，我怕她們真的掘媽媽的墳，所以我自己掘了，搬移到這裏，讓那些忘恩負義的傢夥永遠都找不到……”

“師傅的……靈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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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4 @6 E6 f. V2 f “在這裏。我用被單包裹著，改天我偷最好的骨缸來裝，順便預留我的位置；三年後，等我的屍肉融化，你們過來把我的骨骸和媽媽的骨骸放在一起。我們母子都是同樣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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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4 @& n; h/ U& n儂嬡叱駡道：“誰許你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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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也是死，活比死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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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月靈打開被單，跪倒在埃菲的骨骸前，雙手顫抖地撫摸這些骨骸，回憶起當年埃菲的風姿，眼中的淚急急落下，哭泣越來越大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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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3 |1 e# p2 f  K: L7 C儂嬡亦是淚流滿面，她看了看布魯，突然給他兩個耳光，轉身走出石屋。

水月靈轉身，淚眼汪汪地問道：“你真的不再問我一次？”

5 H. G2 v2 ^4 @ “你都快是蒙特羅的未婚妻了，爲何還要我問你？我本無恥，可我一直沒害你，哪怕那日你跟凱莉公主在我床上，我本可以……可是我放棄了。從那天開始，也許我就放棄了你、放棄了封印在你身體裏的——我的生命的資本。曾試圖讓你愛上我，起碼讓你喜歡我，但我終是失敗了。不想再問，只因不想叫媽媽負罪太深，你看著她潔白的靈骨，你忍心……讓她負罪嗎？”

. y. p- Y+ C1 ]* @ “師傅，你當初不該救我啊！我本是孤兒，不知道自己的親生父母是誰，雖明知道她們是精靈族的一員，卻找不到她們，因爲我生得跟誰都不像……如果當時我死掉，沒有遇到你，也不用背負你的恩情，你也不用背負我的罪。可是，你讓我活下來，卻把我當成你的兒子的犧牲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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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2 X5 N1 y2 o+ n, `; i- W7 J布魯怒道：“我不要你做我的犧牲品，別侮辱我的母親，誰都可以，就是你不可以。讓你成爲我的妻子，難道真的讓你感到委屈？我媽媽當年那般想，也是因爲她覺得讓你嫁給她的兒子，是你的幸福！我幹，誰知道你他媽的像那些忘恩負義的精靈一樣！即使你再漂亮，我也不稀罕你……”

  `6 \9 B* c, n& o3 m% h  n1 O水月靈爬走到他的面前，哭道：“師傅說得對，你真的好壞！……我能夠救你很多次，但我沒辦法每次都救你。不管你稀罕不稀罕，不管誰欠誰，也不管誰負誰的罪，我把身體給你，把你的力量還給你……原來我的命如此的低賤，父母遺棄我，好不容易活過來，卻是爲你而活！”

“我沒叫你爲我而活……”布魯雖如此說，但明顯中氣不足。

4 I' ~8 m" Y- z* l. t 水月靈不再言語，輕輕哭泣、輕輕流淚，輕輕解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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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9 g2 j0 B) D晶瑩潔淨的、完美的嬌體，映入布魯的眼簾，他胯間的巨棒高豎若旗杆。

% @+ g5 h6 [4 T! }# P……靜靜地凝視她，他道：“你確定不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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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r+ r  ~4 L" E% R9 x水月靈緩緩伏在他的胸膛，臉埋於他的頸項，悄然咬他的脖子，咬得很用力，潔白的牙齒深深陷入他的肌肉，鮮血悄悄地流出……

7 z( U0 f" K* B, I7 |, S “若你還有一點良心，你讓我……把欠你母親的……還清！這種沈重得讓我窒息的恩情，我不要……背負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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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 a6 l' l, X* _. M布魯擡起右手，輕摟她的滑膩柔潔的俏背；如此地摟著她，沈默許久，他沈聲道：“給我三天三夜的時間，讓我潔淨肮髒的身體，然後……許我！進入你純潔的身體、進入父親肮髒無恥的靈魂和母親自私固執的信念……”